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生可畏啊!年紀輕輕,竟以兩人之力擊殺這個江斷天!”張雙鷹在旁邊鼓起雙掌。
高寒微微一笑:“那裡?若不是他恐懼我的這張網(wǎng),他也不會慘死與我的手下!要知道,他的實力可是堪比合靈武者的!”
他說的本也沒錯,想當初,江斷天與鄭沐風狠鬥一場,結(jié)果,江斷天與鄭沐風斗的不相上下,僅僅是弱上一分。
這次,光靠有林劍騰相助,實力也提升了幾分,是絕對鬥不過江斷天的。
因爲,即使這樣,高寒相信,自己也絕不是鄭沐風的對手。
那就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剛剛發(fā)生的事情,和他手中的困靈網(wǎng)令他心生恐懼,導致實力大打折扣。
最終,導致喪命,這也是十分正常的,人若是不能保持一顆平常之心,那實力也與平常相也會差的非常遠。
“不管怎麼說,你的實力必定也是非同小可,不然絕對不會將江斷天擊敗!”張雙鷹哈哈大笑的稱讚道。
高寒表面上沒有什麼絲毫變化,淡淡的抱了抱拳:“在下告辭了!”說罷,領著鄭空與林劍騰就走了。
這次,他沒有回驛站,而是選擇了皇宮旁邊一處很不顯眼的地方,躲避了起來,高寒使用冰氣將自己的修爲徹底封住,不露出分毫。
而林劍騰有鄭空相助,用幻勢遮蓋住修爲波動,雖然沒有高寒這麼安全,但是,若是讓高寒來,一不小心被凍成冰棍也並不是不可能的。
林劍騰在此還特意讓高寒試了一下,結(jié)果。不但現(xiàn)在還全身發(fā)硬,臉色慘白,關(guān)鍵是就連魂海都受到了一絲傷害。
若不是高寒收手及時,又將寒氣從中抽出。現(xiàn)在應該昏迷了。
這也不怪他。兩者對戰(zhàn),意境是相鬥的。那時候林劍騰也有防備,但是,若是讓高寒凍結(jié)修爲的話,不全身放鬆。去掉所有的戒備,是無法凍結(jié)修爲的。
這也是高寒的修爲太差了的緣故,所以無法控制好,如果他的修爲能夠再增加的話,應該會好一些。
……
“寒哥,我們幾個在這裡幹什麼?”不知什麼時候起,林劍騰居然也叫高寒寒哥了。
他們地處比較隱蔽。所以小聲說話倒也不成問題,主要是修爲波動,現(xiàn)在雲(yún)國皇都這麼亂,皇都守備軍全部出動。
甚至高寒從中感覺到了兩三個實力不弱於江斷天的化真巔峰強者。他們可不比江斷天,那時候江斷天根本不是全部的實力,而這些人的修爲可是巔峰時刻。
就算來個合靈武者,在這幾人的圍攻之下,恐怕也是隻有被動挨打的份。
高寒想起,這個林劍騰還不知道鄭空這點破事,就給一五一十的點了出來。
“哦?原來不光是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就連狗熊都難過美人關(guān)啊!嘖嘖嘖!也是,這個雲(yún)欣的確長得傾國傾城,咱也不怪你什麼了。”林劍騰打趣道。
鄭空不耐煩的說道:“去去去,你還說我呢,你知道寒哥他老人家都不用喜歡別人,有的是人追他?”
他這句話本也就是玩笑話,其實他就知道一個司徒嫣,可是,歪打正著,他這句話還真說對了,高寒現(xiàn)在最不願意提及的就是這一方面。
高寒紅著臉,看向別的地方,一句話也不提。
可是,這事可是瞞不了林劍騰,憑察言觀色的本事,他就知道,鄭空肯定是信口雌黃,而高寒這裡是做賊心虛。
“寒哥,說明白了,到底有幾個人喜歡你,追你啊!”林劍騰緊接著掉轉(zhuǎn)槍頭,對著高寒開問。
“大人的事,小孩子少插嘴!”高寒趕緊轉(zhuǎn)移話題:“你們兩個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熟了,真是搞不清楚!”
這兩人對視了一眼,最後還是由鄭空先開口:“我們打算好了,咱們?nèi)齻€就算兄弟,以後你是老大,我是老二,而這傢伙就是老三!”
鄭空指著林劍騰說道,本來林劍騰還認同的點著頭,道最後那句話,他下意識點過頭,忽然反應過來。
“不對吧,小空,咱不是都說好了,我是老二你是老三嗎?怎麼改的這麼快!”
“什麼,先來後到你懂不懂,我比你早!年齡也比你大一個月!”
“那寒哥才十六歲,就當了老大,那你該怎麼說!”
“怎麼你不服是怎麼地!”
這兩位就開始吹鬍子瞪眼,高寒越聽越不對味,所以將他麼打斷:“不是,等會兒,你們商量怎麼也沒告訴我這老大一聲,這有點逼良爲娼……不是,逼娼爲良……額,也不是……”
鄭空那裡:“哎哎哎,老大,你說人話行不行!”
