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絕望,將自己太當(dāng)回事兒了
“就憑她的確不行。”錢易陽看著蘇小小緊皺的眉毛,略帶誇張的語氣,嘴角禁不住擋盪開一抹笑意。
他的女人,總是這麼的睿智,看問題也這麼的敏銳,可是一點都不好糊弄呢,那些人這次玩弄的手段的確比十幾年前的那次高桿,可是卻連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妮子都騙不了,當(dāng)初怎麼就瞞得過老爺子那隻老狐貍呢?
錢易陽微微瞇了瞇眼。
蘇小小敏銳的嗅到錢易陽的氣息有變化,感覺到他周身散發(fā)出來的冷意與傷痛,情不自禁的伸開雙臂緊緊的抱著了他勁瘦的腰身。
她能懂眼前的男人心裡的傷,看著他總是將一些傷痛悶在心裡,一個人默默承受,就像是一隻孤狼,總在無人知道的時候一個人舔舐自己的傷口,蘇小小心裡很疼很疼。
“怎麼了?”錢易陽聽到蘇小小吸鼻子的聲音,回過神來,看著懷裡對他依戀的女人,不解的問。
“錢易陽,那些都過去了,以後你身邊有我,有寶寶,我們永遠(yuǎn)不會背叛你。”蘇小小在錢易陽的懷裡蹭了蹭,認(rèn)真的說道。
“蘇小小,記住你今天說的話,永遠(yuǎn)不要背叛我!”錢易陽將蘇小小抱緊,恨不得揉進(jìn)骨子裡去,這個小女人心思通透的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要給她寵愛,多一點,再多一點。
“我會牢牢記住。”蘇小小擡起頭看著錢易陽,語氣越發(fā)的認(rèn)真,像是宣示一般。
雖然錢易陽沒有控制力道的手勁像是要勒斷她的腰,但是蘇小小一點也不覺得疼,她明白錢易陽此刻的脆弱。
兩個人靜靜的抱了一會,錢易陽突然鬆開蘇小小的腰,生氣的低吼了一句:“還有兩個月,蘇小小,你早晚將我憋死!”那語氣是抱怨的,還帶著一絲絲很容易察覺的狼狽。
蘇小小心虛的瞄了一眼錢易陽,雖然心裡沒好氣的抱怨這隻老流氓總是忘不了那點色,情的事兒,但是卻不敢再去招惹他,只好轉(zhuǎn)移話題說道:“你看看寶寶,睡得多香!”
錢易陽雖然也覺得蘇小小這話題轉(zhuǎn)移的有些生硬與刻意,但是爲(wèi)了少受點罪,也只好轉(zhuǎn)頭順著蘇小小的意思,不過在他的目光看向嬰兒車裡熟睡的小寶寶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快的連身邊的蘇小小都沒有察覺出異樣來。
“休息一會吧,你好好調(diào)理身子,其它的事情有我。”錢易陽從小寶寶的身上收回目光,揉了揉蘇小小頭髮說。
“你跟我一起睡。”蘇小小看著錢易陽眼窩下的青色,拉著他的胳膊不肯鬆手。
“我們睡那邊。”錢易陽說著指了指對面的那張牀。
蘇小小的這張單人牀小了點,兩個人睡得話,要緊緊的擠在一起,小妮子身子不允許,他真怕這麼緊緊的貼著睡一晚,他會忍不住。
“好,你抱我過去。”蘇小小撒嬌的勾著錢易陽的脖子。
“遵命,老婆大人!”錢易陽笑著說,然後穩(wěn)穩(wěn)的將蘇小小給抱了起來,走向那張雙人牀,“輕了不少。”
“肚子癟下去了,能不輕嘛!”蘇小小嬌嗔的看了錢易陽一眼,然後捏了捏腰上的肥肉,一臉痛苦:“這麼多贅肉,難看死了,像是在身上圍了個游泳圈。”
她懷孕之前的衣服應(yīng)該都穿不上了,想想就好痛苦。
