“行了,我也說完了,你們可以放我過去了吧?”飛兒氣急敗壞地說。
“不行,你得帶我們?nèi)ヒ姈|方白!我要問問她,爲(wèi)什麼要害我。”張欣如腹黑的說道。
“你這個死丫頭,說話放尊重點!我主人是你這麼容易見的嗎?”
“飛兒,對不起啊,我這個妹妹就這樣,口無遮攔!欣如!”看見飛兒發(fā)怒了,令狐沖趕緊上前阻止,手腕碰了碰張欣如。
“哼,是啊,我是不應(yīng)該跟這個“烏龜”一般見識。”
“你......”
“哦!不應(yīng)該叫你烏龜,因爲(wèi)這樣等於侮辱了烏龜!”
“好了,飛兒你別生氣了,別跟她較勁。”令狐沖剛說完,一旁的張欣如氣得直跺腳,恨不得上去把飛兒打死。
“我根本就沒把她放在眼裡,夠了,我待的時間夠長了,該走了。”說著飛兒就要拉著小貝的手要走,又被令狐沖一把拉了回來說:“我還沒問完呢!”
“還有什麼事啊?”飛兒不耐煩的說。
“東方姑娘她......怎麼樣了?”
“你還有心思想她?這都快大戰(zhàn)了,你想她也沒有用。”
“爲(wèi)什麼?”
“切,大戰(zhàn)時,你的對手是她。你連這都不知道?”飛兒看令狐沖愣那了,繼續(xù)說:“我想她並沒有忘了你,你也並沒有忘了她,對嗎?她每天的生活基本都是一樣的:早上處理教務(wù),晚上一個人坐在山崖上吹笛子。你也相信我主人把那個張欣如推進(jìn)河裡了?”
“我也不敢相信,可這是我親眼看到的!”
“那你看見整個事情的全部過程了?我想,你只看到了張欣如在水裡的過程。”
“那.....那你能不能通融一下,讓我見一下東方姑娘,一面就好。”
“這個......這個恐怕不行,我主人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除了小貝提了你的名字,活著出來了,如果我說了,她......她一定會把我烤了吃的,所以,你這個忙我實在幫不上,對不住了啊!”說完,就領(lǐng)著小貝施輕功飛走了。
“咳,真是的,這點兒小忙都不幫!東方姑娘,難道我們只有大戰(zhàn)那天才能見面了嗎?我真的不想與你成爲(wèi)敵人,我要聽你的解釋。”(我不得不插一句:生米都煮成稀飯了!還解釋你個頭啊!!!)
黑木崖------
飛兒帶小貝一路飛到了黑木崖,小貝覺得:同樣都是飛,可東方白和飛兒的感覺怎麼就是不一樣呢?東方白是想著怎麼樣讓小貝坐著舒服,飛兒就是草草了事,讓小貝一路上覺得腰痠背痛。
“姑娘,公主已經(jīng)等候多時。”一丫鬟說道。
“哦!把她送進(jìn)去就行了,我就不進(jìn)去了。”說完,飛兒急急忙忙的走了。
丫鬟只能把小貝送進(jìn)東方白的寢室裡。
東方白在鞏固【葵花寶典】,其實就是在繡花,丫鬟帶著小貝走了進(jìn)去,小貝突然看見那個丫鬟的手,在輕微的顫抖。
“公.....公主,那位姑娘走了留下這個小姑娘。”
“你是新來的吧?”東方白慢慢轉(zhuǎn)過身。
“回.....回公主,是.....是....”見東方白轉(zhuǎn)過身,丫鬟嚇得“噗咚”一聲跪了下去,而小貝卻詫異的看著那個丫鬟。
“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巧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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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你就來伺候小貝了。”
“謝公主。”見東方白使了個眼色,巧兒乖乖退了出去。
東方白的眼神又轉(zhuǎn)向了小貝,小貝看到東方白一直盯著她看,低下了頭慢慢移向東方白,不一會兒就站在了臺階上。
“對不起東方姐姐,我又給你添麻煩了。”覺得東方白一點兒也不動心,爲(wèi)了討好她,小貝正好看見桌子上有一壺“茶”,爲(wèi)了表達(dá)誠意,小貝拿起“茶”壺就往嘴裡灌了一大口,不知道爲(wèi)什麼喝完怎麼覺得這麼暈?
“姐姐,這是什麼“茶”啊?怎麼喝完有點兒暈?”
“噗”東方白一下子忍不住笑了出來,接著說:“小貝,我不知道你的酒量這麼好,一壺酒你竟然全部喝光了。”
“啊?這是酒?”說完,身子一軟,癱在了東方白懷裡,呼呼大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