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愷有些激動的說道,別說什麼喜歡不喜歡的,他這會兒覺得自己魔怔了,從來沒有這麼喜歡過一個姑娘,不管許嵐喜歡不喜歡他,他都得去追求許嵐,沒得商量的事情。
許嵐懶得搭理凌愷,還去求爺爺,怕是凌愷連許家大門都沒進(jìn)去,就得被幾個哥哥給扔出來,以前也不是沒有喜歡她的。
跑去爺爺那裡提這個事兒,被爺爺給罵的灰頭土臉的出來了。
許嵐不說話,凌愷不死心,蔣曉曉覺得自己嫉妒許嵐,嫉妒的要瘋那種。
凌愷當(dāng)著這麼多人的面兒追求許嵐,是真的很喜歡了。
司凌上前,對著凌愷拍了拍肩膀:“我記得你是陸戰(zhàn)隊過來的吧?你們許處還記得嗎?”
“記得。”凌愷連忙跟司凌說道,不知道司凌賣的什麼關(guān)子,許處誰能不知道了?陸戰(zhàn)隊裡頭,出了名的面癱,比司凌還不愛笑。
只是站在那裡,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你,你都有負(fù)重四十五公斤,五公里越野的衝動,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可是跑就對了。
司凌嘴角微微勾了勾,“許嵐的親哥,所以,死了這條心吧,許家的姑娘,哪能隨便高攀的?”
凌愷聽著司凌的話,就這麼直直的看著司凌,眼底滿是不可置信,許家的,這就是許老爺子的孫女兒?
可是怎麼看怎麼不像來著?
許嵐這麼溫柔大方的,從來沒有任何的架子,不知道這是老許家的姑娘,怪的許嵐說了,德不配位來著。
司凌的話,猶如涼水一樣,當(dāng)頭潑下,心真是涼了半截子,鬱悶的不行。
許嵐和宋意在前面走著,跟著其他的迷彩一起,下了兩個村子,上山下山,辛苦是有一點辛苦的,可是這一行,沒有不辛苦的。
“怎麼樣?還扛得住嗎?”司凌問著宋意,懷了孕,跟著他們一天了,也沒叫苦叫累的,真是挺不容易了。
“不累,沒事兒,抗的住。”宋意笑著跟司凌說道。
之前在部隊經(jīng)過了訓(xùn)練,覺得整個人的體質(zhì)提高了不少,所以,今天這樣爬爬山,也沒覺得特別累。
司凌點了點頭,對著大家說道:“行了,在原地休息一會兒,再去兩個村子,就回去吧。”
帶著凌愷熟悉地形的,差不多了,其他的,凌愷可以再帶著人來看,宋意不說累,也不能不管宋意的身子,司凌的命令一下,衆(zhòng)人在原地休息了起來。
許嵐坐在宋意對面,司凌和凌愷他們,在說著附近情況地形,以及各個村子的情況,這些都是凌愷要做的工作。
宋意瞧著那邊認(rèn)真的凌愷,對著許嵐說道:“話說,我覺得凌愷還是可以考慮的嘛,年紀(jì)輕輕就做了副隊長,而且長得還挺帥的,也瞧得出是真心喜歡你的。”
宋意忍不住對著許嵐打趣著,如果真的在一起,也不是不可以,都在雪狼工作,也能相互理解,不會有太多的矛盾。
許嵐聽著宋意的話,瞧了一眼凌愷,又看著凌愷身邊的蔣曉曉,對著宋意小聲說道:“看到蔣曉曉了嗎?我要是跟凌愷結(jié)婚了, 這女人得沒完沒了的鬧,還不知道鬧到什麼時候呢,我沒有精力去應(yīng)付她,而且,我不喜歡凌愷這樣的,我喜歡英雄,可以爲(wèi)了我犧牲的。”
她從小身邊都是當(dāng)兵的,個個都是拔尖的,老爺子也是,見慣了當(dāng)兵的,跟那些個小姑娘喜歡的不一樣,她喜歡的是英雄,就是願意爲(wèi)自己不顧一切犧牲的那種。
至少不是凌愷這樣的,一點兒爛桃花都處理不好。
“你怎麼知道,他不是英雄?不會爲(wèi)你犧牲了?”宋意問著許嵐,眼底帶著笑意。
這不是凌愷還沒有表現(xiàn)的機會嘛?
女人在一起,無非聊得就是這些問題,許嵐見宋意八卦的起勁兒,也忍不住逗著宋意起來了:“那就算是我喜歡也沒用啊,老爺子看不上,老爺子喜歡司凌這樣的,曾經(jīng)我來雪狼大隊的時候,老爺子還問我來著,你覺得雪狼大隊那個大隊長,司凌怎麼樣啊?你要是同意的話,我就跟他們領(lǐng)導(dǎo)說一聲,讓他跟你打報告。”
老爺子這話說的,只要她點頭了,那司凌就是許家的準(zhǔn)女婿了,也不管司凌同意不同意?
