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聖人的奇怪癥狀,讓薛從良和柺子薛都覺得,這事怪了。當(dāng)時去薛潭的所有人,都好好的,正正常常,而惟獨這孔聖人,病入膏肓,奄奄一息。這件事到底是爲(wèi)什麼呢?薛從良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薛莊大名鼎鼎的醫(yī)生,齊聚在這裡,就是找不到事情的原因所在。
薛從良在房間裡,走來走去,目光不停地掃來掃去,想要在房間裡,找到什麼提示,但這房間裡,除了茶幾沙發(fā),還有一些衣架之類的東西,再也找不出什麼不同的東西。
“良子,你有沒有想到什麼?我怎麼覺得,這老孔像是中了什麼符咒了?”柺子薛猜測到。
“中了符咒了嗎?孔叔本人就是符咒的製造者呀?他怎麼會中了別人的符咒,何況,當(dāng)時在場的所有人,誰能夠製造符咒呢?”
柺子薛的推測,經(jīng)過薛從良的這麼一推敲,反而有些站不住腳了,看來,這個推測,是不成立的。
“說的也是,如果是有人詛咒他,他肯定可以立刻感覺得到。所以,詛咒的可能性,很低?!睎首友φf道。
當(dāng)薛從良和柺子薛在房間裡,仔細(xì)討論的時候,薛從良突然接到電話。
醫(yī)院裡的人,報告說,他們接收到一個奇怪的病人,面色蠟黃,虛弱無力,並且,同樣奄奄一息,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孔聖人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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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聖人的老婆?”柺子薛和薛從良頓時都被這個消息驚呆了。
怎麼可能?孔聖人的老婆不是早早地逃之夭夭了嗎?怎麼得病了呢,被送到了醫(yī)院。
這件事情,變得越來越撲朔迷離。
薛從良的聯(lián)想,像是蔓延的野草一樣,開始四處蔓延。當(dāng)他突然想到,孔聖人在燃燒的灰燼中。尋找金子的時候,心中突然一亮。
“柺子叔,你記得不記得,我們幾個人中。好像只有孔叔一個人。在灰燼中找到了一塊金子。當(dāng)時,他很高興地朝大家炫耀。我們當(dāng)時都還十分羨慕他,你是否還記得?”
“這事,我當(dāng)然記得了。我還說他一心想要發(fā)財?!睎首友φf到。
“對,我發(fā)現(xiàn)。這就是他和我們不同的地方,你說,他這種病,會不會和他帶著的這塊金子有關(guān)呢?”
“怎麼可能?不就是一塊金子嗎?難道這金子還會詛咒人不可?”柺子薛不以爲(wèi)是。
“對了,柺子叔,你猜對了,我覺得。這塊金子,有可能就是會詛咒人……”薛從良的臉上,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你……你別嚇人了,我從來都沒見過詛咒人的金子?!睎首友β犃搜牧嫉耐茰y。竟然有些擔(dān)心,他擔(dān)心這金子到底是個什麼怪物。
“柺子叔,我們趕緊出來……”薛從良一把把孔聖人拉了出來,同時說道,“孔小聖,從現(xiàn)在起,這個間房子不許任何人進(jìn)來,知道嗎?你也趕緊出來?!?
薛從良的話,讓孔小聖大惑不解:“可是,孔叔他一個人,怎麼行呢?”
孔小聖說話的時候,薛從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這小夥子的臉,也開始有點變色了,開始變得有些發(fā)黃了。
“快,按照我說的話來做,你知道嗎?”薛從良用命令的口氣,向孔小聖說到。
“哦,我不讓別人進(jìn)去就是了。”
三個人立刻從房間裡撤了出來。同時,把門都是關(guān)上了。
“怎麼了?良子,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不能把老孔一個人丟在房間裡,他會死的……”柺子薛雖然和孔聖人經(jīng)常叮叮噹噹吵個不停,但在這生死攸關(guān)的時刻,還是時時刻刻想著孔聖人。
“柺子叔,你想到了沒有?我覺得,孔叔的那塊金子,絕對不是一塊金子,而是一塊放射性物質(zhì)!”
“放射性物質(zhì)?”柺子薛和孔小聖聽了之後,都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
“嗯,從現(xiàn)在的情況分析,你們發(fā)現(xiàn)沒有,目前,接觸到這塊放射性物質(zhì)時間最長的孔聖人,已經(jīng)病倒了,第二個,孔聖人的老婆,也已經(jīng)病倒了,第三個,在這個房間裡待了一段時間的孔小聖,現(xiàn)在開始變得臉色蠟黃,所以,從這裡分析,我們可以發(fā)現(xiàn),孔聖人絕對拿到的是一塊放射性物質(zhì),這物質(zhì)到底是什麼?我們不得而知?!?
