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的確,北毒狼胸襟廣闊,我南無邪也很是佩服。”南無邪也開口道。
見南無邪都這樣說了北毒狼也不好諷刺了,看向南無邪懷中的譚紫問道,“這位姑娘是。”他來的時候也沒有看到他身邊有這麼貌美的女子啊!
“額。”南無邪這時纔想起懷中的譚紫,放下譚紫,說,“這位姑娘在桃花林中不幸迷失方向,我就把她帶出來了。”
“是啊!還真是謝謝南無邪大俠了呢。”譚紫調倪道。
“久聞南無邪爲人正直,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耿馳冥忍不住開口了,看到懷中被抱的女子是譚紫,他的心中就一肚子氣,見她絲毫沒有看到他,心中的氣更大了,忍不住開口,想把她的視線轉移到他的身上。
聽到聲音譚紫擡頭,看到耿馳冥心中一驚,是他。
這時南無邪和北毒狼也看到了耿馳冥的存在,看到他南無邪疑惑的問道,“這是……”
“這位是凌……”
“在下耿冥,無卒小輩。”打斷雲熵的話耿馳冥上前說道。見此,雲熵有些明瞭,說,“對,桃花盛宴有能者參之,不問出處。”
聽到耿馳冥和雲熵這樣說北毒狼和南無邪並沒有相信,能走出桃花迷陣者怎能單單是一個無名小卒呢,但嘴上卻是恭維道,“島主果然好氣魄,在下佩服。”
耿冥,原來他叫耿冥,譚紫腦海裡想著這兩個字。
“哪裡哪裡。”對於南無邪和北毒狼的話雲熵不可置否,轉眼看向譚紫,只見她眉毛之處滿是勾魂氣魄的媚酥,但和一般的媚不一樣,她的媚清靈可愛,眼中盡顯靈力之色,特別是額上的蓮花,清靈透徹,更顯正氣。這樣的絕代佳人怎麼看都像是深閨夙院裡的大家小姐,怎麼會來他桃花島呢?想著便問道,“敢問這位姑娘芳姓大名。”
這時譚紫腦子裡想的全是耿冥這兩個字,對於雲熵的問話一點兒也沒有聽進去,見此南無邪戳了她一下說,“姑娘,島主問你話呢。”他本想替她解答,可是,無奈他也並不知道她的名字,她是說過可是他忘記了,只好把她從神遊中叫出來了。
“額。”反應過來譚紫尷尬的笑了笑,說,“我叫譚紫。”
聲音說出來如黃鸝鳴唱般清澈,滿臉的調皮更顯,見到譚紫這樣雲熵的聲音不禁也變得溫和,接著問道,“那姑娘來此的目的是何。”不會也是佘普丹和鳳魔鞭吧!
“額,我,我來這裡不是爲了什麼,只是想見識一下桃花島內的桃花風景。”
“噗。”聽到譚紫的話南無邪一個沒憋住笑了出來,看桃花風景,虧她想的出來。緊接著北毒狼也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這丫頭還真是好笑啊!哈哈哈。”
見此譚紫更加囧了,滿臉於紅,她不說是來看風景難道說來奪佘普丹啊!真是的。
看出了譚紫的窘迫南無邪忍憋住笑意說,“也罷,譚紫姑娘只是對佘普丹感興趣,島主不會介意吧!”
“對對對,來者皆是客,雲某疏忽了,幾位還是進屋坐吧!”
“好。”北毒狼爽朗的性格在此顯現的淋漓盡致,率先走進屋內,見此南無邪雲熵也只是一笑而過,緊接著走進屋內,徒留下譚紫和耿馳冥在後面。
看了一眼譚紫耿馳冥眉頭皺了一下也走進屋內,譚紫則緊跟身後,只是看著耿馳冥那渾厚天成的背影眼睛一陣恍惚,不知道爲什麼,每一次見到他她就會這樣,內心裡有一陣莫名的哀傷,由心底席捲開來,淹沒全身。
走進屋內,譚紫和南無邪坐一面和北毒狼坐對面,不敢擡頭看耿馳冥,只能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她也不知道爲什麼,看到他只感覺一陣心虛,雖然當她在這桃花島見到他的時候心裡有一絲喜悅,但更多的是心虛,沒來由的心虛。
而對面耿馳冥看著低著頭的譚紫心底裡由衷升起一絲憤怒,他就那麼不入她的眼,連看都賴的看,想起幾天前說的那句話,若再次相見,她就一定是他的命定女子,這次還真是相見了,而且還是在這桃花島內,這意味著什麼他自己搞不清楚,只是,她貌似真的是他命定女子啊!
