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得奔喝道:火小邪,請你們和共.產(chǎn)黨合作吧!你們這支隊伍,只要通過共.產(chǎn)主義的改造,是能夠成爲(wèi)一支救國救民的強大力量的!
癟猴也‘激’動不已的說道:大哥!請你聽兄弟們肺腑之言吧!沒有共.產(chǎn)黨,就沒有新中國啊!
‘浪’得奔說道:火小邪,你已經(jīng)摧毀了萬年鎮(zhèn)要塞,‘私’怨已了,你還要做什麼呢?收兵吧,保存力量積聚力量,纔是上策啊!
癟猴說道:是啊,大哥!‘毛’主席說過,抗日戰(zhàn)爭是一場持久戰(zhàn),不要在乎一朝一夕的得失啊。
火小邪誠懇的說道:‘浪’得奔、癟猴,你們請回吧,不用說了。
火小邪!
大哥!
金潘上前一步,冷哼道:‘浪’得奔、癟猴,共.產(chǎn)黨?哼哼,我問你們,你們有多少兵馬?
‘浪’得奔答道:我們就是共.產(chǎn)黨!我們的兵馬遍天下!天下所有的窮苦人,工人農(nóng)民都是我們的兵馬!
那你們帶了幾個兵馬來?金潘明顯有些譏諷。
‘浪’得奔濃眉倒豎,口氣也一硬:就我們兩人!
兩人?嘿嘿,沒帶人馬來,就滾一邊去!少在這裡礙眼!金潘罵道,啥玩意的共.產(chǎn)黨,當(dāng)老子不清楚共.產(chǎn)黨是個什麼玩意?什麼共.產(chǎn)?共你祖宗的產(chǎn)!要不是知道你們是火小邪以前的兄弟,老子早一槍一個崩了你們!
‘浪’得奔毫不示弱:你是誰?你憑什麼這麼說話!不準(zhǔn)你污衊共.產(chǎn)主義!
金潘罵道:老子是金賊!一聽什麼狗屎共.產(chǎn)主義就來氣!怎麼?不服氣?雙手一擺,兩柄金槍已經(jīng)指向‘浪’得奔和癟猴的腦‘門’,不止金潘手中兩把槍,喬大、喬二以及金家槍隊的數(shù)百管槍,全部指向了‘浪’得奔和癟猴,若金潘令下,只怕兩人會被打成篩子。
‘浪’得奔怒目而視,沒有絲毫畏懼。
癟猴怒道:有種就開槍!我大哥身邊就是有你這樣的人,才被你們蠱‘惑’!
火小邪伸手壓住金潘的手腕,低聲道:放下槍。
金潘哼道:小邪,你這兩個兄弟已經(jīng)白癡了。但也將槍垂下。
‘浪’得奔質(zhì)問道:火小邪,你只要回答我一個問題,你究竟要去做什麼?讓你這麼義無反顧!
火小邪淡淡一笑,說道:‘浪’得奔、癟猴,如果你們說的共.產(chǎn)黨真能做到讓勞苦大衆(zhòng)翻身做主,再沒有皇帝,再沒有欺壓和剝削,人人平等,到那一天時,我會再與你們好好談?wù)劇5裉欤覀兏餍衅涞腊伞?
癟猴叫道:大哥,你回答啊。
火小邪側(cè)過身去,說道:五行至尊聖王鼎,得鼎者得天下,失鼎者失天下。說罷轉(zhuǎn)身就走。
‘浪’得奔大叫道:我知道這句!但共.產(chǎn)黨不需要什麼五行鼎!共.產(chǎn)黨能得天下,靠的是共.產(chǎn)主義!
癟猴也跟著叫道:共.產(chǎn)黨的天下,再不會有皇帝,這些封建‘迷’信,都要一網(wǎng)打盡!大哥,你聽我說
突突兩團煙霧在‘浪’得奔和癟猴臉前炸開,兩人一吸,剩下的話還沒有出口,眼睛便翻了翻,癱倒在地。
火小邪說道:馬三多,叫你的幾個兄弟將他們送出萬年鎮(zhèn)安頓,綁住他們,醒來後,不要讓他們‘亂’跑。
馬三多哼哼道:管他們咧!綁緊了丟一邊坑裡算球。
火小邪喝道:去辦!
馬三多隻好應(yīng)了聲是,安排人將‘浪’得奔、癟猴拖走了事。
金潘罵道:真不知道他們從哪裡來的底氣!小樣的不怕死!
火小邪輕嘆一聲,說道:也許,共.產(chǎn)黨真能得天下。
金潘罵道:如果共.產(chǎn)黨得了天下,按共.產(chǎn)主義的做法,金家就沒法在中國‘混’了!哼哼,一幫沒文化的泥‘腿’子,共匪,我倒要看看他們有什麼能耐得到天下!
