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彭此時已經(jīng)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手裡還拿著筷子。喃喃囈語著什麼,聲音模糊聽不清楚。
何老師回屋裡給彭彭拿了一條毛毯蓋上,陳赤赤和黃老師聊著趣事,三人喝著酒吃著菜,好不愜意。三個好酒之人越喝精神越好,也越來越興奮。
“黃老師,我給你講,去年我跟超哥去東瀛旅遊,一起玩了好幾天,但是從來沒有組局喝大酒,到了他要離開東瀛的最後一天,超哥把老婆孩子哄睡了,來到我房間,那時候都十一點(diǎn)多了,我們兩把酒店的紅酒都喝完了?!毕氲疆?dāng)時超哥的樣子,陳赤赤憋著笑繼續(xù)講著。
“喝完之後,我們出了酒店走了幾條街,找了一家便利店,買了好幾種威士忌,買了點(diǎn)花生米,超哥還給他買了一桶方便麪。回到了我的房間?!标惓喑鄬W(xué)著當(dāng)時超哥吃方便麪的樣子,嘴巴里吸溜著:“超哥吃著方便麪,吸溜吸溜的,方便麪好啊這個好啊,吃完方便麪,我們兩把威士忌喝完,超哥已經(jīng)醉的打擺子了,還拉著我要喝?!?
“我們又走了兩條街又買了幾瓶紅酒,我們兩在東瀛的公園邊喝到早上六點(diǎn)多,喝到最後超哥趴在公園的石頭上,一直趴到了早上?!?
黃老師吃著菜興致勃勃的聽著陳赤赤講述著。
“超哥是早上九點(diǎn)的飛機(jī),我比較爽,我是下午的飛機(jī),中午可以睡一會。聽超哥媳婦莉姐說,超哥那天早上扶著她的肩膀一直喊著好難過,要死了。結(jié)果超哥在飛機(jī)場又吐又拉的一個上午。”
陳赤赤說完,給黃老師和何老師逗的大笑不止。
...
“還有超哥的戲份啊?!?
“超哥也真是夠了,早上的飛機(jī)還要喝那麼多酒。”
“太有畫面感了,超哥太好笑了。”
“超哥妻管嚴(yán),平時沒機(jī)會喝酒吧?!?
“你們有沒有被佛跳牆毒到啊?!?
...
又聊了一會兒,時間已經(jīng)到了晚上一點(diǎn)鐘,何老師先扶著彭彭回屋去休息。彭彭還迷迷糊糊問是不是天亮了。
黃老師站起身來,精神奕奕的對著鏡頭說:“吃完佛跳牆身上有股勁兒,發(fā)泄不出去。我劈點(diǎn)柴去?!?
陳赤赤就在涼亭裡看著黃老師說著:“佛跳牆這個菜,不能輕易吃,太補(bǔ)。吃完之後估計也沒啥可以消遣的了,也就劈劈柴發(fā)泄一下。”
黃老師拿著斧頭劈了幾根柴,陳赤赤看著有趣,也想試試。
黃老師給陳赤赤將木柴放好,陳赤赤舉著斧頭瞄準(zhǔn)著:“是這樣,沒錯吧。走~”
木柴完好無損,斧頭砍進(jìn)了柴墩裡:“這個不行,再試一次?!?
黃老師再次幫陳赤赤放了一根比較粗的木柴:“這次你要是劈不中~”
“沒問題,看我的?!迸e著斧頭比劃了幾次。“就這個軌跡,很準(zhǔn)的。”
“啪”
斧頭柄直接砸在了木柴上。黃老師一下就給逗笑了:“赤赤啊,你這跟嘉玲劈柴的時候如出一轍啊。斧頭柄用的爐火純青,就是劈不開柴?!?
陳赤赤自嘲著笑道:“我這人是不是特悲劇啊。”
黃老師拿過一把西式鋸子:“來赤赤,試試這個?!?
