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zhòng)人紛紛一驚,荒家神子幾乎是千年難得一見。
每當荒家神子出現(xiàn)那就是一個時代的主角。
大廳門口一道身影緩緩出現(xiàn),衆(zhòng)人視線紛紛看去。
英俊的臉龐,紫色的眼眸似乎帶著星辰大海,金色長袍讓他顯得霸氣非凡。
“天紫,來。”
荒問天看到荒天紫出現(xiàn),一臉笑意的對荒天紫招手道。
在其身後的姜雨柔則低調(diào)的走到姜太白旁邊坐下。
看著荒天紫出現(xiàn),一些家族門派的人看見有些驚訝,這不是在姜家比賽中天降神火的那個少年嗎。
姬茍眼睛微微一瞇看著荒天紫,龍族的人則顯得有些憤怒。
荒天紫雖然在賽場中說了自己的名字也想到了他是荒家之人,可沒想到他居然就是荒家神子。
大長老等人一臉欣慰的在一旁看著荒天紫,這才轉(zhuǎn)眼間就已經(jīng)長成如此英俊的少年了。
荒天紫看了一圈周圍的人,並沒有看到荒蘇月感到有些失落。
“今日,我將授予荒天紫神子稱號,成爲荒家神子。”
荒問天一臉鄭重的站在荒天紫面前宣佈道。
衆(zhòng)人大驚,荒家長老們則眼中帶著激動,欣慰的看著正式被授予神子稱號的荒天紫。
姜雨柔目光中精爍連連,看著那萬衆(zhòng)矚目的少年她也感到非常的開心。
“荒家主,這是我的一點心意,希望在以後可以和荒家有更多的來往。”音魅家的一位誘人的女性代表對荒問天微微一笑的說道。
“謝謝。”一旁的荒暮雪站在荒問天身前笑著答覆道。
“荒家主這是我的一點心意還請以後神子多多關(guān)照。”
“……”
一時間一羣人拿出寶物送給荒問天,荒天紫在一旁傻眼了,自己纔是神子怎麼都送給爹呢。
姬茍冷冷一笑,轉(zhuǎn)身離去該得到情報已經(jīng)得到了。
龍族的人雖然憤怒但還是強忍了下來,和姬茍轉(zhuǎn)身離開了荒家。
荒天紫不斷的敬酒,氣氛非常的熱鬧融洽。
“天紫,你覺得雨柔怎麼樣啊?”在酒過三巡後天色也漸漸變暗,姜太白一臉笑意的左手搭在荒天紫肩膀上問道。
荒天紫喝了差不多幾十杯存放了千年的靈酒,酒勁之大常人喝個五六杯就已經(jīng)開始醉暈了,荒天紫此刻已經(jīng)喝的數(shù)不清了。
荒天紫此刻也有些醉的暈乎乎的,下意識的說道:“好,好看。”
一旁的姜雨柔聽後臉色羞紅,姜太白也不知是真醉還是假醉繼續(xù)問道:“那你想不想讓雨柔以後一直在你身邊啊?”
姜雨柔聽到後羞澀的扯了扯姜太白的衣服,荒天紫停留了片刻緩緩說道:“……想。”
“那你娶了雨柔好不?”姜太白慢慢的說道,姜雨柔在一旁羞澀中也有些期待的悄悄盯著。
“……嗯…”荒天紫直接醉暈的睡著了。
荒問天和荒暮雪走了過來,看著姜太白戲耍荒天紫,荒問天無奈的說道:“太白,你這做法有些太無恥了吧。”
荒暮雪叫人把荒天紫送回天紫峰,姜太白不好意思的笑著說道:“一時興起,一時興起,天紫酒量可以啊喝了幾十杯靈酒。”
“你這是想著急抱孫子了吧!”荒問天挑了挑眉對姜太白說道。
一旁的姜雨柔聽到後,臉色發(fā)燙感覺腦袋都在冒煙。
“哈哈哈哈哈……”姜太白哈哈大笑,與荒問天喝了起來。
荒天紫被侍女扶回了天紫峰,路上幾位侍女都忍不住對荒天紫一陣揩油。
侍女走後,荒天紫醉醺醺的睡在牀上一旁的葒看見心疼的守在荒天紫的旁邊。
天色已經(jīng)完全變暗,月亮替換了太陽。
荒家還是一片熱鬧,不過也漸漸地開始有人慢慢離開了。
大廳中衆(zhòng)人離開後一片狼藉,姜太白起身對荒問天說道:“問天兄我們就先回去了。”
“好的,有空常來。”
在一番告辭下姜太白與姜雨柔也離開了荒家。
清幽的夜晚,姜雨柔感覺到了一股爽朗的風洗去剛纔的酒意。
“雨柔,怎麼樣,剛纔爹我機智吧。”姜太白臉上的醉意微微一散笑著問道。
“不想理你了。”姜雨柔羞憤的說道,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天紫峰上,葒看著一臉醉紅的荒天紫顯得有些擔心。
荒天紫緩緩間睜開了眼睛,僅存的清醒的意識讓他坐了起來。
“葒,扶我去溫泉池。”
荒天紫在葒的攙扶下緩緩來到後院的溫泉池中。
“葒,你先待在房間吧,我要把酒逼出來你聞到會頭暈的。”荒天紫緩緩一笑的對葒說道。
葒只能乖乖聽話的跑回了房間,在水中的荒天紫用天源之力把體內(nèi)醉人的酒素逼出來,剩餘靈酒中的天源之力則留在體內(nèi)。
空氣中緩緩瀰漫著一股酒味,荒天紫的意識也慢慢的清醒。
在霧氣瀰漫中,一道窈窕身影出現(xiàn)。
荒天紫此刻毫無防備,溫泉池中一股淡淡的香味從水中瀰漫被荒天紫吸收。
酒素大半的被逼出體外,好意思緩緩清醒,荒天紫卻發(fā)現(xiàn)一股燥熱難耐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這是怎麼回事?”荒天紫皺了皺眉,眼前突然一具軟玉撲進自己的懷裡。
本就燥熱難耐此刻荒天紫感覺有種要炸天的感覺,看著眼前的人一驚道:“蘇月姐。你怎麼……”
荒蘇月一臉幽怨的看著荒天紫,沒有理會荒天紫說的話,羞澀的向下捏住讓荒天紫瞳孔放大。
在溫泉池旁邊的房間,葒好奇的在門縫中看著這一切。
荒蘇月運轉(zhuǎn)原始陰陽雙修訣,第一次感覺一股奇妙的感覺,自身和荒天紫的修爲不斷地上漲。
身下的荒天紫也感覺到了自身修爲的上漲,臉色通紅的對荒蘇月說道:“蘇月姐,我還是個孩子。”
荒蘇月羞憤的雙手捶打著荒天紫的胸口說道:“誰叫你和姜雨柔親親膩膩的,在秘境中就關(guān)心姜雨柔把我晾在一邊。”
“反正是時間久了,你也疏遠了我唄不記得有蘇月姐了。”荒蘇月傷感的說道,一臉失落。
荒天紫臉色通紅的解釋道:“沒有疏遠蘇月姐,我只是想著那秘境是姜家發(fā)現(xiàn)的,人家作爲東道主在幫助上也應(yīng)該多幫忙纔是。”
“而且一回來我就打算到蘇月姐你那去的,不過有事耽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