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怡說道:“沈大公子火氣太大,這不利於我們溝通啊。”
樊軻一旁說道:“火氣大也是你們的所作所爲逼的。鄒怡,我知道你實力很強,背景也大,可是我們並沒有要和你們爲敵,你將我們囚禁,可是說不過去吧?”
鄒怡笑道:“樊老爺子不用發怒,在下過來就是要解釋一下,兩位要是不願聽在下解釋,那在下就只能先離開了。”
樊軻說道:“你且說來聽聽,武道真神到底要做什麼?”
鄒怡說道:“師祖是想請各位的長輩來此一聚。始祖知道諸位的長輩都很忙,怕難以請到,因此先請諸位在此聚一聚,大家一起等候諸位的長輩前來相聚。”
“綁架。”沈悅怒道“這就是綁架。你們給我等著,看我以後如何和你們清算今日這筆帳。”
鄒怡笑道:“沈大公子不用激動,師祖對諸位以及諸位的長輩都十分客氣,絕對不會傷害諸位,以及諸位的長輩。我們是朋友,交流感情而已,不存在其它。”
沈悅還想說話,樊軻已經搶著說道:“沈大公子不用激動,武道真神此舉應該沒有惡意,我等還是配合一下,安靜地等候吧。”
沈悅見樊軻如此說,本來怒氣衝衝的他立刻平靜下來。
此人也是十分了得,遇到這樣的事情居然立刻就安靜下來,心態之好也是十分少見的。
鄒怡見狀,微笑著走到沈悅身前,招招手,示意一名悅來的侍女送上熱茶:“沈大公子請喝茶,稍等片刻,一會兒師祖就會告訴大家該怎麼做的。”
沈悅看著鄒怡,臉上的怒氣完全消失,而且還突然笑了:“早就聽說鄒怡度量大,爲人和善,現在看來,還真是如此。在下這麼說你,你都沒有生氣,值得在下學習。”
鄒怡笑道:“沈大公子要是不嫌棄的話,我們之間可以做朋友的。”
沈悅起身,從侍女手中接過茶水:“好,鄒兄這個朋友我沈悅交定了。以茶代酒,我們乾一杯如何?”
鄒怡笑道:“有何不可?沈兄這樣的朋友,在下也是求之不得。”
二人就當著樊軻的面以茶代酒碰了一杯,算是結交了。
一旁的衆人見了,有覺得好奇的,也有覺得胡鬧的,大家的心思各不相同,但是都看著鄒怡和沈悅,希望這二人可以解了大家這一次的危機。
殊不知這個時候的鄒怡和沈悅也就是表面上和氣,內心之中到底如何,也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諸位,”武道真神的聲音及時響起:“我們這一次是要請諸位幫著寫封信,不知道諸位是否願意?”
本來最是有牴觸情緒的沈悅第一個說道:“自然是願意的,能夠幫到武道真神,是我們的榮幸。”
樊軻居然也跟著說道:“沈大公子言之有理,需要我們寫封信,我們馬上就寫。”
武道真神並沒有因爲沈悅和樊軻的話而有所改變,反而是正色說道:“各位只要寫上武道真神邀請諸位的長輩來此一聚就可以,別的話,就不要多說了。”
沈悅再次說道:“晚輩的父親目前並不在神界,如果真神要見晚輩父親的話,只怕還要等上幾天才行。”
武道真神並不覺得沈悅的話有什麼,淡淡地說道:“沈大公子的父親我早已派人去接了,這時候差不多也該到了。”
沈悅一呆:“看來真神是早有預謀的……罷了,父親到來之後,自然會和真神說清楚的。”
武道真神微微一笑:“沈大公子的膽識讓我十分佩服,早聽說沈大公子在神界名氣極大,現在看來也的確是配得上大公子這個名號。”
沈悅說道:“不敢當,晚輩也是在父親的關照之下才有這樣的成果。”
武道真神說道:“沈大公子謙虛了,據我所知,沈家的產業在沈大公子你的手中,可是足足翻了一番的。要說沒有你的功勞,誰都不會相信的。”
眼看著武道真神和沈悅越說越是近乎,一旁的鄒怡等人都看的呆了,一個個瞪大了眼睛看著,都覺得這二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了。
本來是敵對關係的,說話的時候卻像是在聊天的朋友,這教別人怎麼想?
鄒怡是在是有些佩服武道真神了,即便是面對敵人,他表現出來的也是一片平和,比鄒怡這個元神修煉到了極致的人心態還好好得多。
當然,元神修煉到極致,不能說心態就也到了極致,面對敵人的時候,他也做不到武道真神這般。
不得不說武道真神今天教會了鄒怡一件事情,那就是無論是什麼時候,都要保持一顆安靜的心。
只有靜下心來,很多隱藏的事情才能第一時間發現,也纔有可能真的瞭解你要了解的人和事。
武道真神和沈悅之間看起來就像是朋友,但其實到底如何在場的人大部分都還是知道的。
沈悅對武道真神的讚美並不怎麼上心,僅僅是笑了一下,然後說道:“晚輩這點本事可不足以被真神您稱讚,真神讓晚輩臉紅了。對了,敢問真神,我等寫信之後,還要做些什麼,您纔會放了我們?”
武道真神說道:“見到諸位的長輩,諸位就沒什麼事情了,隨時可以離開悅來。對了,悅來今後將會是我在神界的常住地,歡迎大家隨時來這裡玩。”
沈悅笑道:“那晚輩就代替這裡所有人多謝真神的邀請了,希望有一天我們可以和真神一起坐下來,一邊喝茶一邊買東西。”
武道真神點點頭:“會有這麼一天的,但是必須是在天武戰神離開神界之後。”
沈悅似乎想到了什麼,笑著問道:“真神是打算和天武戰神正式開戰了嗎?”
武道真神說道:“我們早已經開戰了,只是有些事情沒有準備好,需要時間來準備而已。”
沈悅立即問道:“那麼請問真神,需要沈家的什麼幫助?只要不是動用沈家的根本,晚輩還是可以做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