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直耳力很好,也聽到了場下這些青年人的談話,他無法左右其他人的想法,只要自己所做的對得起自己的本心,那麼就會無怨無悔,管你什麼關係之類的,統統邊去!
“怎麼樣,聽到了吧,有的時候,認識了太有名望的人也不是一件好事?!毙炷钌捷p鬆的笑道。
陸直沒打算讓徐念山這麼自己我感覺繼續良好下去,而是頂了一句嘴道:“還不知道誰更有名望呢?!?
徐念啥氣鼓鼓的走下臺,將陸直一個人留在了臺上。
“你要考覈幾品靈丹是?”考臺上一個人問道。
陸直回到:“六品?!?
“幾品?”
陸直不再回答,而是靜靜的站在那裡,等待著對方的答話。
“你能確認你要考六品靈丹師嗎?如果我將靈草拿出來你煉製不不出來怎麼辦?豈不是平板浪費了這裡的珍貴靈草?”
“你直接單過來就是了。”陸直沒好氣的說道,“我要煉製血蔘丹?!?
見陸直站在這裡,不像是搞怪的樣子,而是他是徐大師領過來的人,他也就沒有在詢問,而是從儲物法寶中去除了相應的靈草和材料。
“天啊,這麼多靈草?他想煉製幾品丹???”一個不大的青年問。
他身邊的另外一個煉丹師大驚道:“我認得那些靈草,好像是煉製一種六品靈丹的材料啊,真的啊,他是誰?竟然來考覈六品靈丹是資格?”
“不可能吧?!弊畛跄侨吮煌榈脑掦@呆了連忙出聲反問道:“他好像就比我大一點啊,這麼小的年紀,他怎麼可能這麼強?”
……
考臺之外此時盡是這種談論聲。
“你領來的孩子這麼強?竟然直接考六品煉丹師?”站在徐念山跟前的一名煉丹大師徐森坡也有些不相信陸直的水平,向徐念山問道:“是不是你悄悄打過招呼了啊?我跟你說,這樣會砸我們丹修聯盟的招牌??!”
徐念山已經知道了陸直的真實水平,現在倒是半天也不匆忙,緩緩說道:“這怎麼可能是我安排好的,當初我遇見這個小傢伙的時候,他就已經有了五品煉丹師的水平了,現在達到六品那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那怎麼一樣?”徐森坡說道:“從五品晉升到六品,你知道要花多長時間嗎?就是你我二人,這都多少年了,還不是一樣沒有達到六品?”
看到陸直開始煉丹,二人默契的不再說話,此時考臺周圍所有人都在關注著這個青年的六品煉丹師。
血蔘丹是衆多六品靈丹中藥性最爲強烈的一種,所有煉製它的時候就需要個格外小心的控制丹火,有的時候,哪怕是丹火的一次小小晃動,都有可能早場丹鼎炸爐。
既然前來考覈,陸直就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這種血蔘丹陸直事前就已經煉製了一爐,雖然那一爐險些要炸爐,但最後依然有驚無險的完好無損。
所以這次煉製血蔘丹,陸直不會再出現之前的錯誤,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控制的丹火,神識在丹鼎中久久沒有鬆懈。
六品靈丹的煉製時間通常會持續一天到兩天,所以一些抱著看熱鬧的人在很長時間沒有發現陸直的失誤之後,不得不感嘆,陸直的實力確實很強。然後便是離開這裡,不再繼續關注下去。
還有一些人沒有離開,一直在關注著陸直,這其中就包括徐念山和與徐念山有仇的鐘嚮明。
徐念山雖然知道了陸直能夠煉製六品靈丹,但是知道不等於親眼所見,這次他終於看見了陸直煉丹,也不得不感嘆自己已經老了,完全跟不上陸直這樣的年輕人的節奏。
當然,其他年親人也無法跟上了陸直的節奏。
至於鍾嚮明,則是心中對陸直惱恨的緊,一直想看陸直出醜,但是每一次都是事與願違,這次他竟然連六品靈丹都敢嘗試,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
陸直則在徐念山和鍾嚮明兩人完全不同的感嘆聲中持續著血蔘丹的煉製。
時間飛快而過,轉眼已是兩天過去了,眼看陸直就要成功,鍾嚮明心裡快要瘋了,明明陸直那麼年輕,他就怎麼連把自己都無法煉製的六品丹煉製出來?
