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顏家聯姻後如虎添翼,就像牧景成預測的那樣,天宇再次迎來一場動盪,然而,市長競選在即,今日晨報刊登了一則爆炸性的新聞【市長候選人蕭瑞,酒吧嫖.g被警方現場抓獲,已被拘留,由於個人生活作風問題,取消其競選資格。】
拘留所
新婚不久的蕭玉瑤把自己捂的很嚴實,大墨鏡,高領衣服,還戴著口罩,爲了躲避蜂擁而至的媒體騷擾,她連自家車都沒敢坐,路邊打了個的。
“哥,你到底怎麼回事?只有兩個月就要競選市長了,怎麼會出這種事情?”蕭玉瑤摘了口罩和墨鏡,盯著木桌對面一臉陰沉只顧抽菸的蕭瑞,情緒非常激動:“爸爸氣病了,這次嫂子對你徹底失望了,媒體都快瘋了,她和孩子都不敢上街了,嚴重影響了家人的生活,你知不知道?一系列連鎖反映下,錦瑞集團也受到了很大的影響。”
蕭瑞閉著眼睛緩緩吐出煙幕,臉上的神色更加陰鬱了幾分,猛然一拳砸在面前的桌子上,肅靜的空間‘砰’的一聲響,門外的警衛推開門喝問:“怎麼回事兒?”
“沒什麼事,我情緒有點激動了。”蕭玉瑤立馬陪著笑臉對警衛說。
“探望的時間只有十分鐘,抓緊時間。”警衛說完再次關了門。
“哥,你告訴我,是不是薛衍之陷害的你?我們馬上請律師,澄清你的青白還來得及……”
“沒用了。”蕭瑞終於睜開了眼睛,神色冷到了極點。腦袋裡場景回放。
他去醫院找離婚後住院的妻子(葉靜怡),二人發生了爭執,葉靜怡不聽他的任何解釋,他們離婚,她沒要他一分一毫,只要了兩個孩子的撫養權,爭執下葉靜怡揚言‘就是去賣.淫養大孩子,也不會再回蕭家。’氣憤下,他拂袖而去。兩天後,暗中盯著葉靜怡的人打電話告訴他,葉靜怡出了院,在‘名都’酒吧應聘了工作,這次他是真的氣到了極點,追去不問青紅皁白,扛上她就踹開了一間包廂,正在強行要她的時候,發現女人脖頸旁有個紅色花型的紋身,女人在掙扎中臉上的人皮面具邊沿鼓起來了,一揭開是一張完全陌生的女人臉,還沒來得及質問,門就被警察踹開了,二人赤.身.裸.體還結.合在一起,當場就被抓了。
“哥,現在該怎麼辦?這次絕對是薛衍之搞的鬼,我瞭解他。”蕭玉瑤急得起身來回踱步。
“你回去,一切等我出去了再說。”蕭瑞丟了菸頭,起身往內間走,走了兩步頓下腳步,對著身後吩咐:“替我看著你嫂子………不要讓她離開莞市。”
“我盡力吧。”蕭玉瑤咬著後牙槽,難平心頭恨:“我等下就去請律師。”
“爸已經請過了,從強.殲.罪,降到了嫖.g.罪,五年徒刑降到了六個月,這次爸都沒辦法了,你養著自己的身子,不要折騰了。錦瑞的事情,我出去了再解決。”
“可是,你的前程就這樣毀了嗎?”蕭玉瑤準備追過去拉住蕭瑞。
警衛再次推開了門,冷聲提醒:“時間到了。”
帝都酒吧
夏海寧跟著薛衍之練習英語語法,不知不覺就被他又帶來了。一進去就看見牧景成幾個人靠坐在沙發上,懷裡摟摟抱抱的,十分色.情,顏玉竟然也在這羣人裡面,看樣子相處非常和諧。
幾個人看見她和薛衍之進去了,各自坐端了身子,抽菸的熄滅了菸頭,這是薛衍之跟他哥幾個的約法三章,(學生不能吸二手菸),所以只要有夏海寧的地方,幾乎沒有人抽菸。
響起一片鬨笑聲:“哎呦,衍之你來的正好,這剛到興頭上呢。”
燕希文笑米米的衝著夏海寧招招手:“小豆芽過來,你希文哥哥給你看個好東西。”
夏海寧一脫離薛衍之的手,顏玉立刻過來挽住了他的胳膊,薛衍之淺笑盈盈,面容柔和如水,在顏玉的半拽半摟下隨便找了張沙發坐下,看樣子幾個狐朋狗友的情緒非常高亢,他一坐下就被敬酒,幹完一杯,再被敬酒,薛衍之微笑搖了搖頭,說了句什麼,然後淺淺的抿了一口。
夏海寧扭頭瞧著他,被燕希文捧住小臉掰回了視線,眼前是這位陽光的娃娃臉帥哥放大的笑容,他攤開空無一物的手心在他面前晃了晃,然後手腕一翻轉,掌心立馬多了一朵嬌豔欲滴的玫瑰花,擠眉弄眼很得瑟的向她邀功:“怎麼樣?希文哥哥我厲害吧?你衍之哥哥可不會這一手哦!”
