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進步總是比我快。”嶽憐雁挽著吳情的胳膊,仰視著他。
“快根毛啊,我還是二品,你都三品了。”吳情得意地謙虛道。
“比你高一品,根本就沒優勢嘛。人家還以爲真能縮小跟你的差距呢,想不到反而拉大了。剛纔這四龍丹,我都沒把握出極品呢,你一下就出了三個,讓人情何以堪嘛。”嶽憐雁這下主動往吳情懷裡鑽。
這麼久沒見,本來幾乎有點生分了,但見吳情的煉丹手法,她又找回了那種崇敬的感覺。本來覺得自己境界高一些,還真有幾分超過吳情的想法。沒想到,在面前,自己仍是不堪一擊。
女人,永遠只喜歡她所崇敬的人。要是能讓她崇拜了,把她搓成方的圓的都行。要是不能令他崇敬,那麼她就算跟你在一起,日子久了,也會覺得索然無味。
“要不怎麼說你一輩子都是我師傅呢?”
“那當然了,你要跟我睡一輩子,我只好當一輩子的師傅了。”大庭廣衆之下,吳情不能動手動腳,只得調笑幾句。
“我也想啊,在這學院裡悶死了,跟你學多好。”嶽憐雁又開始打這個主意了。
那哪成?吳情嚇了一跳。要把嶽憐雁收在身邊,小影肯定也得跟著。拖家帶口的,還怎麼練武啊。再說了,天天抱著兩大美女,遲早得出事啊。
“呵呵,來日方長。”吳情趕緊轉移注意力,“這就是你住的地方?好大的地盤啊。”
“是啊,這本來是師父修煉的山頭,外人不能進入,他收了我之後,才讓我在這學習。這兩天他不在這裡,我纔敢帶你進來呢。”嶽憐雁頗爲得意。
丹學院學員數十萬,在新生中,只有她和藺念影區區數人,得到師傅青睞,收到身邊親身傳授。嶽憐雁在這丹爐峰,藺念影就在對面的赤柱峰。這裡除了住人的廂房外,還有一間專門用來存藥材的閣樓。
尋常人等根本不敢到這來。嶽憐雁這次確實是大著膽子,纔敢讓吳情進入。
丹爐峰是楊尚志的峰頭,赤柱峰則是蘇得生修煉之外,兩人都是學院長老,分別收了嶽憐雁和藺念影爲親授之徒。
“真牛逼啊,一人住這麼大的山頭。我跟你一起住這裡好了。”吳情異想天開。
“你想得美啊,要不是師傅忙著佈置大會,這幾天沒在,我哪敢帶你來啊?你還想長住這裡,想瞎了心吧。”嶽憐雁一吐舌頭,嬌態可掬。
“我不管了,今天你必須侍寢,要不然我大老遠跑來幹嘛?”吳情哪管那麼多,恨不得馬上將她撲倒,蹂躪她的兩個大肉球。
“好啦好啦,怕了你了。反正師傅不在,就聽你的吧。這麼急不可耐,怕人家跑了啊?”嶽憐雁一臉嬌羞之態。
“當然怕了,樹大招風,花香惹蝶嘛。人吃醋都吃到我頭上來了。才一見你們院門就有人來挑釁。還不把你吃掉,我還真怕到嘴的肥肉跑了。”吳情說著,手上早不規矩起來。
目測的結果還真沒錯,小雁又長個了。吳情一番探索之後,嶽憐雁早軟得跟麪糰一樣,隨吳情揉搓。
“那麼怕我跑了,今天就把我吃了嘛?”嶽憐雁被揉得**吁吁,終於把持不住。
吳情也差點失去了控制,不過靈臺尚存一分清醒。
“要吃還等到現在嗎?我現在練一種神功,要保持童子之身,只能便宜你了,讓你多活幾個月。”吳情信口胡謅。
“不吃又亂動,人家怎麼受得了嘛。”嶽憐雁雙眼迷離,渾身發燙,直往吳情身上鑽。
吳情趕緊懸崖勒馬,一番安慰之後,讓嶽憐雁枕著他的胳膊睡去。
正迷糊間,吳情突然感覺到有一股殺氣逼近。他立馬警醒,輕輕將嶽憐雁移開,下牀偷偷來到屋外。
沒多久,只見幾個黑影躡手躡腳地從山腳潛形而上。
“什麼人?”吳情一聲怒喝,那幾個人嚇了一跳,不過見吳情只一人,馬上圍了過來。
來人竟然有五個之多,而且都是武靈之境。看這情形,不是丹學院的人,畢竟這裡是專門學煉丹的,武道高的屈指可數,一下就來五個,顯然是學院外之人。
五人也不打話,一齊舉刀朝吳情攻來。
五刀齊下,威力不小,吳情只覺得寒風襲面。
雖然是在夜色之下,但吳情目力極強,持得清清楚楚。五人雖然蒙著面,但看得出都是年輕男子。
他們見吳情只有一人,顯然是志在必得,一上來就是殺招。
“來得好。”吳情低喝一聲,將劍豎起,身形滴溜溜轉了一圈。只聽得當噹噹幾聲響,五把刀全部被切斷。
五人大吃一驚,舉著斷刀仍猛攻上來。
“就這點本事也敢學人玩刺殺。大爺讓我們見識一下真正武靈的厲害。”
吳情火起,真氣貫注,力透劍背,只見一道半尺長的劍芒閃爍不定,圍繞著重劍周圍。
“劍芒!”有人驚呼一聲。
吳情露了這一手,他們知道不是對手,再戰下手必死無疑。呼哨一聲,五人撒丫子跑了。
這五人雖然是武靈之境,不過很顯然纔剛晉級。肯定不是武學院的,而且還沒練出刀芒。雖然同是武靈,但就算多幾個,也還不是吳情的對手。
對方派了五人之多,顯然是一心想置吳情於死地。
“他姐姐的,不讓睡個好覺。”吳情覺得奇怪,這夥人顯然是衝著他來的。才第一天到這裡,怎麼就會結下了仇家。
嶽憐雁一人在屋內,吳情怕有所閃失,不敢去追五人。
回到房間,見嶽憐雁睡得正香,吳情才把心放下。輕輕上了牀鋪,摟著嶽憐雁繼續睡覺。
一覺醒來,已經日上三竿。
嶽憐雁正在做功課,在晨光中打坐。山上的霧氣還沒散去,籠罩在嶽憐雁身上,好上披了一層透明的薄紗,宛如仙境女神。
煉丹之人有三不起說法。一打坐不起,二煉丹不起,三解丹毒不起。在這三種情況下,無論什麼人來,都不可以起身,來者也不應該打擾。
吳情自然知道這個規矩,並不去打擾她,只得遠遠地站著,欣賞她在霧中的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