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華盛頓,霓虹閃爍,肆意的笑聲迴盪在大街小巷,不時傳來的幾聲犬吠貓叫,也是湊起了熱鬧。
明晃晃的路燈下,一道人影腳步蹣跚地走著,一步三晃,看上去好像隨時都會摔倒在地上一般摸樣。
踉蹌的人影身後,秦昊緊隨在距離她一步以外的位置,臉上帶著無奈的笑容。
就在剛剛,他們才從那間酒吧出來。
娜塔莎這時候已經(jīng)明顯喝醉了,甚至都已經(jīng)分不出清楚東南西北了。
“酒,我還要喝!”
聽著前面?zhèn)鱽淼泥洁炻暎仃灰皇址鲱~搖頭。
“娜塔莎?!弊呱锨埃仃环鲎∧_步踉蹌的娜塔莎,“這樣,我們明天再喝,好不好?”
這時娜塔莎也是轉(zhuǎn)頭看過來,迷離的目光看著秦昊,突然癡癡地笑了起來。
“你怎麼有兩個腦袋呢?”她一臉好笑摸樣指著秦昊的臉,“好奇怪啊,讓我摸摸?!?
一伸手,手掌直接從秦昊腦袋邊上擦著耳朵過去。
沒摸著。
“你躲什麼呀!”娜塔莎一臉不高興地樣子。
秦昊除了苦笑也沒別的表情了。
他哪裡躲了?
明明是你自己喝醉了好不好?
好吧,不跟喝醉酒的人一般見識。
“行,我不躲?!鼻仃豢嘈χf道。
聞言,娜塔莎又是癡癡笑了笑。
然後伸手摸過來,這回秦昊是主動湊上去的,要不然她還得撲空。
冰涼的小手觸碰到秦昊的臉頰,娜塔莎開心地笑了。
“讓你躲,你躲我也抓的到。”
秦昊:“……”
好說歹說,秦昊總算是把娜塔莎哄上了車,然後帶著她往自己位於華盛頓的住處駛?cè)ァ?
……
‘咔嚓’
一手打開門,秦昊扶著娜塔莎走進(jìn)屋子。
“小心點(diǎn)。”
剛說完,‘嘭’一聲她就撞在了臺子上。
“什麼東西,走開!”
看著揮著拳頭好像要打人的娜塔莎。秦昊也是無語地?fù)u搖頭,轉(zhuǎn)身一手關(guān)上了房門。
“來,別打你的醉拳了,我們這邊走?!鼻仃焕人K€想教訓(xùn)那個撞了她一下的臺子……好不容易把她拉進(jìn)了臥室,讓她好好躺在了牀上。
秦昊這纔是轉(zhuǎn)身走出了臥室。
片刻,秦昊又回到了臥室,手上多了一杯溫水。
進(jìn)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看到娜塔莎不知怎麼的已經(jīng)跑到了地上。正以一個十分不雅觀的姿勢跪坐著。
走上前,把杯子放在牀頭櫃上,秦昊過去把她扶了起來。
轉(zhuǎn)過身,娜塔莎嘻嘻笑著看著秦昊。
“抓到你了,現(xiàn)在該輪到我躲了?!?
“???”秦昊一臉‘你說什麼呢’的表情看著她。
“你鬆開!”娜塔莎掙扎了幾下,“該輪到我躲了,你快去那邊數(shù)數(shù)?!?
“……”這回秦昊明白了,這應(yīng)該就是傳說中的躲貓貓吧?
沒想到娜塔莎還有這樣的一面,真是……
“我要不要錄下來?”秦昊心裡邪惡的想道。
錄下來等娜塔莎清醒了再給她看,相信她到時候的表情一定會十分的精彩。
好吧。秦昊還沒那麼無聊,這個念頭只是在腦海中一閃而過罷了。
這時候,原本還在掙扎的娜塔莎忽然沒了動靜。
秦昊低頭一瞧,感情是睡著了……
“這下子好了,總算是安靜了?!鼻仃恍χ阉饋恚秸姆旁跔椛稀?
想了想,還是沒有幫她脫掉衣服褲子,直接就是蓋上了被子。
秦昊得慶幸,娜塔莎沒有喝醉酒吐的毛病,要不然他就有的忙了。
站起身。秦昊離開了臥室。
片刻,浴室內(nèi)響起了嘩啦啦的水聲。
一個小時左右,秦昊換了身衣服回到了臥室。
看了眼睡的還算安靜的娜塔莎,秦昊笑了笑。走到一旁拉開椅子坐了下來,打開了電腦。
“好久沒玩過遊戲了,要不然找個遊戲玩玩?”
想到就做,等電腦一開,秦昊就頗有興致的找起了好玩的遊戲。
這一晚,秦昊玩了一整晚的遊戲。這頗有種回到以前的感覺。在另一個地球上,依舊是那個一無是處的秦昊。
不過還是不同的,比如秦昊偶爾轉(zhuǎn)過頭看去,總是能看到躺在牀上的那個睡美人。
至少以前他的房間裡可不會出現(xiàn)一個睡美人……
一夜無話。
等到第二天接近中午的時候,睡了整整十個小時的娜塔莎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
“水?!彼煅e呢喃道。
這時,一隻手抓住了她的手,把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放在了她手上。
幾乎是下意識的,娜塔莎拿起這東西就往嘴裡灌去。
頓時,溫潤的液體滋潤了原本乾涸的嘴脣,乾燥的喉嚨也是舒服了許多。
一杯水喝完,娜塔莎整個人也是清醒了許多。
轉(zhuǎn)過頭看去,正好看到秦昊坐在牀沿上,笑盈盈地看著她。
“我臉上有花嗎?”娜塔莎沒由來的感到有些毛毛的感覺,忍不住說道。
“花倒是沒有?!鼻仃恍χf,“你還記得昨晚上的事情嗎?”
