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這很危險,探子報,裘貴妃讓樂徵找到我們的總壇然後裘將軍會來剿滅我們——雖然樂徵和裘將軍沒有這個能奈,但是我們還是小心一點兒比較好——”
花無痕還是有一些的擔心的,雖然知道主子會很小心的,但是裘貴妃和樂徵都是陰險小人,指不定他們要使什麼陰招呢——
“我已經決定了——”
帝仁修已經決定了,他要親自去見見樂徵,看看他倒底有什麼話要說——他想問問他,他倒底爲什麼要墮落成這樣?樂徵是從小教自己讀書識字的師傅啊——以前的他正直勇敢,從來不被利益所誘惑的人,爲什麼偏偏就掉進裘貴妃的溫柔鄉了呢?
帝仁修對於樂徵的感情很複雜,一方面是教書育人的師傅,而另一方面是血族不共戴天的仇人——他倒想看看現在樂徵的心是什麼心,血是什麼血?
“是,主子——”
花無痕對於帝仁修的決定是無條件的服從——
樂徵等了三天,終於等到了血族的回覆,要他深夜的時候從通道下來,然後在密室裡等——
樂徵害怕了三天,這三天他吃不下飯睡不好覺,可是等到了這個時候的時候,樂徵的心反而平和下來了——
終於暗室的一面牆緩緩的升了起來,有一個身材有一百八十多公分的年輕男子站在那裡,年輕男子外面披了一個血紅色的斗篷,等到樂徵看到年輕男子臉上的虎皮面具的時候,他的臉一下子就青了,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因爲他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他明明記得當年這張虎皮面具是他親手從當時血族統治者的臉上扯下來的,然後這張面具跟著血族所有寶物都被封存了起來——
這張虎皮面具的花紋很奇特,和當年他見到的是一模一樣——可是他們是怎麼找到封存的地方並且拿出來的呢?那裡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哪兒,只有大昌國的皇上知道,現在當然只有帝胤民知道那個地方了——
樂徵清楚的記得當時血族統領那猙獰要吃掉他一樣吼怖的表情——這個表情這麼多年經常清楚的出現在樂徵的噩夢裡,揮之不去!——
“怎麼,樂徵,你想到了什麼嗎?”
帝仁修用腹語在說話,聲音非常的渾厚而且在這空曠的密室裡傳來一陣又一陣的回聲——
“沒——沒想到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你們不要來找我報仇,你們應該找的是那些姓帝的皇室們!!爲什麼要找我樂徵呢?真的不干我的事,真的不是我乾的——”
樂徵被一個個又一個曾經的噩夢一起糾纏著大腦,他受不了的蹲在地上,兩隻手狠狠的捂著自己的頭,面部極其恐怖的猙獰著——臉上已經到處都是被嚇出來的汗水——
帝仁修性感的脣諷刺的向上揚了揚,看來樂徵這些年一直都沒有忘記自己當年對血族所做的一切,血族同樣也沒有忘記樂徵當年對血族所做的一切,所以這樣很好不是嗎?
“沒想到世人稱之外‘天下第一聰明人’的樂徵原來是一個孬種——今天我可是見識了——”(腹語——人體的小腹發出的聲音)
帝仁修對樂徵一陣的諷刺,文人就是文人,永遠都是無用之人——
“我不是孬種——我樂徵來今天就是和你攤牌的,你們倒底想怎麼樣才能放過我們?”
