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姐,你自由了。秦浩然擁著江玉柔的玉軀笑道。
江玉柔微微一愕,秦浩然就鬆開了她,並將手中秦江山寫的休書以及律師事務(wù)所作爲(wèi)證明方的文件都遞給了她。江玉柔接過來一看,臉上就神色大變,難以置信的看向秦浩然:“這這”
她自然認(rèn)得出休書上那秦江山的筆記,所以她才這麼的驚訝。
秦江山竟然真的如秦浩然所願寫了休書,並在那證明文件上簽字,以解除跟江玉柔的夫妻關(guān)係,這讓江玉柔太難以置信了。
“他怎麼會怎麼會答應(yīng)的?”江玉柔問道。
秦浩然卻是老實(shí)的道:“還能怎麼做,威逼利誘嘛,秦中原、秦江山他們都是利益至上的人,只要你的實(shí)力比他們強(qiáng),又抓住他們的弱點(diǎn),他們就會乖乖就範(fàn)的了。柔姐,這證明文件我已經(jīng)讓律師也送一份到民政事務(wù)局裡備案了,還有,明天香港的各大報紙就會刊登這新聞,到時候你就不再是他們秦家的媳婦了?!?
聽著秦浩然的話,江玉柔卻感覺自己如置夢中。這麼多年來,她心裡都非??释軌驋昝撉丶业蔫滂?,但她明白這些想法都只是徒然,甚至都不敢在別人面前表露出這樣的真實(shí)情緒,因爲(wèi)她清楚秦家在香港的影響力,儘管自己家裡也是香港有名的書香門第,但對比秦家,卻是小巫見大巫了。
尤其在碰到了秦浩然並愛上他之後,江玉柔要離開秦家的想法就更加強(qiáng)烈了,只是自己無能爲(wèi)力罷了,還爲(wèi)了不連累秦浩然,甚至帶著兒子?xùn)|躲西藏。
沒想到,秦浩然如此輕描淡寫的就解決了自己心裡多年來的結(jié),這讓江玉柔又是驚訝又是喜悅。
江玉柔自然不知道秦浩然在之前也是做了很多的準(zhǔn)備功夫的,但是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江玉柔從此以後都不需要再爲(wèi)秦家所累了,也不必?fù)?dān)心秦江山對自己的冷酷,不必?fù)?dān)心秦中原對自己的非分之想。
從今往後,一切的一切,都有眼前這個男人爲(wèi)自己承擔(dān)呢。
想到這,江玉柔看向秦浩然的目光就柔和了起來,笑著聽他興高采烈的敘述剛纔在秦家時秦中原他們的反應(yīng),心裡只覺得甜甜的。
秦浩然說著說著也發(fā)現(xiàn)江玉柔“不妥”了,那看向自己的目光溫柔得讓人心碎。
忽然間,兩滴淚珠晶瑩晶瑩的從江玉柔眼眶裡凝結(jié)了出來,而江玉柔也對秦浩然說道:“阿然,謝謝你?!?
秦浩然嚇了一跳,要說在這世界上他最怕的是什麼,不是子彈不是刀劍,卻是自己心愛的女人的眼淚。所以此時看到江玉柔流淚了,秦浩然便連忙走了上去輕輕擁住她,柔聲道:“柔姐,別哭別哭,我們應(yīng)該高興纔對的,怎麼哭起來了?!?
“我就是太高興了嘛?!苯袢嵘儆械穆冻隽松倥愕纳駪B(tài),輕輕的靠在秦浩然的懷裡,輕聲說道:“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我還能享受這樣的幸福,能夠爲(wèi)我心愛的男人生兒育女,我心愛的男人能夠爲(wèi)我遮風(fēng)擋雨,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我還能有這樣的福分?!?
“傻瓜,這本來就是柔姐你應(yīng)得的東西,只是秦家阻礙了你而已。”秦浩然笑著道。
江玉柔不再說話了,就這麼靠在秦浩然的懷中,臉龐貼著秦浩然的心口,靜靜的聆聽他有力的心跳聲,只覺得全世界從來都沒有這一刻的寧靜、平和。
秦浩然也很享受這一刻,對江玉柔動情之後,他常常都渴望著能夠這樣擁抱她,只是,一方面礙於兩人的身份,一方面又怕嚇著了江玉柔,秦浩然一直都很剋制,從來不勉強(qiáng)江玉柔。
對於江玉柔的感情,秦浩然覺得跟其他女子是很不一樣的。儘管自己有兩世爲(wèi)人的經(jīng)歷,但是在江玉柔的面前,秦浩然總是覺得自己像個稚嫩的少年那樣,而江玉柔則如同溫柔的姐姐,潤物細(xì)無聲的關(guān)懷自己,愛護(hù)自己,這種溫暖是秦浩然前世今生都沒有嘗試過的,也讓他非常非常留戀。
按理說,沈驚鴻的年齡也比秦浩然這副身子的年齡大,但是在沈驚鴻面前,秦浩然卻沒有這種感覺,反而沈驚鴻當(dāng)初耍起手段的時候,秦浩然還有一種前輩觀望後輩的戲謔。
也就只有江玉柔,能給秦浩然這種亦妻亦姐的感覺。
秦浩然心想,或許這就是二十一世紀(jì)那些人所說的“御姐情節(jié)”了吧。
“柔姐?!鼻睾迫惠p輕呼喚著江玉柔。
“嗯?”江玉柔的聲音軟軟糯糯的,並非故意爲(wèi)之,卻彷如貓爪似的弄得秦浩然心中酥癢。
秦浩然呼了口氣,然後才道:“我能吻你麼?”