“一點也不胖,這樣摸起來肉肉的,軟軟的,很舒服。”錢易陽抱著蘇小小直接在牀上躺下,摟著蘇小小的腰說道。
他說的是真話,小妮子現(xiàn)在摸起來的感覺真的很好。以前就是太瘦了,怎麼吃都長不上幾兩肉,一把骨頭,抱起來咯手。
“別安慰我了,現(xiàn)在都醜死了!”蘇小小窩在錢易陽的懷裡,側(cè)著身子,感覺到肚子上的游泳圈隨著她的動作滾到一邊,腦門落下幾條黑線,以前肚子裡有個球她不覺得怎麼樣,現(xiàn)在那個球取出來了,她才覺得真難接受。
“沒有安慰,我說的都是實話,現(xiàn)在的你更好看一些。”錢易陽把玩著蘇小小的頭髮,回想起剛認(rèn)識蘇小小時候的模樣,這小妮子原本就比他小十幾歲,又是一臉清純,一開始他真的有點下不去手,現(xiàn)在小妮子做媽媽了,眉心那股子清純之氣淡了些,多了些小女人的柔媚,越發(fā)的有女人味了。
“真的?”蘇小小雖然知道錢易陽不是以貌取人那麼膚淺的男人,但是女爲(wèi)悅己者容,再說了,哪個女人不喜歡聽甜言蜜語?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錢易陽戳了戳蘇小小的腦袋,有些不滿的挑了挑眉。
“算你過關(guān)!”蘇小小揉了揉額頭,嬌嗔的瞪了錢易陽一眼。
“睡吧。”錢易陽將懷裡的人緊了緊,說道。
“嗯。”蘇小小點點頭,窩在錢易陽的懷裡,滿足的嘆息。
不管發(fā)生什麼事,她都相信,這個男人會給她撐起一片天,就這樣躲在她的懷裡,她風(fēng)雨無懼。
蘇小小很快的就睡著了,倒是錢易陽看著蘇小小安靜柔美的睡顏,久久的移不開眼睛。等他累了剛閉上眼睛瞇了一會,身上的手機輕輕的震動了一下,錢易陽睜開眼睛,輕輕的起牀,給蘇小小蓋好被子,坐上輪椅出了病房。
“老大,王醫(yī)生死了。”錢易陽一出去,青雲(yún)就著急的壓低了聲音在錢易陽耳邊說。
“被人滅口了?”錢易陽皺眉,對方好快的動作。
“吳明恩說現(xiàn)場情形初步判定爲(wèi)自殺,進(jìn)一步的結(jié)果要等驗屍報告出來。”青雲(yún)臉色也非常難看,他們纔剛有動作,王醫(yī)生就死了,不管是他殺還是自殺,這條線索算是斷了。
“我知道了,你繼續(xù)關(guān)注,派人盯著蔣麗那邊。”錢易陽面色清冷的開口。
“我知道,我已經(jīng)派人盯緊了,就算是老爺子的人想要滅口,也沒機會下手。”青雲(yún)早在蔣麗被抓之前就暗中下了命令,在錢家,就連錢老爺子也不知道,他所謂的那些殺手保鏢,其中至少一半的人這些年已經(jīng)被他們暗中滲透了,今天老爺子派去抓蔣麗的那兩個殺手,都是他們的人,所以就是老爺子想要蔣麗的命,也不是那麼簡單。
“小心些總是好的,他們能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給奶奶下毒成功,可見這次他們找的幫手不一般。再說了,我們的人,也不是那麼的可靠。”錢易陽不放心的又叮囑了一遍。
沒有叛變,只是因爲(wèi)籌碼不夠,王醫(yī)生就是個例子。
“我知道了,我會讓他們加派人手,時刻警惕。”青雲(yún)想起王醫(yī)生,拳頭攥的死緊,他沒想到王醫(yī)生竟然都會背叛他們,今天就差點害死大嫂,要不是大嫂體質(zhì)特殊,後果真不敢想象。
“錢家那些人怎麼樣了?”
