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很快就搭好了,蘇若溪走進夜武的帳篷裡,看夜武準(zhǔn)備休息了,她便說道:“你倒好像哪裡都有認(rèn)識的人啊!”
夜武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說道:“那有什麼辦法,別人想要認(rèn)識我,我還能藏起來?”
蘇若溪不說話了。
“還有啊,下次別人看我的時候,你最好不要做出一副我好像已經(jīng)歸屬於你的樣子,我們還沒有那麼熟。”夜武又道。
蘇若溪道:“誰想要你?我什麼時候,表達(dá)出了這個意思了?”
被夜武這麼說,讓她有些臉紅。
夜武說道:“沒有嗎?那白天那個女孩子跟我說話的時候,你爲(wèi)什麼要一直狠狠地瞪著我,然後,又要去怒視她?你想表達(dá)什麼意思呀?”
“我、我纔沒有看你呢,也沒有看她!”蘇若溪是對夜武說道。
“那最好了!”夜武對她說道。
看蘇若溪還不走的樣子,夜武說道:“你還不去睡?”
“我這睡袋也太小呀!”看著只盯著他的蘇若溪,夜武有些爲(wèi)難。
不過,蘇若溪最後還是擠進他的睡袋之中去了。
“唉,這裡面這麼擠,你是存心不讓我睡安穩(wěn)呀!”夜武是有些無奈地對蘇若溪說道。
蘇若溪可沒有理會夜武的這些絮絮叨叨。鑽入睡袋之中後,蘇若溪把臉仰望起來,看著夜武,她道:“今天白天,如果盧敏麗不來,你想對我做什麼?”
她小臉靠他這麼近,香氣襲人,夜武感覺心頭有些悸動,心怦怦的跳的厲害。過了一會兒,他才說道:“我那時候什麼也不會做呀!”
“哼!”蘇若溪看著夜武,只是輕哼了一聲,卻是什麼話也沒有說。盧敏麗說她怕夜武。現(xiàn)在夜武不是也害怕,什麼都不敢動?
她纔不怕他呢!兩個人這麼彆彆扭扭地睡了一夜。夜武一夜都不敢動,蘇若溪卻是肆無忌憚,睡得很安穩(wěn)。第二天一早起來,夜武只覺得眼皮沉重,蘇若溪卻是精神抖擻。
稍事洗漱,大家又是上路。摩天嶺已經(jīng)離他們很近了,不知道他們這麼直闖摩天嶺,會不會引起摩天嶺的人,對他們採取什麼反應(yīng)。
但是他們也不會有什麼顧忌,他們的目標(biāo),既然是來勇闖摩天嶺的,那就無論對方有什麼反應(yīng),他們都是已準(zhǔn)備接下來了。這一路當(dāng)然是不可能會太平無事的。
但是,行到中午,摩天嶺,估計他們都已經(jīng)快要登上一半的行程了,夜武他們,竟然還是沒有遇上任何敵人,甚至是人都沒有遇到一個,這可真是奇怪呀!
摩天嶺會是這麼容易就上去的嗎?人人心裡,都是疑問從生了。情形和他們開始意料的,可是很不對呀!
他們來時,以爲(wèi)這一趟行程可能是會艱險重重,但現(xiàn)在看,卻是一直風(fēng)平浪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經(jīng)歷的事少,杜景淮盧敏麗他們,都是感覺到有些如墜五里雲(yún)中了。
不過,夜武卻始終堅信,事情絕對不會就是如此簡單,後面肯定會有變化的。現(xiàn)在他們所遭遇到的這些,也許不過只是暴風(fēng)雨來臨之前的平靜。
嘩啦啦……
風(fēng)吹幡動,在夜武他們這些人,走的有些口渴乏累的時候,前面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落腳點,那是一長間茅草房店。
而在這茅屋之前,一桿旗桿之上,掛著一面幡子,幡子上,書寫著一個大大的茶字。
這是存在於摩天嶺半山腰之上的一間茶寮。行人到此,口乾舌燥,大都會在這裡休憩一下,再往前行。這地方,倒是一個歇腳的好去處。而這茶寥的主人,倒也是有些經(jīng)營的眼光。
但是,這裡可是摩天嶺,就算這個地段好,恰好是扼守住了行人前進的咽喉,可是,這一路,行人稀少,這茶寮在此,還是收不到幾個客人的。
所以說,在這摩天嶺上,開設(shè)茶寮,可真的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呀!
不過,夜武等人,到了這裡,雖然明知這茶寮很是古怪,但是他們,卻還是要到這茶寮裡面,去坐一坐了。
“渴了,渴了。老闆,送一壺茶水過來。”夜武他們走進這茶寮,纔剛在長凳上坐下,黃安西就對著茶寮裡面的人,大聲地喊道。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反正這裡面,也都不是善茬子。他們再如何小心,也不能避免危險,那反倒不如,直接就大喇喇衝對方而去,也省了很多麻煩。
而黃安西這麼一叫喚,裡面的人,眼光不由得就是都朝他們這裡射了過來,齊刷刷地盯著他們這四個人看。但是,卻就是沒有人過來對他們進行招呼。
“咦,你們這裡,不是賣茶水的麼?怎麼沒人來招呼我們?”黃安西好像很意外地開口說道。臉上竟然也是露出了很驚訝的表情來。
既然這裡的人,故意做了一間茶寮,來吸引他們進來,可是他們進來了,卻又並沒有人前來對他們接待。那麼黃安西自然也要作出一副好像什麼都不懂的神情出來,這樣纔算是配合了茶寮裡面原來就有的這些人。
茶寮裡面的人在裝,他們當(dāng)然也要裝,要不然怎麼對得起人家特別搭起來的這麼一個佈景?
這茶寮看起來很新呀,好像才搭建起不久的樣子,就算是說它是昨天才建起來的,也有人相信。茶寮的木櫞子,好像還有新鮮的斧鑿痕呢!
“來了來了!”就在黃安西這麼叫嚷的時候,忽然,茶寮裡面,簾子一掀,一個夥計,手拿兩個茶壺,是朝著他們這裡,直奔了過來。
到了他們這裡,夥計先放下茶壺,替他們擺好了碗,然後重新提起茶壺,就要給他們沏茶。黃安西看了夥計一眼,對他呵呵一笑,說道:“你好像忘了放茶葉了。”
茶寮裡的茶葉,是直接放在歇客桌子上的,這夥計擺好了茶葉之後,茶葉還沒有放,就直接給他們倒茶水,有些太倉促了。
看來,他們真的不是幹這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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