雲熵看了眼譚紫又看了眼耿馳冥心裡升起一絲瞭然,看兩人的樣子一定是認識的了,而且關係還不淺,想到這便著說,“譚姑娘家在何方?令尊是何。”
“額。”聽到雲熵問自己話譚紫眉頭輕微一皺,她家在很遠的未來難道她要這樣說,還是說她家就是蛇窟洞,那不就是擺明了說她是一條蛇麼?想了想便說,“我家在傲天國一個很小的城鎮裡面,說了島主也不知道,我父親是一個很平常很平常的人,說了島主勢必也不知道,那就不要說了。”
聽了譚紫的話雲熵愕然了,還有這樣說話的,呵呵,有意思。
“呦小姑娘,你家原來是傲天國的啊!那可和我北毒是同鄉了。”北毒狼爽朗的開口道。
“呵呵。”譚紫乾笑了兩聲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見此南無邪打哈哈道,“無論是哪一國的都不重要,譚姑娘爲人正直爽朗,是值得深交的。”
“是值得你南無邪深交的吧!”北毒狼此時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走到南無邪和譚紫中間,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們兩個,曖昧的說,“傳聞,南邪毒君是從來不多管閒事的,今日怎麼這麼好心揹著這一姑娘,以我北毒看來,這裡面一定有別人不知道的關係。”
“你……”南無邪被北毒狼說的滿臉通紅,站起身憤怒的看著北毒狼說,“你說我南無邪可以,但譚姑娘是一姑娘,你這樣說無不是有損她的名節。”
“呵呵惱羞成怒了。”看南無邪那滿眼噴火的眼神北毒狼心情大好啊!
“南無邪大俠。”這時譚紫也從凳子上站起來,拉拉南無邪的袖子說,“沒關係的,身正不怕影子歪,我譚紫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譚姑娘你……”
“俗話說的好,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我譚紫就算是被別人說成罪大惡極
也絕不反口,因爲我心如明鏡。”打斷南無邪的話,譚紫接著說,“更何況南無邪大俠對譚紫有恩。”
聽到譚紫這樣說雲熵耿馳冥都一驚,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多麼闊達的胸襟啊!就算是男子也未必能做得到,她一女子,真是令人佩服。而北毒狼吃了一憋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好轉身回到座位上繼續和他的茶了。
“譚紫姑娘你就別叫我大俠了,聽著怪彆扭的。”從頭到尾從沒人叫過他大俠,都說他是邪惡至極的人,譚紫這一口一聲南無邪大俠南無邪大俠的叫,叫的他真是彆扭。
“呵呵,好,南無邪大哥,那你以後也別叫我譚姑娘了,叫我紫兒就可以了,我爹爹孃親都是這麼叫我的。”譚紫調皮的笑道。
“哈哈好,紫兒,你還是叫南大哥吧!這南無邪大哥聽著也很是彆扭啊!”
“好南大哥。”
這一段小插曲不但沒倒了在場人的興致,反倒是令他們一個個心情愉悅,除了北毒狼,他現在真是恨不得拿出他的鐵鞭朝譚紫身上抽幾鞭啊!真是倒胃口的女人。
晚上,如明鏡般的月亮高高掛在夜空中,身邊無數的小星星點綴著,猶如襯托著最美麗風景般,這個時候應邀出一句話,你在臺下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臺上看你。譚紫坐在石凳上看著夜空中那一輪明月,思緒飄遠到二十一世紀,也不知道姐姐怎麼樣了,結婚了沒有,爸爸媽媽一定以爲她死了,她現在要怎麼辦呢?紫色小蛇水晶球也不知道何時才能找到,想著想著累便流了下來。
屋子裡面耿馳冥透著窗戶看著外面石凳上的譚紫,此時她的身上蒙上了一層悲傷寂寥,猶如深夜裡低訴世道不公的悲情女子,看著這樣的譚紫耿馳冥身體裡本來暖熱的心抽疼了一下,伸手撫住心口的位置,透著身體依然能感覺到自己心的不滿,好像是想以衝破肉體來懲罰對主人的不滿。
放下手,斂下眼眸中的悲寂,轉身走出房間,向譚紫方向走去。
聽到有腳步聲譚紫轉頭看向來人,見是耿馳冥,轉臉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說,“你怎麼還沒睡啊!”
“你不也沒睡嗎。”耿馳冥走到譚紫身邊的一個石凳上坐下。
“我認牀,睡不著。”譚紫低頭胡亂編了一個理由。
認牀,耿馳冥的嘴角不由的抽搐,認牀還能到客棧裡的牀上一躺便睡著了,這就是她的認牀。
見耿馳冥那種表情譚紫不由的火氣不打一處來,“你那是什麼表情啊!我就不能認牀了。”
“這我可沒有說啊!”這時耿馳冥的嘴角已經有了一絲笑意,如果現在耿宜馳在的話一定會驚的大叫的,從小到大,耿馳冥可是從來沒有露出過一個笑容的,就連起碼的官場上的笑容也沒有。
“可是你就是這麼想了。”看著耿馳冥眼裡的笑容譚紫心中的火氣更大了,怒火沖沖的起身轉身離開,她可不想和他在一起呆一晚上,她還要睡覺呢。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