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均梟突然坐起,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女人大聲吼道:“你是誰,給我滾出去!”
誰知女人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而是半裸著身體往他身上靠,這時他猛地推開女人,迅速的穿起了衣服,然後冷冷的說道:“我不是誰都可以碰的,這點錢應(yīng)該夠了吧!”說著將錢扔在了那女人的臉上便奪門而出。
“我去你大爺?shù)模∈颤N人嘛!簡直就是神經(jīng)病。”半裸著的女人邊數(shù)錢邊超悶吼道。
搖搖晃晃走出酒吧的權(quán)均梟在路邊找到了自己的車,然後開門進去,在車裡他模模糊糊的睡著了,好像從來沒有那麼累過一樣。
祁雲(yún)裳的喝醉,權(quán)均梟的買醉,這些都讓知道事情的鄒婉婉感到計劃的完美性,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事情會發(fā)展的如此順利,更沒想到勒舟寅是這次事件的導(dǎo)火線,對於鄒婉婉來說只要祁,權(quán)祁二人鬧翻,那麼她便有機可趁,就會離她的黃粱美夢更近,畢竟爲了那一天她已經(jīng)付出了太多,她不想到最後什麼都沒有得到。
這幾日由於祁雲(yún)裳的拍攝狀態(tài)不佳,所以導(dǎo)演只排了她和喬奈的對手戲,對自己這次是格外的開恩放了幾天假。
既然導(dǎo)演那麼識趣給自己放假,那麼就不能辜負了這個假期了,要把計劃弄得十分完美才可以呢!鄒婉婉邊喝著咖啡邊想著。
首先她通過和勒舟寅秘書的聯(lián)繫知道了勒舟寅最近的安排,她想要將事情不斷的擴大畫,只能藉助前男友的“幫助”了,於是她拿出手機撥出了勒舟寅的電話。
叮鈴鈴……叮鈴鈴……
“先生,電話響了!”秘書說道。
“誰的?”
秘書看了一眼回答道:“鄒婉婉小姐的!”
勒舟寅緊閉著雙眼:“掛了吧。”
嘀……
聽到電話那邊嘀的一聲,鄒婉婉不快的嘟著嘴:“好啊,勒舟寅真是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了!我叫你不接!”她說著又撥通了一遍。
“先生,鄒婉婉小姐的電話!”秘書提醒道。
“掛了”勒舟寅毫不猶豫的拿過電話按了一個拒接。
電話又響了起來,勒舟寅掛斷了。
鄒婉婉又撥打了一遍,就這樣來來回回幾次,勒舟寅終於忍不住的接了電話。
“什麼事?”他沒有任何語氣的問著。
“我能有什麼事兒啊,我就問問你勒大公子最近如何?”鄒婉婉有些嫵媚的問著。
勒舟寅皺了皺眉“說吧,什麼事兒?我這裡還有公事?!?
感覺到勒舟寅毫無耐心的鄒婉婉心裡不免有些氣憤,但她從不會是一個輕易認輸?shù)娜耍妒撬恐皯艟従徴f道:“我的勒大公子,你知道爲什麼雲(yún)裳會突然對你失去了感覺?你又知不知道權(quán)均梟對祁雲(yún)裳爲何掌控的如此牢固……”
“爲什麼?”他迫不及待的打斷了她的話。
她嘴角上揚,半響說道:“來中式餐廳,我告訴你。”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勒舟寅此刻一臉茫然,內(nèi)心有些掙扎,經(jīng)過分手的風(fēng)波之後,自己才瞭解到心裡真正愛的人是祁雲(yún)裳,因此不想和姓鄒的女人再有任何的瓜葛,所以這次也不該與她碰面,但電話裡鄒婉婉的每句話都與雲(yún)裳有些關(guān)係,他內(nèi)心糾結(jié)不知道是去還是不去。
半響他攥緊了拳頭喃喃道:“爲了雲(yún)裳還是去吧!”說著就穿起了外套向外走去。
對於勒舟寅是否會來她鄒婉婉一點也不擔(dān)心,以她對男人的瞭解,她知道一個男人只要剛剛對一個女人感興趣,那麼就像狼對血腥的興趣一般,很濃烈更迫不及待,所以她有信心只要自己說是關(guān)於祁雲(yún)裳的事情,那麼那位勒大公子就一定會來這跟她見面,到時候就能以他對祁雲(yún)裳的關(guān)心而進一步的挑撥權(quán),祁兩人的關(guān)係了。
她優(yōu)雅的將咖啡送進嘴裡,看著餐廳外面陽光燦爛的羅馬大道,突然有些悲傷,因爲不知道這一切是否值得,雖然從外面的眼光看自己一直都是十分風(fēng)光,但誰又能知道自己付出過什麼?在這條出名的道路上想過多
少計謀?想到這裡她嘆息的搖了搖頭。
“婉婉,你也會嘆氣搖頭?”勒舟寅擠著笑容坐了下來。
聽到勒舟寅的聲音,她慢慢的擡起頭來,半撒嬌的說道:“是啊,我也會嘆氣呢!”
