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動靜傳出,驚得包房內(nèi)所有人的下巴都快掉了。
這還是第一次,他們看到靳二少主動抱一個女人。
雖然之前,外界將靳二少的風(fēng)流韻事傳得神乎其神,可是,從沒人看見他真的與女子有過接觸。
就算是有女人碰了他的東西,他也得仔細(xì)消毒很久。
陳安和簡新?lián)牡牟皇撬ё×苏鐚殻麄儞?dān)心他磕到腦袋,他們倆沒法向靳老爺子交代。
這麼重重地倒摔下來,那得多疼啊!
兩人推開呆在身邊的陪酒女們,一起跑向靳紹棠,卻見那傢伙朝他們使了個眼色。
“他這是讓我們走嗎?”陳安湊近簡新,小聲問。
簡新點了點頭。
看起來,靳二少是不捨得鬆開懷中的小美人了。
他輕嘆了口氣,朝那幾個陪酒女一揮手,所有人跟著他倆,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甄寶被摔懵了。
回神時發(fā)現(xiàn)自己緊緊趴在靳紹棠的身上。
那姿勢,沒法描述。
“混蛋,你不起來嗎?”她狠狠瞪了他一眼。
靳紹棠一臉的無奈。
“甄大小姐,你這樣扒在我身上,我要怎麼起來?”
甄寶看了看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尷尬地從他身上爬起來。
“那個,我剛纔......”她的臉有些微微發(fā)燙。
懊惱地發(fā)燙。
靳紹棠起了身,收斂了玩笑,一本正經(jīng)地看著她,“說吧,找我什麼事!”
甄寶抓起茶幾上一瓶未開過的礦泉水,擰開蓋子,“咕咚咕咚”灌下幾口水,感覺臉不那麼燙了,她這纔看向了靳紹棠。
“我懷疑翡翠博物館鎮(zhèn)館之寶失竊和程瀟陽有關(guān)。”甄寶說。
“所以呢?”靳紹棠抓過桌上的香菸盒,輕輕敲出一支,就這麼漫不經(jīng)心地咬在了脣上。
男人們慣有的小動作,經(jīng)過他那,居然變得優(yōu)雅而性感。
甄寶看著他,心裡彷彿被什麼東西撓了一下。
感覺到甄寶盯著自己,靳紹棠把剛剛拿出的雕鋼打火機塞回衣兜,又將香菸扔到了茶幾上,然後抓起甄寶喝過的礦區(qū)水,喝了一口。
“......”甄寶皺了皺眉。
他們這是在間接接觸嗎?
靳紹棠吻她的一幕又浮現(xiàn)在她的腦海中。
甄寶搖頭甩開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一把搶過靳紹棠手裡的礦泉水瓶,放茶幾上一放。
“靳紹棠,我沒有跟你開玩笑,你想扳倒程瀟陽就得好好配合我!”甄寶很嚴(yán)肅地對他說。
“我記得開始時你只讓我?guī)湍阋患隆!苯B棠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什麼?”甄寶被他說得有點懵,便問出一句。
“你只讓我攪黃你和程瀟陽的婚事,而我,正在努力!”靳紹棠一聳肩。
“可是,我們?nèi)绻苷业匠虨t陽或是程氏參與盜竊翡翠項鍊的證據(jù),程瀟陽和程氏的名譽便會瞬間掃地,那樣的話,就算我不開口,我爹他也絕不會同意我和程瀟陽的婚事的!”甄寶頗有些激動地說。
她搞不懂,這麼簡單的道理,靳紹棠怎麼就想不通呢?
“其實......”靳紹棠的脣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跟著,他朝甄寶靠了過去,修長的手指斜插進(jìn)甄寶如墨的秀髮裡。
甄寶頭皮一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正要推開那妖孽,他那張帥絕人寰的臉突然湊近了她,微涼的氣息就這麼輕輕撲打在甄寶微微泛紅的小臉上。
甄寶緊張得手心裡全是汗,跟著,她的大腦開始泛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