“沒什麼特別,看得出蔣麗被抓是他們意料之中的事情。”青雲(yún)一想起下面的人彙報上來蔣麗被抓的時候錢家那些人的反應(yīng),就禁不住心冷,這些人的冷血程度再一次刷新了下限。
“老五那邊有什麼反應(yīng)?”錢易陽不奇怪錢家大房跟二房那些人,倒是比較關(guān)注錢易楓的態(tài)度。
“他在蔣麗被抓之前就出門了,好像跟蔣麗還鬧了不愉快。”青雲(yún)據(jù)實彙報,說完有些小心翼翼的看了錢易陽一眼,他知道錢易楓跟蔣麗兩個爲(wèi)什麼鬧不愉快,但是不知道該不該說出來。
錢易陽看青雲(yún)的神色,就知道錢易楓跟蔣麗之間的矛盾恐怕跟蘇小小有關(guān),臉色一下子黑沉了下來,冷冷的說:“這些天派人盯緊了他,我要知道他都跟什麼人接觸,究竟在做什麼?”
“老大,他應(yīng)該不是下毒的兇手。”
“照我說的去做。”錢易陽瞪了青雲(yún)一眼,對青雲(yún)爲(wèi)錢易楓說好話的態(tài)度很是不滿,當(dāng)然了,是個男人都受不了有人覬覦自己的老婆,他絕對不會承認(rèn)自己這是遷怒了,誰讓錢易楓是二房的人呢!
“是!”青雲(yún)劍錢易陽生氣,立刻低下頭,心裡卻暗暗吐槽,老大真是越來越小心眼了。不過一想到胡敏兒,青雲(yún)立刻就轉(zhuǎn)變了想法,老大真是威武霸氣。
錢易陽交代完青雲(yún)要辦的事情之後,回到病房了無睡意,打開筆記本,點開一個秘密系統(tǒng),輸入指令之後,十指在鍵盤上翻飛,不一會,屏幕上就出現(xiàn)了一條條的指令,很快的,那些指令又一條條的消失了,錢易陽看著自己散發(fā)出去的任務(wù)很快的被人接去了,盯著電腦屏幕出了一會神,思考著自己的腿是不是也該好起來了。
錢易楓接到電話之後趕回家,一進(jìn)客廳就看到父母跟二哥二嫂都在,他將外套脫了丟給一邊的傭人,問道:“都沒睡呢,怎麼回事?”
“易楓,你大晚上的跑出去做什麼?”甄採華看著風(fēng)塵僕僕的錢易楓,聞到他身上一身酒氣,不滿的說:“你媳婦讓老爺子的人抓去了,你說我們怎麼睡得著?”
“她做了什麼惹到老爺子了?”錢易楓坐在沙發(fā)上,給自己倒了杯水,不緊不慢的問。
甄採華看到錢易楓明顯的不關(guān)心蔣麗,一顆心落到了實處,給自己的兒媳婦丟了個眼神過去,示意她開口說。
吳秀恩見甄採華將自己推出去做惡人,心裡很不爽,但是一想到蔣麗的下場,將自己心裡的不滿給壓了下去,看著錢易楓嘆了口氣說:“應(yīng)該是跟奶奶中毒有關(guān)。”
這話說的很含蓄,吳秀恩當(dāng)然是不會傻得真就這麼直接去得罪錢易楓,將蔣麗定了罪,這話分明是給自己留了後路,在察覺到甄採華不滿的眼神的時候,吳秀恩微低下頭,假裝沒看到她的暗示與不滿。
“她給奶奶下毒?”錢易楓聽了吳秀恩的話玩味的笑了笑,語氣中的懷疑十分明顯。
雖然不待見蔣麗,雖然蔣麗最近的表現(xiàn)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但是錢易楓還沒糊塗到是非不分的地步,就憑蔣麗想要給錢老太太下毒,不是他錢易楓瞧不起蔣麗,她的確沒那個本事。
“應(yīng)該是這樣的,不然爺爺怎麼會出動他身邊的秘密殺手,直接問都不問就將蔣麗給帶走了?老爺子這做派,分明就是知道了什麼。”吳秀恩在甄採華的目光壓迫下,硬著頭皮再次開口。
“婦人之見。”錢易楓怎麼又會看不出甄採華跟吳秀恩之間的那點暗潮,冷冷的瞥了一眼吳秀恩之後,又將目光轉(zhuǎn)向錢耀瑞跟錢二少,問道:“爸跟二哥怎麼看?”
