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凌幾步朝著蔣佩儀走了過去,伸手一把將蔣佩儀拉了過來,手捏著蔣佩儀的脖子,就這麼看著蔣佩儀:“我警告你蔣佩儀,我爸心軟無能,你害了我媽,還想利用大家來害了宋意,那是不可能的,我現(xiàn)在留著你在司家,是爲(wèi)了不讓老爺子生氣,不想讓老爺子不安心,不代表我可以容忍你胡作非爲(wèi),這個家,還是我說了算的。”
司凌捏著蔣佩儀的脖子,整個人憤怒的無以復(fù)加。
當(dāng)初這些人,就是合起夥來,逼死他媽媽的,害的他媽得病沒了,這些人如願了,現(xiàn)在又開始不消停,想要動宋意的心思了。
老爺子年紀(jì)大了,這些事情,知道了,未必會扛得住,他不想讓老爺子因爲(wèi)這種事情沒了。
一直在忍呢,這幫人不知道收斂,反而變本加厲,他就沒必要容忍什麼了,他不好過,誰也別想好過的。
“司凌,你放開我,你放開我,你憑什麼說我害死你媽媽,你沒有證據(jù),你在這兒胡說八道?!笔Y佩儀不停的掙扎著,生怕司凌一個不小心,真把她給掐死了。
那邊司欣原本還挺橫的,現(xiàn)在看到司凌這樣,一動也不敢動了,搞不好司凌連她一塊兒收拾了。
“沒有證據(jù)?沒有證據(jù)?!我就是證據(jù),我告訴你蔣佩儀,你以爲(wèi)寄生了孩子,你就能分到司家的股份,知道爲(wèi)什麼我當(dāng)兵,我都不願意把司家管權(quán)的事情,讓出去,就是不想讓你這些人得意,你別把我惹急了,惹急了,司雲(yún)良也沒有股份的,等老爺子不在了,你們這些人,全都給我滾出去,愛死哪兒死哪兒去,這個別墅,它現(xiàn)在是我的名字!”司凌朝著蔣佩儀喊道。
手裡的力度不由握的更重了,蔣佩儀臉色一陣兒的青紫,宋意怕司凌真的出了人命,慌忙上前拉著司凌,跟司凌勸道:“司凌,你快鬆手,別這樣,行嗎?”
她知道司凌生氣,可是爲(wèi)了這種人,把自己給賠上了,不值得的,她也不同情蔣佩儀,巴不得蔣佩儀死了算了,可也不能這麼死的。
司凌原本是憤怒的沒有理智,瞧著宋意,整個人清醒了不少,猛然伸手推開了蔣佩儀,蔣佩儀跌坐在地上,不停的咳嗽著。
楊霜也是臉色慘白,瞧著司凌,似乎像是不認(rèn)識司凌一樣,他們之前所有的人,把司凌當(dāng)成孩子一樣,覺得司凌 現(xiàn)在雖然幫忙管著司家的集團呢。
可大事上,還是老爺子在做主的,老爺子也不可能把家裡的事情,交給一個當(dāng)兵的來處理,早晚還是司雲(yún)良和司雲(yún)明,司河的事情,跟司凌沒有關(guān)係。
現(xiàn)在司凌說別墅也是在司凌名下的,這酒不一樣了。
這別墅是祖宅,誰當(dāng)家,誰住別墅,這是一直以來,司家的規(guī)矩,從來沒有破過的。
老爺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把別墅過到司凌的名下了,這是明擺著,以後讓司凌當(dāng)家了。
司凌鬆開蔣佩儀,冷眼瞧著不遠處的司欣,眼底滿是冷意:“姑姑,你當(dāng)年罵我媽媽沒用,說我媽一個病秧子,非得巴著我爸不放,私下還讓我爸跟蔣佩儀在一起,你做的這些事情,爺爺知道嗎?別跟我講有沒有證據(jù),沒有證據(jù),我今天也不會說這樣的話?!?
這麼多年了,他一直以爲(wèi)姑姑是這個家裡,除了老爺子對他最好的,放棄自己的家庭,來照顧他的生活,他是說過以後要孝順姑姑的。
可是後來知道所有的事情,不過是一盤棋的時候,心裡的崩潰,沒辦法形容的。
說到底,從頭至尾,這些人,不過是利益當(dāng)頭,一切都是爲(wèi)了自己罷了,媽媽從來不會支持姑姑,所以,姑姑才容不得媽媽。
不像蔣佩儀那樣,事事順著姑姑的心,他們的心也太狠了點兒。
宋意拉著司凌,能感受到司凌的憤怒,司凌說話的時候,渾身都在發(fā)抖的,她能理解司凌的心情,自己在意的姑姑,其實是參與害死自己媽媽的人之一,對誰來說的,都是不小的打擊。
“不是這樣的,司凌,肯定是 有什麼誤會的,你誤會姑姑了。”司欣連忙跟司凌說道,不停的解釋著。
老爺子打算把家裡的一切,都交給司凌了,現(xiàn)在她把司凌給得罪了,她以後能有好日過嗎?
