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佑勳的事Orientalmiracle們走到哪裡都成爲大衆的焦點,記者們問的東西也越來越沒有水準,甚至問他們之間是否也有曖昧關係,讓人聽了都火冒三丈,那個暴龍幾次都要發飆,幸好被殤夜冰攔住,不然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原本大家以爲這件事記者們炒作兩天也就不新鮮了,可那個事發的禍手安安不知從哪裡弄來之前和佑勳的照片也曝了光,有幾張照片顯得和佑勳格外親近,這樣記者更加大膽地猜測佑勳的私生活,更把佑勳舊日裡傳過緋聞的女友都翻了出來,採訪一些有的沒的。
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大街小巷的報刊雜誌的封面都是佑勳和那個安安的照片,佑勳還是住在殤夜冰的別墅,他的心態倒挺好,藉此機會好好休息,可是這難壞的另外的三個人也更難壞工作人員們,走到哪裡的記者都是人山人海一樣,寸步難行,工作人員們護著他們不被記者干擾每次都好像打了一場戰一樣,就這樣幾次趕通告的時間還被耽誤了。
經紀人氣得乾脆能不接的通告他們也不接了。在公司裡專心爲新的專輯和巡演做準備……
麥氏兄弟公司三樓的練舞室。
“那個該死的安安搞什麼飛機呀?平日裡佑勳是怎樣對待他的,他居然拉佑勳下水?真不是東西,讓我逮到非卸了他不可!”池聖俊剛看過今天的八卦雜誌氣憤地說。
“那個安安只是個三棲的小明星可哪一行做得都不精,人氣越來越低,我估計他是想借此炒炒人氣罷了,不過真可惡,意拉我們佑勳下水,再這麼搞下去佑勳都被他搞臭了。”易澤美也說得火大了起來。
“你們都消消氣,好好練舞就好,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湯姆交待兩句就走出了練舞室。
“死安安!臭安安!你個娘娘腔我非把你揪出來不可……”易澤美邊跳著舞邊嘴巴里嘟囔著。“喂!嘟囔什麼呢?要跳就好好跳。”池聖俊亮出他的獅吼功,本來他這幾天就氣就不順看誰都不順眼,看誰都想發火,易澤美被嚇得一愣反映過來生氣地說:“不跳了!到時還得和佑勳重新練。”就坐到一邊去了。
池聖俊也使性子走人,只有殤夜冰還在那兒一個人認真地跳著舞,冉寶寶看著他們幾個人,心裡也亂七八糟的,平時忙起來雖累點但過得倒挺充實有時還覺得挺有意思的,可現在看他們清閒了,渾身閒得倒不自在了心也跟著他們累,現在她看到記者條件反射地就想手上去擰他們的脖子,讓他們都睡下,可是又不能那麼做。
殤夜冰跳完一段也停了下來,艾拉遞給他毛巾,他就到角落裡,那裡好像是他的專屬位子似的,別人都不愛坐到那裡。
冉寶寶觀察著他,他好像真的很冷,池聖俊和易澤美對佑勳的事都表現出很氣憤的樣子,可他一點反映都沒有,真夠冷血的。
可冉寶寶想到他主動借出別墅這麼想他有點不對,他還是關心兄弟的,可現在瞧他那個樣子活像個冰雕,要不是知道他會喘氣,你還可以聯想到漫畫中的憂鬱男。
冉寶寶正在琢磨殤夜冰的時候,池聖俊就朝好吼來:“喂!我渴了。”
嚇得冉寶寶手上的毛巾都掉到了地上,冉寶寶白了他一眼才把毛巾撿起來又惡狠狠地拿過一瓶水走過去遞給他:“喂!給你。”
“你叫我什麼?”池聖俊像沒聽清楚似地瞪著眼問。
“那你又叫我什麼?”冉寶寶瞪著他,想比眼睛大呀?你差遠了。
“我告訴你我這兩天心情不好,最好別惹我喔?”池聖俊謹告著說今天倒不像個紙老虎了。
“小樣兒!心情不好?我就沒見你好過。”冉寶寶頂尖暴龍可是有一套的,她還心情不好呢?
“你個土村姑越說越來勁了是不?”
“是又怎樣?一天到晚地瞎咋呼顯你能呢?”冉寶寶可不慣他這個臭脾氣,這個暴龍現在這副臭德行就是那之前的助理給慣的。
“你……!”池聖俊氣得說不出話來。“你什麼你?懶得理你是吧?我還懶得理你呢?”冉寶寶看池聖俊的臉又紅到脖子了,就收起了戲弄,再氣下去恐怕這傢伙要吐血身亡了,弄出人命可不是小事,不過氣氣他自己的心情倒好多了,目的達到趕快閃人。
“我去給大家準備吃的。”說完就消失在池聖俊的視線裡。
易澤美看冉寶寶走了,湊到臉色稍好點的池聖俊的身邊問:“大東你怎麼被冉寶寶拿得死死的,難不成有什麼把柄在她手中?”