吳秀恩雖然被錢易楓給鄙視了,但是心裡卻是暗暗鬆了一口氣,聽到錢易楓將話題轉(zhuǎn)移到錢耀瑞跟錢二少的身上,感激的看了錢易楓一眼。
雖然錢易楓對蔣麗的態(tài)度惡劣了點,但是吳秀恩知道,這個小叔子是個心裡亮堂的人。
“老爺子這次是真的動怒了。”錢耀瑞嘆了一口氣,話裡的飽含深意。
老爺子對那個女人有多麼的在乎他們是知道的,不然當(dāng)年他的母親也不會早早去了,十幾年前那件事,他們沒有觸及到老爺子的底線,所以這次他也摸不透老爺子的怒氣究竟有幾分。
“爺爺這麼一聲不響的就讓人把蔣麗抓走了,看來真的是氣的不輕。”錢二少也順著錢耀瑞的話說。
“我問的不是老爺子的態(tài)度,我問的是爸跟二哥也認(rèn)爲(wèi)這毒是蔣麗下的?”錢易楓看著自己的爸爸跟二哥心裡冷哼一聲,怪不得二房爭不過大房,就從這兩個人的做派來看,沒有大房的狠勁兒,也沒有三房的手腕精明勁兒,難怪不被老爺子重視。
“你爺爺都敢直接將人抓走了,這還能有假?”錢耀瑞跟錢二少沒開口,甄採華沉不住氣搶過話茬來說道。
“就是,爺爺?shù)男宰幽氵€不知道嗎?他沒有十拿九穩(wěn)的證據(jù),不會輕易派身邊的那些殺手拿人。”錢二少一聽錢易楓有替蔣麗鳴冤的意思,生怕錢易楓反水,鬧出什麼事情來,立刻說道。
“這麼說,這事兒真是蔣麗做的了?”錢易楓心裡越發(fā)的冷,不過臉上的表情卻越發(fā)的玩味。
“也不是沒有可能,蔣麗有動機,你想想她最近在家裡的表現(xiàn)就有些端倪。”錢二少假裝思索了一下說道。
“什麼端倪?我還真不知道二哥什麼時候?qū)⑿乃挤旁谖业呐松砩狭耍^察的這麼仔細(xì)!”錢易楓原本染著笑的眸子倏地一冷,看著錢二少諷刺的開口。
“易楓,你這是什麼意思?!”錢二少被錢易楓這麼一說,臉上有些掛不住,生氣的擡高了聲音,“你整天在外面夜不歸宿的不知道,家裡誰都看出來你媳婦最近不正常,又不單單是我一個!”
“二哥,我還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有分身術(shù)了,這階段你又有幾天是在家裡的?”錢易楓把玩著手裡的杯子,一臉冷冷的譏誚。
錢二少被錢易楓這麼一反駁,立刻心虛的說不出話來,他這階段跟錢易楓一樣,也在外面眠花宿柳的,跟那個小明星打得火熱,的確是好長時間不著家了,剛剛說的那些話,確實沒有根據(jù)。
“我,我那都是聽你嫂子說的!”錢二少關(guān)鍵時刻又將吳秀恩退出去。
吳秀恩皺了皺眉頭,沒有開口,不置可否。
好在錢易楓也沒有再追問下去,將手裡的茶杯放下之後看了一眼屋子裡的人,拿起自己的外套就往外走。
“易楓,你做什麼去?這都幾點了,在家呆著,別大晚上的在外面亂竄。”甄採華看錢易楓剛回來不久又要出去,立刻阻止。
“媽,我去看看我媳婦兒。”錢易楓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看著甄採華說。
“看她?她有什麼好看的!”甄採華一聽錢易楓要去看蔣麗,立刻不悅的說。
“易楓,你別去惹老爺子不快,這事兒老爺子橫豎遲早會給我們個說法。”錢二少一聽錢易楓要去看蔣麗,生怕出現(xiàn)意外狀況,也上前阻止。
“老爺子給我們個說法?”錢易楓聽了錢二少的話,臉上的笑意更冷,嘲諷更重。
老爺子做事什麼時候要給他們個說法了?老爺子就好比那個封建皇朝的老皇帝,在這個家裡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什麼時候需要給他們這些小輩們說法了?
二哥還真是看得起自己,將自己太當(dāng)回事兒了!
錢二少被錢易楓這一反問,也察覺到自己說錯話了,臉紅脖子粗的吼道:“總之,你別在這個時候去惹老爺子上火,這對我們家沒好處!”