正在他急切的希望陸直失敗的時候,好像老天聽到了他的期盼,陸直的丹火忽然間瘋狂增長,都已經從丹鼎中冒了出來。
圍觀的衆人陡然一驚,不由得紛紛嘆息,哎,還是太年輕了,不過有這份天資,再過個十年八年,照樣是一代宗師。
就在所有人都認識陸直要失敗的時候,成爲衆人焦點的陸直卻是嘴角微斜,一個自信的笑容出現在他的嘴角。
這一個場景完全是陸直自己安排的,爲的不是讓別人誤會,而是要將這血蔘丹的品質更好一些。
所有煉丹是都知道血蔘丹藥效猛烈,煉製它必須要用慢火,不能使用蠻火。但是陸直在最後關頭,卻反其道而行之,故意加大元力的輸出,使得丹鼎中變成一片火海,爲了就是徹底融化之前未曾交融的些許藥力,讓最後出爐的靈丹達到最大的藥效。
轟!
血蔘丹還未凝成,一道雷劫已然而至!
雷劫擊落在陸直身上,讓所有圍觀的人不由自主向後退去,就連考覈評定的大師都向後退了幾分,避免被雷劫波及。
“這是什麼身體?竟然能夠不適用任何防禦法寶就硬生生硬抗雷劫?”
“我今天算是開了眼了,看看我的看到了什麼!”
“好強悍的身體,看來他很有這方面的經驗啊。”
雷劫降落之時,四周也陷入了一片喧囂之中。
血蔘丹還在進行著最後一步融合,第二道雷劫可有降落了下來,洪災陸直的肉體之上,只見陸直的肉體上真正雷管閃動,將陸直整個人勾勒成類人型閃電。
雷劫只需了十息的時間,總共降下了九道雷劫,陸直全部用身體硬扛下來,血神丹也在雷劫的淬鍊之下,品質得意進一步提升。
“我算是通過了吧?”陸直對負責考覈的煉丹大師問道。
煉丹大師明顯還麼有清醒固來,聽到陸直問話,下意識
的輸了一聲“算是”。
之後便是四周一片靜寂,考覈大師這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又接著說道:“你現在正是成爲六品煉丹師!”
陸直對於這個消息倒是沒有什麼意外,至於徐念山整個人又再度進入瘋魔,不過這不是由於境界的紊亂,而是很爲自己爲丹修聯盟發現瞭如此優秀的天才!
至於鍾嚮明這一邊,看到陸直的成功,就像口裡吃屎一樣不舒服,緊接著,他好像想到了什麼,大叫著跳上考臺。
“大家都被騙啦!陸直這小子絕對沒有煉製出來血蔘丹,那傢伙在臺上做的一切都是假的!”
衆人都沉浸在陸直驚才絕豔的煉丹手法和震撼人心的雷劫場面中,忽然聽到一個老傢伙在臺上又蹦又跳,口中說著瘋話,誰遇上了都不會高興。
陸直見與自己過不去的正是之前在056號煉丹房中遇到的鐘嚮明,冷笑一聲,再次跳上考臺,大聲質問:
“你認爲這股藥香是假的?”
“你認爲九道雷劫是假的?”
“你認爲所有人的眼光是假的?”
“你認爲丹修聯盟的考覈是假的?”
“還是說凡是我做的都是假的?”