幾人鬧了半天,最後終於定了下來,高寒老大,林劍騰老二,鄭空老三。
原來,在高寒思考剛剛孫破地兩人到底會去哪的時候,兩人吵著吵著,居然吵出交情來了,結(jié)果感覺對方都不錯,所以做出了這個草率的決定。
……
“寒哥,咱們在等什麼?”幾人吵完了,鄭空奇怪的問道。
關(guān)鍵是現(xiàn)在已是上午,要是探皇宮也得是晚上進去吧,怎麼白天就開始在這等著?
高寒瞥了他一眼:“怎麼?著急了?”隨後也不去理會害羞的鄭空:“我在等中午!戒備最爲鬆懈的時候!”
“最鬆懈的不應該是晚上嗎?”鄭空奇怪的說道。
林劍騰敲了一下鄭空的頭:“說你榆木腦袋你還不服,你能想到,難不成雲(yún)飛揚會想不到嗎?”
“可是,寒哥,你不是有那個特別厲害的網(wǎng)子嗎?咱們直接大搖大擺的進去不就行了?”
高寒苦笑著對他們兩個說明了情況,原來,那張網(wǎng)子是一次性物品,用完一次之後,就和平常的網(wǎng)子沒什麼不同了,所以高寒要等人來的差不多了。將能威脅自己生命的人一次除掉。
但是不想,還是落下一個張雙鷹,所以,高寒準備將網(wǎng)子留下。就算不能打。嚇唬一下總是可以的吧!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終於臨近中午。這個時候,也正是人們最疲乏的時候,打著盹,似睡不睡。
高寒幾人穿了一身白。翻身過牆。
對於林劍騰與高寒這種二階武軀的武者來說,這點高度簡直不叫事情。
所以,高寒提著鄭空,翻身過牆。
一開始,幾人還十分順利,但是,越到裡面高手就越多。甚至有時候高寒幾人不得已打昏幾人。
……
雲(yún)國皇宮內(nèi)部,雲(yún)欣公主的所在之地,雲(yún)飛揚正在那裡,與自己的女兒談論一些事情。
“欣兒。不要鬧彆扭了,是父王錯了,經(jīng)過昨天晚上的那場大戰(zhàn),雖然現(xiàn)在咱們雲(yún)國就只剩下咱們皇家一家獨大,但是,整體國力也被削弱了,打算和靈國皇子連親,也是逼不得已的事情!”雲(yún)飛揚說道。
他自己也很無奈,前些日子剛剛被迫與靈國開戰(zhàn),現(xiàn)在又要和靈國連親。
“那靈國皇子與鄭家公子有什麼不同呢?要知道,鄭家是靈國大元帥,況且實力與靈國實力也是不相上下啊!”
雲(yún)欣憤怒的吼道,如同一個發(fā)怒的小獅子一般,那嬌喝聲令人心生憐意。
雲(yún)飛揚無奈的苦笑了一聲:“你懂什麼,雖然表面上看起來,鄭家的確與陸家實力相差無幾,但是你知道陸家的靈風學院嗎?那是專門爲皇室培養(yǎng)天才的學院!”
現(xiàn)在的陸家未來就如同宗門一般,天才學生不計其數(shù),雖然不比宗門,但是也相差無幾,其中最厲害的學子,就真的和江斷天一般,而且比他還年輕。
“父王,這些消息你都是從哪裡得來的,這些年咱們不是被江家控制了嗎?”雲(yún)欣奇怪的道。
雲(yún)飛揚冷哼一聲:“江家,若不是有魔魂宗,咱們也不必這麼害怕與他,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張雙鷹有幾個徒弟正是混跡於靈國的靈風學院,爲咱們打探了不少消息。”
“據(jù)說,那是封閉式的學院,根本就不知道身在何方,在教授功法之前,必定給洗腦,效忠陸家,然後,修爲的出來接受暗殺任務,也算是訓練的一部分,所以,鄭家根本就如同一個玩笑一般!”
“轟!”
雲(yún)飛揚這句話剛剛落地,一聲巨響就在外面響起,雲(yún)飛揚心想:“這也太配合了,我只是給女兒上個課而已,沒讓他們在外面弄個動靜啊!”
“怎麼回事!”雲(yún)飛揚憤怒的吼道。
這時候,外面跑進兩個太監(jiān)來:“啓稟聖上,通緝犯,高寒,參賽者林劍騰,還有一個未知人士闖進宮來。杜將軍正在阻攔。!”
“高寒,林劍騰,他們怎麼走到一起去的!”雲(yún)飛揚臉色陰沉,這兩個人膽子也太大了,大白天的居然敢闖皇宮:“走,跟朕出去看看!”
雲(yún)飛揚帶著一些人向外面走去,剛剛出宮門就看到了,這也是雲(yún)欣所住的地方比較高的緣故。
在下面,守備軍將四個人圍在中心,而杜之年與高寒遙遙相望。
“杜將軍,當初你可是放下豪言壯語要殺我,不知道後來爲什麼沒有下文了?”高寒冷笑道。
本來這場林劍騰想要出場效勞的,可是沒想到,高寒卻阻止了他,與杜之年大戰(zhàn)起來。
那片漢白玉的地磚全部被震碎,並且大地裂開,一些地下水向上冒著,但是剛剛出頭就被凍結(jié)成冰。
杜之年莫名其妙的摸了摸頭:“我什麼時候說要你性命了?”
高寒嘴角微微翹起,手中黑色寶劍一顫:“廢話少說,來吧!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麼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