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奈的嘆了口氣:“哎…這老頭子怎麼這麼小氣,連十個億都賠不起,我都懷疑我是假豪門了!”
他下牀活動了下身體,感覺除了腦子還有點暈外,其他的地方已經(jīng)沒什麼大礙了,這得感謝他的師父從小對他魔鬼般的訓練。
他喃喃自語著:“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說著他拿起手機又給靳東海打了個電話。
“老靳明天給我配輛車!”
“您真的要出院?”
“嗯”
“好的少爺,我這就安排。”
“等等…”羅吏有些不放心:“車不用太好,賓利,邁巴赫,寶馬,奔馳我都不要,一定要低調(diào)啊!”
他怕這老東西明天給自己整出什麼驚世駭俗的玩意兒來,今天這個手機就特麼足夠證明了。
第二天病房裡,羅吏在醫(yī)生的責怪下拆了身上的繃帶,又簽了保證不回來找事的保證書才得以出院。
羅吏離開後醫(yī)生心裡也挺納悶:“這傢伙怎麼恢復的這麼快?”
醫(yī)院停車場內(nèi),羅吏看著眼前的車,又看了看周圍一羣小護士花癡般的眼神,臉上表情豐富。
他抓狂的喊到:“靳老頭,我不是讓你低調(diào)點嗎?你特麼這明顯是跟我對著幹啊!”
靳東海有些委屈的說到:“少爺,是你說不要賓利,寶馬的,這奧迪r8已經(jīng)很低調(diào)了,你看我知道您沒有駕照,還專門給你配了個司機!”
羅吏尷尬的摸了摸腦袋,自己好像還真的沒有考駕照。
不過這r8是兩座車,如果一個司機再加上羅吏,那特麼自己要帶趙凌出去的話趙凌坐哪?坐引擎蓋上?
想想那畫面羅吏趕緊搖了搖頭,他扭過頭抓狂的說:“老東西限你半小時內(nèi)給我換了這臺車,老子要低調(diào),低調(diào)你懂嗎?”
靳東海趕緊安排司機回去換車,看著r8開走,周圍小護士的心也被司機帶走了。
“剛纔開超跑的那個好帥啊!”
“是啊,你看那父子倆圍著人家車指指點點的,一點素質(zhì)沒有!”
羅吏跟靳東海聽到路過的小護士們的議論不禁頭上一陣黑線,敢情這是把那司機當富家子了。
半小時後司機重新開著一輛奧迪來到了醫(yī)院,羅吏一看心裡想到:“A6就A6吧,總比寶馬奔馳低調(diào)了!”
可他仔細看了一下,好像哪不對勁?他印象中的奧迪a6沒有這麼大啊。
“靳老頭,你特麼存心跟我過不去是不是?”他再次抓狂喊到:“老子要低調(diào),低調(diào)你懂嗎?你給我整個a8是什麼意思?啊!”
靳東海則豪氣的說到:“抱歉少爺,老爺交代過,咱們羅家的人就要活的高調(diào),明明有實力,爲什麼要低調(diào)?況且這車已經(jīng)是我車庫裡最低調(diào)的一輛了!”
羅吏無語,他看了看司機對靳東海說到:“這個小夥子以後就是陽光集團趙市分公司的副總了!”
聽到羅吏的話司機一陣激動。
“少爺隨你安排,只要你願意,哪怕是隻貓狗都可以按到這個位子上。”
“謝謝少爺,謝謝董事長!”司機非常興奮,但是羅吏接下來的話卻讓他有些白高興一場了!
“你以後雖然是副總但是除了跟凌厲建材公司的業(yè)務來往外別的你就別管了,以後你就對外宣稱是我同學,老家燕京的。”
“是少爺,一切聽少爺?shù)姆愿溃 ?
“走吧,跟我去一趟凌厲建材!”
凌厲建材就是羅吏給建材公司起的新名字,取的就是兩人的名字。
羅吏沒有駕駛證,而且他現(xiàn)在還不想對趙凌坦誠自己的身份,所以他只能找一個人來冒充自己同學,畢竟羅吏告訴趙凌陽光地產(chǎn)的單子是他同學給的!