一連串五個疑問疑問將鍾嚮明問得啞口無言,一時間左看右看不知道說些什麼,半響將他的臉憋得通紅,讓在場的所有人哈哈大笑起來。
……
鬧劇已經結束,陸直現在成爲了正是的六品煉丹師,得到了丹修聯盟分發的煉丹師長袍,長袍上繡著六枚不大不小的圓球,示意自己是六品煉丹師。
六閣圓球在胸口一下的位置,均均勻圍繞了身體一圈,看上去有點像滑稽的小丑服飾。
鍾嚮明這次是徹底成爲了整個丹修聯盟的笑柄,每天但凡有人遇到他,優惠想著法的提起陸直考覈那天的事,,將他在臺上癡呆的傻狀描述一番,然後在狠狠的大笑幾聲。
既然來到了丹修聯盟,陸直就沒再打算回去,因爲距離三院弟子大賽已經很近了,這個時候陸直回去的話,過不老幾天還是會離開,雖然那時的目的地不是這裡,但陸直還是想在這裡多留幾天。
在成功將赤陽劍熔鍊進入化天功之後,陸直就發現自己的劍道修爲也在逐漸增長,以前他使勁最大的元力,也只能施展出來第八層無劍道,第九層萬劍道卻失蹤無法領悟,此時陸直靜靜坐在蒲團之上,化天功全力運轉,一陣陣玄奧的領悟不斷衝擊著陸直的元神,滋養著他的元嬰。
不知何時,陸直好像冥冥之中抓到了什麼,但是礙於手中沒有劍,他只能以指代劍,輕輕在胸前一揮,然後便是無窮的壓力將他從虛空之中壓了出來。
“咦?這是我造成的?”
陸直看向蒲團前方地面出現了一條細微的縫隙,陸直起身,用腳輕輕碰觸地面,表面盡是碎裂的紋路,雖然沒有將整個地面變成廢渣,但這股力道卻將最外面的一層轟出無數條裂縫!
“我剛纔到底做了什麼?”陸直只記得在他身處在無盡的虛空,身邊有無數個小人,每一個人手中都有一柄劍,他們組成了一套厲害的劍法。
可是陸直當時手裡並沒有劍,於是他就用手指學著那些小人,在虛空輕輕一劃。
“對,手指!”
瞭解了真相的陸直興奮異常。
剛纔的一招雖然是陸直偶然得之,但他知道,這應該是赤陽劍的最後一層,因爲被熔鍊進入化天功,這才被陸直抓住靈感,頃刻之間便是學會。
陸直的劍道修爲在這一刻有了質的飛躍,現在的他即便是手中拿的不是劍,也依然能夠施展出劍的威力。
雖然法劍本身會對修士產生一種戰鬥的加成。
離三院弟子大賽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陸直打算在這裡一直修來下去,同時與丹修聯盟的一衆長老們共同探討煉丹的藝術,也是一件極其幸運的事。
陸直在丹修聯盟建築羣中的一條小路上漫無目的的走著,他的內心依然沉浸在對劍道的領悟之中,原本的赤陽劍中所有的精華,就快要成爲陸直頭腦中的烙印,從而可以迅速且自然的融入到他的出手之中。
走著走著,陸直連自己都不知道走到了哪裡去,只記得周圍的人越來越少,環境卻是越發的清幽秀美。
一陣潺潺的流水聲進入陸直的耳中。
他迷茫的擡頭先前望去,只看見一片渺茫的白霧,眼前都是流水,流水後面則一條巨大的瀑布。
水從山上留下來,擊落在河中,產生了大量的水霧,擋住了陸直的視線。
陸直雖然不能看清楚河中活動的是什麼東西,但是他卻鬼使神差的使用神識探了過去。
“呀!”
一聲尖銳的叫聲在陸直的耳中無限放大,他聽到尖叫,這才從迷茫的狀態中解脫出來。
“你是誰?給本小姐滾出去!”
