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鈴還須繫鈴人。”他在心裡說道。見女子也沒有任何動靜,抱著慕容炫便離開。
不是他強硬的態度讓她沒有行動,而是,她深知簡憐兒的性子,在沒有割斷那唯一的羈絆時,她是不會離開的。
也許她可以幫助她了卻最後的心願。看著她連昏迷都緊蹙的眉,她心裡不知味的微嘆著。
“憐兒,爲了讓你徹底的死心,我必須去做,儘管你怪我也好,恨我也好,收拾你心碎的殘骸是我該爲你做的,畢竟都怪我不好。”像慈母一樣揉揉她的眉喃喃道。
趙凌把慕容炫抱回自己的房間中,就開始爲他注入內力,他傷得不輕,這個女子下手還真狠,可惜你沒有打醒他,他在心裡有點埋怨,那個女子爲什麼不一掌打醒他,害他在這裡爲他瞎擔心。
簡憐兒那一聲質問聲,想必已經恢復記憶,我早說過她的性子剛烈會選擇玉石俱焚的方式報復你,儘管你曾溫柔對待失去記憶的她。
爲他輸入完真氣後,便把他放下,從袖中掏出錦帕爲他擦拭額頭的汗水。
深邃的眸子有著無奈有著悲憫有著痛恨注視著慕容炫那美如仙人的相貌,手慢慢撫摸上,嘆了一口氣之後便離開。
“炫,不要怪我,我也很自私。”他在心裡有著難言之隱說著。
他不能看著他喪失尊嚴的去求簡憐兒那根本不可能迴轉的愛,因爲她的心愛的是簡易,這麼一個剛烈的女子是不會在愛第二個人。
以其等他們互相殘殺,倒不如他親手來截斷她們之間一切因果。
風,總是帶著涼意襲捲著院樓的每一個溫熱的地方。
夜空中,兩道身影在不同的方向穿梭著。
皇宮中,簡易的寢宮中。
一把發著寒光的劍反射在簡易安睡的臉上。一身黑衣遮住此人的面容,也遮不住那憤怒的眸光。
驀地,持劍刺下,簡易忽睜開眸子,迅速逃開,只見那錦被被無情的劍刮破。
“你是誰……”不等簡易問完,黑衣人持劍攻去,招招狠絕,他警戒的回擊著。
黑衣人見他武功不弱道:“有種跟我來。”話落轉身向窗戶跳了出去,簡易雖然有所顧忌,可從她狠絕的招式中他還是看的出來,她只是試探他的武功,沒有要殺他的意思。
想到此,他緊跟其後。
馨雪樓,簡憐兒房中,燭火發著微弱的光,映照簡憐兒蒼白無色的臉上,更顯得虛弱無力。
屋內忽然多了一道冷風,讓簡憐兒睡不踏實,察覺到危險,猛睜開眼睛,見一臉寒霜趙凌,心生疑惑。
“想不到武功被廢的你,竟然有如此警覺的反應。”他打趣著,加上臉如冰,聽不出是笑話,倒是譏諷。
“你來做什麼。”她語氣不善,直覺的她討厭這個人,趙凌,第二次見面,想不到都是自己最虛弱的樣子,這個像迷一樣的男子,有何目的,打量四周見只有他們二人在,心中揣測著。
見她沒有絲毫的慌亂,趙凌輕勾薄脣道:“我的目的很簡單,幫你的得到你想要的東西。”話出,見她迅速隱藏那詫異的眸光,心生佩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