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林中有一片空地
風(fēng)‘浪’就站在這片空地當(dāng)中,神情相當(dāng)?shù)啬兀谒媲捌≈模且槐逍袆Α?
這段時間以來,隨著風(fēng)‘浪’體內(nèi)靈氣的增多,還有他對靈氣‘操’控能力的增強(qiáng),這五行劍所能發(fā)揮的威力,相應(yīng)的增大了不少。
但見桃‘花’影裡,劍光森森,在這片空地中不斷地飛舞,帶來了一片濃重的寒意。
一套五行劍法練罷,風(fēng)‘浪’的臉上無‘波’無紋,看不出來什麼悲喜。
對於自身的狀況,風(fēng)‘浪’可以說是清楚的很,知道潛力巨大,但是目前來說,還是相當(dāng)?shù)厝跣 ?
如果能任風(fēng)‘浪’一直成長下去,絕對會成爲(wèi)令別人仰望的存在,然而世事滄桑,將來的事情誰都無法預(yù)料。
一套劍法練罷,風(fēng)‘浪’收了五行劍,邁步向著前方走去。
縱然是以風(fēng)‘浪’此時的本領(lǐng),在空中漫步卻也尋常,但在平常的時候,他還是寧願走在地上,畢竟這感覺,顯得特別地厚實。
但風(fēng)‘浪’接下來所要做的事情,可就不那麼厚道了,他左右望了望,見到桃翁並沒有跟在身側(cè),於是,身子一晃,便到了空中。
這兒,就是那一片成熟的桃林了,一個個鮮紅的桃子,掛在樹枝間,香氣撲鼻,顯得特別地‘誘’人。
仔細(xì)地將這棵桃樹打量了一番,風(fēng)‘浪’將袍袖一拂,一枚最大的靈桃,就到了他的手中。
做完了這一切,風(fēng)‘浪’就隱身到了這桃樹上,坐在一棵粗大的桃枝上面,極其優(yōu)雅地望著他手中的靈桃。
風(fēng)‘浪’並不是貪得無厭的人,可是,在一天的辛苦以後,他總免不了要摘個桃子,來滿足一下他的饞涎。
這個習(xí)慣,自從風(fēng)‘浪’來到的第三天,他就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沒有辦法,這靈桃實在是太好吃了,讓他入口難忘,就象是有癮一般,每天都忍不住吃上一個。
縱然是風(fēng)‘浪’放緩了速度,可是一隻碩大的靈桃,還是很快被他吞到了腹中。
靈桃吃完,齒頰留香
風(fēng)‘浪’就覺得,一道道甘冽清甜的靈息,令得他的五臟六腹,都好象是充滿了靈‘性’一般,別提多舒服了。
縱然是意猶未盡,風(fēng)‘浪’依然還是轉(zhuǎn)過頭去,狠了狠心離開了。
眼下並不是靈桃成熟的季節(jié),可是在桃翁的‘精’心栽培下,這兒的桃林卻一反季節(jié),結(jié)出了甘甜的果實。
見到這兒的靈桃如此的難得,風(fēng)‘浪’可是好生的憐惜,他自從加入到這裡以來,一直都在小心翼翼地呵護(hù),付出了相當(dāng)大的心血。
風(fēng)‘浪’邁動大步,正在向前疾走,卻聽到有一陣的喧譁聲,從不遠(yuǎn)處隱隱地傳了過來。
這一片桃林,地勢相當(dāng)?shù)仄В綍r可是少有人來,風(fēng)‘浪’心神一動,連忙快速地迎了過去。
等到了近前,風(fēng)‘浪’不由地愣住了,只見有著一羣人,正在大搖大擺地走來。
在當(dāng)中的一個,是個白白胖胖的人,一撇鬍鬚上挑,顯得相當(dāng)?shù)厣駳狻?
這個人,風(fēng)‘浪’自然是認(rèn)得,他就是此地的總管,名字叫做彭清的。
在彭清的身前,還半攬著一個‘女’人,打扮的十分妖嬈,身上抹了濃濃的香味。
在彭清的周圍,還有著衆(zhòng)多的手下,簇?fù)碇宦凡粩嗟叵蚯啊?
