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做錯事情的孩子一樣,站在門口等著大人的原諒,豈不知這樣等待是徒勞。
空中的細雨不斷的下著,沉悶的氣候漸漸壓了下來,他一直站在門口,等到夜幕降臨,也絲毫不移動。
“慕容炫,你還是回去吧,你本身就有傷在身,在這樣下去,你自己先倒下了,倒是憐兒要見你,你又怎麼來見她。”女子見天色已晚,開門時就慕容炫一直站著,臉蒼白的可怕,又像長者勸慰著。
慕容炫不語,僵硬著動作,他一心只想聽到裡屋那個聲音喚他進去。可惜什麼聲音也沒有。
“她身體怎麼樣啦!”她的身體在他無情打掉她的孩子後就一直沒有康復過,他難免擔心著。
“你放心,她睡得很熟,一時半會兒醒不來的,你先回去,等她想見你的時候我會派人通知你的。”他們兩個真是愛鬧彆扭的孩子,一樣的頑石脾氣,她在心裡爲他們捏了一把冷汗,怪不得彼此傷害。
“我不想離開,我想親耳聽到她要見我。”他固執著,他誠心想要她的諒解。
“你一個大男人像姑娘似的彆扭的很,叫你回去就回去,不要擔心你離開我就帶她離開,你放一百個心憐兒沒有說要離開,我是不會強行押著她走的。”她提高音量,信誓旦旦道,免去他的擔憂。
感情的事情就像那個妖魅男子說的那樣,解鈴還須繫鈴人。
“我不放心。”他說著,不是不相信她,而是害怕他這一走,簡憐兒不會再給他任何機會。
女子氣惱著,直跳腳,她好不容給人承諾一回,竟然得出這樣一個結論,氣死她啦!她的顏面盡損,可又不能在打他一掌,怕這一掌下去,日後簡憐兒發現她的心後,會報復她,所以忍,不看僧面看佛面。
“頑石不化,你在這裡站死算啦!”她冒出狠話,一副好心被狗叼的神色瞪著慕容炫,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慕容炫沒有任何反應,蒼白的臉一直冒著冷汗。
“你醒啦,師妹。”女子來的牀邊,扯著嗓子喚著,那聲音如咬牙發出嘖嘖聲音,像把怒氣撒在她的身上。
她什麼時候醒來的,她瞥了瞥門外有瞅瞅她。
她依然冷若冰霜,睜開的眸子沒有任何慾望緊盯著牀幔看,她見狀,眉頭輕佻,便坐下。
簡憐兒的性子一向很冷,只要她不想說話,殺了她也不會說,唯一的辦法只有等她自己開口。
可憐呀,今晚又沒有舒適的牀睡了,昨晚簡易那臭小子也不伺候一下她,讓她腰快站斷了,累死累活忙他們事情,她真是無聊透頂,吃飽飯找不到事情幹。
她搭著腦袋靠著椅子直望著發呆的簡憐兒。
“相公,我要給你生好多好多的小孩,相公,憐兒好愛你,你要愛憐兒。”昔日的甜言蜜語在她腦海了閃過。
他爲她畫眉,他陪著她撲蝶,她整蠱對他,他始終溫潤而笑,那寵溺的光芒一直驅散她心中的冷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