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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頭枕著阿瓏的胸部,享受著阿玲小嘴的柔軟晃動,雙手輕輕的滑進了阿玲的衣衫,感受著她那光滑的肌膚,一陣陣快感在全身流轉(zhuǎn),彷彿身上的毛細孔都不約而同的打開了。
最後一名手持武器射擊的梵天教信徒倒下了,梵天教的那四名護教金剛再也忍不住了,個個雙目噴火,四人手持著圓月彎刀分成兩組從山頭的兩個方向分別殺進了快要攻上山來的廓爾喀長槍團和輕騎兵的隊伍中。
這兩支正打得高興的特種部隊哪裡會想到突然凌空飛下兩人來,緊接著在靠近他們最前面的士兵還沒有來得及回過神就感覺脖子一涼,一股巨大的血液沖天噴出。
“他們終於忍不住了。”正在愛撫著阿玲嬌臀的夜兒淡淡的說道,眼裡卻閃現(xiàn)出一絲殺機,捏住阿玲嫩肉的手不由用上了幾分力,讓正在爲林天服務(wù)的阿玲痛苦的呻吟了一下,兩腿也不由的將夜兒的手夾在中間。
“這樣更好,看看這些世界頂級的特種部隊能不能應(yīng)付這樣的人。”林天笑著說道,滑進阿玲衣服裡的手在她胸前的*上輕輕一捏,阿玲緊跟著身子輕顫了一下,胸部也往林天的手中挺了挺似乎比較享受林天這樣的愛撫。
那四名梵天教的護教金剛?cè)缛麴I狼進入羊羣一般,根本無視子彈給他們造成的傷害,手中的圓月彎刀不停的收割著這些生命。
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境況,這些特種大隊的士兵都是經(jīng)過許多次任務(wù)許多次戰(zhàn)火的洗禮,但是這次他們面對的卻是他們從未見過未知的力量。對方使用的還是冷兵器,那沾滿著鮮血的圓月彎刀在夜色下發(fā)出妖異的光芒,值得慶幸的是兩支特種部隊的隊形較爲鬆散,所以那四人每殺一個人都要有一段距離,而且他們也不真的是刀槍不入,在殺人的時候他們身上的防護氣息就會消散,所謂一心不可二用,所以他們還是要不停躲閃著一些子彈,畢竟安全第一,這些人還沒有傻得自己去撞子彈的。
“天啊,仁慈的上帝啊,難道你已經(jīng)拋棄了你忠實的信徒嗎?”格蘭德上校看見自己部隊中突然出現(xiàn)的這兩隻怪物不停的奪走自己士兵的生命,而他們手中的武器好像對他們沒有用處,不由開始絕望了起來。
而輕騎兵這邊也同樣面臨著這樣的問題,不過那些戰(zhàn)友的鮮血卻讓他們更加激發(fā)出了悍不畏死的精神,一名剛被梟首的輕騎兵士兵雙手緊緊的抱住了一名護教金剛,手中還有剛剛拉開保險栓的手雷。
只聽見一聲爆炸,
那無頭的屍體被炸得七零八落,而那名金剛也是全身焦黑一片,雖然沒有性命之憂,不過也讓他不多不少的吃了點苦頭,那爆炸的衝擊波也讓他的內(nèi)臟輕微的受到了震盪。
剛纔還在攻擊著的部隊此時開始節(jié)節(jié)敗退,那四名護教金剛像是激發(fā)出了兇性,不停的追殺著這些士兵,讓這兩支部隊損失慘重。
“快,快用火箭筒,換上破甲彈。”廓爾喀長槍團的格拉德上校大聲的叫道。
一名士兵迅速的架好了榴彈發(fā)射器,調(diào)整了瞄準具瞄準了一名衝殺過來的金剛,那護教金剛也是沒有任何的防備,剛纔的那些子彈對他根本沒有任何的作用,這時也不防備直直的向格拉德上校和那準備發(fā)射火箭彈的士兵衝了過來。
‘轟’,一枚火箭彈拖著長長的白色軌跡向迎面而來的護教金剛飛去,一聲巨大的爆炸,讓格拉德上校和旁邊的士兵都趴在了地上,當他們擡頭一看,不禁歡呼了起來,那迎面衝來的人被炸得煙消雲(yún)散。這下廓爾喀長槍團的士兵一下恢復(fù)了信心,幾名火箭筒手迅速裝填火箭彈瞄準了另外一名護教金剛。
那名剛剛將一名士兵劈成兩半的護教金剛見到自己的同伴被炸成了碎片,心下悲憤不已,正要衝過來報仇,但是看到剛剛將自己同伴炸死的火箭筒這下又瞄準了自己,不由恨恨的瞪了這些人一眼,飛身而起,急忙向遠處掠去,躲避著火箭筒的攻擊,同時口中長嘯,呼喚著兩外兩名同伴撤離。
