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溫暖的眼神裡,都是難掩的興奮,她激動地抓著小美的手,興奮地說道:“以前都是在電視裡,在圖片上看見倫敦眼。沒想到,今天真的親眼看見了。我好開心。”
倫敦眼,坐落在倫敦泰唔士河畔,它是爲迎接千禧年建造的,因此,又稱千禧之輪,它是當今世界最高的“懸臂樑支撐”的摩天輪。
倫敦眼高達一百三十五米,是倫敦一道亮麗的風景線,也是倫敦城內(nèi)最著名的標誌性景觀。
世界上有許許多多的遊客,慕名而來。
夏溫暖迫不及待的和小美幾個人上了摩天輪,站在摩天輪裡憑欄眺望,可以將美麗的倫敦夜色盡收眼底。
她一個人坐在角落裡,安靜的欣賞著倫敦美麗的夜景,慢慢的閉上眼睛,當摩天輪達到最頂峰的時候,她對著天空許了一個願望。
希望歲月靜好!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夏溫暖滿臉都是幸福的笑容。
她要開開心心的,認真的度過每一天,不浪費每一分每一秒。
倫敦出差之行,就這樣開心的結束了,一行人風風光光的回到國內(nèi)。
回國以後,辰光還特意帶著公司的員工們聚了一次餐。
餐後,夏溫暖摸著自己的小肚子。
最近的伙食太好,她感覺自己的臉,稍微圓了一些,但是,給家人的營養(yǎng)餐,她卻認爲一點兒都不能少。
樑景琛的院子裡,夏溫暖喊來小雨給她繫了一個圍裙,然後,她就開始緊鑼密鼓的在廚房裡做飯。
不一會兒,就做出了幾道美味可口的菜餚。
樑景琛聞著飯香,走了出來。
夏溫暖一邊利落的惦著勺子,一邊得意的對樑景琛笑了笑:“怎麼樣,不錯吧?是不是很香?”
誰知,樑景琛面無表情的說道:“我倒是挺好奇的,像你這樣粗心大意又笨手笨腳的女人,居然會做飯。”
夏溫暖不動聲色地瞪了一眼樑景琛:“你就不能好好的說些好話嗎?”
這個臭男人,總是跟她鬧彆扭!
誇獎她的時候,也不忘記損著她,就是不能好好的說一回話。
真是討厭@
很奇怪的,樑景琛沒有理會她,靜靜的靠在冰箱上。
夏溫暖將剛剛炒好的菜盛到盤子裡,嘴裡繼續(xù)說道:“爺爺和小雨都喜歡我做的飯菜,難道,你就不喜歡嗎?你跟我說實話?”
夏溫暖繼續(xù)切著菜,發(fā)現(xiàn)身後的人難得的安靜。
她擦了擦手,停下手中的動作,一轉過身,夏溫暖黑色的眸子緊了緊:“樑景琛,你怎麼不說話?”
她發(fā)現(xiàn)樑景琛有些異常。
按理說,這個時候,樑景琛應該開口反擊她了。
“我……”
樑景琛開口,感覺自己的視線越來越模糊,眼前一白,他靠著冰箱上,直直的滑了下去。
此時,樑景琛的臉上毫無血色。
夏溫暖一下子就嚇傻了。
他這是怎麼了?
她心裡真的是又驚又怕。
她一邊哭著,一邊搖晃著樑景琛的身子:“你這是怎麼了?樑景琛,你可別嚇我!”
“快來人啊!”
夏溫暖嚇壞了,“樑景琛暈倒了,快叫救護車!”
救護車很快趕到了,一路呼嘯著,又趕到醫(yī)院。
夏溫暖跟著醫(yī)生一起推著車子,一路跑到急救室門口。
樑景琛很快的,被推入急救室裡。
此時,夏溫暖已經(jīng)被嚇得臉色蒼白,手腳發(fā)冷。
但她依然十分鎮(zhèn)定的,給樑景琛的私人醫(yī)生打了一個電話。
限他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醫(yī)院裡。
只有私人醫(yī)生,才最瞭解樑景琛的身體狀況。
夏溫暖坐在醫(yī)院的走廊椅子上,雙手捂著臉,輕輕的哭泣著。
雖然她平時很討厭樑景琛,但是當他倒下的那一刻,她真的是嚇傻了眼。
她不希望看見身邊的任何人出事情。
中途有醫(yī)生出來,夏溫暖連忙起身上前,雙手緊緊的抓住醫(yī)生的雙手。
“醫(yī)生,裡面的人怎麼樣了?”她緊張得,顫抖著說話。
生怕裡面的樑景琛有什麼事情。
“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礙。具體結果,等搶救完以後再說吧。你是他的直系親屬嗎?”醫(yī)生問著。
夏溫暖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嘴裡喃喃的說著:“只要他沒事就好。”
夏溫暖雙眼望向搶救室的方向。滿臉都是擔心的神情。
很快的,樑三爺也趕了過來。
夏溫暖抽泣著問道:“三爺,他會不會有什麼事情?他這是怎麼了?”
