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有心聽這事情的,純粹的是無心的。
走過來之後,鄭維均的臉上又露出了笑容,即使是有些不開心的東西也要放在心裡,不能再現(xiàn)在這個時候表現(xiàn)出來。
“先生看哪裡還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嗎?”
“沒有了,挺好的。”
“那就好。”
實際上,前些天的時候,鄭維均曾經(jīng)暗地裡請南方以爲(wèi)非常有名的風(fēng)水大師過來看過這個地方,經(jīng)商之人嗎,這方面偏迷信一些,結(jié)果那位有名的大師看過之後也對這個地方十分的稱讚,說這裡是聚財?shù)牡胤剑悄欠N宜商宜居之地,接著鄭維均有領(lǐng)著那位大師看了剛纔的這個地方,那位大師也說這個位置空著不合適,最好有一塊風(fēng)水師放在這個位置,那就沒問題了。這說法兼職和王耀不謀而合,於是乎,他那原本的丁點懷疑立即小時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驚訝和信服,接著便是馬不停蹄的弄來了這麼一大塊的靈璧石。
看完了這些設(shè)備的安裝情況,又轉(zhuǎn)了一圈之後,王耀便回到了山村。
鄭維均的臉色變的十分的不好看。
“怎麼了,少爺?”
“我大哥要來了。”
“大公子?”
鄭維均身旁的這個男子聽後一愣,果然還是兄弟之間的不和睦啊,不過這種事情,他這樣一個人實在不合適去勸告!
回到山村之中,王耀發(fā)現(xiàn)有三個人等在醫(yī)館的外面,卻是上一次那個身體之中陰氣不足的那個女子,她已經(jīng)吃過了兩副藥了,現(xiàn)在的氣色已經(jīng)是和正常人無異了。
“等了很久了?”
“沒有,也是剛剛到。”那個年輕些的男子道。
“來,進來坐。”王耀將他們讓進了醫(yī)館,然後給那個女子仔細的檢查了一遍,沒有大問題。
“這樣,我再另外一副藥,可以回家服用了,吃完之後就沒事了。”
“哎,好,好。”三個人聽了都十分的高興,終於可以離開這裡了,畢竟這裡不是家鄉(xiāng),不是那麼的方便。
王耀給他開的是另外一副藥,恢復(fù)到了這個程度,已經(jīng)可以不用“靈草”入藥了,改爲(wèi)其它的普通藥材代替就可以了。
“這次的價格怎麼變了?”當(dāng)他們付錢的時候發(fā)現(xiàn)價格突然間變得便宜多了,有些吃驚。
“她現(xiàn)在的情況已經(jīng)好多了,拿些名貴的藥材可以不用要了。”王耀解釋道。
“噢,那謝謝您了。”
能省點,少花點錢自然是好的。
叮,有些久違的提示音再次響起,達到了系統(tǒng)升級的要求。
這一次,他將一個難得技能點加在了“醫(yī)技”上,原本的鍼灸之法上。
這次的醍醐灌頂相對要溫和的多,但是確實很深。
鍼灸這一門醫(yī)技實際上是博大精深的,從古至今,從發(fā)展到強盛然後到?jīng)]落,很多的東西都已經(jīng)失傳了,而且不如西醫(yī)受重視,現(xiàn)在中醫(yī)都是勢頭微弱,甚至不如鄰國重視,太多的治療藉助了先進的科技,而忽視了其他。
王耀閉著眼睛思索了好一會,然後方纔慢慢的睜開。
呼,要走的路似乎還很長啊!
這藥師一路,越是走向深處,便越發(fā)覺得其中的不凡。
連山縣城,一個茶館之中,這裡平日裡其實是很少人來喝茶的,茶館只是幌子,更多地是來這裡打麻將,打撲克,消遣的。
一個包間之中,兩個看上去差不多年級的男子,都是三十多歲,只是一個稍稍儒雅一些,一個看上去更加的剛健。
“什麼事啊?”
“路過齊省,想你了,過來看看你。”儒雅男子笑著道。
“不是吧,你會想我?”鄭維均笑著喝了口茶。
“自家兄弟,血濃於水的。”儒雅男子道,對於自家這個弟弟他是有些無奈的,生長在這樣的家庭之中,有些事情不是他不想做就不做的。
權(quán)利和財富得到了,但是親情卻失去了。
“聽說你在這新建的廠子就要投產(chǎn)了。”
“你惦記著?”
“你可不可以不要對我有這麼強烈的敵意啊?”鄭維均的大哥道。
“我就是隨口問問。”
“下個月投產(chǎn)。”
“什麼藥啊?”
“一種補藥。”
“補藥?”鄭維均的大哥聽後眉頭皺了皺。
“這種藥前期可是不怎麼好推廣啊,更何況是一個剛剛成立的品牌。”
他說的是實話,現(xiàn)在其實製藥公司是蠻多的,各種的醫(yī)藥產(chǎn)品不同廠家在一些領(lǐng)域之內(nèi)是有著不少的重疊的,如果想要在這個市場之中分一杯羹吃,而是需要相當(dāng)?shù)娜嗣}和關(guān)係的,並不是說你的藥多美好就行了,當(dāng)然,除非你的藥的確是非常還有,像是國外的哪幾種壟斷性質(zhì)的特效藥,那沒辦法。
“這個就不勞你費心了。”鄭維均道。
“需要幫助的話跟我說一聲。”
“不用。”
兄弟兩個人之間的見面可以說是不歡而散。
“怎麼樣啊?”
“不好,還是對我有著很大的敵意啊!”
“不要往心裡去。”
“不會的,不管怎麼說都是自家兄弟嗎!”鄭維均的大哥道,“走吧,對了,他在下個月準備推出一種藥劑,到時候關(guān)注一下,讓我們的醫(yī)藥代表也跟著推銷一下。”
“好的。”
坐在汽車上的男子盯著外面的這座小小的縣城。
“等等,你知道治療維均的那個醫(yī)生在什麼地方嗎?”
“聽說過。”
“走吧,去看看。”
“好的。”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下午的時候,秋風(fēng)很涼。
王耀在院子裡靜靜的望著天空,這個時候的天空有些昏黃。
“嗯,有人來了。”
汽車聲,然後是腳步聲,敲門聲。
“請進。”
兩個男子進了院子,一個三十多歲年紀,戴著一副眼鏡,十分的儒雅,另外一個四十多歲,身體稍稍有些瘦,目光十分的有神。
“你好,請問你是王醫(yī)生?”
“是,找我有事?”王耀笑著道。
“是這樣,我是鄭維均的大哥,叫做鄭維公,這次過來是專門表示感謝的,謝謝你治好了我弟弟的病。”
“啊,不客氣。”王耀笑著道,這樣的拜訪倒是讓他有些吃驚和意外。
“這位該不會是電話之中的那位吧?”
“這是一點小小的心意,希望你收下。”很精美的禮品盒,一看裡面的東西就價值不菲。
“謝謝,這個就算了。”王耀笑著道。
他將對方讓進了屋子,說了幾句話,鄭維公便離開了,最終留下了那個禮物。
王耀打開一看,卻是一套十分精美的陶瓷茶具,一看就是高檔貨,景德鎮(zhèn)的精品。
“巧了,這裡倒是缺少這麼一套茶具。”
等到了天黑的時候,他鎖上門,然後準備回家吃飯,正好碰到鍾流川和賈自在兩個人朝著山中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