陳赤赤嫌棄的說:“黃老師,你這個有點(diǎn)太慫了吧。”
西式手鋸的鋸條纖細(xì),鋸齒比較密,鋸木頭很容易被夾住,鋸條也容易斷。兩人試了一下,果然並沒有想象的好用。
陳赤赤拿過旁邊的中式鋸子,遞給黃老師:“黃老師,你現(xiàn)在想象你就是魯班。我們再試試?!标惓喑鄮椭S老師固定住木柴,一會兒就將一根粗木材鋸開了。
“怎麼樣,還是咱們的東西好使吧?!?
“咱們老祖宗還是聰明啊,中式的就是好使,也不費(fèi)力。”黃老師心悅誠服的說道。
何老師盯著折騰的兩人頗爲(wèi)不服,何老師覺得劈柴挺簡單,並沒有想象的那麼難,擼起袖子走了過來:“我來試試,劈柴有這麼難嗎?”
黃老師看到何老師要試試,非常高興的給何老師立了一根非常纖細(xì)的木柴,笑著對陳赤赤說:“赤赤啊,何老師要劈柴,好好看著啊?!?
“我看過小軒和彭彭劈柴,沒有那麼難,赤赤應(yīng)該是演的吧!”何老師不服的拿著斧頭最前面,也沒有舉高,僅僅只在木柴上面一點(diǎn)點(diǎn):“就這麼下去。走你~”
倒是非常準(zhǔn)確的砍中了木柴,但是僅用一點(diǎn)點(diǎn)力氣,斧頭也僅僅是木柴上劃了一條痕跡而已。
“哈哈哈哈哈,何老師,說好的不難呢??茨阕孕艥M滿的樣子還挺唬人的啊。”陳赤赤放肆的大笑著。
“算了算了我沒有天賦,放棄了。”何老師自暴自棄的說著。
陳赤赤接過斧頭:“黃老師,我在試試。”
黃老師特意挑了一個形狀比較怪異的木柴,木柴中間部分有個分叉,好像長了一個長長的鼻子一樣,給陳赤赤放好。
陳赤赤一下就被這個木柴的樣子逗的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黃老師,你這根木柴長的無比的邪惡啊。我不行,我不行。”陳赤赤將斧子遞給黃老師:“黃老師你來你來?!?
黃老師接過斧頭,對著木柴用力劈下,斧頭直接卡在了木柴裡,拔不出來也劈不下去。
陳赤赤笑的抱著肚子蹲在了地上?!肮?,黃老師,你也不行啊,這根木柴太邪惡了?!?
“來,赤赤,用那個榔頭給它懟下去?!秉S老師重新將卡著斧頭的木柴放到柴墩上,指了指一邊的榔頭對陳赤赤說著。
院子裡頓時響起了“襠襠襠襠”的打鐵聲,只是懟了幾下,完全沒有效果。
“我們蘑菇屋瘋了,大半夜兩點(diǎn)多劈柴不說,還有打鐵的項目。觀衆(zhòng)朋友們?長見識了吧。”何老師看著院子裡玩瘋了的兩個人無語的對著鏡頭說著?!靶∨笥褌儾灰疽梗魈焐习嗟囊糙s緊去睡吧,我們蘑菇屋今晚都瘋了,不知道要直播到幾點(diǎn)呢。”
“黃老師,這樣不行的。你這樣~”陳赤赤將木柴放到地上,踩著木柴把斧頭拔了出來,重新將木柴放好,拿了一把小斧子放到木柴上。“你用長柄的斧子砸這個小斧子?!?
黃老師依言照著做,果真小斧頭慢慢的被砸進(jìn)去,木柴也被劈開了。
“怎麼樣,這個辦法好多了吧?!标惓喑嘧院赖恼f著。
三個人不知道鬧到深夜幾點(diǎn)纔去休息,整個蘑菇屋才慢慢安靜下來。
...
“這絕對是傳說的吃飽了撐的?!?
“我感覺這兩人有點(diǎn)醉了。”
“想不想一羣神經(jīng)病晚上睡不著鬧騰?”
“陳赤赤。你絕對是天霸動霸tua的t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