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堯,”她快步上前,一把環(huán)住他的腰,“我只是太愛你,所以我才……”
“總裁,我聽不懂法文,所以就簡單……”大清早就被未來老闆娘叫買止疼的藥,說是總裁頭疼,讓趕緊送過來。急匆匆的買了很多藥而趕來的尹秘書,見總裁的房間門是開著的,是想總裁痛的很嚴重,就忘了敲門就走進來,一擡眼,就看見了不該看見的場面,雖然總裁哦穿的還算整齊,但是唐小姐就穿著浴袍,想也知道他誤撞了什麼好事。
他傻眼了,“對不起,總裁我,我不知道您和唐小姐在……”
“出去!”裴逸堯喝斷他的話。
“是。”下一刻,尹秘書灰著臉一溜煙的就跑了出去。看著這一幕的唐思雅,以爲(wèi)裴逸堯多少是對她有感覺的,否則昨天晚上她擅自對他下了藥,他爲(wèi)什麼沒對她發(fā)火,而尹秘書只不過是看都沒看清楚她現(xiàn)在的身體,他就發(fā)火的把別人趕出去。不過她也不後悔故意叫尹秘書進來,倘若以後他想狡辯,好歹也有個證人。容不得他反*抗!
想到這裡,擁著他的手不自覺的更收緊些。臉更是緊緊的貼在他背部磨蹭,也許,還來著及進行下一場……
“放手。”裴逸堯此刻已經(jīng)是心火翻騰,火焰高*漲,他深吸一口氣,緊緊握緊雙拳,才能遏止住想一把將她摔去牆上的衝動。
“逸堯,我知道你是愛我的。”唐思雅不理會他的情緒,柔軟的聲音,放的很低很低,充滿誘*惑。“雖然你不說,但是我就知道……”
真是夠了!裴逸堯閉了閉眼,再睜開時,已經(jīng)雙手使勁掰開緊抱住他的雙手,一把將她整個人摔到跟前,抓住她的臂膀,鷹利的眼神狠狠的瞪著她,“收起你的自以爲(wèi)是和齷齪手段,唐思雅!昨天晚上到目前爲(wèi)止,這一系列的事情,我不追究!但是,你別得寸進尺,以爲(wèi)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你根本不用這樣,我們遲早是要結(jié)婚的!”
說完他摔開她的手,整整衣服,用近似稀鬆平常,但有略帶鄙夷的口吻繼續(xù)說,“本來魚水之歡的事情,男人都是有生理需要的,既然你都**到必須對我下藥來解決,而且我做了就是做了,也不用否認。但是,你別妄想,你就可以此牽制我!如果是這樣,你也太天真了!”說完,他再狠狠的瞪她一眼,就昂首頭也不回的離開。
留下唐思雅僵在當(dāng)場,腦海中不斷的迴盪著他的話。什麼意思?他把她當(dāng)廉價甚至不要錢的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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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思雅你不要哭,冷靜點,說清楚!”書房內(nèi),裴父蹙緊眉頭,握著電話,“你說什麼?這臭小子……那你趕緊將那邊的事情處理好,就跟尹秘書回來。放心,爸爸我一定給你個滿意的交代!”說完。他重重的掛上電話。
臭小子!越來越不象話!他握著手,在心裡咒罵。片刻,擡起頭。
“老張!”
“在。老爺,是不是思雅小姐發(fā)現(xiàn)了什麼?”老張看著他那張凝重的臉,試探著問。
“那倒沒有!不過逸堯這小子越來越?jīng)]分寸了,他竟然自己回來而把思雅和秘書都扔在巴黎!氣死我了!”特意讓法國那邊捅個大簍子將他支走,沒想到他居然還是比他想象的還要快回來!
肯定是連心娃那個女人給他說了什麼!想著那天,他們見面的時候,那個女人得意的嘴臉,他就不由的加重心防。不行,得給她一點教訓(xùn)看看!
“除了經(jīng)紀(jì)人外,葉遺心還跟誰有聯(lián)繫?”
“一位姓劉的醫(yī)生,他曾經(jīng)是仁杏醫(yī)院的外科醫(yī)生,也是連院長的好友,現(xiàn)在是連品良的主治醫(yī)生。他太太是連品良的專職看護。不過,他們都供職於靜心療養(yǎng)院!”
“哦……”他聽著報告,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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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裴逸堯不自在的清嗓子。這不是他第一次進這裡,但是這卻是他第一次挑選女人用的東西。想到上次尹秘書替他買的那些,他卻沒有送給想送的人。
“這裡,最有名,最好的產(chǎn)品是那種?”尹秘書說,女人最愛別人送點小禮物什麼的。
“我們這裡的產(chǎn)品都是有名又最好的。或者我都給您介紹一遍?”
“……”
半個小時以後,在店員心花怒放,感激不盡的注目下,他雙手提著滿滿的化妝品袋子,陰鬱著臉,離開免稅店。
看著來往男女探索好奇的眼光,他不自在的低下頭,看著那些東西,眉峰深聚:女人爲(wèi)什麼喜歡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這麼多的品牌,有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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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劉叔叔,是不是爸爸情況有變化?”正在化妝間休息的時候,葉遺心的手機響起,她一看是號碼,就趕緊奔向走廊,在確定沒人以後,才焦急的問。
“……”
“劉叔叔,你快說話啊!爸爸他怎麼了,是不是他清醒了?還是更嚴重了?”對方一直不說話,她只得胡亂猜測。越想越糟糕,越糟糕越急。
“都不是,娃娃。”對方無奈的嘆氣,低沉的回答。“你爸爸情況很好。”
“那是什麼?”她愣住了。不是爸爸的問題,那劉叔叔爲(wèi)何給她打電話,一般他跟她聯(lián)繫,都是因爲(wèi)爸爸的情況有變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