燕希文準備把玫瑰花別在夏海寧的裙子衣兜裡,被夏海寧不屑的推開了手,這個男人還當真把她當三歲小孩子哄了,瞥了他一眼:“你哄女孩子的招數過時nn年了,沒有人告訴你嗎?”
燕希文有點崩潰的‘啊’了一聲:“這個過時了嗎?不會啊,我剛纔還哄女孩子開心來著。不可能啊……我說小豆芽,你是不是被衍之慣的太挑剔了一點啊?”說完把單支玫瑰花在手心輕輕一握鬆開,立刻一支玫瑰變成了一束玫瑰:“這下厲害了吧?”
夏海寧擡眼看看他,隨口一說:“有本事你瞬間變出一間房子的玫瑰花來啊,那才叫厲害呢。”
燕希文微微瞥著眉頭,隻手握拳敲擊著額頭,陷入沉思狀。
一分鐘過去了、兩分鐘過去了、三分鐘、、、五分鐘過去了,燕希文終於認輸,放下敲擊額頭的手,擡起頭:“好吧小豆芽,你厲害,我認輸………咦?人呢?”
“快過來,人家早進去學習去了,就你那哄小女生的招數,我都不屑說你。”牧景成出聲調侃。
燕希文立馬返回沙發,對著除了顏玉之外的幾個女人吩咐:“你們先出去,有需要的時候自然會叫你們。”
“好吧~”三五個鶯鶯燕燕嘟囔著嘴,有些戀戀不捨的從沙發上起身,出去帶上了包廂的門。
見門一關上,燕希文就劈開了話題:“我說衍之,你特麼夠毒的啊,蕭瑞從穿開.檔.褲的時候就想著長大了當市長,你就這麼輕而易舉的給人家毀了啊,你也忒狠了吧。”
牧景成喝了口酒,心有慼慼焉的接茬:“只讓人家在拘留所住六個月,沒有搞個施.暴.強.殲給蕭瑞扣頭上,估計已經是看在前岳父的面子上網開一面了。”
正在這時,施陽和吉圓圓也來了,施陽推開門就插話:“天宇接下來準備怎麼週轉?”
