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怡在一旁是哭笑不得,憋了好一陣子才說道:“大家的看著呢,有事就不能私下裡說嗎?”
蘇墨和怡夫人臉上都是一紅,天火也是莫名其妙的臉上一紅,露出了一絲羞澀之意。
大家是一起笑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出現(xiàn),大家都覺得十分的開心。
一會兒之後,鄒怡紅著臉說道:“好不容易清閒下來,今天我們一起出去走走,領略一下神界的風景如何?”
閆坤的聲音立馬從一個角落傳來:“這個建議好啊,我馬上去準備,大家夥兒一會兒就可以出發(fā)了。”
鄒怡笑道:“你也喜歡出去玩嗎?那就太好了,叫上焚天一起,我們出去走走。”
閆坤一愣,小聲提醒道:“大人,焚天前輩現(xiàn)在是魔界之主,您不能直呼他的姓名。”
鄒怡說道:“他不會在意的,都是混沌真神境界的魔神了,一個稱呼又何必在意?”
閆坤不好再說什麼,蘇墨卻是說道:“那也不能失了禮數(shù),他畢竟是前輩嘛。”
怡夫人卻說道:“沒關係,修仙之人不論年齡大小,只論修爲高低。鄒怡現(xiàn)在的實力,並不比焚天差,直呼焚天的姓名完全不算失禮。而且要是算上鄒怡現(xiàn)在的心境的話,只怕焚天還得反過來叫鄒怡一聲前輩了。”
衆(zhòng)人都有些奇怪,只有天火滿臉笑意,似乎對怡夫人的話很是認同。
怡夫人看天火如此,忍不住就問道:“你又笑什麼,難道說你的心境也有了極大的突破?”
天火笑道:“心境的變化不好衡量,但是我的確是有了很大的進步。相比以前,或者說一天前,現(xiàn)在的我絕對是成熟了很多很多了。”
怡夫人笑了:“那麼你是不是還想著要嫁給鄒怡呢?”
天火看一眼鄒怡,很認真地說道:“他要娶我的話,我一定嫁給他。他不娶我的話,我也不會纏著他。”
怡夫人一呆,苦笑著說道:“這麼說你完全不在乎啊……這心境真的是讓人吃驚。”
天火說道:“我只是突然想明白了,強扭的瓜不甜這個道理而已,也說不上變化多大。姐姐,我知道你是上一任魔界之主,心胸寬闊,不會多心的,是嗎?”
怡夫人暗暗皺眉:“你說什麼呢?我爲什麼要多心?”
天火說道:“因爲我之前說要嫁給鄒怡,搶你的男人。”
鄒怡感覺又要亂了,急忙說道:“你們到底要不要出去走走啊,這麼說下去,天都黑了,還出去的了嗎?”
衆(zhòng)人七嘴八舌地說起來,有說馬上就走的,也有說不著急的,只有鄒怡很著急,他恨不得馬上就離開這裡,免得蘇墨、怡夫人和天火在一起,鬧得沒完沒了。
當先離開悅來的鄒怡,身後跟著一大隊人馬,其中不乏九界熟知的幾名高手之中的高手,比如怡夫人和天君。
浩浩蕩蕩的來到神域外的一家酒樓之中,鄒怡難得大方一回,將酒樓包下來,讓衆(zhòng)人一起好好的休息一下。
大家各自尋找位子坐下來,喝酒吃肉,暢談甚歡。
難得大家清閒,也難得鄒怡能夠和大家一起閒聊幾句,所以大家都很是放開,場面輕鬆和諧,別有一番趣味。
不知道是誰提到了可能出現(xiàn)的危機,鄒怡便笑著說道:“大家不用擔心,我們在神界也並非很危險的事情。之前神界的事情已經敞開,接下來天武戰(zhàn)神不可能馬上對我們動手,大家不用擔心的。”
剛剛喝了一杯的閆坤說道:“大人說的有道理,天武戰(zhàn)神要是在這個時候還敢對我們出手,只怕他自己也會無法解釋了。神域的事情夠他喝一壺的,他應該沒有時間和精力在對我們動手的。”
鄒怡笑道:“其它八個界面的人之中,除了靈界之外,只怕所有人都在向天武戰(zhàn)神索要解釋,天武戰(zhàn)神此時一定焦頭亂額了。”
閆坤起身舉杯,大聲說道:“爲了這個,我們大家一起喝一杯如何?”
衆(zhòng)人一起起身,起身說道:“敬鄒怡大人。”
鄒怡也起身,大聲笑道:“諸位不用客氣,我們都是朋友,我只不過做了該做的事情而已。大家一起,幹了。”
衆(zhòng)人一起喝掉手裡的酒,連蘇墨和怡夫人都一起喝了滿滿一杯神界的好酒,每一個人都露出了笑意。
這一次他們來神界之前就早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沒想到遇到的卻是閭閻這樣的人,居然利用神域的陣法困殺大家夥兒。
要不是有鄒怡的紫煞和混沌之力,只怕衆(zhòng)人此時已經有不少人身首異處了。
共同度過劫難的人,總是會有一種很特殊的感情,就像是一起當兵打仗的戰(zhàn)友,共同經歷了生死之後,一切就都會變化,包括彼此之間的感情。
在場的人大部分是魔界和冥界的後起之秀,現(xiàn)在的實力還不算很強,但是未來的潛力不可估量,說不定就會成爲兩界未來的棟樑,鄒怡也希望可以和他們搞好關係,將綠星和兩界的關係鞏固一下。
無論是魔界和冥界的人,還是鄒怡自己帶到神界的藍齊兒米熱等人,紛紛上前來輪流給鄒怡敬酒,大家對鄒怡的感激之情,都在酒裡了。
吳家姐妹難得被鄒怡準許出來透透氣,忍不住多喝了幾杯,三姐妹都紅著臉頰給鄒怡敬酒,走路的時候都有些歪歪倒倒的了。
鄒怡暗暗皺眉,不好當著大家的面呵斥吳家姐妹,只能悄悄傳音給他們,讓他們少喝一些。
吳春畢竟是大姐,看鄒怡有些不高興,趕緊拉了兩個妹妹退下,悄悄的躲到了一邊去。
蘇墨看到明白,乘別人不注意的時候和鄒怡說道:“難得高興一下,別對他們太嚴厲了。而且你現(xiàn)在和他們,也沒什麼實質上的關係,管得這麼緊的話,是不是也不合適啊?”
鄒怡好像對吳家姐妹的要求甚是嚴格,平時命令他們姐妹在萬寶鼎內修煉,幾乎不許他們到處玩耍,此刻大家都喝酒暢談,他卻也不怎麼希望看到吳家姐妹和大家一起玩耍的。
鄒怡對吳家姐妹抱以厚望,他恨不得親自教授吳家姐妹,使他們的逆天資質得到最大的開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