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要對付牆兒
“浩軒哥哥,到底發生什麼事啊?”胡牆一大早剛到公司樓下就被白浩軒急匆匆的帶走,可是現在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他還在糾結著不開口。
“牆兒,你這兩天還是不要出門的好,就在這裡呆著吧。”白浩軒把熱好的牛奶放到胡牆面前,“我去給你準備些臨時的日用品!”
“浩軒哥哥……”
“這是白家的老宅,沒有人來,你在這裡很安全!我會抽空過來看你!”
“浩軒哥哥……”胡牆真的要瘋了,什麼都不知道,莫名其妙的被他帶到郊外的老宅,又聽他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話……“到底發生什麼事?你總要讓我知道不出門的原因吧!”
白浩軒看著胡牆好一會,終於像做了什麼重大決定一樣站起身,“你等我一下!我去車裡取點東西!”說著走了出去。
等白浩軒回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份報紙,又猶豫了再三才交到胡牆手裡。
胡牆一邊疑惑的看著白浩軒一邊慢慢打開報紙……“這……”她做夢都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可能上頭版頭條,而且還是全篇幅的報道!更讓她想不到的是上面那些圖片還有不知所云的文字敘述。遠的照片有她跟南宮辰出席南宮培源與白筱柔婚禮的照片,近的有她與藍正豪碼頭“天當被子地當席”的照片,其中還有她與南宮陽“在酒店門口道別”,與尹若凡宴會上擁吻,與白浩軒“共赴酒吧狂歡”……
白浩軒一把搶回報紙,“別看了,都是亂寫的……”
“亂寫的你擔心什麼?”胡牆一把搶回報紙再次展開,“這照片拍得還真難看,沒有那攝影技術就不要當什麼記者,真是不敬業!”
白浩軒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她真的不在乎嗎?這到底是怎樣的女孩呢?
“這家報社還真是不想活了,竟然連大名鼎鼎的陽總裁都算計在內了是說他本來就不想混這行呢還是說他根本就不瞭解這行裡誰是老大!”胡牆搖頭嘆息,替那家報館“擔心”著。
“牆兒你真的不在乎?”白浩軒疑惑的看著胡牆。
“在乎,怎麼會不在乎!我可是堂堂的尹太太,現在鬧出這麼多莫須有的東西扣我頭上,我的名節算是不保了!”胡牆心裡真的夠憋屈的,自己還一個純粹的“黃花閨女”呢,現在被說得生活如此的糜爛,不知情的人一定以爲她是個十足的壞女人!
“牆兒你先在這裡避一避……”
“不要!沒有的事情我怕什麼?我要真躲起來才表示心虛呢!我這就回去上班!”胡牆說著倔強的站起身。
“牆兒你冷靜些!輿論這東西兩天新鮮的,你還是等……”
“我不等!想對付我就衝我來,難不成我怕了嗎?有事情大家一起面對,我這樣躲起來叔叔一定會成爲議論的焦點。我現在要回到叔叔身邊,恩愛個給他們看看,謠言就會不攻自破了!”胡牆臉上沒有一絲的膽怯。
“牆兒,你不是要跟尹若凡離婚嗎?還是現在改變主意了?這……這不是給你提供了最好的藉口嗎?”白浩軒提醒道。
“對哦!”胡牆猶豫起來,這不正是她想要的嘛。
“那你……”
“就是離婚的話我也不該躲起來!我現在就回去找叔叔商量!”
“他.媽.的竟然玩到老子頭上了!我一定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南宮陽把報紙揉得粉碎。
“你是這個行業的,應該知道這家報社的背景。”尹若凡希望從南宮陽這裡可以得到突破。他找了那個所謂要錢可以封鎖消息的人,原來只是個渾水摸魚的東西。
“辰這段時間醉生夢死的,可能還不知道這件事!尹哥你先回去等我消息,我去查查這家報社的底!”
尹若凡剛剛站起來打算告辭,突然門被大力撞開。
“是誰要對付牆兒?”南宮辰手裡攥著一份報紙站在門口。
“你也收到了?”南宮陽疑惑的看著他,看來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我想對方要對付的未必是牆兒,牆兒生性善良,沒見與人結仇過,現在我們幾個都收到這份報紙,估計藍正豪他們也收到了!不知道把我們穿在一起到底要對付的是誰,或者只是商業上的陰謀!”尹若凡分析道。
“尹哥說的不無道理……”桌上的電話響了,南宮陽連忙接聽。
“陽總裁,已經查過了,您手上的報紙只印刷了百餘份,沒有大規模發行。那家報社是不久前註冊的,法人經過覈實都是假的!而且沒有任何盈利項目,只印刷過這一版……”
“好了我知道了!”南宮陽掛斷電話嘆了口氣,“看來對方要對付的真的不一定是牆兒!牆兒不至於得罪這麼肯下血本的人!”
“那你的意思牆兒還安全嗎?”南宮辰緊張的問。
尹若凡看看南宮辰沒有開口,他完全看出他對牆兒的關心。
“牆兒怎麼會安全,已經被推倒風口浪尖來了!很可能就是這場不明利益爭奪的犧牲品!”南宮陽看著他對面這兩個緊張的男人,猜想著對付到底想打擊的對象是哪個呢?攪合進來這麼多人,無非是混淆視聽讓人不好判斷嘛。
“到底有沒有辦法把對牆兒的傷害降低到最小?”南宮辰雙手支著南宮陽的辦公桌緊張的問。
“索性印刷量不大,我現在儘快的追回發出的報紙,然後封鎖後續報道!”其實南宮陽知道,對付印刷量不大也不是想借助這個新聞達到什麼效果,只是給各大報紙雜誌提供下素材,希望藉助他們的後續來實現打擊他要對付的人!
尹若凡看著南宮辰略顯頹廢的身影,突然心疼起來,他是心疼命途崎嶇的牆兒,剛剛尋得愛人,但卻是她愛不起的人!牆兒的歸宿到底在哪裡呢?是這報紙上提到的這些個男人的其中一個嗎?恐怕是誰也不會是自己了吧,他錯過了擁有她的最好時機!現在面對要負擔起的責任跟義務,已經讓牆兒離他越來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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