建材廠內(nèi)趙凌看著羅吏頭上的紗布,一臉的心疼,羅吏告訴她是考察回來的路上出的車禍但她還是責怪羅吏瞞著她受傷的事。
“你要知道你不僅僅是你自己的,你還是我的,是我們寶寶的!”
“走老婆,我?guī)闳タ纯次覀兊男罗k公地點!”
“你找到了?”
“嗯,我同學幫我聯(lián)繫的。”
兩人來到門口,司機整停車等著兩人。
“凌兒這就是我的同學,徐東!”羅吏給趙凌介紹到,當然這司機的名字也是羅吏路上問的。
趙凌微微一笑,客氣的自我介紹到:“您好徐總,我是凌厲的趙凌,感謝您給我們公司的這次機會,我們保證不會讓您失望的。”
羅吏看著趙凌一副女強人一般的樣子心中些許欣慰。
很快車子來到了趙凌最熟悉不過的地方,趙凌以前上班的軟件公司。
公司門前早已站滿員工,他們接到通知他們公司已被收購,新老闆馬上就要過來。
雖然這件軟件公司不大,只是佔了一棟寫字樓的三層空間,但作爲趙凌的辦公地點也是綽綽有餘了。
趙凌疑惑的問到:“羅吏,你不會是在這租的辦公室吧?這裡的房租可不便宜啊!”
“放心吧,這裡的房租已經(jīng)有人付過了,以後你就放心的在這辦公吧。”
“有人付過了?羅吏你不會又讓徐總掏的錢吧?上次我們借人家的一百萬還沒有給呢!”趙凌不滿的說著。
徐東聽到趙凌的話,立馬說到:“弟妹你這話說的見外了,羅吏曾經(jīng)救過我的命,區(qū)區(qū)幾百萬而已,怎麼能跟羅吏的救命之情相比!”
“這小子腦子轉(zhuǎn)的挺快啊!”羅吏聽到徐東的解釋,心裡不禁佩服。
寫字樓下,原來黃勇公司的員工舉著橫幅,一個個翹首以盼。
但他們沒有等來新任的老闆,只見羅吏跟趙凌三人走了過來。
“羅吏,你都被開除了還來這幹什麼?”保安隊長不滿的說到。
“隊長,這間寫字樓好像不是你開的吧,你管我來幹什麼?”
保安隊長宋鵬被懟的夠嗆,只能恨恨的說:“你…你一個窩囊廢有什麼資格來這種地方?”
這時張靜雅也譏笑到:“呦…趙凌趙大總監(jiān),怎麼有閒情光顧我們這家小軟件公司了?您不是看不上我們公司嗎?還有羅吏你頭上的傷不會是不小心碰的吧?我可是聽說了黃總前幾天可是收拾了某些人一頓啊!”
趙凌聽到張靜雅的話心裡一驚:“難道羅吏的傷是黃勇找人報復的?”
她雖然見過羅吏打架,但是畢竟羅吏也是個正常人不是神,在她的潛意識裡,羅吏好像還是那個窩囊廢一樣。
她知道現(xiàn)在不是問羅吏的時候,她看了看張靜雅,心裡也不生氣,要換做以前自己肯定會向張靜雅道歉。但是現(xiàn)在她是凌厲建材的老總,做著陽光地產(chǎn)的生意,這軟件公司一個小總監(jiān)的位子她現(xiàn)在還是看不上的。
她淡定的說到:“張靜雅你的意思是這間寫字樓被黃勇買下了?不租給別人了是吧?”
張靜雅不屑的說:“切…你們兩口子少跟我裝了,這間寫字樓從一樓到頂樓已經(jīng)全部租出去了,根本就沒有空餘的樓層給你們了。”
“靜雅…你說你跟他們兩個窮逼窩囊廢較什麼勁?他們說租就租吧,也不知道要租下一層樓,夠某些人勾引幾個男人的!”
“是啊…哈哈哈哈,你看旁邊那個,說不定就是趙凌的姘夫啊!”
“這羅吏真夠窩囊的,老婆共享啊!”
衆(zhòng)人紛紛嘲笑著他們兩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