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離的臉上一滴一滴的淚水掉落下來,顯然是悲傷無比,張無忌的心中,暗想他的一生已經(jīng)是很不辛了,何以再辜負(fù)少女的心,自己怎能讓她傷心落淚,想到這裡,握緊殷離的手道:“我願意!”
“哈哈,恭喜張兄弟,喜結(jié)良緣,得到一位好妻子。”葉皇大笑道,向張無忌恭喜。
“那小子,你是誰,和他們二人是同夥嗎?”崑崙派掌門何太沖大罵出口,見到弟子被葉皇一掌拍飛,清楚葉皇的武功不弱,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不想多加結(jié)仇。
“滾,今日是張兄弟大喜的日子,我饒你們...一次。”葉皇道,本想說饒你們一命,可是想到張無忌的好心腸,多半會認(rèn)爲(wèi)他是濫殺無辜之人,便沒有說出口.
“小子,你以爲(wèi)你是誰,叫我們走我們就走,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何太沖的妻子班淑嫺道。
“混小子,受死。”武青嬰大怒,見到師兄一臉漲的好高,差點(diǎn)毀容,一劍便朝著葉皇刺去。
“崩!”的一聲,葉皇伸指在她的長劍一彈,武青嬰整個人被一股巨力擊倒在地上,長劍“咔嚓!”的一聲,已經(jīng)被葉皇彈斷了。
這會兒大家的目光都注視著葉皇,想不到這英俊的少年,還有這麼深厚的內(nèi)力,一指將長劍彈斷,當(dāng)世武林中人,寥寥無幾。
何太沖見弟子又被葉皇打飛,臉上實(shí)在是掛不住,可見到葉皇這一身深厚的內(nèi)力,不敢隨意動手道:“小子內(nèi)力不錯,不知道劍法如何。”
何太沖說著執(zhí)劍向前,意思是說他要開始攻擊了,他自持是名門大派,更是一派之主,不好意思偷襲。
葉皇淡然道:“快點(diǎn)過來吧!我還等著去吃飯呢。”
何太沖心中大怒,葉皇這簡直是不把他放在眼中,手持長劍朝著葉皇猛的刷刷刷,一連刺出三劍。
只見葉皇的身形,忽左忽右,每一劍多好似,差這麼一點(diǎn),就要刺在他的身上,旁人看的是心驚肉跳,何太沖眼見三劍葉皇都沒有受傷,手中長劍,再次朝葉皇刺出,這一次更是如此,每到快要刺中時,葉皇總是躲避開來,每一次都是差一點(diǎn)。
“小子,你總是躲,不敢攻來,算什麼英雄好漢。”何太沖氣喘吁吁道,額頭盡是汗水,一時之間,沒有辦法,不由大罵出口。
砰的一聲,葉皇身形突然到他旁邊,一掌朝著何太沖胸口拍去,何太沖就好像是斷線的風(fēng)箏一般,猛地向後滑落,重重的摔在十幾米遠(yuǎn)處的雪地上,緊接著又是一口鮮血吐出來。
衆(zhòng)人看何太沖被打飛這麼遠(yuǎn),不由的畏懼起來,這可是一派掌門,在葉皇的手中,幾乎毫無還手之力。
“沒事,我只是將他打傷而已,要不了他的命。”葉皇見張無忌擔(dān)憂的神情,向其說道。
班淑嫺見到丈夫被打飛,竟然沒有第一時間跑去看下傷的重不重,反而是站在原地罵道:“丟人現(xiàn)眼。”
何太沖聽到妻子的這句話,更是嘔吐出一口鮮血,顯然是氣得不輕,不過畏懼妻子,不敢表現(xiàn)出來。
“小子,你給我走開,今日就不跟你計(jì)較。”班淑嫺道,丈夫多不是他一合之?dāng)常宄约阂膊皇菍κ郑髨D好言相勸,讓葉皇離去。
“滾,帶著你的丈夫,走的遠(yuǎn)遠(yuǎn)的,我便不跟你們計(jì)較。”葉皇罵道。
班淑嫺大怒,哪怕我不是你的對手,可你也不能夠這樣羞辱於我們,好歹也是六大門派之一狠聲道:“小子,找死。”
一劍朝著葉皇刺去,可是人還未到葉皇身邊,手中的長劍,便被葉皇一指擊斷,正是那一陽指。
葉皇在山谷中數(shù)日,也算是練出點(diǎn)威力,對付他們顯然是足夠用了。
班淑嫺這一下子,卻是被打清醒了,與其留在這裡受辱,不如早點(diǎn)離去,日後在想辦法報(bào)仇,想到這裡便帶著丈夫離去,其中武烈見到何太沖等人都離去,自然是不敢多做停留,也是一同離去。
六個人中一下子,便走了五個,只剩下一個丁敏君。
丁敏君道:“閣下是誰爲(wèi)何要和我峨眉派過不去。”
“誰跟你峨眉派過不去了,這只是你自己認(rèn)爲(wèi)的,你要那麼想,就那麼想吧!”葉皇隨意道。峨眉派滅絕老尼,哪怕是在這裡,葉皇也不會怕。葉皇和黃藥師相交,說到底還是她的長輩呢!