上次匆匆地一見,風(fēng)‘浪’尚未覺得,這彭清有什麼特別,如今看來,卻見在他的身上,有著相當(dāng)驚人的氣勢。
不但是這彭清,給了風(fēng)‘浪’極大的威脅,就連他這次所帶的那些手下,縱然是對彭清百般地奉承,可是轉(zhuǎn)盼間,都令人覺得威壓十足。
再向後望去,卻見在一個人的手中,還提著一個空空的籃子,卻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
在彭清的帶領(lǐng)下,眼見衆(zhòng)人一路向前,在這桃林裡橫衝直撞,風(fēng)‘浪’覺得事情有點異常,就顧不得魯莽,一個縱身就落了下去。
在蟄龍屏息訣的遮掩下,縱然是率先走在最前側(cè)的彭清,都並沒有發(fā)現(xiàn)風(fēng)‘浪’的存在,見到他突然間這麼躍出,神情可是很吃了一驚。
“彭總管,別來無恙,不知你這次前來,卻是爲(wèi)了何事?”
眼見彭清走在最前側(cè),那統(tǒng)率萬千外‘門’弟子的氣勢,不知不覺地就散發(fā)了出來,縱然是在風(fēng)‘浪’的心中,都覺得有一些忐忑不安。
“你是誰?在這兒鬼鬼祟祟地幹什麼?”
彭清只顧著與懷中的‘女’人調(diào)笑,看到風(fēng)‘浪’突然間跳下來,倒真是被嚇了一跳,皺了皺眉頭說道。
“我是這桃園的管理人員,在這兒照看桃園的”
風(fēng)‘浪’一聽到彭清的說話,心中就暗自生氣,於是,冷冷地笑了一聲,不緊不慢地說道。
“這倒敢情好,我們正要來摘桃子,好了,你就挑最好地,摘上那麼一籃,然後送過來吧”
聽到了風(fēng)‘浪’的話,彭清的臉‘色’,倒真是變得和緩了一些,他揮了揮手,就想指示風(fēng)‘浪’爲(wèi)他去摘靈桃。
“好啊不知彭總管的採摘令,卻是帶來了沒有”
風(fēng)‘浪’在這桃園多日,自然是通曉了採摘靈桃的規(guī)矩,知道別說是彭總管,就算是內(nèi)‘門’弟子們來了,都得帶那採摘令,在那令上面,一般要採多少,全都寫得清清楚楚。
“笑話你不睜開狗眼瞧瞧,在你面前所站著的,那可是堂堂的外‘門’弟子總管,你一個小小的外‘門’弟子,難道敢違抗他的命令嗎?”
見到風(fēng)‘浪’如此的說話,彭清還沒有說話,在他的身邊,有一個大漢先就大聲地喝斥道。
“沒有采摘令,任你們說的天‘花’‘亂’墜都白搭實話告訴你,你狂吠‘亂’叫,還真的就象是一條狗,一條幫腔作勢的狗奴才”
風(fēng)‘浪’將臉‘色’一板,沉聲說道,而且,直接就與那大漢開罵上了。
那個大漢名叫彭端,是彭清的一個親信,平時裡在彭清的身側(cè),那可是狐假虎威慣了的,對於風(fēng)‘浪’的這番說話,他聽了,如何能心中不怒。
“臭小子,在彭總管的面前,你居然敢如此地猖狂,難道是想找死嗎?”
彭端仔細(xì)地望了風(fēng)‘浪’一眼,見到他不過只是靈僕的修爲(wèi),以他這樣的本領(lǐng),居然敢在自己的面前大叫,這可真是是可忍而孰不可忍,大怒地向著風(fēng)‘浪’吼道。
“既然他如此的不識擡舉,那你還有什麼客氣的,就上前去,給他一點厲害嚐嚐吧”
彭清對於風(fēng)‘浪’,心中可是越來越不喜了,見到彭端還在那兒打嘴皮子官司,就重重地哼了一聲說道。
本來彭端就想要動手了,如今看彭清的意思,不但是默許,而且是有了慫恿的意思,在心中大喜之下,一個箭步就飛快地竄了出來,然後站到了風(fēng)‘浪’的面前,與他相對而站,一縷戰(zhàn)意,從兩人的面前,進(jìn)行了‘激’烈的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