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呂晴晴還沒多走幾步,沈雪爆出巨吼:“你們都不許走!”
說著,她已經(jīng)衝了過來,眼神像吃人的野獸,她手中白光一閃,居然拿著一把摺疊刀。蘇杭率先擋了過來,攔腰抱住沈雪:“夠了,你別鬧了,有完沒完,我是不可能承認(rèn)你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遲早要拿掉。”
沈雪在蘇杭懷裡掙扎:“蘇杭,你放開我!我要殺了那個賤女人,你們都分手了,她還不放過你。”
呂晴晴據(jù)理力爭:“到底是誰不放過誰啊!你腦子進(jìn)水了,是蘇杭對沈欣糾纏不清!”
我把呂晴晴拉到一邊:“晴晴你別罵了,她好像受了刺激,手裡拿著一把刀。”
呂晴晴一驚一乍:“什麼?”
柯琳過來拉沈雪:“小雪,你瘋了,你到底要不要蘇杭和孩子?”
沈雪把摺疊刀亮了起來:“蘇杭,你讓不讓我過去?”
“你必須給我離開,我不允許你傷害到沈欣,我勸你把孩子打掉!”她死活抱著沈雪不讓她前進(jìn)一步。
沈雪兩眼通紅,眼淚噼裡啪啦往下掉,用刀比著蘇杭:“你不讓是吧!”她對著蘇杭的肩窩狠狠的刺了下去。
我尖叫:“蘇杭小心!”
沈雪還是刺下去了,獻(xiàn)血迸出,激到她臉上,蘇杭疼的臉都白了,直接把沈雪丟到了地上。沈雪坐在地上乾嘔。
我跑過去捂住蘇杭的肩膀:“走,我們?nèi)メt(yī)院!”
沈雪趴在地上抓住我的腳,還是不死心:“沈欣,憑什麼,我哪點比不上你,爲(wèi)什麼蘇杭就喜歡你!我呢,我算什麼,我百般討好他,什麼都願意給他,就就只喜歡你。”說罷,沈雪抱住我的腿,拿著手中的摺疊刀就要刺向我。
蘇杭眼疾手快狠狠的踢了沈雪一腳,把她踢翻在地:“沈雪,我真是看錯你了,以前我在沈欣面前處處爲(wèi)你說話,現(xiàn)在我不止討厭你,還噁心你,你最好滾的遠(yuǎn)遠(yuǎn)的……”
呂晴晴火急火燎拽著我和蘇杭:“囉嗦那麼多幹嘛,去醫(yī)院啊!”
柯琳見自己女兒壞了事,蘇杭踢沈雪她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好扶起沈雪,言語不休:“蘇杭,我一個好好的女兒都爲(wèi)了你折騰這樣了,不管怎麼說,錢給多少我都不要,只要你對我女兒負(fù)責(zé)。”她邊說邊看著我們,老奸巨猾的模樣讓我看的不爽。
沈雪靠在柯琳身上哭喊著:“媽,我疼啊!”
柯琳對她上下檢查:“他踢到你哪裡了?”
“肚子。”沈雪一說話,白色的褲子上蔓延紅色的液體,染紅了整個褲腳。
沈雪懷著孕,蘇杭這一踢得對她影響多大啊。幾個人就像經(jīng)營一場喜劇,一起去了醫(yī)院。
醫(yī)生對蘇杭的傷口做了縫合,至於沈雪怎麼樣了就不是我該關(guān)心的。我和呂晴晴分別坐在蘇杭旁邊,我臉色有些差,從下飛機(jī)就折騰到現(xiàn)在,身體有些吃不消。
蘇杭坐在病牀上,抓著我的手臂:“沈欣,那天我去被你氣著,才喝醉了酒跟沈雪……”
我扳開蘇杭的手:“你別解釋了,我們沒有可能,分手就應(yīng)該乾脆點,你這樣拖泥帶水頻頻來找我,真的很煩。”
蘇杭眼中都是落寂:“真的沒機(jī)會嗎?”
呂晴晴從中插一句:“你們沒機(jī)會,蘇杭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一個巴掌拍不響,你當(dāng)初不是那麼看好沈雪嗎,現(xiàn)在惹得一身騷回來,分都分了你還想怎麼樣呢?”
我爲(wèi)蘇杭削了個蘋果:“晴晴說的對,我們沒機(jī)會了,蘇杭,我就不在這裡繼續(xù)待了,你好點就出院吧,保重。”我把蘋果遞給他,拍拍手就拉著呂晴晴出門了。
走的時候我沒敢回頭,我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特別容易心軟,可老天告訴我,這事沒法心軟,分就分了。
我在回去的路上想剛纔蘇杭面對沈雪的刀都毫不畏懼,爲(wèi)的是不讓她傷害我。現(xiàn)在是我在對蘇杭有了一定的虧欠。我們的過去度過那麼的波折,好不容易快修成正果,卻鬧成這樣,如果樑漠沒給我看那些照片,興許我還是願意跟他在一起的。可惜蒼天糊弄人啊,我已經(jīng)有了葉恭,蘇杭,結(jié)束吧,我們誰也不欠誰……
我們的愛情是等價代換,我給你我的七年青春,你給我七年呵護(hù),空餘唏噓,有的只是過去七年那點單薄的回憶。
呂晴晴無奈的嘆氣:“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你們分就分吧,鬧的那麼糾葛,我都替你煩!沈雪也不知道是不是流產(chǎn)了還是啥,蘇杭註定沒兒子!”
我挽住呂晴晴的手:“晴晴,我們談點別的吧。”
呂晴晴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行,談?wù)勀愫腿~恭在旅遊的時候怎麼在一起了。”
我有點佩服呂晴晴,平時盡貧嘴,該說的時候打蛇打七寸。
我說一點漏一點:“我是在火車上遇到他的,然後就跟我一起了,陪我在雲(yún)南旅遊唄。”
呂晴晴嘻笑:“不可能吧,哪裡會這麼巧,富二代不都是坐飛機(jī)的麼。”
我縮了縮脖子:“你哪裡來的那麼多問題,反正我和葉恭成了男女朋友。”
“哇,進(jìn)展那麼快,你說你們都幹了什麼,我早就看出來葉恭對你有時候,果然是你一分手他就下了手,真狠。”
我淡淡道:“該做了都做了,不該做了。”
“嗯?上牀啦?”她開玩笑似的問。
“嗯,上牀了。”我很老實的告訴他。
呂晴晴瞪大她的眼睛:“沈欣你太狠了。我還以爲(wèi)你剛剛失戀多少會難過十天半個月,你就和葉恭好上了,真狠!”
我無所謂的聳肩:“不狠,跟蘇杭一比我算什麼,我只是隨心而爲(wèi)而已,走吧,我們回去吧。”
戀愛的開頭,兩人總是喜歡膩歪,特別是葉恭已經(jīng)被我允許做他女朋友後,他幾乎隔三差五的就來看我。
我又是個不愛張揚的人,大都時候都是跟他出門找個人少的地方約會。
兩個人聊著聊著,我就問他工作。
葉恭說:“我說過我是工程設(shè)計師,你要不要去我工作的地方看看?”
以前我是對蘇杭工作的地方?jīng)]興趣,所以沈雪才能藉機(jī)上位,對此我心有恐懼心生芥蒂,這回我就不能如此了,我說:“好啊,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