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怡有些不甘心,儘管他覺得怡夫人說的有道理。
怡夫人說道:“世事不會絕對完美,你又何必追求不存在的絕對完美呢?天君說得對,該放下的就放下,不要活得太累,不要想得太多。順其自然,順應天道,或許最後的結果反而是最好的。”
鄒怡恍然:“你說得對,是我想太多了,是我太想要完美了……天道使然,我們這些逆天修仙之人,又何必還要逆天而行呢?”
鄒怡突然想通了,在怡夫人的提醒之下,於是他不再著急,恢復正常。
回頭想想,鄒怡有些後怕,如果因爲這事心神打亂,影響到以後的修煉,只怕他這輩子都只能是一個普通的神人,而永遠無法達到混沌真神之列了。
只怕天武戰(zhàn)神也想到了這一點,之所以到現(xiàn)在才突然出手,目的也就是想一石二鳥,既讓綠星損失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財力,也讓鄒怡等人因爲此事而心生大亂,影響到以後的修煉。
可惡的天武戰(zhàn)神,鄒怡忍不住在心中暗罵,但更多的是對天武戰(zhàn)神的恐懼。
似乎越瞭解天武戰(zhàn)神,就感覺天武戰(zhàn)神越是可怕。
天武戰(zhàn)神心思縝密,實力強悍,手段毒辣,手底下能人衆(zhòng)人……這樣的一個神,真的可以被撼動嗎?
鄒怡忍不住這樣想,但隨即用力擺擺頭,把腦海之中的這個想法給趕出去。
他絕對不能失去自信,不然的話,以後和天武戰(zhàn)神的每一次較量,還沒開始就已經(jīng)輸了。
怡夫人知道鄒怡的心思,悄悄伸手拉住鄒怡的手,溫柔地說道:“別想太多,要對付天武戰(zhàn)神的不光是我們,還有所有被他壓迫和迫害的人。即便是我們對付不了他,也一定會有人可以做到這一點的,我們只要盡力就好。”
鄒怡笑了:“還是怡夫人你懂我……”
怡夫人笑一笑,慢慢靠在鄒怡肩頭:“你啊,去了一趟地球,回來之後性格大變,我和蘇墨都覺得你……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都不習慣了。”
鄒怡笑道:“其實是因爲我接觸天武戰(zhàn)神越多,就感覺他越是可怕,所以不知不覺就壓力大了。對不起了,最近都沒有怎麼陪你們,是我疏忽了。”
怡夫人臉上微微一紅,小聲說道:“今晚回去,我們給你準備了意外驚喜。”
鄒怡伸手抱緊怡夫人:“什麼驚喜啊?”
怡夫人說道:“回去就知道了,我要是現(xiàn)在說了,蘇墨會怪我的。”
鄒怡親了怡夫人一口:“老婆大人,和我還保密嗎?”
怡夫人紅著臉推開鄒怡,小聲說道:“別這樣,別人看到了,會怎麼議論你這個星王大人?我走了,你別想太多。”
鄒怡笑著送怡夫人離開,看門外有不少人等著向他彙報工作的,便說道:“都進來吧。一個一個說。”
鄒怡忙起來了,俗務纏身,徹底變成了一個掌權者,而不是單純的修仙者。
他已經(jīng)完全明白了天武戰(zhàn)神的陰謀,也因爲怡夫人的開解,成功的破解了天武戰(zhàn)神的一石二鳥之計,心情平靜,開始正常的處理各種事物。
一整天忙碌下來,鄒怡剛要回家,卻接到了無名的通知,讓他去一趟無名的住所。
無名的住所就在星主府內,是一個單獨的套間,專門給無名休息的。
鄒怡的師孃,無名的妻子白君也在,而且看起來,白君親自下廚了,做了不少好菜等著鄒怡。
鄒怡見過師父師孃,就聽白君說道:“最近累壞了吧?雖然你是神,但是這般忙碌下去,只怕也吃不消了。所以我和你師父今晚準備了一些酒菜,請你過來放鬆一下。”
鄒怡笑道:“多謝師孃,那都是弟子應該做的,您不用客氣。”
白君笑道:“不是客氣,一家人怎麼會客氣呢?是真的看你辛苦,心中過意不去。你隨便一些,這裡沒有外人。”
鄒怡吃一口白君親自做的菜,忍不住讚道:“師孃這廚藝真是絕了,弟子今天有口福了。”
無名笑道:“你啊,就會說好聽的哄你師孃。你剛纔吃的那道菜,根本不是你師孃做的。”
鄒怡一怔,尷尬地笑道:“就算不是師孃做的,那也是師孃請弟子吃的,反正好吃。”
白君笑了,無名更是哈哈大笑起來:“拍馬屁的臭小子,算你厲害。來,我們一起幹一杯,這可是萬靈釀,你師孃親手釀製的美酒,蘊含大量靈氣,普通人喝一口……如果身體能夠承受的話,立刻就會飄飄欲仙的。”
鄒怡端起酒杯,和無名、白君碰一杯:“的確是好酒,只是弟子並不是好酒之人,感覺有些暴殄天物了。”
白君笑道:“瞎說,我專門給你準備的好酒,怎麼能說暴殄天物呢?一回兒回去的時候帶一些回去,讓蘇墨和怡夫人也嚐嚐。如果不是他們都有要務在身,今晚就該請他們一起來聚聚的。”
鄒怡說道:“怡夫人幫弟子掌管綠星所有軍馬,每天比弟子都忙。蘇墨因爲要指點聞香玉修煉元神決,也沒有空閒時間了。”
提到聞香玉,無名說道:“聞香玉和郭雙,還有郭贇都是從地球來的,除了郭雙外,聞香玉和郭贇的資質都很一般。聽說你打算等他們修煉出元神之後,幫他們重塑肉身,便於修煉,有這事吧?”
鄒怡點點頭:“弟子是這樣打算的,畢竟他們也算是弟子的朋友,能幫他們的話還是要幫一把的。”
無名笑了:“這事你交給爲師,爲師有辦法馬上幫他們更換肉身,開始修煉。”
鄒怡有些意外之喜的感覺:“那就辛苦師父您,如果可以的話,他們越早修煉,弟子也就越放心了。”
無名說道:“此事爲師有辦法,你不用管了,最多半個月後,爲師讓你的朋友可以正常修煉,而且速度不會比一般弟子慢。”
鄒怡心中歡喜,端起酒杯:“弟子替他們謝過師父。”
無名喝一杯酒,卻是沉聲說道:“但你的弟子郭雙,似乎就有些棘手了。我原以爲親自看著她,就不會有問題的,可最近發(fā)現(xiàn),這丫頭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麼,對我是越來越抗拒,所作所爲,也越來越讓我擔憂。”
鄒怡暗暗皺眉,心道:“真是事情越多,亂子也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