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崢嶸連忙伸手抓去。頓時將那高跟鞋緊緊抓在手中。
驀地,葉崢嶸感覺手裡的分量一輕,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呼”的一聲,一隻穿著黑絲襪的腳掌在他胸前劈下。
“沈昭妍,你這是要幹什麼?”葉崢嶸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攻擊他的人是沈昭妍,連忙喝道。
“不幹什麼,打你這個負(fù)心人?!鄙蛘彦攘艘宦?,又是一腳踹過來。
葉崢嶸連忙將她腳掌拿捏住?!澳愫f什麼?”
沈昭妍猛的一個鷂子翻身,那支撐腳朝葉崢嶸面目踹來。
葉崢嶸只得再退一步,同時將沈昭妍那隻被抓著的腳放開。
沈昭妍雙腳得到自由,再度攻了過來。雙腿連環(huán),不住往葉崢嶸太陽穴踢來。
葉崢嶸雙手護(hù)在腦袋兩側(cè),感受著沈昭妍踢來的力道,足以一腳踢斷碗口粗的小樹。這是要自己小命的節(jié)奏嗎?
“沈昭……”
沈昭妍突地雙腿一併,兩腳力道集中在一起,朝著葉崢嶸胸口狠狠踹來。
葉崢嶸雙手連忙在胸口一擋,“蹬蹬”,他被踹的連續(xù)後退了幾步。
眼見沈昭妍還要攻來,葉崢嶸也有點火了,沈昭妍你太過分了。
手臂急速探出,瞬間將沈昭妍腳踝抓住,然後用力一拉,準(zhǔn)備將沈昭妍拉到地上,讓她劈一個一字馬,讓她安分下來。
沒想到沈昭妍順勢撲過來,一手五指併攏成刀,朝著葉崢嶸脖頸插來。
葉崢嶸真火了,猛的放開沈昭妍的腳,一把將那手刀抓住,然後用力一扭。
沈昭妍頓時被反身扭住。
“砰?!比~崢嶸剛剛放鬆,沒想到沈昭妍一個後撩腿,踢在他背上。
葉崢嶸手迅速探出將那隻腳抓住。
沈昭妍這下子徹底動不了了。一隻腳作爲(wèi)支撐腳,一腳被葉崢嶸向後彎起,一手背擰住,雖然還剩下一手,但整個身子被壓著,另一手的活動範(fàn)圍被大大的限制了。
“你發(fā)什麼瘋?”葉崢嶸不爽道。
剛纔沈昭妍那一腳,若不是他向下低了低頭,只怕那一腳踢中的就不是他的背,而是他的腦袋。
他就是再厲害,被踢中腦袋也不是鬧著玩的。
“誰讓你負(fù)心。我這是幫昭君姐姐打的?!鄙蛘彦?。
雖然被制住了,但依舊努力的掙扎著。
葉崢嶸一聽這話明白什麼意思了。他心裡確實有那麼些愧疚。
不由放開了沈昭妍。
不料沈昭妍卻趁此機會再度發(fā)起攻擊,猛的一巴掌朝葉崢嶸臉頰甩來,似乎非要教訓(xùn)他一頓不可。
葉崢嶸當(dāng)即雙手發(fā)力,將沈昭妍猛的推出。
推出後,葉崢嶸才感覺到剛纔雙手按在了兩個有些挺,卻也頗爲(wèi)柔膩的地方。
沈昭妍被推了開去,看向胸口兩個手印,臉頓時紅了。咬了咬牙,直接從葉崢嶸旁邊離開。
走了?就這麼離開了?
“哎,昭妍?”葉崢嶸連忙叫了一聲,沈昭妍卻是走的更快了。
葉崢嶸有點悻悻,想了想,還是決定給沈昭君一個電話,和她解釋一下,這段時間對她的冷淡並非他心中所願。
結(jié)果電話關(guān)機。
葉崢嶸搖搖頭,也沈昭妍打了個電話,上次記下過沈昭妍的電話。
“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等了一陣,葉崢嶸再打,依舊在通話中。
好吧,看來沈昭妍是打定主意不接自己電話了。
下午,葉崢嶸去了公司,在公司裡也是沒事幹,健健身,和李星,王城等人聊天打打屁。
聊天中,葉崢嶸得知王城認(rèn)識的那些混混最近被一個幫派收編了,但因爲(wèi)實力都不強,只能做最底層的混混。混混們拜了王城當(dāng)師傅,讓王城教導(dǎo)他們功夫。
王城想讓葉崢嶸教他幾招,葉崢嶸也沒藏著掖著,將幾招比較拿手的,普通人也容易上手交給王城。
葉崢嶸抽空又給沈昭君打電話,但沈昭君電話依舊處於關(guān)機中,給沈昭妍打電話,一直通話中,顯然是不想接他電話。
第二天,正是餘詩琴同學(xué)的婚禮。
葉崢嶸開車接了餘詩琴,餘詩琴一身很樸素的裝扮,只是這樸素的裝扮反而襯托出一種另類的美,頗有些貧家芝蘭的感覺。
“我打扮的漂漂亮亮過去不招人恨???”餘詩琴白了不住盯著她看的葉崢嶸一眼。
“只怕適得其反?。 ?
“那你說怎麼辦?要是在國外我纔不必花費這些心思?!别N詩琴撒嬌道。
“沒事,我們就是過去上個禮,吃個飯,然後走人就是了?!比~崢嶸道。
“好吧?!?
