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太暴躁了啦,對付這種人呢,最好使用美人計啊!”尹森兒心裡一動,立刻擺出一副搔首弄姿的摸樣,小屁股一扭一扭的走向那黑衣人,還不斷地拋著媚眼,那男子不屑的看了一眼,腳尖輕點,試圖離開,卻不想被易寒一腳踹倒在地,尹森兒此時剛好走到他面前,便把身子一低,右手勾住他的衣領,用一種噁心的不能再噁心的聲音道,“這位小哥,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啊~不願意摘面罩,那就把信給姐姐啊~”
“去你的吧,我……”男子剛做了一個口型,想報出自己的姓名,可隨即意識到不能亂說,便改口道,“早就有女神了!爲女神送信,死不足惜!”
“我家尹森兒犧牲色相,你居然和我們說你有女神!”易寒隨即纔想到尹森兒的做法是想問出真兇,便繼續(xù)套話道,“哦?你的女神是誰呀?該不會是蒼老師吧……”
“當然不是,我的女神是諸葛月英!”男子忍不住,脫口而出。易寒心裡暗自好笑,如此蠢笨的人世界上還真是少見了,隨便一句話便能套話出來,看來只能說明這個男的對諸葛月英用情太深啊!
“森兒,你都不是人家的女神了,還在這裡愣著幹什麼?”易寒忙道。
“很好……”尹森兒臉色一變,眼睛一蹬,右手一捏就這麼拉著衣領把他提了起來,一蓄力,右腳一擡,把黑衣人踢出幾米高,接著,不顧男子痛苦的求饒聲,迎著黑衣人就要掉到地上的身體一陣狂風暴雨似地擊打,靈巧的空翻帶著雙辮呼呼作響的摔倒了黑衣人臉上,劃出一道又一道血口,黑衣人的面紗都已經(jīng)破爛不堪,最後雙手舉著黑衣人,拖著他快速轉圈,再借勢一甩——“啪!”這一串動作雖然比不上當初公主蠻摔武擇天的那一幕經(jīng)典,但功力也不差什麼了。易寒投了一個讚許的目光,不顧那男子正在地上抽搐著的身體,拉起尹森兒的手迅速閃離了現(xiàn)場。
“看清楚是誰了麼就打那麼狠?你那幾下恐怕他以後幾個月都不用走路了吧?”回到居住區(qū),易寒四處打量了一番,方纔小心問道。
“看清了,”尹森兒撇撇嘴,“不就是那個車伕阿爾吉嘛!易寒,你不應該讓我那麼快就走的,我們還沒拿到信呢!”
“情況緊急,既然他是諸葛月英的人,諸葛月英在整個新弓的影響還是很大的,說不定很快就有人來增援,暴露我們的身份就不好了。”易寒神秘的一笑,“信,我早就看完了。”
“什麼?”尹森兒一愣,這易寒不是在睜著眼睛說瞎話嗎?易寒似乎看透了尹森兒的想法,便道,“你忘了我在雪域學院學的是什麼啦?”
"沒忘啊,我是貼身格鬥,你是速度變化技能啊。"尹森兒依舊不解。
“速度變化技能,這個聽起來的確挺廢物的,不過我把從學院學來的知識總結了一下,創(chuàng)造了一套叫做"移花接木"的東東。”易寒笑起來,“自從他發(fā)現(xiàn)我們後,我就已經(jīng)盯著他把信放到了什麼位置了:在他說出他是爲諸葛月英送信時,我就已經(jīng)悄悄用用一張樹葉換掉了這封信,看了內容之後,又神不知鬼不覺的放回去了。”
“易寒,你也太速度了吧!”尹森兒張大了嘴,“我們在那說話最多也就說了5分鐘,你還要看信,那也就是說你最多也只有1分鐘來換信,放信呀!”
“我也可以教你。不過,現(xiàn)在我們應該要去找找諸葛月英了,這個女人看起來深藏不漏,卻又和那麼多事情都有蛛絲馬跡的關係,很古怪。”易寒沉吟著,立刻拉住尹森兒走到屋外,攔下一輛馬車,喊了一聲“公主府”——而易寒心裡卻還有許多心事:那封信的內容大意是請諸葛月英爲其占卜最近的姻緣,本來沒什麼大事,可問題就在於,他要占卜是否有姻緣的那個人,正是尥鳩:而信的署名“渡.微笑”,明顯是一個女子。而且信中還說到這名女子還按照上次諸葛月英佔卜的結果,夾持了尥鳩的妹妹作爲人質威脅尥鳩與其交往,並且十分有效果——這真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雖然身上有當初公主給予的通行證,可是易寒和尹森兒還是不得不花了進一個時辰來通過檢查,這才能進入公主府。這公主府十分氣派,風格歐式,清一色的漆著雪白的牆壁,少說有幾十座這樣的房子,且都大的驚人。正中央的一件最宏偉的便是公主的房子,而諸葛月英的房子卻在公主府的後山上,遠離中心。此時已經(jīng)接近黃昏,天空中變成了層次分明的橙色,雲(yún)朵中依稀透出黃光把雲(yún)朵鑲嵌的更加漂亮了。一朵朵雲(yún)彩如同張著帆的船在天空中緩緩航行。
夕陽的餘韻灑在一棟3層高的小樓上,小樓一反之前公主府的歐式風情:門口栽著翠竹,露出打著捲簾的門,陽光灑在每一層伸出的,高高翹起的角上的鈴鐺,散出柔和的光芒,頗有一股江南韻味。
在如此漂亮的小樓面前,易寒和尹森兒都不由得呆愣住。反倒是諸葛月英的聲音冷冰冰的傳來,“怎麼,打了我的人,連進個門都不敢麼?”
易寒和尹森兒的臉微微一紅,便一前一後的跟在諸葛月英身後走入了小樓。沿著旋轉的樓梯左轉右轉,跨過一個門欄,只覺著一股風襲來,接著一陣強光映入眼簾——這是一個怎麼樣的地方啊!天花板上是夢幻的紫藍色,罩著的薄暮象雲(yún)彩似的流動,上面一盞盞白色的燈光向星星一樣坐落有序的點綴在天空中,地面的情況和天花板的情況相互照應,相得益彰,待兩人尋找諸葛月英的身影時,才發(fā)現(xiàn)她早已不見了。
“噌!”一道白光擦著易寒的臉框劃過,一股血腥味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