江玉柔的身子頓時一僵,卻也沒有拒絕秦浩然,只是沉默著不說話。
這樣的反應(yīng),在秦浩然看來自然就是答應(yīng)了。秦浩然心中興奮,稍稍鬆開江玉柔,就見江玉柔已經(jīng)是滿臉的紅霞了,就連那白皙如霜的頸脖,此時也好像蒙上了一層紅色胭脂一般,尤其是江玉柔的神態(tài),嬌羞的情緒出現(xiàn)在她臉上,給人帶來的震撼更加之大。
秦浩然慢慢的湊過頭去,江玉柔心裡一慌,上身本能的往後躲避,但感受到秦浩然越靠越近的氣息之後,卻又把身子伸了回來,秦浩然抓緊這機(jī)會,脖子往前一伸,就吻住了江玉柔的脣。
這不是秦浩然跟江玉柔第一次接吻了,但江玉柔仍然顯得無比的生疏,只能被動的任由秦浩然“宰割”,但又難以自拔的沉浸在那種奇妙的感受當(dāng)中。
不知什麼時候,江玉柔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秦浩然抱起來了。
秦浩然那雙有力的手臂穩(wěn)穩(wěn)的抱住她,正一步一步的走上二樓,來到二樓的主人房中,江玉柔心裡砰砰亂跳,但也沒有拒絕秦浩然,很早之前她心裡就有一種感覺,自己彷彿在前世就是屬於這個男人的了。
將江玉柔輕輕放到柔軟的大牀上,秦浩然也撐在那裡俯視著她,一邊撫弄她的秀髮一邊笑道:“柔姐,不知道多少次了,我都在想象這種情景?!?
江玉柔臉上一紅,側(cè)臉避開秦浩然熾熱的目光,嗔道:“你這小色鬼?!?
秦浩然卻是忍耐不住了,身子一低就吻在了江玉柔香腮後那白裡透紅的肌膚,並一路往上,噙住了江玉柔那圓潤的耳珠。
江玉柔忍不住倒抽了口涼氣,然後身子就瑟瑟發(fā)起抖來,她確實(shí)咬著脣竭力控制自己不叫出聲來,任由秦浩然一邊吻她一邊褪去她身上的衣裳。
用不了多久,江玉柔的玉軀就完全暴露在秦浩然的眼下了,她連忙合攏雙腿並用手遮住胸部,那處子般的羞澀,連秦浩然這種見慣了美女的人都受不住。
“柔姐,我要來了”秦浩然在江玉柔耳畔柔聲說道。
“嗯”江玉柔細(xì)不可聞的應(yīng)了一聲,然後就感到自己的身體被慢慢的充實(shí)起來,江玉柔的胸膛不由自主的起伏了起來,她張開嘴想要叫出聲來,但馬上就被秦浩然吻住了,這聲音也被堵了回去。
實(shí)際上,江玉柔在這方面的經(jīng)驗(yàn)就只有那次在荒島上與秦浩然的一夜露水,所以她的身子即便是在生產(chǎn)之後,都還顯得異常的緊湊生澀,卻也讓秦浩然沉迷其中難以自拔。
這靈慾結(jié)合的奇妙感受讓秦浩然很難再剋制自己,尤其對方是自己思念已久,費(fèi)煞了心思才抱得美人歸的江玉柔。
“阿然阿然讓我抱抱你”迷亂中的江玉柔胡亂的揮舞著雙手呢喃著。
秦浩然立即俯下身子,讓江玉柔緊緊的抱住自己,而江玉柔也在抱住了秦浩然之後,彷彿處在浪尖頂上的心才安定下來。
“柔姐,我們給阿初再造個妹妹吧?!鼻睾迫晃⑽⒋鴼庹f道。
“嗯妹妹阿初想要個妹妹”此時的江玉柔已經(jīng)是情迷意亂了,只能模模糊糊的應(yīng)答著秦浩然的話。
良久良久,房間裡的空氣都沒有冷卻下來,牀上的一對男女雖然已經(jīng)停止了動作,但彼此那心跳聲在這黑暗之中都顯得十分清晰,兩人彷彿都能聽到對方的心裡話。
江玉柔側(cè)身伏在秦浩然的懷中,呼吸還沒有恢復(fù)正常,那暖暖的溼溼的氣息噴在秦浩然的胸膛上,讓秦浩然心裡都癢癢的。
“柔姐,做我的妻子好麼?”秦浩然忽然說道。
江玉柔沒有回答,只是輕輕的嘆息了一聲。
秦浩然很明白江玉柔的顧慮,如今的她雖然已經(jīng)脫離了秦家的桎梏與束縛,但要名正言順的嫁給自己卻是非常困難的。首先她的父母江立鬆與裘念雪這關(guān)就非常的難過。
江立鬆跟裘念雪是知識分子,雖然說知識分子的思想永遠(yuǎn)都要比常人先進(jìn)很多,但他們對倫理道德的要求卻從來都沒有下降過。就算江玉柔跟秦江山脫離了夫妻關(guān)係,但她始終是做過秦浩然的長輩,如果嫁給秦浩然,怎麼都於禮不合。
秦浩然卻很堅(jiān)定,說道:“柔姐,肯定能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