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色中不時響起烏鴉沙啞的叫聲,林地裡一羣烏鴉正圍著幾軀殘骸不停地享受著,正當有一隻離羣的烏鴉想去叼啄一個紅色的頭顱時,只見那頭顱一立起來,對著烏鴉嘿嘿直笑,烏鴉被驚得大叫了幾聲,慌忙撲楞著翅膀飛走了。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秘術,要不是我有特殊的保命措施,估計這次懸?!奔t骷髏自語間,那無頭的身軀已經慢慢的走了過來,拿起自己的頭顱安了上去。“不行,這個秘密我一定得查出來,神器必須得追回,我纔是這世界上最強的?!?
。。。。。。
“嗨,太好了,你醒了。兄弟?!睂O義睜開眼睛,朦朧中看到了羅傑斯一張關切的臉,在眼前徘徊,“紫薰,紫薰呢,”孫義瞬間驚醒,抓著羅傑斯的手問道。
“她也沒事,不過情況有點不太妙。”羅傑斯因爲看到好友的甦醒而有點喜悅的臉色說及紫薰後頓時變得黯淡。
“怎麼會,她在哪?”孫義焦急道。
“她在隔壁加重病房,她身體的毒素。。。。哎,你身體還沒好呢!”看著已經迫不及待從牀上爬了起來的孫義,羅傑斯連忙勸阻道。
“我必須現在看到她!她在最危急的時候還記的我,我不會讓她有事?!睂O義已經站了起來,長時間的虛弱讓他的腳步有點虛浮,幸好有羅傑斯的攙扶,纔沒有摔跤。
“嗯?!绷_傑斯攙扶著孫義慢慢走向了紫薰的病房,期間說起了在救巴基回途的路上,正好發現孫義二人暈倒在草中,便急忙帶回來救治。
孫義看著躺在牀上眉頭緊鄒,額上冒著冷汗的紫薰,發現她原本光滑的肩頭已經烏黑,肌肉潰爛。“醫生說,傷口染上不知名的病毒,導致肌肉無法自主癒合,幸好毒素被另外一種不知名的藥物抵住,纔沒有擴散全身?!?
孫義想起來空間好像有接觸提示的提示,於是忍不住觸碰了紫薰糜黑的皮膚,待到羅傑斯發現已來不及阻止,當即大喊,“醫生,醫生呢?!庇伸稕]有紫薰的藥物壓制,孫義食指潰爛的速度非??觳恢X中已然潰爛到第二個指節,眼見救助沒戲,孫義想也沒想,拿起桌子上削水果的小刀,手起刀落。
雖然損失一根手指,不過孫義如願的聽到了空間的提示,明白這種毒素只有厄斯堪博士能解的情況後,當即叫來救援直升機,帶著紫薰飛回了美國。而羅傑斯因爲戰場上的使命還沒有結束而留了下來。
在因爲失蹤而經歷一系列的盤問和調查之後,軍隊給孫義休了假期,說是等待命令,孫義因爲紫薰的病情而沒有多大在意,避過很多個監視者,揹著紫薰秘密地走進了斯塔克公司。
“厄斯堪博士,紫薰隊長現在到底怎麼樣了?!笨粗鴱氖中g室走出來鄒著眉頭的厄斯堪博士,孫義焦急道。
“情況不太樂觀,這種病毒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倍蛩箍安┦繐u了搖頭?!安贿^我根據她的情況得出了三個解決方法?!?
“哪三個?”
“第一種,雖說我沒見過這種毒素,但是這裡有現成的壓制毒素的藥物,我有一定的信心可以根據這個研製出解藥。不過時間或許會有些長,就不知道她能不能撐到那個時候。第二種方法是一個笨方法,和你的一樣,自斷一臂,命是可以保住,不過估計她以後的戰鬥力要大減,第三種方法說來也簡單,放毒之人必有解毒之藥,不過紅骷髏太危險,我不建議你去白白喪命。”厄斯堪博士看著孫義說出了三種解毒方法。
“第一種方法還請博士你現在就開始研製解藥。第二種方法切記不要用,哪怕是紫薰隊長醒來後自己的要求,也要阻止。我就去找這第三種方法?!睂O義看著厄斯堪博士,說出的話,字字堅定,讓厄斯堪博士張開了嘴卻無法阻止。
於是,孫義就向軍隊申請了再次赴歐洲戰場的要求,在等候軍隊同意的一天裡,孫義將神器宇宙魔方留在了斯塔克公司,交給了斯塔克保管,厄斯堪博士看了一眼就被魔方深深吸引住,不過孫義說只有在厄斯堪研製出瞭解藥後才能給他研究。厄斯堪便二話不說地一頭衝進了實驗室。從斯塔克那拿了一些先進的武器後,最後看了一眼仍舊昏迷的紫薰後,孫義便坐上了趕往歐洲的運輸機。
而此時歐洲的懸崖上紅骷髏的基地裡發出了紅骷髏憤怒的咆哮聲,“什麼?查不到?你們這羣飯桶,竟然連兩個人都查不到。”紅骷髏放在軍中的密探得知孫義和紫薰被送往美國後,便迅速派出了幾組人員到美國探查他們的消息,而因爲孫義二人早已在斯塔克公司的加密研究室中,所以派出去的人員得到的都是沒有消息,這事頓時讓紅骷髏火冒三丈。
“左拉博士,不知道你的研究做的怎麼樣了?!奔t骷髏轉過頭來看著一個拿著公文包帶著眼鏡的矮瘦光頭。
“快好了。”左拉有點尖銳的聲音傳了出來,“新制造的基因戰士都在和那人的戰鬥損失了,我正在研究更加先進的基因戰士,他們身體中基本上都會帶有魔方那無窮盡的能量,哦,天啊,這真是個奇蹟。”左拉一邊說著,一邊看著面前的顯示屏,一列列的數據讓他歎爲觀止。
“嗯,那就好。”紅骷髏看著一臉興奮的左拉博士,嘴角不尤微微上翹。
實驗室中響起了異口同聲的九頭蛇萬歲的口號。
“孫義,真沒想到還有可以和你一起並肩作戰的機會,我還以爲你一去不復回呢?!绷_傑斯笑著對正拿著激光**掃射的孫義說道。
“說什麼呢,羅傑斯,我們是兄弟,當然要並肩作戰,不過 說實在的,其實我蠻討厭戰爭的。”孫義熟練地卸掉一個能量彈匣,“不過有的時候,爲了某些人,某些事我們不得不戰。”想起了現在還躺在病牀上的紫薰,孫義的雙眼微紅,手中的槍射出的激光更密集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