“既然不是和我峨眉派過不去,爲(wèi)何阻止我殺那妖女。”丁敏君問道。
“我樂意怎麼地!”葉皇笑道,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你...”丁敏君怒道,握緊長劍,隨時便要刺出。
“砰!”的一聲,葉皇以極快的速度,朝著丁敏君打出一掌,又回到原地,旁人只是認(rèn)爲(wèi)葉皇沒有移動過,而丁敏君一手捂著臉,怨恨的看了葉皇一眼,快速的逃離。
“哇,你好厲害一下子,就將他們打走了。”殷離驚訝道,本以爲(wèi)馬上就要死去,沒有想到突然峰路迴轉(zhuǎn),葉皇挽救了他們。
“沒什麼的,哪怕是沒有我在,無忌想來也能夠?qū)⑺麄冓s走。”葉皇道,這本來就是事實(shí),原著中哪怕張無忌的腿斷了,也是將他們趕跑。
“切,就憑他,什麼無忌?”殷離大驚道.剛纔葉皇說張兄弟的時候,由於注意在葉皇這邊,便沒有去詢問張無忌,不是叫曾阿牛嗎?怎麼性張,現(xiàn)在一聽到無忌二字,立刻勾起她心中的回憶。
“你是張無忌。”殷離問道。
“其實(shí)我也不想騙你的,害怕別人問我義父的下落,這才用個假名字。”張無忌歉然道,葉皇都說出來了,想抵賴也是抵賴不了,想到殷離對他的好,哪怕是告訴她也沒有什麼。
“混蛋,你不知道嗎?這些年來我找你,找的好苦。”殷離哭罵道。思念多年的戀人,就在眼前,殷離的心中,欣喜的落下淚來。
“姑娘,你是。”張無忌疑惑道,殷離的樣子,只感覺很熟悉,可是由於臉上修煉千蛛萬毒手,再加上這麼多年過去,便有一些不認(rèn)識了。
“混蛋我是阿離。”
“當(dāng)初我要你隨我去靈蛇島上……”
“……你爲(wèi)什麼不肯,還打我罵我,咬得我一隻手鮮血淋漓……”
“……可是……可是……我還是想念著你。我又不是要害你,我?guī)闳レ`蛇島,婆婆會教你一身武功,設(shè)法治好你身上玄冥神掌的陰毒,你爲(wèi)什麼那麼兇,將人家一番好心,當(dāng)作了歹意。”
殷離一邊哭泣一邊罵道,這些年來對張無忌的愛與恨,一股腦的多說出來。
“原來如此。”張無忌現(xiàn)在才認(rèn)出殷離來,回想起當(dāng)初殷離要帶他離開的時候,說什麼也不肯,沒有想到殷離對自己卻是一往情深。
“我現(xiàn)在多變成這樣了,你會不會嫌棄我。”殷離擡起頭問道。
張無忌見到殷離楚楚可憐的樣子,又想到人家一個姑娘家對自己一往情深,不遠(yuǎn)萬里來尋找自己,心中一片感動。
“不會。”張無忌道,這世上恐怕除了太師傅等人,就殷離對她最好了。
“那你願不願意娶不娶我爲(wèi)妻。”殷離再次問道,少女的心,總是害怕?lián)碛械脑俅问ィ胍_認(rèn)一番。
“願意,願意。”張無忌迴應(yīng)道,一女子如此對自己,夫婦何求。
“無忌哥哥,你不會是騙我吧!”殷離道。
張無忌道:“我自然不騙你。從今以後,我會盡力愛護(hù)你,照顧你,不論有多少人來跟你爲(wèi)難,不論有多麼厲害的人來欺侮你,我寧可自己性命不要,也要保護(hù)你周全。我要使你心中快樂,忘去了從前的苦處。”
“真好聽。”殷離應(yīng)道,聽到張無忌這番甜蜜的話語,彷彿要將她的心融化一般。
“咳咳!”葉皇實(shí)在是看不下去了,提醒他們還有人在這裡。
聽到這咳嗽聲,張無忌和殷離鬧了一個大紅臉,怎麼多忘記這裡還有人呢,二人剛纔的話,一定被聽得清清楚楚吧!
“咳,我沒有意見,你們繼續(xù),權(quán)當(dāng)我不存在。”葉皇笑道。
殷離怒瞪葉皇一臉,你多這樣說了,我們還能夠肆無忌憚的說話嗎?張無忌也是看了葉皇一眼,好似在責(zé)怪他一般,一張漆黑的臉通紅著,還好他人看不清楚。
“張兄弟,不知道何時能夠喝到,你們的喜酒啊!”葉皇笑道。
二人被葉皇這麼一問,再次紅著臉,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是好,突然遠(yuǎn)處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衆(zhòng)人才化解尷尬,將注意義轉(zhuǎn)移開來。
只見兩個人騎著馬,快速的朝著他們這邊趕來,這個人正是朱長齡,在其的身後跟著一個騎白馬,身穿貂皮大衣的女人,並且兩個人的手中抓著一個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