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門神收拾好東西之後,然後把這快活林之中有頭有臉的人物也被請了過來,當著他們的面,向著施恩賠了罪。
不過,那些人也很疑惑,雖然知道魏索一個人幹翻了張團練和蔣門神,對他的武藝自然敬佩不已,但是對他這個人是誰,卻瞭解的不是很多。
怎麼突然之間,就冒出來一個高手來?而且還是那種絕世高手!
魏索看了一眼衆人,緩緩的說道:“我是打虎英雄武松他爹,吳傑超!我幫助施恩,並不是因爲我與施恩的關係多好,而是我路見不平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說道了這裡的時候,差點唱出來。
說完這句話,魏索突然反應過來自己想要說的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一順嘴竟然說起歌詞來了。
衆人紛紛叫好,有人在下面,拍著馬屁說道:“你有一個好兒子啊,打虎英雄啊!”
另外一個隨即的說道:“不是,是武松他有個好爹!”
魏索衝著蔣門神冷冷的說道:“今天我饒你一命,如果你以後再出現孟州,我會要了你的命!”
這蔣門神雖有怒火,不過卻也壓制了,不住的點著頭說道:“是,我馬上就離開孟州,永不再出現!”
“你走吧!”魏索淡淡的說道。
蔣門神隨即和夫人,外加幾個隨從便離開的酒店,剛剛出門,一個隨從便問道:“大哥,我們現在怎麼辦,真的要離開孟州啊?”
蔣門神回過頭看了酒店之中的魏索和施恩二人一眼,惡狠狠的說道:“我還會在回來的,你現在去找我爹,然後讓他去張蒙方那裡去找我!”他口中的張蒙方就是魏索一直提到的張都監。
那隨從應了一聲,便離開了快活林。
蔣門神再次的怒視了一眼魏索,隨後便也離開。在他離開不久,施恩的一個手下便跟了出來,不遠不近的在蔣門神的身後保持著一定距離。
魏索看了一眼已經被他給弄爛的大廳。臉上出現了一絲的歉意,對著施恩說道:“真是不好意思,把你的店弄成這個樣子。”隨後從懷中掏出了幾貫錢,交給了施恩。”
施恩急忙的拒絕。道:“你幫我奪回了快活林,應該是我感謝你纔對,怎麼反倒是你給我錢,反正這些東西我也沒看上,再換新的就是了!”
聽這麼一說。魏索便把錢給收了回來,對著施恩說道:“你暫且先把這張團練關在你的牢營,我要審審他!”
施恩聽到這裡頓時一驚,道:“伯父,這人可是我的上司,我把他關起來,恐怕不好吧!”
魏索一聽,覺得有點道理,便不再爲難施恩,“那這人我就帶走了。不過你得提供我點刑具什麼的?”
“這個沒問題,你要帶他到什麼地方?我派人給你送過去!”施恩急忙的問道。
魏索隨後邊說了一個客棧的名字,那個地方,就是他把武大郎安置的那家客棧。
施恩派人將張團練給綁了起來,送到了魏索所說的那個客棧之中。
魏索又開了一件房間,隨後把張團練綁到了牀上,讓他動彈不得。
沒過多久,施恩派的人,便把一些刑具給魏索送了過來。
估計了一下時間,按理說這高傑也應該到孟州了。怎麼還沒有給自己消息?
想到這裡,魏索便給高傑發了一條消息,問他在什麼地方。
這高傑很快就回了信,說他已經到達孟州了。不過找不到魏索,目前在一家客棧裡面休息。
聽到這裡,魏索便怒了,回道:你都到孟州了,爲什麼不給我發條信息?
高傑那邊好像也很無奈的回著魏索說道,只有魏索給他發現系的時候。他才能回覆,而他不能主動給魏索發消息。
合計了一下,魏索纔想明白,自己能夠發消息是因爲自己有系統,而高傑沒有,他能收到信息之後再回復,而不能主動的發消息。
魏索把自己的所在客棧的名字告訴了武松之後,便讓他來找自己。
看了一眼還處於昏迷狀態的張團練,魏索弄了一盆涼水將他給叫醒了。
張團練醒過來之後,便發現自己被綁了起來,晃了晃一下身體,試圖掙開繩子。不過魏索用的是特別強韌的繩子,而且他自己還試了一下,掙脫不開,這才把張團練給綁上的。
魏索感覺張團練會成爲自己手中的一個籌碼,可不能讓他給跑了!