呼嘯聲從遠處轟鳴而至,一柄散發璀璨土黃色光芒的法劍彷彿從天邊奔涌而至,一瞬之間就出現在陸直的身前,距離他的眼睛只有不到三寸的距離。
叮!
陸直以指代劍,雙指將法劍捏住,發出了金屬相擊的聲響。
對方的實力不如我。這是陸直第一時間想到的事情。
緊接著出現的一幕才讓他終於明白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只見一個披著薄紗、身材妙曼的女子從迷霧中款款而來,一層有一層的薄紗將她的身體包裹在其中,卻無形中勾勒出她那完美的身材。
“你是……”陸直意識到自己侵犯了人家的領地,換句話說,他看了不該看的。
女子頭髮還是溼漉漉的,薄紗被流水打溼,使得原本密不透風的外套逐漸變得透明。
“登徒子,找死!”
前一刻那女子彷彿還停留在遠遠的天邊,後一刻,等到陸直終於回過神來,女子已經消失在他的眼前,但他的皮膚髮麻,一種極其危險的感覺縈繞在心頭。
咻!咻!咻!
三聲尖銳的破空聲從不同的方向傳來,目的地卻是同一個地方,就是
陸直的身體。
一柄法劍直插他的雙眼正中心,一柄法劍從他背部刺來,最後一柄法劍竟然在空中轉了個彎,幾次變化之後向著陸直的下身刺來!
好惡毒的女子!
陸直頭腦中原本曼妙的少女卻忽然塗上了一層漆黑的墨汁,一時間對女子竟是痛恨無比。
“三道劍光過後,我希望小姐能夠現身,讓在下將事情說清楚!”
陸直左手食指向前一劃,將刺向他雙眼的法劍擊落。緊接著向後一劃,一道渾然天成的紋路從陸直的手指之上溢出,竄入刺向陸直身後的法劍之上,咚的一聲,第二柄法劍被擊落。
又說分拳成掌,五指五指分別形成五道奇異的紋路,在脫離陸直的手指時相互糾結,然後猛地向右方竄出,將刺向陸直下身的法劍擊落!
三聲突然而至的破空之聲,緊接著又是三聲叮咚脆響,三柄法劍已經被瞬間擊落。
“你是誰?來這裡幹什麼?”
陸直的右側傳來一聲嬌喝。
回身,陸直臉上不曾有半點歉意,冷冷說道:“好狠毒的女子,雖然我不知道你的身份,但光是看你今日的手段,我就不願意招惹你半點?!?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我一個堂堂……我一個小女子,在這裡洗澡,結果……結果被你看光了,你說怎麼辦?”女子臉龐有些圓,看起倆十分舒心,但是動起手來卻毒似蛇蠍。
陸直毫無誠意的道歉:“那好吧,是我有錯在先,無意中來到了……你洗澡的地方,不過既然是無意的,而且你也已經如此狠毒的出手,我心中再無歉意!”
“你無賴!”女子出手狠毒,但是短短幾句話的時間,卻是逐漸處於下風,現在竟是梨花帶雨,好像陸直對他怎麼樣似的?!澳悴徽f你是誰,我就告訴這裡的煉丹師,讓他們將你送去喂狼……不,是去餵豬!”
陸直一陣頭大,此時心中的怒氣已經消失不見,他看見的只是一個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世家大小姐,當時出手也並非真的想要自己的性命,如此一來,自己就不追究了。
看到陸直一句話不說,那女子就以爲陸直怕了他,於是更加得寸進尺起來,越發的無禮傲慢。
“你不許走!”見陸直要走,女子不顧身上的衣服被流水沁溼,加速向陸直衝過來。
“本小姐放你走了嗎?雖然不用你負責,但是你至少得留雙眼睛在這裡吧,要不然留下一隻手也可以。”她皺著黛眉想了一陣,然後又搖搖頭,說道:“還是不好,流血多可怕啊,這樣吧,你偷偷待我溜出這個破地方行不行?行不行?”