看著眼前的鄒婉婉,此時的他不知道自己之前怎麼會對這樣的女人感興趣,滿腦子都是富貴都是計謀的女孩自己當初居然那麼窮追猛舍!還爲了這個女人一次又一次的拒絕雲(yún)裳的告白。
這次換勒舟寅輕聲嘆息搖頭了。
半響他面無表情的問道:“到底是什麼事情,非要見面說?”
鄒婉婉半靠著椅子有些嫵媚的看著他“人家想你了不行?”
騰地一聲,勒舟寅站了起來:“要沒有什麼事情,我就走了!”說著便擡準備向門外走去。
見到這樣的情形,鄒婉婉嚴肅的說道:“雲(yún)裳和權(quán)均梟最近鬧翻了。”說完用餘光瞄了一眼轉(zhuǎn)身要離去的勒舟寅,然後接著說道:“你不想知道爲什麼嗎?其實對於祁雲(yún)裳來說,你並不是一點機會都沒有!”
聽到背後女人這樣的話,他轉(zhuǎn)過身來,再一次的坐了下來:“什麼意思?雲(yún)裳她已經(jīng)拒絕我了!”
她對著他笑了笑“現(xiàn)在權(quán)均梟跟她鬧翻了,你不知道嗎?那個男人已經(jīng)幾天沒有回家了,這些天她祁雲(yún)裳就跟丟了魂似的,我想如果現(xiàn)在你去多多關(guān)心她,那麼祁雲(yún)裳重新回到你的身邊也不一定啊?”
“可是你爲什麼要跟我說這些?”勒舟寅皺了皺眉。
鄒婉婉接嘴就上:“我不想看著你那麼痛苦,畢竟……畢竟我們也在一起過?!闭f著還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看了看他,但此刻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打的那個算盤,只有眼前的男人相信自己的話並且對祁雲(yún)裳展開新一輪的追求話,那麼權(quán)均梟必會結(jié)束他們之間的關(guān)係,畢竟他權(quán)家也不能丟失了顏面。
而此刻看著一臉無辜的鄒婉婉,勒舟寅並沒有再多想,而是握了握她的手說道:“謝謝,照顧好自己?!比会岜戕D(zhuǎn)身離去了。
很顯然他相信了這個女人的話,並打算進一步最祁雲(yún)裳展開追求,雖然那日在休息室祁雲(yún)裳已經(jīng)和自己說清楚了,但是聽到她和權(quán)均梟鬧矛盾的事情,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心動了一下,爲了不違背自己的心,他決定再一次追求祁雲(yún)裳。
看著遠去的勒舟寅,鄒婉婉不禁的笑了一下,“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演技,剛纔在那個笨男人面前演的那麼像,怪不得他會相信,哼,祁雲(yún)裳你就等著怎麼跟權(quán)均梟分開吧!我鄒婉婉想要得到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說著邊妖嬈的向門外走去。
搞定了勒舟寅,現(xiàn)在該去部署我的計劃了,祁雲(yún)裳誰叫你自己狗仗人勢欺負我?我這次叫你吃不了兜著走!她說著便駕車向郊區(qū)駛?cè)ァ?
叮鈴鈴……叮鈴鈴……
“喂?”
“鄒小姐,我們已經(jīng)到了!”
“恩,我5分鐘之內(nèi)就到!”她微微一笑。
經(jīng)過二十分鐘的路程,鄒婉婉終於到了約定的地點,她穿過老宅來到一所教堂的門前,她慢慢的走了進去坐在教堂的教徒位上,將雙手合十放在胸前對著耶穌嘴裡默唸著,看上去十分的虔誠。
“鄒小姐?”一個大約三十歲的男人用著不太標準的普通話問著。
鄒婉婉聽到聲音轉(zhuǎn)過身去摘下了墨鏡:“是我。呵,我交代你的事情你打算怎麼去做?”
男人看著眼前的鄒婉婉不禁吞了吞口水,果然是一線明星,靚麗白皙的皮膚,兩條大長腿在短裙的襯托下展露無疑。
鄒婉婉感到這個男人的目光,於是有些不快的說道:“事兒你打算怎麼做?”說著戴起了眼鏡,將目光移到別處。
男人見她有些不快,於是也識相的將目光收了回來,他心想著這小妞長的也不錯,但是這麼拽肯定不好搞到手,算了,還要賺她的錢,還是對她尊重些吧。
半響男人說道:“鄒小姐,這是教堂不方便,可否移步到別的地方?”
