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裡,納蘭雪坐在最角落的吧檯上。一杯又一杯喝著雞尾酒,看起來情緒不是很高。
這樣一個美豔的一個人孤單單的坐在混亂的酒吧裡,就算沒有在中央舞池裡用妖嬈的身體散發著誘人的荷爾蒙,也是對周圍各種感冒精光的男人的一種誘惑。
“美女,一個人嗎?需要人陪嗎?”一個打扮的很朋克的男人,晃晃悠悠的走到這個渾身都散發著不好惹氣息的美女身邊,放肆大膽的直接把手搭在了納蘭雪的肩膀上。
納蘭雪一個人喝著悶酒,想著白天看到司御墨和林彎彎在一起的那一幕,感覺自己就是被人拋棄的那一個。
她納蘭雪什麼時候淪落到這樣的地步了,從小到大,她只有在看到了司御墨的時候才明白,什麼是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每次看到司御墨的時候,就像是在仰望著自己生命中只差一點點就觸手可及的理想一樣,以前至少他的身邊只有自己,而現在忽然出現了一個其他女人,這讓她現在忽然之間就陷入了死角。
她明白有時候一個女人的嫉妒有多麼醜陋,這種感覺她並不熟悉,甚至可以說得上的陌生的。
可是現在就這樣出現在自己情緒裡,除了酸澀,更多的是覺得羞憤不值得,她不相信自己這麼多年用自己的青春陪伴著這個男人,最後換來的就是拋棄。
即使他從來都沒有正面的承認過他們之間的關係,即使他從來沒有接受過她任何想要在一起的話,可是她以爲男人就是隻要不拒絕,不決絕,她就在這個男人的生命裡還是佔有一個很重要的地位的。
而她可以做的就是用時間向這個男人傳遞著自己的真心,現在證明這個想法簡直就是錯的離譜!
她給這個男人留的時間,都是在給別的女人接近他的機會,現在林彎彎成了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在對她的一種赤裸裸的打臉。
突然被一個陌生
男人搭訕,納蘭雪迷離的雙眼朝著身邊那個男人的臉望過去,典型的社會非主流男人,連墨哥哥的一根頭髮絲都比不上,還敢來跟她說話!
“滾開!”然後有些嫌惡的躲開這個男人那只有些被汗水濡溼的手,直接換了一個更加偏僻的位置坐下來,要不是今晚她一個人出來身邊不想帶人的話,這個男人根本就是連自己的身體都接觸不了的。
這個男人本來也是喝的醉醺醺的基本上分辨不清對方是什麼人,手原本搭在對身上,可是對方一撤身體,差點讓他摔一跤。
晃晃悠悠的站穩之後,正想要破口大罵,忽然發現對面空無一人,也就自己罵罵咧咧的去尋找下一個目標了。
這個世界就是不管每個人的昨天過的如何如何,明天依然會義無反顧的到來,都說時間的洪流會沖淡一切,可是也有可能會加深一切負面的情緒,只不過暫時被壓制下來了而已。
今天是兩家公司的設計比拼,好不容易做好的成果,今天終於可以等到一個結果,林彎彎的心情忽然有些緊張,畢竟這纔是她算是正式參加服裝設計的第一個比賽而已。
一夜都睡的很淺,夢到背後有人一直在追著她,然後她只能被逼著一直往前跑著,累的她氣喘吁吁的,直到天亮了她才疲憊的睜開雙眼會想著昨晚那個消耗體力的夢。
現實中都沒有追她,夢境中怎麼會有人追她?看來夢境果然都是相反的。
起牀簡單的收拾收拾自己之後就把自己做的那套參加比賽的衣服小心翼翼的包好,然後去敲司御墨的房門。
堅韌不拔的敲打了十分鐘以後,司御墨頂著一頭凌亂的顯然是剛把自己從牀上拔出來的樣子開門出來。
“你這頭豬,這都幾點了,怎麼還不起牀,快來看看你今天要穿的比賽的衣服,看滿不滿意,雖然就算你不喜歡也有了必須要穿,但是你今天必須要誇我兩句,不然.
..真是浪費了犧牲了我那大把的寶貴睡眠時間!”
一邊說一邊拿著那套套子套好的衣服推開司御墨擋在房間門口的身體,從他的身側閃進去,滿臉緊張興奮的表情就像是一個靈巧又歡樂的小貓一樣。
可愛是可愛,可是看在司御墨的眼裡卻是那麼的不爽!這纔不到六點,就來敲他的門,要是別人簡直就是在找死!
司御墨都開始懷疑自己最近是不是對這個女人太過放縱了一點,放縱她在自己面前頤指氣使,還動手動腳的!
到底他們兩個人誰是老闆誰是員工??!真是夠了!
把所有的怨憤都化作手上關門得動作,最可惡的是,司凡在,他又不敢對這個女人做什麼報復性的事情,說什麼過激的話,要不然他作爲長輩,面子何在?
“喂!這是我的房間,你說進就進,有沒有身爲員工應該尊重老闆的自知??!”
“嘿!我都以爲你連自己是老闆的事情都忘記了呢!天天跟員工計較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天天嚷嚷著要扣我那一點微薄的工資,你這個老闆我是從來都沒想尊重過!”
“...”
“哈哈!不知道說些什麼了吧!一大早的別那麼多的廢話,趕緊過來試一試我爲你量身定做的衣服??!本小姐爲你親自設計的衣服,可能你這輩子也就這麼一次機會了,要是我以後出名了,纔不會去爲了你這種小老闆當專屬設計呢!你應該千恩萬謝我給了你這次很珍貴的機會!”
說著還笑瞇瞇的踮起腳尖拍拍司御墨的肩膀,簡直就是一副憧憬未來的少女模樣。
司御墨忍了好久還是沒忍住,學著林彎彎以前的喜歡翻白眼的動作一樣,對著林彎彎大大的翻了一個白眼,看起來簡直就是被林彎彎傳染了一樣,如出一轍。
林彎彎忽然在司御墨的臉上看到了這樣的熟悉表情,有那麼一瞬間以爲自己看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