“易楓,你二哥說得對,別在這個時候去惹老爺子不快,有什麼事等過兩天老爺子消消氣了再說。”甄採華看錢易楓臉色不對,立刻又放軟了聲調(diào),好言相勸著。
“媽,二哥,你們真當(dāng)老爺子是老糊塗了?隨便推個人出去就想糊弄住他?”錢易楓看著自己老媽跟哥哥,深吸一口氣說道:“你們把老爺子想的太簡單了。”
老爺子絕對沒有這麼好糊弄,而且這次的事情,老爺子也絕對不會就這麼草草了了。
“易楓,你這是怎麼說話的?什麼叫隨便推個人出去?你別信口胡說,要是蔣麗沒做過,老爺子怎麼就單單讓人將她給抓走了?而且連問都不問。”錢耀瑞不滿的看著錢易楓說道。
“爸,連你也認(rèn)爲(wèi)老爺子會這麼輕易的將這件事翻篇了?蔣麗是不是那個下毒的人你們心裡比我清楚!”錢易楓有些失望的看著自己的父親,他怎麼就忘記了,論起推卸責(zé)任,誰也沒有他的這個父親擅長。
“我們清楚什麼了?易楓你別意氣用事,這事兒老爺子查到蔣麗頭上了,我們能怎麼辦?”錢二少生氣的擡高了聲音,“老爺子的脾氣你還不清楚嗎?他現(xiàn)在在氣頭上,我們就是說什麼他也聽不進(jìn)去,你要是這個時候爲(wèi)蔣麗出頭,只能讓老爺子更生氣,對誰也沒好處!”
“就是,易楓,你聽你二哥的,別在這個時候鬧事。”甄採華看著錢易楓急切的說。
“媽,我沒想要鬧事,這個家裡老爺子一手遮天,我們都是他手心裡的孫猴子,翻不出天去,我還沒這麼不自量力,我只是去看看蔣麗,她怎麼說也是我媳婦,難道這也有錯?”錢易楓失望的看著自己冷血絕情的老媽,媳婦是她讓自己娶回來的,現(xiàn)在出了事,她比誰都推得乾淨(jìng)。
“老爺子也不知道將人給帶去哪裡了,你去哪裡看?”甄採華被錢易楓的目光看的心虛,退了一步繼續(xù)勸說,老爺子的那些個秘密處置人的地方別說她了,就是錢耀瑞也不知道,更何況錢易楓了。
“找不到我就在外面轉(zhuǎn)轉(zhuǎn),透透氣。”錢易楓也沒有在這件事上跟家人死槓,他知道,跟他們說這些沒用沒意義,白白浪費脣舌罷了。
“你這孩子——”甄採華還要說些什麼,卻被錢耀瑞不耐的打斷:“讓他去。”
錢易楓看了自己的父母一眼,轉(zhuǎn)身離開。
“你怎麼也跟著糊塗!”甄採華聽到外面發(fā)動車子的聲音,不滿的抱怨著錢耀瑞。
“讓人跟著他,看看他都去什麼地方了!”錢耀瑞沒有理會甄採華,直接吩咐錢二少。
“是!”錢二少點點頭,然後拿起手機打電話。
“你們——”甄採華有些鬧不明白的看著自己的丈夫跟兒子,不知道他們兩個這是要做什麼。
“讓他去找找也好,反正憑他的本事,也鬧不出個花樣來,免得老爺子覺得我們這房的人太絕情。”錢耀瑞解釋道。
甄採華聽了錢耀瑞的話,抿了抿嘴沒再說什麼。
只是錢耀瑞太看輕了他的這個兒子,錢二少派去跟蹤的人不但被錢易楓給甩開了,更讓他們想不到的是,錢易楓不但找到了老爺子扣押蔣麗的地方,還順利的見到了蔣麗。
蔣麗在被錢老爺子的人抓走之後,又驚又怕,現(xiàn)在的她像牲口一樣被人關(guān)在一個地下室的鐵籠子裡,這間地下室除了一扇門,連個窗戶都沒有,裡面陰冷潮溼而且密不透風(fēng),她喊破了嗓子,也沒有人搭理她,蔣麗第一次嚐到了絕望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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