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這是楚河和柳芷晴分別的前一晚。
明天柳芷晴回公司,而楚河也要去劇組拍戲了。
拍戲的時間少說得半年以上,雖然楚河戲份不多,但他畢竟是男主角,貫穿了主線內(nèi)容的,所以他得時常冒頭,不能離開劇組太久,不然就是不負(fù)責(zé)任了。
想著可能要去劇組數(shù)個月,楚河還是很蛋疼的,作爲(wèi)一條鹹魚,他巴不得死在鞦韆上,但自己的作品自己要負(fù)責(zé),不去又不安心。
那麼,爲(wèi)了不蛋疼,今晚就乾點純潔的事補充一下蛋白質(zhì)吧。
於是乎,等到過了午夜,楚河弓著腰,抹黑上了二樓,跟貓似的,沒有發(fā)出一點兒聲音。
二樓沒有光,蘇慕煙已經(jīng)睡下了,楚河可以安心找柳芷晴了。
“芷晴。”楚河輕輕呼喚,手指叩響房門,做賊一般。
“沒鎖門。”柳芷晴的聲音傳來,有點羞惱和緊張,她可是很怕蘇慕煙發(fā)現(xiàn)的,那樣作爲(wèi)姐姐的臉面就沒有了。
楚河嘿嘿一笑,擰開了房門,一下子竄了進去。
屋子裡黑漆漆的,楚河摸索著開燈,結(jié)果柳芷晴阻止:“不準(zhǔn)開燈,你過來躺在地板上就行了,我會把你跤的!”
“講道理,人往高處走,我走了這麼久還是隻能享用你的jio?”楚河溜過去,直接往被窩裡鑽。
“呀,你幹嘛?不準(zhǔn)亂來……”一陣窸窸窣窣,柳芷晴羞得臉都紅了。
楚河已經(jīng)將她抱住,柔聲道:“晴醬,我就蹭蹭,絕對不進去。”
“我信你個鬼!不準(zhǔn)脫衣服啊!”柳芷晴在黑暗中打人,兩人把被子攪得一團糟。
“晴醬,離別之夜,你就當(dāng)回女菩薩吧嗚嗚嗚。”楚河嚶嚶嚶,賊委屈。
柳芷晴呸了一聲,轉(zhuǎn)身背對著楚河:“你自己放棄的,讓你躺在地上我給你足……你自己不躺,活該!”
“我想攀登山峰。”
“變態(tài)!”
黑暗而曖昧的房間裡,你儂我儂不知道過了多久,總之兩人渾身燥熱了,打情罵俏間似有萬千愛慾在橫流。
“就一次……”楚河要控制不住他記幾了。
“不要……”
“真的就一次。”
“……”
歡樂時光就像姬兒,說斷就斷。
翌日大早,柳芷晴七點就爬了起來,惡狠狠地踢了楚河一腳,然後不自覺揉了揉胸口,咬著牙紅著臉去看日出了。
楚河則呼呼大睡,補充“精”力。
待得他醒來都太陽曬屁股了。
蘇慕煙的聲音從樓下傳來,她在直播:“你們要看《詩與海》拍攝日記?不要急,今天我哥哥就去拍電影了,估計明天拍攝日記就重新上線了。”
“我姐姐已經(jīng)回公司當(dāng)總裁了哦。直播她的鞋櫃?你們什麼癖好啊,太奇葩了吧?”
楚河清醒了,回味了一下昨晚的事,心裡一陣悸動。
柳富婆的山峰真高啊,而且真軟真滑,q彈q彈的,可惜她不給看,連燈都不能開,實在遺憾。
可能這就是嬌羞吧。
楚河微微一笑,抓起手機給柳芷晴發(fā)短信:“晴醬回公司啦?老夫老妻的,有什麼不好意思嘛。”
“死開,禁止跟我說話,你這個變態(tài)!”
好嘛好嘛,第一次過後,總會不適應(yīng)的,我能理解。
楚河發(fā)了個吻過去,起牀了。
樓下蘇慕煙還在直播,她給大家直播做早飯,搞得那是鍋碗瓢盆哐啷響,笑死個人。
楚河趕緊去收拾殘局,頓時引得觀衆(zhòng)的瘋狂圍觀,不知道多少小姐姐冒了出來。
“老公,終於見到你了,你要去劇組拍戲了?”
“老公,你的個人專輯什麼時候發(fā)佈啊,在哪裡可以買啊?”
“老公,你在哪片海啊,我要去活捉你!”
直播間都要卡死了,楚河只能邊做早餐邊聊幾句,好一副家庭主夫的樣子。
蘇慕煙則趁機斂財:“你們愛我哥哥嗎?愛就送禮物吧,一千一萬都無所謂,心意到了就行了!”
頓時,滿屏都是免費禮物。
這樣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楚河可算解脫了。
他把行李整理好,直接走人,機票昨天已經(jīng)買了,這會兒直飛申圳去跟劇組匯合。
蘇慕煙跑來送楚河,一把鼻涕一把淚,完事兒了忽地盯著楚河:“哥,你好像是從姐姐房間裡起牀的,昨晚幹了什麼?”
“幹了你辦不到的事。”楚河擺擺手,走了。
蘇慕煙陷入了沉思,上下打量自己的身體:我辦不到的事?難道是將某兩物擠壓至中間,以便夾緊某一物致其口吐白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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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圳,嘉和電影公司。
楚河下午抵達公司,見到了鄭謀。
鄭謀還是老樣子,一頭髮白的短髮,一身樸素的舊衣和一雙布鞋,怎麼看都像民國人。
但他著實有精神,比楚河還要精神。
“楚先生,恭喜恭喜,祝你專輯賣出一百萬張!”鄭謀從來不拍別人馬屁,但對楚河是個例外。
楚河哭笑不得:“十萬張我就偷笑了,還百萬張,鄭老先生別捧殺我了。”
“肯定不止十萬張,我估計得三十萬張以上吧,你可別低估了自己的影響力。”鄭謀正經(jīng)了一下,“你是不知道啊,我們的官博管理員每天都被催更,聽說都被催哭了,太多人想看《詩與海》拍攝日記了,全是奔著你來的,這影響力也是沒誰了。”
鄭謀沒有誇大其詞,《詩與海》拍攝日記上年就成了“國民熱劇”了,導(dǎo)致官博的訪問量比明星的還要多。
可惜一過年,拍攝日記停更了,官博小姐姐被催得頭髮都掉了,催婚都沒這麼慘。
“是麼?那趕緊準(zhǔn)備開拍吧。”楚河笑笑,跟著鄭謀去見了其餘同事。
演員、導(dǎo)演、工作人員、羣演……一羣人再次見面,個個樂呵,充滿了幹勁兒。
楚河也再次見到了凌雪伊。
凌雪伊依然是貌美無雙成熟穩(wěn)重,完全看不出是個大學(xué)生,氣質(zhì)很獨特。
楚河跟她聊了一會兒,正式開始拍戲工作了,都不帶休息的。
而兩日後,新一期的《詩與海》拍攝日記上線。
楚河恢復(fù)了王仲的造型,又酷又頹,是拍攝日記的點睛之筆。
而早已翹首以盼的粉絲們自然是滿心歡喜地開啓了追劇模式—你敢更我就敢追。
官博的評論數(shù)也達到了恐怖的三萬,還在持續(xù)上漲。
“來了來了,國服最強番劇上線了,開追!”
“楚伊黨揭棺而起原地復(fù)活,楚河雪伊upupup!”
“看拍攝日記就能看出是大製作,希望《詩與海》電影能不負(fù)衆(zhòng)望,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