薛從良的分析,讓柺子薛也是恍然大悟,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這件事可就要嚴(yán)重的多了,需要趕快把孔聖人身邊的那塊金子找出來。如果,長期接受輻射,後果不堪設(shè)想啊。
“是啊,孔聖人已經(jīng)忍受了一天一夜的輻射,我立刻派人把防輻射服送過來,我們進(jìn)去的人,都需要穿上防輻射服,這樣可能會好點?!毖牧颊f道。
如此一來,孔聖人算是確診了,他必定是遭受了輻射的襲擊,如果這樣的話,孔聖人就需要接受特殊的治療。
在一般情況下,醫(yī)院都會對這種病人,進(jìn)行化療,而這種療法,對人體的傷害,並不亞於這種輻射物質(zhì)的輻射,所以,薛從良決定對孔聖人進(jìn)行保守型治療,這樣,不僅可以讓孔聖人保養(yǎng)住身體,同時也能夠讓孔聖人清除掉體內(nèi)的放射性物質(zhì)的積累。
二十分鐘後,防輻射服已經(jīng)送了過來。柺子薛和薛從良兩個,穿上防輻射服,走進(jìn)了孔聖人的房間。
“你……你們是誰?要……要幹什麼?”孔聖人被嚇到了。他以爲(wèi),是有人大白天要來搶劫呢。
“孔叔是我們,你快把你的那塊金子找出來,這玩意是個危險品,放射性物質(zhì),你趕緊的?!毖牧几糁雷o(hù)服說。
“你說什麼呢?什麼我的金子……是放射性物質(zhì)?”孔聖人不以爲(wèi)是地說道,說話的時候,眼睛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的牀頭,薛從良眼睛手快,迅速地?fù)渥降剿难凵瘢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孔聖人牀頭的東西,給翻了出來。
“邦當(dāng)”一聲,一個東西,從他的枕頭下邊掉了下來。果然是那塊金子,現(xiàn)在依然是金光閃閃。
我們都知道,如果是真的金子,絕對不可能如此金光閃閃的,而是發(fā)出暗光,從這外邊來看,這東西實在是誘人,但是,如果仔細(xì)動腦筋想一下,這東西,就有點可疑了。
因爲(wèi),一般的金子,顏色都是深褐色的,從來沒有像這樣顏色鮮豔的。如果能夠咬上一口的話,純金是有些柔軟的,會出現(xiàn)一個牙印的。
薛從良看到手中的這個玩意,完全不具備純金的特徵,它有的,只有金燦燦的顏色而已。
薛從良用工具夾著這個東西,然後,把他放進(jìn)了一個水泥做成的小箱子中間,封鎖了起來。處理這玩意,那是相當(dāng)?shù)募?,處理不?dāng),就會對環(huán)境造成污染。伏龍山幾乎是人間聖境,哪裡能夠經(jīng)得起這樣的輻射污染,薛從良要採用特殊的方法,把這東西,徹底進(jìn)行消毒處理。
“好了,放射源已經(jīng)找到了,我們這就可以對孔叔進(jìn)行消毒處理了?!毖牧颊f道。
他把高效的消毒液,給溶解在了水中,然後,用這些消毒液,對孔聖人進(jìn)行消毒處理,試圖清洗掉他身上的微小放射性顆粒。
除此之外,薛從良還給孔聖人灌進(jìn)去了奇苦無比的藥湯。
“啊,啊,這是什麼玩意?怎麼這麼苦???你們這是要害死我呀!”孔聖人叫喊著,不要喝這玩意。
“喝吧,老孔,誰讓你那麼貪財呢,這就是貪財?shù)拇鷥r,多虧你遇到了薛從良,否則,你這老命,怕是保不住了?!睎首友φf到。
“可是,這東西也太苦了吧。我從來沒有喝過這種難聞的中藥,你們中藥院可真會折磨人,我建議,你們再做中藥的時候,把味道處理一下,這也太苦了?!笨茁}人一直吼叫不已。
“良藥苦口利於病,孔叔,你忍一忍,就喝了吧。否則,你如果有什麼三長兩短的,你的幾百萬,誰給你花呢,多可惜?!毖牧颊f到了孔聖人的幾百萬元,孔聖人好像忽然想到了什麼,像是喝毒藥似的,把眉頭一皺,咕咚咕咚的把這東西,全都喝了下去。
薛從良看著孔聖人嘴上粘得黑乎乎的中藥,心中暗自高興。
這就是孔聖人的弱點,只要提到他的財富,他就會有活下去的勇氣,他就有活著的動力,這人也挺有趣的。
柺子薛也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薛從良把該消毒的,還有該清理的,都給這些步驟,操作了一遍之後,才如釋重負(fù)地脫下來了防輻射服。此刻,柺子薛和孔聖人,早已經(jīng)是滿頭大汗了。
“啊呀!真是熱啊,看我的汗,全都順著後背向下流了?!毖牧颊f著,一邊掀開自己被汗浸透的衣服。
孔小聖也喝了薛從良調(diào)配的藥液,也是苦的幾乎就要落淚。這種藥,很少用到,只有在這種情況下,纔會用到,所以奇苦無比。
但是,這與化療相比,不是要好到天上去了,化療是要遭受身體和心靈的雙重傷害的。而這樣,僅僅是忍受一下藥液的苦味而已。
放射源被帶出來之後,孔聖人看上去,有些好轉(zhuǎn),但是,依然萎靡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