來到請柬上標(biāo)示的酒店,江南國際。這是江波市的一家五星級酒店,這時候正是車來車往人最多的時候。葉崢嶸展現(xiàn)了一下請?zhí)?,就按照酒店的安排將車子停到地下停車場?
從地下停車場出來,看著酒店前面設(shè)置的紅毯,葉崢嶸忍不住問道:“你這同學(xué)家庭條件不錯啊!”
“嗯。在國外時挺大手大腳的?!?
兩人都沒去湊熱鬧,沒從紅毯上過,直接從一側(cè)走進(jìn)酒店。
進(jìn)入宴會廳,兩人在角落尋了一個座位坐下。這裡還有一些其他客人,看裝飾,明顯精心裝扮過,只是明顯格調(diào)不夠高,應(yīng)該是新娘新郎一些不算有錢的朋友。
葉崢嶸也是隨意的裝束,兩人在這裡坐下,頓時吸引了其他客人的注意。
葉崢嶸的氣質(zhì)頗爲(wèi)不凡,而餘詩琴那貧家芝蘭的風(fēng)情就更加吸引人了。幾個男的忍不住想要和餘詩琴搭訕,餘詩琴根本不理會,只和葉崢嶸小聲的聊著。
餘詩琴年紀(jì)輕輕就被聘爲(wèi)卓越集團副總裁,就算平時爲(wèi)人再謙和,身上那種上位者的氣息也造成一種高冷範(fàn),更不要說也只是葉崢嶸在一起時才頗爲(wèi)親和,其他時候也是冰山美女一個。
幾個男子見餘詩琴不理會他們也不糾纏了,一個男子倒是頗爲(wèi)自信,專門坐過來,朝餘詩琴伸出手:“你好,我是……”
“滾!”餘詩琴直接喝道。
本來就不想?yún)⒓舆@個婚宴,現(xiàn)在不斷被蒼蠅煩擾已經(jīng)很煩了,這人還想佔便宜,直接惹怒了餘詩琴。
男子面色一僵,隨即怒了:“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我沒必要知道你是誰。”餘詩琴哼道,然後對葉崢嶸道:“我們四處走走吧。”
葉崢嶸也站起身來:“好?!?
他們兩人所在的位置在邊角,剛好可以看到樓下的場景,此刻還有不少人不斷進(jìn)來,看樣子十二點開飯根本做不到,或許要推到十二點半去了。與其在這裡煎熬,不如四處走走。
五星級酒店的娛樂措施還算不錯,基本能夠滿足各色人等的娛樂要求。
“站住。”那男子怒道。
“這可是五星級酒店,你以爲(wèi)這裡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兒?”男子一臉鄙夷的瞧著葉崢嶸,餘詩琴兩人,尤其在看到兩人樸素的衣衫時,眼神尤爲(wèi)不屑。
葉崢嶸和餘詩琴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兩人驚訝過後,都是笑了。
“那你以爲(wèi)這地方又是什麼地兒?”葉崢嶸笑道。
“哼,這是富豪來的地方,你以爲(wèi)你們平時有資格進(jìn)五星級酒店?哼,就你們上的那點禮錢,還不夠你們吃的飯錢?!蹦悄凶佑值溃l(fā)得意,本就胖胖的腦袋此刻剛剛昂起,脖子幾乎和身體連城一片,有肩膀那麼寬一般。
“腦袋大,脖子粗,不是大款是伙伕!難得遇到的不是伙伕,而是一個大款啊!”葉崢嶸笑道。
餘詩琴有些不明白,旁邊一些客人卻是禁不住笑了起來。
剛纔衆(zhòng)人雖然對葉崢嶸餘詩琴有那麼點不爽,覺得這兩人太裝,但被胖頭男子羞辱後,此刻葉崢嶸也反辱回去的話頓時覺得十分快意,看葉崢嶸,餘詩琴順眼多了。
“這是春晚上的一個小品臺詞,回去我和你說。”葉崢嶸對餘詩琴道。
當(dāng)兵時,真沒多少娛樂可看,但過年時,兄弟們都聚集在一起喝酒,看春晚。要說對於其他幽默段子葉崢嶸不熟,對於春晚上的段子卻是十分的熟悉。
“你,你他媽再說一遍?”大款男子怒道。
葉崢嶸不屑的哼了一聲:“好吧,說你是大款你不願意,那你是伙伕了。你一個伙伕不去給我們上菜,你處在這裡幹嘛?”
“操,你叫什麼名字,我懷疑你是混進(jìn)來的,把你們請?zhí)贸鰜??!被飦改凶优馈?
餘詩琴將請?zhí)麃G了出來,冷聲道:“你以爲(wèi)我們想?yún)⒓舆@個婚禮?”
伙伕男子把請?zhí)眠^,左右看了看,然後打開來:“邀請餘詩琴小姐蒞臨……”
“哼!”伙伕男子將請?zhí)厣弦粊G,“拿一張假請?zhí)€敢如此張揚,哼,保安,把他們請出去。”
餘詩琴一愣,這怎麼會是假請?zhí)克屑?xì)看過是江波國際酒店發(fā)出來的,而且確實是參加同學(xué)李瑤的婚禮。
圍觀衆(zhòng)人也是一愣,幾個人將他們的請柬拿了出來,是黑色的,和餘詩琴拿出來的那張淡白色的不同。
“我表姐這場婚禮,一共發(fā)出兩種請柬,一種是他們那種黑色的,一種是鎏金的,你們這請柬算什麼?哈哈,哎呀呀,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這年頭啥造假的都有啊,連請柬都有人造假啊!”伙伕男子大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