看了看眼前的男人,又
看了看教堂,雖然心裡有些不情願但是爲了計劃的順利進行,她還是決定跟那個男人去別的地方商議。
就這樣鄒婉婉跟著這個男人往外走著,他們穿過了一條常常的古巷,兩邊的牆上爬滿了綠幽幽的山本草,這是羅馬所特有的一種植物,地面上也因爲潮溼長出了一些類似於青苔的物質(zhì),在靠近目的地的地方,鄒婉婉聞到了一股惡臭,隨即她捂了捂自己的鼻子。
男人看到後笑了笑:“鄒小姐,不好意思讓你來這樣的地方?!?
她擺了擺手不想說些什麼,因爲此刻她感覺只要自己將收放下了,便會立刻被薰得昏過去!而這種惡臭像是一種動物的屍體,她不敢再往下想,她怕再往下想就會扭頭離去。
穿過了木柵巷,他們終於到了目的地,只見木屋門口站了兩個大約二十多歲的小夥子,胳膊上都紋了一處到兩處的紋身,看著有些目露兇相的他們,她不禁打了個冷戰(zhàn)。
帶頭的那個男人倒是很客氣的將她領(lǐng)進的木屋,然後沏了一杯咖啡,看上去還是很有禮貌的!
鄒婉婉也裝出氣勢很強的樣子半依靠在椅子上,她看了看周圍,木屋遠離市區(qū)而且道路曲折,的確是一個很隱秘的地方。
而木屋的其他男人看到鄒婉婉都個個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這讓鄒婉婉著實不太舒服。
半響,她摘下墨鏡說道:“好了,無關(guān)緊要的人可以出去嗎?不然這要怎麼談生意?”說著還不時轉(zhuǎn)動著她那雙大眼睛看了看旁邊的人。
帶頭的男人揮了揮手,於是其他人都乖乖的走出了門外。
“鄒小姐,你需要我們怎麼做?對方是什麼人?”男人熟練的問了起來。
鄒婉婉抿了口咖啡,不緊不慢的說道:“這次綁架的是一個明星!”
“明星?”男人有些錯愕。
她笑了笑,從自己的手提包裡拿出了一張祁雲(yún)裳的照片放在了男人的面前,然後用手指了指,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就是她!”
男人拿起照片看了起來,照片裡的祁雲(yún)裳笑的很是燦爛,白皙的皮膚讓男人不禁吞了吞口水,看了半天還不捨得將照片放心。
看到男人沒有反應(yīng),她用手敲了敲桌子“喂,看夠了沒?”
“是是是!”男人裡面回到,然後擡頭看了看鄒婉婉說道:“鄒小姐,只是綁架?”
“當然只是綁架!我要讓你們嚇唬嚇唬她?!彼f著看了看手錶,她很清楚對於祁雲(yún)裳她不能做太多傷害的事情,僅僅是基於嚇唬,如果做得太過火權(quán)均梟是不會放過她的,想到這裡她對男人強調(diào)道:“我只是想讓她失蹤幾天,讓人找不到,你明白的?!闭f著對著男人挑了挑眉。
男人點點頭,然後用手半脫著自己的下巴說道:“鄒小姐,贖金……”
“贖金不是已經(jīng)商量好了?你們想加價?”說著有些生氣的看著男人。
雖然是自己僱人綁架,但依照鄒婉婉不饒人的性格,她斷不能讓人給忽悠了,關(guān)於錢的事情她算的比誰都清楚!更何況此次的價格已經(jīng)很高了。
男人接嘴就上“鄒小姐,這不是普通人,我剛纔上網(wǎng)查了她是你們中國的十大貿(mào)易企業(yè)之一的權(quán)氏集團的新媳婦,她不該只值這麼點價錢,所以……”說著搓了搓自己的手指。
“我要是不加呢?”鄒婉婉冷冷的說道。
男人將照片推了回來,然後咧嘴笑著說:“那我們就做不成了!這生意根本沒法接,而你鄒小姐吩咐我們做的事情會傳到權(quán)家少董的耳裡。到時候不知道鄒小姐你是不是會後悔呢?”說著還不時向她擠了擠眼睛。
該死!這幫地痞流氓,絕不能把這件事情傳到權(quán)均梟的耳朵裡,不然自己就吃不了兜著走了!不行,絕對不行,算了這次認坑了!她想著勉強的對著男人笑了笑。
看著門外綠油油的草地,半響她緩緩的說道:“好吧,需要加多少你到時候發(fā)個短信給我……”
“好的鄒小姐。”
她擺了擺手:“但是你要把事情乾的漂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