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愷看了過去,就見紅著眼睛的蔣曉曉站在那裡,手足無措的樣子。
凌愷冷著臉,直直的瞧著蔣曉曉,眼底滿是怒意,沒有說話,蔣曉曉就知道,凌愷這回是真的氣急了,抿了抿脣,蔣曉曉跑到凌愷跟前。
“凌愷,我真的是沒有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情,對不起,真的對不起,請你原諒我,好不好?”蔣曉曉哭著跟凌愷說道。
她現(xiàn)在是真的後悔了,也害怕了,她沒想到因爲(wèi)自己的一時衝動,會造成這樣的後果,會出這麼大的事兒,自己真是要死定了。
她只希望凌愷能夠原諒她,能夠原諒她之前的過錯。
凌愷瞧著面前的蔣曉曉,眼底滿是冷意和嘲諷:“原諒你?蔣曉曉,你知道你做了什麼嗎?你就讓我原諒你?你看到許嵐了嗎?你一句因爲(wèi)一時衝動,別人的命都給搭上了,你有沒有想過?”
凌愷覺得自己快要?dú)庹耍浦S嵐的樣子,心裡疼痛的不行,被人用刀紮了一樣難受。
凌愷這麼一吼,蔣曉曉嚇得不行,索性直接哭了出來:“凌愷,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知道錯了,對不起。”
她現(xiàn)在是真的害怕了,也真的知道錯了,凌愷這麼激動,心裡該有多恨她啊?
她喜歡了凌愷這麼多年,就算是凌愷不愛她,就算是凌愷不想娶她,她也沒想過讓凌愷恨她來著,現(xiàn)在凌愷這種恨之入骨,巴不得拆了她的樣子,真是讓她難受的不行。
“別跟我說,對不起,蔣曉曉,我告訴你,許嵐要是沒事兒還好,有事兒了,我不會放過你的,這種心狠手辣的女人,我真是大錯特錯,從一開始,我就不應(yīng)該心軟,我就應(yīng)該離你遠(yuǎn)點(diǎn)兒,是我的錯。”凌愷咬牙切齒的說道。
大家當(dāng)時都在緊張,怕蛇咬了人,蔣曉曉聽到他們談話,把石頭扔了過去,刺激了蛇,這根本就不是一時衝動的事情,這就是心狠手辣,不計(jì)後果的人。
一個人呢,怎麼能有這麼狠毒的時候,凌愷微微皺眉,瞧著蔣曉曉,蔣曉曉不住的搖頭:“我不會恨你的,因爲(wèi)你沒有資格,別再讓我看到你了,我噁心。”
他現(xiàn)在根本不想用正眼去看蔣曉曉,太噁心了,一股子惡寒,沒辦法形容的那種,今天就不該然跟著女人跟著,也就什麼事情都不會發(fā)生了。
是他們低谷了蔣曉曉的心狠手辣。
凌愷一走,蔣曉曉站在那裡,不停的哭著,難受的不行,手裡的拳頭握死,肖寧瞧著蔣曉曉,換成別人,興許,他還能有幾分同情,可是對於蔣曉曉,沒有半點(diǎn)兒的同情。
這種人,本來就是招人恨的。
“行了,你自己開車回去吧,本來呢,打算讓人送你回去的,結(jié)果你說你這個人品差到,沒人願意送你回去,自己想辦法,真是後悔讓你在這兒多待一天,如果真有什麼事情,等著警察聯(lián)繫你吧。”肖寧不帶溫度的聲音跟蔣曉曉說道。
是打算讓人送蔣曉曉離開的,人品太差了,沒人搭理她。
沒辦法,只能讓蔣曉曉自己回去了。
“政委,你跟凌愷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知道錯了,讓他原諒我,行嗎?”蔣曉曉哭著跟肖寧說道。
原本是想嫁給凌愷的,現(xiàn)在鬧到這一步,不光嫁不成凌愷了,凌愷恨她,也恨到骨子裡頭了,心中真是後悔的不行,腸子都悔青了。
“這事兒,我說了沒用,你自己做的好事兒,你還指望別人謝謝你,別天真了,以後啊,少做點(diǎn)兒孽,人是會有報(bào)應(yīng)的,知道嗎?”肖寧不帶溫度的聲音跟蔣曉曉說道。
自己壞事兒做多了,早晚有報(bào)應(yīng)的,這種人,不值得同情,如果今天不是許嵐受傷,那就是宋意了,一屍兩命,上次沒有釀成大錯,蔣曉曉不知悔改,非得釀成大錯,這不是已經(jīng)晚了嗎?
說完,肖寧直接離開了,只留下蔣曉曉一個人,現(xiàn)在除了自己離開,估摸著這部隊(duì)也待不下去了。
肖寧也不過剛剛離開了,司凌一路小跑著過來了。
四處的尋找著,見到肖寧的時候,朝著肖寧喊了一聲:“肖寧,宋意呢?”
剛剛他離開的時候,沒喊上宋意,心情不太好,回去等了一會兒,宋意還沒來,便跟著找了過來了。
“她讓我跟你說一聲,她跟著許嵐去市裡頭了,照顧許嵐,等你演習(xí)結(jié)束了,就去市裡頭找她。”肖寧跟司凌說道。
這些日子,司凌不會在部隊(duì),幾天的演習(xí)。
司凌點(diǎn)了點(diǎn)頭,能夠理解宋意的做法,許嵐是爲(wèi)了她才受傷的,情況看著那麼嚴(yán)重,宋意不放心,跟過去,也是正常的。
“司凌,你這次去了之後,回來,一定要好好的檢查一下,你的病,知道了嗎?”肖寧擔(dān)心的看著司凌。
這次演習(xí),他是不建議司凌去的,可是司凌的脾氣,誰勸得住?決定了,是一定要去的。
“我知道了。”司凌點(diǎn)了點(diǎn)頭,“凌愷那邊,你好好的勸一勸,做個思想工作,不能影響了明天的工作。”
演習(xí)很重要,能夠理解凌愷的心情,卻絕對不能允許凌愷把個人情緒帶到工作上。
“放心吧,那小子當(dāng)了這麼多年的病,這點(diǎn)兒事情,還是知道的,你呢,就別管他了,好好照顧好自己就行了。”肖寧拍了拍司凌的肩膀。
宋意跟著許嵐去了市裡頭,一晚上都在折騰,許嵐的大哥來了,兩人從頭至尾的照顧著。
直到確定許嵐沒事兒了,才鬆了一口氣,讓自己的警衛(wèi)員留下了。
“有什麼事情,跟警衛(wèi)員說一聲,我就先回去跟老爺子報(bào)個平安,老爺子那邊,正擔(dān)心著呢,許嵐就拜託你了。”許處跟宋意說道。
宋意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著許處離開,瞧著許嵐的臉色,緩和了不少,燒也退了,索性沒有什麼大事兒,在醫(yī)院住兩天,休息一下,就好了。
許嵐睜開眼的時候,只有宋意,不由猛然坐了起來:“凌愷呢,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