“薛氏本來就是塊肥肉,就算蕭瑞倒了,估計林建集團捨不得鬆口了。”牧景成語氣微沉。
薛衍之擡起眼睛,碰上衆人坦誠擔憂的目光,他的事情從來不需要隱瞞這些人,包括現在的顏玉:“現在的對手確實不再是蕭家,真正的麻煩,或者說最後必須要解決掉的對手,大概是林建的林海平。”
衆人贊同的點點頭。
薛衍之瞇著眸子拇指輕輕撫摸著高腳杯的邊沿,接著說:“老爺子雖然讓我再次回到公司坐鎮,但多了**,也就是說,我現在只是個空殼子,我需要資源,錢和人,解決掉林海平,讓他再也沒辦法來找麻煩。”
顏玉臉上多了一抹笑意,偏頭看著他說:“錢和人都是小問題,看來衍之已經有辦法了。”
“林海平再滑頭也只是個人,是人總會有缺點,不過是資源和手段罷了。”
燕希文接話說:“嗯,打個缺口什麼的,確實有太多的方法和機會,不過,你父親,薛氏最大的股東,貌似已經給你下了警告,禁止你動用薛氏的資源,你打算怎麼做?這次薛家蕭家兩敗俱傷,我和景成這點力量估計………”
薛衍之輕抿了口酒,轉頭看著顏玉不急不緩的說:“找其他資源,凡是戰爭,必有勝者,而勝者,必將得到豐厚的戰利品,也許有人會對投資一場非常有勝算的戰爭感興趣。”
顏玉與他對望數秒,消化他的話後,扯脣一笑:“薛衍之,你真是個討厭的傢伙,怪不得你爸爸這麼討厭你。”
薛衍之微微含笑:“那我要怎樣才能不這麼討厭?”
衆人聽不懂二人的暗語。
顏玉微微咬了下嘴脣,隨後無奈的苦笑,聲音裡竟然頗多酸楚:“遇到你,真是我這輩子算得上倒黴的事了。”低頭沉默一下,放下高腳杯,語氣更是無奈:“我對投資一場戰爭不感興趣,不過加上薛少就另當別論了,如果有意向談合作條件的話,隨時來找我,附送一個信息給你,林建之前就已經主動聯繫過我爸了,懇請我爸有機會考察一下林氏的投資價值。”
“哇喔!”幾個人終於聽懂了二人交談的大致意思,燕希文忍不住調侃:“我說衍之啊,馬上向顏小姐求婚,也不要訂婚了,直接結婚算了,不就是給蕭玉瑤叫聲嬸嬸嗎?又不少你一塊肉,顏小姐可是比當紅明星還要槍手啊。”
衆人起鬨幾聲,薛衍之把話題導入正題:“如今最有效的辦法是,炒高薛氏的股票,雖然動不了資源,不過我手上的股份可以趁機高價拋出去,再砸低林氏的股票,我買進林氏的股票,這中間有很大的差價和便宜。”
施陽聽的有點雲裡霧裡的沒轉過來彎兒:“你拋出去的貨,數量不小,誰來吃貨?”
“當然是蕭氏餘孽和林建集團。”薛衍之邪氣的一笑。
顏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還好我沒喝水,否則你要陪我的形象損失費了……太壞了吧,你這是坑林建呢!高價賣出自家的股份,暗中低價收購對方的股份,讓自己成爲對方的股東。”
“嘁~~從小就不是什麼好鳥,我說你也太損了吧。”衆人鄙夷的附和。
“林建自己先起的惡意,怪不得我黑他,林建和蕭家想要薛氏的控股權從而得到莞市城南的地,從股市上買股份還是一個快捷的方法,不怕他們不吃貨。”
顏玉隻手扶額頭,聽懂了他的意思:“你想讓我勸我爸,去幫你忽悠林建?”
薛衍之看著顏玉,鄭重的點頭:“對,這買賣做成了收益豐厚,你父親應該會滿意,我可以完全控制蕭氏那邊的節奏,只要林建那邊入甕,就萬事大吉。”
牧景成放下高腳杯補充:“所謂事在人爲,最重要的還是**作。”
“聽說蕭家已經開始籌資收購股票了,我覺得衍之現在就可以擡擡股價了。”燕希文摸摸鼻子獻策。
施陽挨著薛衍之靠坐下去:“怎麼擡,你有什麼想法?”
薛衍之再次對著顏玉微微勾脣:“聽說有個香港知名導演過來找投資。跟他合作,然後在他投資的電影裡嵌點廣告,電影整個宣傳過程冠個名什麼的,對於薛氏都是利好的,再找幾個財經圈的媒體人,放放消息,然後我們就可以拉股價了。”
顏玉撐著下巴,聲音懶洋洋的:“所以呢?”