輕騎兵似乎也找到了對付這些怪物的辦法,只名士兵手端著火焰發(fā)射器不停的向想靠近自己的這兩人噴出火熱的燃油,兩條火龍相互交織,讓這兩人一時半會兒也進不了身,狼狽的躲避著火焰的襲擊。聽見自己同伴發(fā)出撤離的嘯音後,見一時無法再做更大的攻擊,只得飛身而退,跟隨著那嘯音消失在夜色裡。
“哦,好像他們打完了。”早已在阿玲口中噴發(fā)的林天躺在阿瓏的懷裡笑著說道,懷裡的阿玲早已向汗淋淋的躺在他的懷裡,嘴裡不停的微微喘息著,小臉緋紅。
“主人,要不要我們殺過去。”感到阿玲的身子在劇烈的顫抖中軟了下去,夜兒從她的身下收回了自己的手指,隨即帶出了一根銀絲,在夜空下閃爍著*靡的光亮。
“看看再說,不知道現(xiàn)在這兩支特種部隊損失怎麼樣,看來梵天教的人沒有佔到便宜啊。”林天不禁笑著說道,這些白癡不管是不是來對付自己的反正已經(jīng)被自己捉弄了,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
。
這時剛剛平靜下來的戰(zhàn)場,廓爾喀長槍團和輕騎兵都在整隊清算著自己的損失,雙方都損失慘重,本來就一個小隊幾十人出來,現(xiàn)在折騰了一晚上每支部隊都損失了一半的人員,這些都是千挑萬選的精英,這樣的損失讓兩名指揮官肉痛不已。
兩方軍隊都慢慢摸上了山頭,在靠近山頭的同時,雙方都似乎發(fā)現(xiàn)了對面的存在,全都小心翼翼的警戒著,甚至能聽到對面拉槍擊的聲音。
“對面是什麼人?”首先沉不住氣的格蘭德上校大聲的詢問道,用的正是國際通用的語言,剛纔的戰(zhàn)況讓他現(xiàn)在還心有餘悸,心中不停的祈禱不要再碰上剛纔的那些怪物。
“D國輕騎兵部隊上校坎特率隊執(zhí)行任務(wù),你們是什麼人?”輕騎兵的指揮官坎特上校再也不管身份的掩飾問題了,大聲的說道。
“Y國廓爾喀長槍團格蘭德上校率隊執(zhí)行任務(wù),哦,老天,終於看見盟友了。”格蘭德上校終於喘了一口氣大聲的迴應(yīng)著對方,跳到嗓子眼兒的心終於落地。
兩支損失慘重的特種部隊終於收好了自己的武器在山頂上匯合,看見雙方都是狼狽的模樣,而且都是世界著名的特種兵,兩名指揮官都苦笑不已。他們心中都知道對方是爲著什麼來的,大家都心照不宣,兩人的部隊合在一處,和兩國的學者最後定下了協(xié)議,由於雙方現(xiàn)在的力量都比較薄弱所以雙方一起上路尋找神蹟,找到後,雙方共同研究並共享資料。
在商量好一些細節(jié)問題後,兩方的隊員才各自整理著睡下,只留下警戒的哨兵,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半夜,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生死戰(zhàn)的士兵們很快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還真是不錯啊,結(jié)成同盟了,我們也休息吧。”林天笑著說道,拍了拍懷中的阿玲,幫她溫柔的拉上了褲子,那白嫩的粉臀上被夜兒拍打的紅印還清晰可見。
“隊長,在我們前方發(fā)現(xiàn)一支不知名的部隊,現(xiàn)在不能確定是哪個國家的部隊。”正在警戒的吳磊通過單兵系統(tǒng)向正要休息的林天報告道。
“廢話,前面就是槍騎兵和廓爾喀長槍團。”林天沒好氣的說道。
“不是啊,是我們的另一邊。”吳磊也急了,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哦,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今晚看來是睡不成覺嘍,吳磊帶上兩個人過去看看。”林天伸了一個懶腰笑著說道,發(fā)現(xiàn)其他部隊的存在早已在他的意料之中,不過還是先要搞清對方的來歷再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