宋意不由瞪大眼睛,跟許嵐說道:“那不行,司凌是我老公,你不能喜歡。”
這還是不要管別人的閒事兒,別最後管著管著,把司凌給搭進(jìn)去了,不劃算的事情。
許嵐被宋意的樣子給逗笑了,就在許嵐笑著的時候,忽然看到宋意身後的樹葉,沙沙的東西,許嵐不由一驚,猛然坐了起來,對著宋意說道:“宋意,你別動啊。”
宋意瞧著許嵐,真就坐在那裡,不敢動了,她是孕婦,不是鬧著玩兒的事情,怎麼敢隨便動的,萬一傷了胎氣,她和司凌都受不住的。
“你後面有蛇,你別動啊。”許嵐瞧著宋意身後的蛇,約莫有手腕粗,纏在樹幹上,對著宋意吐著芯子,那模樣嚇人的不行。
許嵐這麼說著,宋意更是嚇得不輕,朝著那邊的司凌喊道:“司凌,有蛇。”
這荒山野嶺的蛇,不是鬧著玩兒的事情,真要咬你一口,不是專業(yè)的,處理不來,直接就喪命在這兒了。
宋意這一嗓子,大家都看了過去,便見宋意身後,那花蛇,在一點點向宋意移動著,司凌嚇得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臉唰便白了:“宋意,你別動啊,你不動,它就不會攻擊你的。”
他們常年在野外拉練,見的多了,這些個玩意兒,只要你不動,它沒有感覺到危險,也不會主動去攻擊你,可是你要是動了,這蛇的速度衝過來咬你一口,你是絕對跑不了的。
司凌和凌愷他們,小心翼翼的朝著宋意這邊走了過來,一個個緊張的不行,許嵐也站在那裡,觀察著蛇,等待著時機。
司凌對著一旁的凌愷說道:“凌愷,你身上的短刀呢?給我。”
如果這個角度,不出意外的話,是可以扎住那個蛇的,現(xiàn)在這種情況,肯定不能冒險去激怒蛇了,否則,宋意是一定會有危險的。
他絕對不能去冒那個險,司凌看著蛇,一步朝著宋意趴著,覺得後脊背都涼透了,整個人嚇的不輕,渾身都在炸汗那種,難受的不行。
後脊背一陣兒的發(fā)涼。
凌愷知道司凌要做什麼,小聲跟司凌說道:“司隊,那個可是五步蛇,毒性很大的,嫂子是孕婦,如果被咬了,用藥了,孩子不能要了,不用藥,人和孩子都會沒得,而且,救治不及時,嫂子會出事兒的。”
這種情況下,真是沒法說了,他看了那蛇,就知道這是五步蛇,毒性極大,一旦被咬了,一定要及時用藥,他們出來帶的藥,根本不行。
如果等著去山下救治,很可能毒性遍佈全身,就算是搶救回來了。
孕婦很多藥就是禁忌的,一旦用了藥,孩子就不能要了,這是常識,大家都知道的。
凌愷的話無疑猶如刀子一樣,戳在司凌的心窩子,凌愷不說,他也知道的,可是不這麼冒險,等他們過去,蛇還是會咬了宋意的,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
“把刀子給我。”司凌幾乎是命令的語氣跟凌愷說道。
凌愷點了點頭,從身上摸了短刀,遞給司凌,司凌伸手接過刀子。
在宋意不遠(yuǎn)處的地方,蔣曉曉坐在那裡,看著宋意身後的蛇,眼底閃過一絲算計,她是醫(yī)生,知道的更多,這些日子,宋意沒少找她的麻煩。
所以老天爺都在幫她,讓宋意遇上了蛇,真是活該了,這蛇要是咬了宋意或者許嵐一口,那就好玩兒了,她知道蛇的,你只要攻擊它,它就一定會分泌毒液出來。
絕對會咬你一口的,蔣曉曉嘴角微微上揚,伸手抓著手邊的石頭,想也不想的,朝著宋意身後的蛇扔了過去,五步蛇,本來就在一點點往宋意靠近呢。
突然來了石頭,能不受刺激嗎?
冷血動物,都是這般的,直直的朝著宋意撲了過去,許嵐嚇得不行,慌忙拉著宋意,擡手撿了一旁的樹枝,朝著那蛇打了過去。
蛇就這麼一卷,咬了許嵐一口,許嵐疼的不行,腳下一個不穩(wěn),順著灌木叢滾了下去。
宋意瞧著許嵐,不由驚呼一聲:“許嵐!”
那蛇有毒,咬了許嵐,這會兒許嵐又摔了下去,真是要命的事情了。
凌愷更是嚇得不輕,直接朝著那邊的灌木叢跑了過去,蛇已經(jīng)躥進(jìn)林子裡頭,根本沒見許嵐的影子,凌愷朝著底下喊了幾聲:“許嵐,許嵐!”
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凌愷想也不想,順著灌木叢,跟著下去了,不論如何,他都得去找許嵐。
蔣曉曉站在那裡,看著衝進(jìn)灌木叢的凌愷不由瞪大眼睛:“凌愷,你不要命了。”
這深山野嶺的灌木叢裡頭,什麼都有的,就這麼下去了,上來上不來,都是一回事兒了,凌愷還真敢往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