薛衍之眼中多了絲欣賞,爲她的聰慧:“我猜顏小姐肯定有辦法聯繫到這個導演,聽說曾經想挖你做某某電影的女主角,被你拒絕了,如果,顏小姐願意出薄力的話,協議我可以跟你一起去談。”
“萬一你猜錯了呢?”
“你爸爸捨不得放棄賺錢的機會。因爲,令尊人生只有兩大鐘愛之物,第一,愛女。第二,愛財。”
三秒鐘沉默後,顏玉嬌嗔一句:“好啊,你調查我家!……就這麼定了,你等我電話。”
吉圓圓對他們的話題不感興趣,四處張望了一下問:“海寧呢?”
薛衍之指了指內間暗**的門:“在裡面學習,進去安靜點兒,不要打擾她。”
吉圓圓懶得理會他,走過去敲了敲門,然後推開,夏海寧窩在沙發一角,手裡捧著書本,前面的水晶桌上擺著各種小零食和小點心,燈光的強度適中,裡面佈置的非常溫馨與衆不同,兩排書櫃上擺滿了各種學習資料,書櫃的高度看樣子是專門爲夏海寧量身定做的,所有的書本,不用她太費力,輕輕一擡手,或者一彎腰,就能拿到任何想看的書籍。除此之外,裡面擺了好多盆景,有隻長綠葉的,有開各種小紅花小白花兒的,還有藤蔓攀附在書櫃上的,雖然品種繁多,但擺設的位置恰到好處,空間利用的非常完美,一點都不顯得擁擠。
吉圓圓瞪大了眼珠子,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這簡直就是個室內花園,夏海寧坐在這樣的環境裡學習,簡直就像個綠色精靈,燈光灑在她身上,泛著淡淡的光暈。
“來了就進來吧,發什麼呆?”夏海寧從書本中擡起頭,抽空瞥了眼愣在門口的人。
本來隔音效果非常好的內室,門一打開就能聽見薛衍之、顏玉的交談聲,貌似每次薛衍之一開口,顏玉都會接茬。雖然心裡覺得非常不舒服,她還是不得不承認,薛衍之和顏玉真的很像金童玉女,他們有共同的語言,他們是一個圈子裡的人,薛衍之第一次把他女友身份的女人帶到燕希文的地盤上來。
吉圓圓走進去,把門輕輕掩住沒關死,把耳朵貼在門板上,對著身後的她招了招手:“快過來。”
“你幹什麼?”夏海寧放下書本,極不情願的走了過去。
吉圓圓右手食指抵著脣噓了聲,壓低聲音說:“我和施陽剛纔來的時候看見蕭玉瑤也來了,估計馬上就要上來了。聽說薛衍之不動聲色的就把蕭瑞搞垮了,你知道嗎?下一屆市長人選不姓蕭了。哈哈……厲害吧!”
夏海寧白了她一眼,學著她耳朵貼著門板:“怎麼可能,這幾天他都沒去公司。”
從和顏玉訂婚失敗,蕭玉瑤搶了風頭後,薛世豪一氣下徹底架空了薛衍之的職權,這幾天薛衍之除了接幾通電話外,就是接送她上下學,今天才去公司上班。
吉圓圓一拍她的腦袋:“天啊,你這書呆子,你從來不看報紙新聞之類的嗎?蕭瑞嫖.g被拘留了,你不知道啊?”聽見外面的響動,吉圓圓立馬住口,聲音壓得很低的說:“蕭玉瑤來了。”
門外本來交談愉快的幾個人,安靜下來,只聽顏玉不卑不亢的喚了句:“小嬸嬸來了。怎麼不在家養著呢?我叔叔沒陪你一起來啊?”
“他在公司忙,我沒給他說就來了。”蕭玉瑤停頓了一下,換上了客客氣氣的語氣:“衍之,可以跟你談談嗎?”