“你是不是傳承者的兒子,你是從那個朝代過來的!”魏索緩緩的問道。
張團練的一個眼珠裡面閃過一絲的驚訝,但轉眼之間就恢復了正常,瞪著著一個大眼睛看著魏索。
魏索把那些刑具那了出來,放到了張團練的面前,隨後拿了出來一個皮鞭來,又拿一個鐵鏈來,緊接著拿出了蠟燭……
將這些刑具拿出來的時候,魏索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好在這個張團練懂的不是很多,否則很難想象他的心裡面是怎麼看自己的……
無論魏索拿出什麼刑具,張團練的臉上始終十分的平靜,沒有一絲的懼色。
“說,你到底是誰?”魏索再次的問道。
那張團練卻依舊不說話。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魏索說罷,一把將張團練的衣服給撕開了,他的整個後背暴露在魏索的面前。
黝黑的皮膚,流水般的線條,發達肌肉……
魏索嚥了一口口水,這不是自己夢寐以求的肌肉嗎。
回過神來,魏索將蠟燭給點燃了,滾燙的蠟油,滴在了張團練的後面上面。
一邊滴著蠟油,魏索一邊觀察者張團練的表情。
張團練的眼神突然迷離了起來,嘴脣微張,發生了輕輕的一聲拖著長音的“啊”。
我擦,你這是個什麼表情!
魏索的心裡面驚道,怎麼看樣子張團練倒是很享受這種刑罰,難道……
不敢在往下想了,太噁心了。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突然被打開了,高傑和潘金蓮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
“爹……”高傑剛剛叫了一聲,便突然呆住了,愣愣的看著魏索。
魏索也是一驚,呆呆的看著高傑。
“爹,你們在幹什麼?”
“我說我在給他用刑,你信不?”魏索回道。
……
高傑扶著潘金蓮緩緩的走到了屋子之中,給她拿了一個凳子讓她坐下。
這些都被魏索給看在了眼裡,心想道:這高傑雖然是個奸詐之徒,但是對女人倒是蠻紳士的,怪不得能把他打出的大哥李自成的夫人給拐跑了。
想到這裡的時候,魏索突然想到了一個可怕的想法……
高傑處理好潘金蓮那邊的事情之後,這才向著魏索走了過來,接過了蠟燭似笑非笑的看著魏索,說道:“爹,你這是在給他用刑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用不用刑倒是次要的了,高傑的表情也太猥瑣了,讓魏索有些接受不了。
高傑走到了張團練的身後,摸了摸他頸椎,隨後對著他說道:“你的脖子是不是受過傷?”
張團練微微一愣,隨後點了點頭。
高傑轉過頭來,對著魏索緩緩的說道:“爹,原來你也懂這種方法啊?”
魏索再次的一愣,自己確實懂滴蠟,不過沒嘗試過,但是這和脖子有什麼關係?
“怎麼回事?”魏索不解。
高傑疑惑看著魏索,將蠟燭再次的拿了過來,緩緩的說道:“這個在我軍隊裡面是一種比較常見的治療方法,叫做熱療法。”
高傑緩緩的控制這蠟燭,讓滴落下去的蠟油,正好順著張團練的頸椎流下去。
“我們也會用松脂,不過得控制好溫度,否則容易燙傷,這蠟油可以長時間的保持溫度,能有效的消除水腫,達到消炎、鎮痛的效果,我們打仗的時候,經常會因爲寒冷和潮溼引起胳膊腿的疼痛,我們就用這種方法治療。”
此時魏索的臉上已經完全的傻了,這滴蠟竟然是一種治病的療法?世界觀簡直就要崩塌了。
“而且,這種療法還可以治療像哮喘、頸椎、失眠等病。”
完了,三觀毀了。
“我熟讀的少,你可別忽悠我啊!”
“怎麼會,史書上都寫過,曹知道吧,他腦袋疼,華佗給他治病,他最後還把華佗給殺了,但他腦袋還是疼,他就用這個方法,他的夫人,天天晚上給他滴蠟……”
高傑淡淡的說道。
就在高傑談到曹操的時候,張團練的身體突然一震。
“還有那個夏侯惇,睡不著覺的時候也用這個方法!”高傑笑著說道。
魏索疑惑的看了張團練一眼,隨後衝著高傑笑道:“你這都是從哪看來的野史?”
“愛信不信。”
“好了,這裡的事情不用你管了,你帶著小金蓮,去看看大郎吧,他就在隔壁的屋子之中。”魏索說道,這讓高傑這麼一搗亂,好好的逼供現場,讓他改成了養生講座了。
帶高傑和潘金蓮離開之後,魏索對著張團練緩緩的說道:“你知道嗎,我玩三國殺的時候,最喜歡用的一個人物是誰?夏侯惇!肛裂這技能太帥了,惹我的時候,你得小心一點,否則死的可能是自己!”
張團練在聽到夏侯惇這三個字的時候,臉上出現了一絲震驚之色,在震驚之中又有一些疑惑,因爲他根本不知道魏索說的三國殺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