一連串的問題問了出來。樑三爺也是滿臉焦急的樣子。
這時候搶救室的燈光滅了。
醫(yī)生推著樑景琛走了出來。
“病人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不過,他身上好像有後遺癥。以前是發(fā)生過什麼事情嗎?”醫(yī)生以認真負責的態(tài)度,詳細的問著。
“這個我們私下再議。”樑三爺十分嚴肅的看了一眼醫(yī)生。
“那好。”醫(yī)生認真的做著登記,“我們希望病人在醫(yī)院休養(yǎng)這段時間,能夠好好的配合我們。不然他這偶爾發(fā)作,暈倒的狀況會一直存在。雖然用藥物控制會有一些效果,但都不如徹底解決比較好。”
“現(xiàn)在病人正昏睡著,他需要好好的靜養(yǎng)。”醫(yī)生鄭重的囑咐著。
“醫(yī)生,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他的。”夏溫暖滿臉的認真,臉上還掛著淚珠。
“三爺,是因爲,他以前的事情嗎?”看著醫(yī)生離開,夏溫暖擡起氤氳的眼眸看著樑三爺。
她暗中指的是樑景琛中毒的事件。
樑三爺?shù)男难e也是五味陳雜,他嘆了一口氣,說道:“應該是吧。”他的臉上露出了很厲的顏色,“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他捏緊了拳頭,狠狠的砸在了牆上。
剎時間,潔白的牆上留下了一條血印。
“您還是休息一會兒吧。”
夏溫暖已經(jīng)被樑景琛驚嚇過一次了,現(xiàn)在身邊的樑三爺也是十分的嚇人。
“我沒事,現(xiàn)在,景琛的身體要緊。”
樑三爺說罷,就讓夏溫暖和他一起進了病房。
夏溫暖坐在病牀邊,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樑景琛,靜靜的等待著。
房間上的鐘表,指針一分一秒的轉過去,她輕輕地嘆著氣,雙手摸了摸樑景琛臉頰。
樑景琛的臉色依舊沒有血色,並且冷冰冰的。
“
我給你捂一捂,你快醒過來,好不好?”夏溫暖用雙手輕輕的撫摸著樑景琛臉頰,又緊緊的握住了他的手,“你快點醒來好不好,我好擔心你,你今天真是嚇壞我了。”
看著夏溫暖如此焦急的樣子,樑三爺慢慢的走上前,眉頭擰成一團:“靜下心,你急也沒有用。”
“希望他沒有事情,趕快醒過來。”
夏溫暖坐在牀邊,眼神一刻都離不開樑景琛。
樑三爺十分冷靜地站在走廊裡的窗邊,他拿起一支菸,抽了起來。
天色已經(jīng)見晚,夏溫暖看著樑三爺,一臉疲憊的說道:“您早點回家休息吧。這裡有我就好。”
“嗯,那就辛苦你了。”
樑三爺?shù)涞霓D過身子。
樑景琛的病情,就連私人醫(yī)生都無能爲力。
白天的時候,私人醫(yī)生還說著,樑景琛因爲最近忙碌起來,減少了治療的時間,這纔可能導致病情加重。
樑三爺一臉沉重,抽回了神。
他連忙說道:“前幾天,景琛給了我一份文件,你知道那裡面寫著什麼嗎?”
樑三爺看著夏溫暖一臉疑惑的表情,他吸了一口煙,繼續(xù)陳述著:“那是一封遺書,裡面大概寫著,若是他以後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他手中的財產(chǎn),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都在你和夏小雨的名下。”
夏溫暖聽見這話,大吃一驚。
“他這是什麼意思?”夏溫暖顫抖著,看著樑三爺臉色蒼白。
“三爺,你告訴我,他到底怎麼了?怎麼還寫上遺書了?他之前不是已經(jīng)沒事了麼,難道,後遺癥這麼嚴重……真的沒有救了嗎?”夏溫暖臉上的淚水,傾盆而下。
夏溫暖蹲下身子,控制不住的哭起來:“早知道,我就不和他吵架了。”
看著她哇哇大哭著,樑三爺這才放下心,至少,這個女人是真心實意對待自己的兒子的。
聽到遺產(chǎn)都給了她,她滿心都想著自己兒子的病情,不是爲了錢就好。
樑三爺對夏溫暖也有了一定的肯定。
“他沒什麼事情,一切都會好的。”樑三爺定定的說著,“雖然他性格倔強,但他也是真心實意待你的,能把自己的大部分財產(chǎn)都交在你的手上,想必,他也是信任你的。”
“財產(chǎn)?什麼財產(chǎn)?”
夏溫暖抹了抹眼淚,這才注意到樑三爺說的事情。
“我也不是很明白,景琛爲什麼要寫那封遺書,說他如果有一天不在這個世界上了,財產(chǎn)就歸到你和小雨的名下。”樑三爺直直的打量著夏溫暖的表情,“既然,我兒子選擇相信你。那我暫且信你,如果你以後要是傷了我的兒子,我定不會放過你。”
“是。”
夏溫暖聽見樑景琛將財產(chǎn)都給了她和小雨,她心裡並不高興。
因爲繼承財產(chǎn)的前提是,樑景琛出了事情……
雖然,她和樑景琛有太深的感情,但她是真心希望他是平平安安的。
夏溫暖看著病牀上的樑景琛,內(nèi)心有些疼痛。
她現(xiàn)在真的很心疼樑景琛。
凌晨的時候,夏溫暖累的昏昏欲睡,這時候,樑景琛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他的頭,劇烈的疼痛著,虛弱的呻吟一聲:“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