樂徵聽到別人羞辱自己的話,一陣羞憤直衝腦門——被世人稱爲‘天下第一聰明’人是樂徵的驕傲,他絕不允許這個驕傲被任何去詆譭——
於是樂徵終於站起來了,一臉決絕的表情——是的,他還是怕的,只是他的驕傲現在不允許他害怕——
“哈哈,好,樂徵問得夠直白——我今天也告訴你,只要你把帝胤民、裘貴妃、裘將軍的人頭提到血族所有人的面前,血族就放過你——”(腹語)
帝仁修笑得張狂,他笑樂徵居然如此的天真——,一個當初殺了血族當時統領的傢伙,血族怎麼可能放過?可以放過,他有能耐把這三個人的人頭拿來嗎?真是一個自不量力的小人——
“你——你們明知道這是不可能事情——我殺他們任何一個人之前肯定他們先殺了我——”
樂徵聽了虎麪人的話,大顆大顆的汗水直往下掉,他們提的條件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血族看來是不會放過自己了——心裡又是一陣對死亡的懼怕——
“爲什麼不可能,樂徵你都皇上的貴妃都敢睡,你還有什麼不敢的?難道樂徵你不知道自己潛在有多麼大的能力嗎?”(腹語)
帝仁修這話說得諷刺極了,眼睛裡盡是對面前站著這個男人的鄙視——小的時候他是怎麼教他們的,都是滿口的仁義,可是背地裡做得盡是天理不容的事情——
“你們——你們果然都知道了——”
樂徵雖然這些都是在意料之中,但是從虎麪人的嘴裡真實的說出來,樂徵還是嚇了一跳——,一直樂徵一直告訴自己,可能是自己想得太多了,血族並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麼的可怕,那麼消息靈通——
呵呵,樂徵心裡苦笑,自己原來一直以來都是一個笑話一樣的存在——
“我關於你的一切什麼都知道,包括你幫劉南瑤調包了三皇子和太子皇妃的事情——樂徵,你做得還真是天衣無縫啊——”(腹語)
帝仁修又是一陣的諷刺——
“這裡是哪裡?”
樂徵被虎麪人帶到了一個到處都是血紅色的吼怖地方,甚至一個壇裡都是血水,還散發著一陣陣讓人作嘔的血腥味兒——
“這裡是血族的總壇——來啊,你們可以出來了——”(腹語)
緊接著樂徵就被幾百號人圍在一起暴打,痛,痛,然後意識越來越模糊了,他只記得在他昏迷的那一刻眼睛裡看到牆壁上寫著三個字——鳳鶴山——
原來血族的總壇在幻城郊外的一個名叫——鳳鶴山的地方——
等樂徵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自己的牀上,混身疼痛的快要瘋掉了——
“老爺,我們見您到了上早朝的時間了居然還沒有起,所以我們就進來看看,結果一進來看您到處都是傷的躺在那兒——我們就趕緊給你找大夫來了——”
下人這麼回樂徵——
樂徵一陣的苦笑——自己這又是何苦呢——但是昨天晚上也沒有白去,至少完成了裘貴妃給自己的任務,知道了血族的總壇設在鳳鶴山——
於是他趕緊命人捎了一個消息給裘貴妃,而自己則躺在牀上安心的養病了——他真的太累了,動一下就混身要撕毀了一般的痛——
————
阮盼兮早上醒來,發現自己越睡反而越累,自從帝仁修非要和自己睡在一起之後,她早上就會有身體非常累,腦袋非常沉的那種感覺——
“怎麼了?”
帝仁修見兮兒一早起來就皺著眉頭嘟個小嘴兒一臉不高興的樣子,所以關心的問著——
“我的頭有些痛還有一些的沉——你幹嘛非要和我睡在一起呢?今天晚上回你的書房去睡吧——就是你非要和我睡在一起才這樣的——”
阮盼兮把自己近些天來睡醒之後乏累的感覺的癥狀,全都推到了帝仁修的身上——,小臉的表情也是對帝仁修一臉的責怪——
帝仁修這才相信花無痕曾經和自己說過的一句話‘女人都是敏感的’,就算兮兒平常比較大線條,但是她也是女人啊!!自己天天晚上給她用迷藥,雖然她不知道自己是吃了迷藥是這樣的,但是她清楚的知道肯定是和自己有關係——
看來可能是自己用得迷藥量太大了,以後要輕一些了——
“兮兒,你不要這樣啊——真的和我沒有關係,可能是你最近太累了吧——”
帝仁修裝得也是一臉的委屈,俊臉皺得和苦瓜一樣——好博得兮兒這個小色女的同情——
阮盼兮見帝仁修一臉受了大委屈的神情,心裡一軟,也許自己真的是誤會他了?
“好了,我知道了,我不願你就是了——”
阮盼兮捂著自己的頭,她自認倒黴了,也許是自己的睡覺方法不對也說不定——可是自己爲什麼頭這麼痛呢?好象一晚上都沒有睡好一樣,可是自己明明睡得很沉啊?這倒底是爲什麼呢?阮盼兮想這個問題想得腦袋都快爆炸了,可是還是找不到任何的原因——
帝仁修見自己的奸計得懲了,俊眼看著阮盼兮一臉懊惱的背影,性感的脣邪魅的笑著——幸好她的兮兒是一個大線條的女人,要不然他天天晚上偷偷溜出去的事情也不能隱瞞這麼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