陸直從來未遇到向這位大小姐一樣思維極度跳躍的人,到現在依然有些分不清到此主動權在誰手中。
“不要胡攪蠻超,小心我將你在後山洗澡的事情告訴給所有丹修聯盟的人,看你下次還來不來這裡洗澡!”
說罷,陸直一甩衣袖,將三柄掉落在地上的法劍隔空吸起,向女子的方向輕輕一推,三道劍光筆直向著女子衝去,雖然陸直沒有多少力道,但在那女子眼中,這仍然是一種極度挑釁的行爲。
“已給我小心點!告訴你,本小姐可是姚宛彤,我爹是姚千寒!”
陸直這才止住腳步,看向姚宛彤。
“你爹就是丹修聯盟副盟主姚千寒?”
“那是!”姚宛彤驕傲的點點頭,看向陸直的眼神充滿了挑釁。“怎麼了,怕了?剛纔的膽子跑哪去了?還敢偷看本小姐洗澡,要不是這裡霧氣繚繞,就全給你看光了!”
說到這裡,姚宛彤氣鼓鼓的鼓起嘴,小臉看起來更圓了。
“那我將今天所看到的一切都告訴副盟主,看他怎麼說?”陸直在丹修聯盟已經呆了很長時間了,副盟主姚千寒他也聽別人說起過幾次,如果傳聞不錯的話,他的家教應該是十分嚴苛,除了要求子女的修煉,他還會管許多事情,所以今天的事如果被他爹知道,對姚宛彤本身來說可能會是不利的。
“你!”
果然,聽到陸直這麼說,姚宛彤頓時就沒了囂張的氣焰,就連說話都是小心翼翼的。
“這位小師弟,雖然姐姐我不知道你是哪位長老的弟子,但只要你說出來,我一定可以讓那位長老給你更多的修煉資源,讓你無論是煉丹還是修煉,都能夠一日千里,小弟弟你說怎麼樣???”
姚宛彤兩隻眼睛瞇了起來,一臉的和氣,與剛纔得潑辣養自己完全相反,就連陸直甚至都懷疑之前他遇到的那個女子不是眼前之人。
“還不滿足?讓我想想啊,這樣吧,只要你待我悄悄溜出這裡,我就從我爹那裡給你偷來一顆七品丹,哦,還是八品丹吧,你是怎麼樣?”
這次陸直倒是有些動心,八品靈丹就連他都沒有見過,更別說擁有一枚。不過對於刁蠻小姐姚宛彤的誘惑,陸直頭腦還是很清醒的,否則一不小心就要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悄悄拐走副盟主的女兒,這種事後果嚴重嗎?偷一枚八品丹,這事後果嚴重嗎?非常嚴重!
陸直總算看清眼前的女子是什麼樣的性格,刁蠻任性,關鍵是她太壞了。
“不了。”陸直搖搖頭,作思考狀,“我還是去告訴副盟主吧?!?
說完,陸直就要離開,這個時候,姚宛彤站不住了,她一陣風一般的跑到陸直跟前,咬著他的手撒嬌道:“不要啦,我道歉還不行嗎,要不然,我去河裡,你再看一遍?”
看著姚宛彤一副天真無邪的可愛樣子,陸直滿臉黑線,暗道世風日下,竟然連這種小姑娘都如此開放了。
最後,陸直不得不放棄,留姚宛彤一個人在那裡,這是第一次陸直不戰而逃,雖然他是迫不得已。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姚宛彤天天網徐念山你那裡跑,每次都是看著他和陸直煉丹,搞得徐念山都不好意思再煉丹,吩咐陸直將這個惹禍精服侍好,這就是他在丹修聯盟的主要任務。
“你怎麼又來了,我們這躲都躲不掉。”
看著陸直滿臉苦笑的表情,姚宛彤只覺得那天被看光也無所謂了,雖然那天誰都看不清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