“我有什麼把柄?只不過不願和女人一般見識罷了,躲開熱死了?”池聖俊推了他一把,易澤美生氣地說:“就兇我有能耐,朝我撒什麼氣呀?”說完嘴巴噘得老高地走到殤夜冰那邊去了。
池聖俊看看生氣的小美,心想自己這是怎麼了,一個土村姑敢和自己這麼說話,他居然還不願辭退她,這要是換成之前的助理早就被他辭退不知多少次了,“把柄”?是因爲她見過自己的前面和後面光溜溜的樣子嗎?想到這他的臉刷地一下子又紅了,心跳也莫名地加快……
他們練舞練得差不多,池聖俊看易澤美這一天都和他氣呼呼地知道他還在生氣呢?就想緩和下氣憤說:“小美我們到阿冰的健身房去健身啊?”易澤美看了他一眼,還是生氣地回答:“不去!跳一天的舞累了。”
池聖俊看他那個樣子反而樂了,就走到他跟前上來就用手臂勒住他的脖子威脅說:“臭小子去不去,你累了?誰信呀?”“別勒了,脖子要斷了。”易澤美掙扎著。“去不去?”池聖俊問著。
“去!去!去!”易澤美被迫答應了,池聖俊這才放開了他的手。可易澤美反過來又勒住他的脖子:“好啊!你小子玩陰的,看這回你還吼我嗎?說以後還兇我嗎?”“臭小子膽子大了,沒大沒小了是不?”池聖俊還不服呢?
“什麼沒大沒小,少倚老賣老了,好像你比我大多些似地。”
“大一天也是大!”
“放開我!”
“不放!”……他們這就樣打來打去的,從公司一直鬧到殤夜冰的健身房。冉寶寶看著他們那個樣子,活像兩個沒長大的孩子,心想就這樣的人怎麼會有那麼多的粉絲喜歡他們呢?不解啊不解……
“喂!是嗎?等我,我一會兒就到。”易澤美接了個電話,就和兄弟們說:“你們練吧!我有事先走了。”
“小子!什麼事?”池聖俊扯著嗓子問。
“好事!你別管了。”易澤美回答句就消失不見了。
“這個小美不知又搞什麼飛機,好事?他有什麼好事?”池聖俊對殤夜冰說,殤夜冰也沒回答,只是略了下眉,又繼續鍛鍊著……
易澤美接到朋友的電話,說在一家夜店看到了安安,他連忙趕到。
之所以沒有告訴池聖俊他們,是怕那個暴龍發飆怕殤夜冰不讓他來,心想非跟那個娘娘腔問個明白,到底想怎樣?不能讓他的一張臭嘴把兄弟的名氣搞臭了。
“喂!人在哪呢?”易澤美一見到報信的朋友就急著問。
“你還真來了,不怕被記者跟蹤呀?”那個人好笑地問。
“我很小心的,快說那個娘娘腔在哪呢?”易澤美真的著急了。“在舞池裡呢?好像泡到一個正妹。”那個朋友還給著情報。易澤美顧不上聽八卦,就撥開人羣朝舞池走去。
夜店是夜貓子的聚集地,有很多明星也會來這裡消遣消遣,佑勳原來就是這裡的常客,也是在這裡認識的安安,當時安安被一個朋友糾纏還是佑勳爲之解的圍,兩人就這樣成了朋友,後來佑勳知道安安是同性戀,也沒因此瞧不起他反而把他當成長了*的女朋友,大家在一起原本很開心的,沒想到會出這件事。
易澤美找來找去,在舞池的中央終於看到了那個安安,真如朋友所說有個身材很正的女生正和他一起跳舞呢?由於舞池的中央燈光很亮,易澤美想了又想:“這麼上去太冒險了,萬一狗仔拍到,非讓湯姆嘮叨死不可。”
正想著旁邊就有個朋友認出了他:“小美,你怎麼跑這兒來了,不怕有記者嗎?”說話的人的臉上還戴著個面具,易澤美還沒認出來是誰呢?但見他那樣子就知道和自己同行,想來玩也怕被記者發現,便戴了個面具,易澤美突下眼前一亮,伸手就把那個人的面具搶了過來:“不好意思借用一下。”搶過來就戴在自己的臉上。
“喂!怎麼可以這樣?”那個人還想抱怨但自己的臉已經暴露,連忙用手遮擋消失在人羣裡。
易澤美走到安安的身邊,見那兩個人還跳得來勁呢就更是生氣地說:“你現在倒挺快活,佑勳還老哥兒一個在家寂寞呢?”就一把把安安拉出了舞池,那個安安還不知發生了什麼,娘娘地嚷著:“誰呀?幹嗎麼?痛死啦!”
易澤美一聽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奇怪佑勳怎麼什麼樣的人都能交朋友呢?“你什麼人呀?要幹什麼?”和安安一起跳舞那個身材火辣的女生也追了過來,易澤美把安安拉到一個人比較少的暗處,才停下來面對他質問地說:“你到底想怎樣?佑勳把你當成好朋友你卻那樣對他,你到底還是不是人啊?”
安安一聽雖戴著面具但以他對同性的特殊感覺也認出了易澤美,反而緊張地說:“小美你怎麼跑這來了,這裡常有狗仔出沒的。”邊說還邊拉易澤美往外走,那個美女見他們認識也就沒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