火小邪深深看了金潘一眼,說道:走吧!
火小邪、水妖兒、金潘、‘藥’王爺?shù)饶炯胰艘约榜R三多的山匪部隊魚貫進‘洞’,那山‘洞’中已被土家拓寬,走到盡頭,便看到一處斜通向上的廢棄通道,不寬不窄,恰能容兩人一起貓著腰向上爬行。
土家人心思周到,早在廢棄通道上打出無數(shù)踏腳攀爬的坑‘洞’,所以就算是馬三多這種平常人,沿管道上爬也毫不吃力。
火小邪等人爬出通道,正是一個巨大的山‘洞’,火小邪記得清楚,此地乃是日軍將中國勞工屍體拋出山外,並焚燒衣物之處。所有原先日軍的擺設(shè)一應(yīng)俱全,只是再見不到一個日軍和一具中國勞工的屍體。整個山‘洞’,都是五行世家的人,持著各種各樣的照明工具,分立各處,將‘洞’內(nèi)照的一片明亮。
不過山‘洞’內(nèi)依舊瀰漫著一股強烈的屍臭,還是令人作嘔。有不少木家人正在撒‘藥’,用以消除氣味。
水王流川、鄭則道、田問等人上前來迎,鄭則道一眼便看到跟隨在火小邪身後的馬三多,眉頭一皺,問道:木王大人,怎麼你還帶著五行世家以外的人?
火小邪答道:他們是萬年鎮(zhèn)一帶的民間志士馬三多以及兄弟,算是我的舊相識,鐵了心來殺小鬼子,無所畏懼,亦算是一股力量,無妨。
鄭則道對馬三多等人說道:五行世家的事,你們這些外人來參與無疑自投死路,我看各位還是請回吧。
馬三多本見到這種大場面,不敢言語,聽鄭則道要趕他走,膽子一橫,瞪著眼睛叫道:殺小鬼子還分什麼五行不五行?外人不外人?是個中國人就該參與!不走!
水王流川笑道:火王大人,我看也無妨!這些人與聖王鼎毫無關(guān)係,只求一戰(zhàn),大義凌然,算得上的鐵骨錚錚的好漢,並無其他心思,火王不必擔(dān)心。有些局外人來見證此戰(zhàn),倒讓我們賊道更加名正言順。
田問沉聲道:無妨。
鄭則道見流川和田問都發(fā)話了,臉‘色’微緩,說道:既然岳父大人說了,那好吧!嗨!我也是好心,不想他們枉死。
火小邪岔開這個話題,問道:三位大人,前方情況如何?
田問說道:三裡無人。
鄭則道說道:聽不到一絲響動。
水王流川說道:水家、土家、火家已經(jīng)把附近三裡的範(fàn)圍‘摸’了一圈,既無人員防禦,也無任何機關(guān),物資一應(yīng)俱全,不想有撤退的跡象。從這裡出去,是一個火車站,沿鐵軌而行,內(nèi)部極深極遠。
田問說道:約十里。
水王流川說道:我們已將車站附近佔據(jù),確信此地安全。眼下之計,是看我們能用多快的速度,找到山內(nèi)的羅剎陣所在。
鄭則道說道:如果山前一帶的日軍全部撤空,毫無防範(fàn),恐怕是彙集在深山某處,專等著與我們決一死戰(zhàn)。
水王流川笑道:這倒是忍軍大巧若拙的防盜法,想必現(xiàn)在是所有忍者將羅剎陣層層圍護著,寸步不離,你不去就不管你,你若去,只有和忍軍正面‘交’鋒。
鄭則道哼道:五行合縱於此,正求一戰(zhàn)!可得以全殲!
其實不用各家賊王述說,火小邪對此地的熟悉,遠遠強過衆(zhòng)人。只不過還有一人,對山內(nèi)的情況恐怕更勝火小邪,那就是曾經(jīng)救火小邪出困的假鉤漸!假鉤漸到底是誰,謎底在火小邪心中已是昭然若揭,必是水王流川中的一個!
只可惜水家行事詭異,公開‘露’面的總是一個流川,絕不會兩人一起出現(xiàn)自稱水王。
火小邪朗聲道:事不宜遲,請水家、土家向前推進,火家協(xié)助,金家、木家後援,若遇忍者,當(dāng)斷則斷,不做糾纏,待‘摸’清忍軍主力所在,先由木家、金家遠攻。
衆(zhòng)賊王並無異議,紛紛應(yīng)了,各自調(diào)兵遣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