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和夏歆雨談過話後,左艾就總是心魂不寧,在夜裡,她還總是夢見她媽媽拋棄她和爸爸自己跟著展鳴遠(yuǎn)去,可是,她不想讓噩夢變成現(xiàn)實。
今天,爸媽要回來了,應(yīng)該是高興的呀,可是,多想這一切不要到來。
“艾艾!爸和你媽到鎮(zhèn)大門口了,好激動呀!好快就能見到寶貝艾艾了!”電話接起,左晟響亮的聲音響起,左艾的眼淚卻“譁”地流下來了。
“是啊······是啊······爸爸······”
“對了艾艾!待會爸爸媽媽有個超級超級大的驚喜要告訴你!”
驚喜,呵,左艾早已經(jīng)知道了?!澳窃陔娫挼倪@頭,我就先恭迎弟弟回家了哈。”
“誒誒誒!左艾你怎麼知道的?你怎麼知道的?”左晟好像嚇得不輕似的,她媽媽突然搶過電話:“左艾,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的?”呵呵,心虛了吧?
“沒沒沒,就隨便一說,還真的呀?呵,真巧?!弊蟀樖謷炝穗娫?,只是她不想哭,錯的又不是她,怎麼不瀟灑一點,找出真相再說話呢?左艾從小到大,獨立生活,經(jīng)歷了人情世故,是有多討厭這種背叛家庭的女人!?
故事已經(jīng)開始,不是你死就是我死,即使是兩敗俱傷,左艾也不想讓爸爸再受苦受累,媽媽又怎麼樣,她也終究沒把自己當(dāng)成女兒吧。
“艾艾!”沒錯,他們倆回來了,不,是仨。
左艾微笑地走過去開了門,抱了爸爸一下:“爸!回來啦!來我?guī)湍隳眯欣?!”轉(zhuǎn)眼看向旁邊那個小不點的男孩,手裡拿著一隻猴子,沉默著不說話,還有一旁的顧子蔓,是的,她的媽媽,一臉驚慌地看著左艾。
左艾拿走了爸爸手中的行李,沒有理睬顧子蔓,也沒有去拿走她手中的行李,左晟覺得奇怪,好好的母女倆怎麼這樣。“艾艾,你怎麼這麼不禮貌,你媽媽在這呢!發(fā)生了什麼事了?艾艾?哎呀子蔓啊,我說我們這好不容易團聚一次,有什麼事都過去了,也別這麼彆扭著了!呀,對了艾艾,你是怎麼知道我們找到了弟弟的?”
四年前,顧子蔓懷了孩子,生下一個男孩,名字都沒取,顧子蔓就去了北京“實習(xí)”一年,一年後,顧子蔓回到廣州,哭著跟左晟說自己工作忙,丟了孩子,左晟也是傷心,不過經(jīng)過親戚朋友的百般安慰,這事也是平息了?,F(xiàn)在,顧子蔓說廣州公安局找到了失蹤幾年的孩子,孩子被AD公司董事長家收留了,還給取名爲(wèi)展深馳,這件事曾在新聞?wù)f過,廣大百姓還說展鳴是好人,現(xiàn)在,展鳴把孩子又交給顧子蔓了,這個計劃好深好深,騙得左艾和左晟這麼多年了,好大的能力啊,呵呵。
面對左晟和顧子蔓的百般詢問,左艾的怒火又燃燒起來了,她忍不住把這些全都說了出來······顧子蔓驚慌失措地看著左艾,而左晟卻倚靠在牆壁,臉上的驚訝久久沒有消散。
“顧子蔓,你好大的心機啊,把我和我爸騙得這麼深,展鳴有錢了不起是吧?對,我爸是沒錢,但我爸沒有爲(wèi)了你努力賺錢嗎???展鳴是那種坐在辦公室吹空調(diào)身價過億的人,但我爸是爲(wèi)了你溼透了衣服在賺錢的人!你可以說你嫁給我爸是爲(wèi)了忘記展鳴,但你忘記了嗎?沒有!現(xiàn)在歐陽芷冰失勢了,展鳴又回頭來看你這算什麼?。侩y道你身邊這個爲(wèi)了你辛苦了這麼多年的丈夫還比不上一個有妻有子的狗男人嗎!?”左艾大聲嚷嚷,臉上掛滿了淚花。
“夠了!不要再說了!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無可隱瞞!”顧子蔓不再驚慌失措,臉上掛著冷笑,“是,我是和展鳴有個過去,但沒辦法,我就是忘不了他,爲(wèi)什麼?因爲(wèi)我愛他比愛左晟要深!”
“你還有臉這樣說,你以爲(wèi)你和展鳴偷雞摸狗的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嗎?你當(dāng)我和我爸都是傻子嗎???”左艾學(xué)著她對她冷笑。
“不,當(dāng)我開始這個決定,我就知道有這天!說,到底是誰告訴你的?”
“喲,真是被展鳴狗寵得傲嬌呀,你以爲(wèi)你是展家皇后?你還以爲(wèi)你現(xiàn)在有資格像以前一樣命令我去做任何事嗎?別想得太美了,先照照鏡子看看自己什麼狗模樣再說話吧!賤人,你不配當(dāng)我左艾的媽!你更不配當(dāng)左晟這麼優(yōu)秀的男人的妻子!你這輩子,註定只能和賤狗相守一生。”
正當(dāng)母女倆吵的不可開支,一旁沉默著的左晟,身體突然沿著牆壁徐徐下落,直到,癱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