娜塔莎臉上先是露出疑惑的表情,跟著臉上的表情變得古怪起來,最後直接臉頰紅紅的放下了水杯,‘嗖’一下就從牀上跳了下來。
“我去洗臉?!彼龓缀跏翘右菜频嘏艹隽伺P室。
看著娜塔莎狼狽逃跑的背影,秦昊忍不住笑了起來。
剛剛跑進(jìn)衛(wèi)生間的娜塔莎,此刻聽到另一邊傳來的笑聲,頓時惡狠狠地回頭瞪了一眼。
“我怎麼會喝的這麼醉?”回過神來,娜塔莎也是無奈地揉了揉太陽穴。
也許真的是因爲(wèi)對於自己未來的處境有些迷茫,要不然她最晚也不會那麼的放縱自己。如果以前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也這麼放縱的話,她早就沒命了。
好在,秦昊對她沒什麼惡意。事實(shí)上就算有,兩人的實(shí)力完全不在一個層面上,這跟娜塔莎喝不喝醉完全沒關(guān)係。
好半響。衛(wèi)生間內(nèi)才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
秦昊從臥室裡走出來,笑著往那邊看了一眼,跟著走到客廳坐了下來。
片刻,衛(wèi)生間的門打開。一臉神清氣爽的娜塔莎從裡面走了出來。
看到秦昊,她眼中儘管還有些許的尷尬,不過看上去還算比較坦然的樣子。
走到旁邊坐下,娜塔莎看向他,問道:“有吃的嗎?”
秦昊把目光從電視上移開。笑著看著她,片刻才說道:“都已經(jīng)中午了,我叫了些吃的,很快就會送來?!?
“我還以爲(wèi)你會做。”娜塔莎淡淡地說道。
秦昊看著她,笑了笑沒說話。
等了一會兒,屋子裡的兩人誰也沒說話。
秦昊看著電視,娜塔莎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大概是在思考以後的生活吧。
畢竟,神盾局解體了,她的一切秘密都被曝光了。
很多的煩惱困擾著她。等著她去解決。
好半天,外面的門鈴才響起。
秦昊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朝著門口走去。
經(jīng)過娜塔莎身邊的時候,他腳步一頓,說道:“那些事情順其自然吧,神盾局沒了,你依舊是你?!?
說完,秦昊也不停留,直接走到門口。
果然,是酒店送餐的到了。
餐具、菜餚。紛紛擺上了桌。酒店的服務(wù)員站在一旁,打開了一瓶紅酒。
“吃點(diǎn)東西吧。”秦昊把娜塔莎叫了過來,坐下。
看到眼前杯裡的紅酒,娜塔莎又想起了昨晚上的事情。不由沒好氣地白了對面的秦昊一眼。
秦昊一瞧,也是笑著擺擺手,吩咐服務(wù)員給娜塔莎換了杯白水。
一餐飯,吃了一個多小時。
等酒店的服務(wù)員帶著東西離開,秦昊才把娜塔莎叫到旁邊坐下。
“說說看,你有什麼計劃?”秦昊看著她。問道。
娜塔莎看著他,忽然笑著說道:“如果我說我沒有計劃,你信嗎?”
秦昊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我信,畢竟你酒纔剛剛醒。”
聞言,娜塔莎瞪了他一眼。
連她自己也沒有注意到,自己在秦昊身邊的時候似乎比以前放的更開了,要知道她以前是絕不敢這麼做的。
秦昊倒是注意到了,不過平時蘇珊她們幾乎都這幅樣子,他倒是沒什麼不適應(yīng)的。
“我真的沒什麼計劃,也許我會像希爾那樣吧?!蹦人鋈粐@了口氣,然後笑著說,“也許我可以把這當(dāng)成一次任務(wù),那樣或許會輕鬆點(diǎn)?!?
“那你一定會做的十分出色?!鼻仃恍χf道。
聊了幾句,直到下午三點(diǎn)多,娜塔莎才離開了這裡。
她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希爾打過來的。
那些上面的議員們包括總統(tǒng),都希望她包括美國隊長能夠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他們摧毀了一個世界頂尖的情報機(jī)構(gòu),將大量的信息擴(kuò)散到了網(wǎng)絡(luò)上。
而且娜塔莎的身份也是引起了不少人的關(guān)注。
特別是她執(zhí)行過的那些任務(wù),更是得罪了許多的國家高層。
這些人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都難以發(fā)泄心中的憤怒。
第二天,秦昊就在電視新聞上看到了相關(guān)的報導(dǎo)。
電視上的娜塔莎看上去十分冷靜,面對那些咄咄逼人的議員們,她三言兩語都逼得他們沒話說了。
看到這一幕,秦昊也是笑了起來。
邊上的田靈兒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的師傅。
“師傅,你笑什麼呢?”她好奇地問道。
秦昊笑著看向她,說道:“沒什麼,你看這些議員的樣子像不像吃到了蒼蠅?”
田靈兒包括剛走到客廳的周妙彤看向電視屏幕,這一瞧兩人也是笑了起來。
“還真挺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