“沒什麼不可以的,顏太太客氣了。”薛衍之幾分笑意的語氣。
“坐啊!”燕希文嬉皮笑臉的語調:“孕婦最大,本老闆親自去給你調一杯果汁。”
“謝謝希文,不麻煩了。”蕭玉瑤坐下後開門見山的說:“衍之,我們這羣人從小一起長大,你是點子最多的一個,我哥如今遇到這事兒,我想請你幫我想想辦法,不管前段時間你們鬧得多不愉快,都過去了,我希望你能幫他一把,他不能就這樣被毀了,看在我爸從小那麼喜歡你的份上,幫他一把好嗎?”
薛衍之稍稍沉吟了一下,不鹹不淡的說:“這個恐怕無能無力………”
“衍之。”蕭玉瑤的語氣有些激動了:“我爸爸病了,我希望你能看在他的面子上……”
“玉瑤。”薛衍之打斷她的話:“農夫與蛇的故事你應該還記得吧?我不是農夫,救不了你哥。”
“衍之,如果你和我爸都放棄他了,他就真的完了。我爸年紀大了,我………”
“顏太太,我們已經離婚了,你家的事情,我不便插手。這關係到你丈夫的面子問題。”薛衍之淡淡的語氣打斷她的話。
之後一陣沉默,響起燕希文的聲音:“玉瑤,好不容易來一趟,你不再坐一下啊?”
吉圓圓輕輕合上門,撇了撇嘴,語氣十分鄙夷:“厲害吧!一個比一個會演戲!這些人的臉皮完全可以貢獻給國家研究防彈衣了,特別是薛衍之的臉皮最厚了!他說話的樣子總像在開玩笑,脣角一翹,眼裡留情,好似說出的話都只是笑言一場,只有當他對你真正出手的時候,你才知道,他根本就不是在說笑。”
吉圓圓略微想了想,老者的口吻說:“我們得知這樣一個真理,平時越是溫和的人,一旦陰暗起來,越是有鬼蓄的氣勢,而薛衍之呢,就是典型的這一類人。恐怖吧!!”
“嗯。”夏海寧不禁打了個冷顫,她並不瞭解薛衍之,不喜歡吉圓圓口中這樣的薛衍之。
她倆剛往沙發上一窩,吉圓圓兩根手指頭捏著個心形小點心還沒喂到嘴邊,門外有人敲門了:“吉圓圓,該回家做作業了。”
吉圓圓把點心丟進嘴裡,狠狠的咀嚼,含糊不清的應了聲:“知道啦!”走之前耳提命面的對著夏海寧再次荼毒一句:“對付薛衍之這種人,你一定要臉皮厚,知道嗎?”
夏海寧起身尾隨著吉圓圓出了書房,此時外間一羣人都散了,只有薛衍之和顏玉靠坐在沙發上,薛衍之點燃一支菸,輕輕吸了口,顏玉伸手拿了他的煙,學著他的樣子,動作自然的吸了口。
這樣的畫面讓夏海寧頓住了腳步,徹底愣怔了,她清楚的看見,顏玉伸手拿他的煙時,薛衍之只是微微僵了下,並沒有拒絕。曾經聽過一個故事,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同抽一支菸,這是一種非常深厚的感情表達方式,給予對方百分百的信任,對這個女人,薛衍之是讚賞的。這個男人這麼聰明,顏玉表達的意思,夏海寧相信他是懂的,然而他卻沒有拒絕。
夏海寧低下頭準備默默的走開,還是被他發現了,淡淡的語氣喚了聲:“寧寧,過來。”
“我自己打車回去吧,你們……”她懂事兒的收了不該有的表情,笑的很自然。
“一起回家。”薛衍之起身,剪短的幾個字打斷她的後半句話,低頭對著顏玉道別:“明天見。”
“明天見。”顏玉笑的有些苦澀:“其實想去海寧那兒蹭飯吃的,聽說連你父母都沒吃過你親手煎的牛排,聽希文說,他只是聞到過一次味道,斷言堪稱一絕。”
“希文的話你也信?”薛衍之笑了笑,走過去拉了夏海寧的手,再次道別:“再見。”
“再見。”
誤闖豪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