“司欣,司凌說的都是真的嗎?”一道聲音傳了過來,司欣看了過去,正是老爺子,司欣不住的搖頭,“爸,這都是司凌搞錯了,你不要誤會了?!?
他們怎麼忘記了,老爺子也在家裡呢,本來打算吵一吵,讓老爺子知道宋意的真面目,現(xiàn)在好了,把自己給搭進去了,真是虧大發(fā)了。
老爺子冷著臉,走到司欣面前,擡手對著司欣就是幾巴掌,打的司欣七葷八素的。
“你這個狗東西,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呢?你大嫂沒有對不住你的地方吧?你作爲(wèi)小姑子,你不做好,不端正,你毀了你哥的婚姻,毀了一個家庭,你是不是個人了?”老爺子氣的直髮抖,朝著司欣罵道。
一個家裡的,他就這麼一個女兒,自小寵著慣了,知道司欣性子任性,卻不知道司欣泯滅人性的地步,去拆穿別人的婚姻。
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司欣真是作孽了。
“爸,爸,我當(dāng)時昏了頭了,我知道錯了,您別生氣了,我後來不是照顧司凌,不是彌補了嗎?”司欣直接跪在老爺子面前,跟老爺子說道。
司凌說有證據(jù),等司凌把證據(jù)給拿出來的時候,她纔是更難堪的,還不如早點兒承認(rèn)了,也能求老爺子原諒。
司凌看著地上的司欣,覺得這些人真是虛僞,這會兒不反駁了,以前自己怎麼會說了要孝敬司欣的?真是愚蠢至極。
宋意都覺得這些人可怕,可怕到一種境界了,沒有底線的那種。
如果不是司凌有證據(jù),還不知道要被司欣給操控到什麼時候了。
“逆子,逆子??!”老爺子氣的直髮抖,擡手打在司欣的身上,朝著司欣罵道,“現(xiàn)在人也沒了,你再說那些話,有什麼用的?”
司凌的媽媽沒了,這對司凌本來就是一種傷害了,現(xiàn)在知道,把他養(yǎng)大的姑姑,也有參與,這對司凌來說,是一種多大的打擊了。
司欣沒敢動,現(xiàn)在還是老爺子當(dāng)家,她不得罪老爺子,還有希望的,要是把老爺子給得罪了,她更慘了,什麼都落不著了。
司凌扶著老爺子,跟老爺子說道:“爺爺,你別生氣了,跟你說個事情?!?
說話的時候,司凌拉過宋意過來,看著面前幾個瞧著熱鬧的人。
“宋意懷孕了,有孩子了,是司凌的孩子,你們現(xiàn)在誰說她不能生?”司凌幾乎是壓著心底兒怒火的,跟老爺子說道。
剛剛那些人,一個個蹦躂的那麼高,說宋意不能生,說宋意是不下蛋的母雞,這會兒打臉是真的疼吧?
其實一直以來,宋意都有做了措施,纔沒有孩子的,宋意想進軍醫(yī)院,他也同意了,若不然,估摸著早就懷上了,根本不用等到現(xiàn)在的。
衆(zhòng)人驚訝的不行,更是鬱悶的不行,還指望拿著這個事情,來攪和宋意和司凌呢,現(xiàn)在宋意懷孕了,這個婚事兒,肯定是要辦定了。
“真的嗎?真的嗎,宋意?”老爺子歡喜的不行,問著宋意。
他都不知道盼了多久了,原本還氣的不行,現(xiàn)在聽著這個消息,真是心情好多了,宋意總算是有了孩子,他也盼到了,司凌成家立業(yè),有孩子了。
他沒有太多的執(zhí)念了,守著這把老骨頭,可不就是爲(wèi)了司凌。
“是真的,爺爺,我懷上了,跟司凌一起做的檢查?!彼我饪粗蠣斪有Φ溃旖菐е男σ?,心裡是高興的,能讓老爺子高興,這是好事兒的。
老爺子興奮的不行,不住的點頭:“真好,真好,給爺爺爭氣啊,我總算是有重孫了?!?
他要當(dāng)太爺爺了,真是太高興了,是司凌的孩子,自己給盼到了。
那邊楊霜瞧著老爺子興奮的樣子,心中很是不高興的,就知道老爺子偏心司凌,當(dāng)初貝樂出生的時候,他們特意讓人跟老爺子說了。
老爺子只是滿月酒的時候看了一眼,很少主動提出來要看貝樂的,司凌的孩子,還沒出生呢,老爺子能興奮成這樣,真是過分了。
“爺爺高興就好。”宋意挽著老爺子的胳膊,跟老爺子說道,“咱不生氣了,以後重孫出來了,會孝順您的。”
跟那些人生氣,犯不著的,老爺子年紀(jì)大了,不能輕易動氣的。
老爺子點了點頭,高興的不行:“不生氣,不生氣了,司凌要當(dāng)爸爸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又怎麼會生氣的?司凌啊,你準(zhǔn)備一下,回頭把西街那兩家公司的股份給過到宋意名下,算是我這個當(dāng)太爺爺?shù)?,給我孫子的奶粉錢?!?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差點兒沒氣暈過去的,一個個臉色鐵青的站在那裡,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