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兩方的實力隨著時間的推移發(fā)生了變化,血河山莊很快就隱隱有超過凌月山莊的實力了。
凌月山莊自然不願意血河山莊崛起,加上血河山莊有吞噬他人血液修煉的傳聞傳出,凌月山莊就聯(lián)合所有修仙者門派討伐血河山莊。
血河山莊扛不住整個華夏修仙界所有修仙者的針對,隨即將名字改爲雪鶴宮並承諾再也不會有當衆(zhòng)吞噬他人血液的事情發(fā)生,加上當時發(fā)生了一些其他的事情,以凌月山莊爲首的衆(zhòng)多門派也就虎頭蛇尾的不了了之了。
第一次聽到血河山莊改名爲雪鶴宮的經(jīng)歷,方尋的好奇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不過門外的秦遠山等人的好奇心則被完全的勾起了。
“馮道友,剛剛跟麒麟之主在房間內(nèi)的人是不是我凌月山莊的張成河?”
“不是,你看錯了。”馮雪琪說謊都不帶臉紅的,“裡面的那傢伙是我?guī)煾冈诼飞蠐斓囊粋€叫花子,打算留在身邊端茶倒水,要是用著不順心隨手就殺了。”
“……。”秦遠山等人無語的看著馮雪琪,其中以秦遠山臉上的神情最爲精彩,有憤怒,有氣憤,還有動手的前兆。
無論是張成河本身相當於冥空期的實力還是他背後涉及到的關於四大門派之人被俘的消息都是秦遠山三人所不能放棄的理由。
感受到秦遠山身上若有若無的敵意,馮雪琪雙眼一瞪毫不猶豫的給自己施加了一個擎天水幕作爲守護並釋放出兩道水箭插在秦遠山面前不遠處,“你跟跨過此線我就殺了你。”
“你……。”秦遠山被氣的差點吐出一口鮮血,雲(yún)海天和賴寧峰連忙拉住了他,他們還要藉助方尋和馮雪琪的力量對方混沌等人,現(xiàn)在實在不是內(nèi)鬥的時候,而且他們也樂得看到秦遠山吃癟。
“秦莊主消消氣,好男不跟女鬥。”
“對啊,秦莊主,跟她講道理。”
你們有本事你們來講,秦遠山被氣的差點破口大罵,不過他還是忍住了,強行壓下自己憤怒的情緒。
以秦遠山的城府本不應該如此容易失控,只怪秦日月在他心中的地位太高了,而張成河又是唯一可能在縹緲峰上逃出來的人,於是他只能強行壓下了自己的憤怒。
“馮道友,還請你請示一下麒麟之主,那個張成河是我們四大門派第一批派到縹緲峰的人,他的情報對於我們四大門派都至關重要,我們四大門派絕不可能就此離去。”
“怎麼?還想打?”馮雪琪身邊浮現(xiàn)出更多的水箭,住在隔壁的瑟琳娜不知何時也出現(xiàn)在這裡,平時她與馮雪琪不和不代表她會袖手旁觀。
一股強烈到不弱於馮雪琪的真氣波動在瑟琳娜身上浮現(xiàn),各種海底妖獸的形象浮現(xiàn)在瑟琳娜的身邊,這些妖獸全部由真氣組成,一個個栩栩如生、殺氣騰騰,看得雲(yún)海天和賴寧峰眼角直跳。
能夠成爲門派之主,他們的真氣修爲都相當於冥空期巔峰,這幾乎是整個地球修仙界戰(zhàn)力的天花板了,可是眼前竟然出現(xiàn)兩個不弱於他們的人出現(xiàn),還是兩個女人,最關鍵的是這兩人貌似屬於同一個男人。
“你來做什麼?我一個人收拾他們?nèi)齻€就足夠了。”馮雪琪滿臉不忿的看著瑟琳娜,瑟琳娜毫不猶豫的反脣相譏,“哼,你有幾斤幾兩我還不清楚。”
“你找死。”要是在平時,馮雪琪周圍的水箭就向著瑟琳娜衝去了,現(xiàn)在不一樣,有秦日月三人在旁邊,她多少收斂了一些。
“誰找死還不一定。”瑟琳娜看都沒看馮雪琪,而是將目光放在了秦日月三人身上,“他們?nèi)硕紱]有離去的意思,看來是要動手了,我們一齊出手,誰先擊倒兩個誰就是勝利者,如何?”
“好!”
兩女毫不避諱的話語未落,秦日月三人臉上的神情已經(jīng)陰沉的能夠滴出水了,身爲一派之主的他們有自己的風度也有自己尊嚴,兩女此時將他們的尊嚴狠狠的摔在地上,還踩了幾腳,他們可忍不了,而且他們的身份也不允許他們?nèi)滔氯ァ?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聲暴喝出現(xiàn),“都住手!”
張?zhí)鞄熽幊林槼霈F(xiàn)在這裡,他其實早就感知到這裡發(fā)生的一切了,只是他實在不想跟秦日月等人打交道,於是他就待在自己的房間內(nèi)看熱鬧。
看到秦日月三人吃癟的樣子,張?zhí)鞄熀薏坏门氖纸泻茫F(xiàn)在幾人快要打起來了,他纔不得不出來。
有了張?zhí)鞄煹膮⑴c,馮雪琪和瑟琳娜都稍稍收斂了一些,可她們的態(tài)度依舊很堅決,要是秦遠山三人不離開,她們還是會動手。
“張?zhí)鞄煟们砂。阋渤鰜礤迯潌幔坎蝗缥覀円黄鹑ネ饷孓D(zhuǎn)轉(zhuǎn)。”緊閉的房門突然打開,方尋笑嘻嘻的帶著張成河出現(xiàn)在衆(zhòng)人面前。
剛剛發(fā)生的一切都被方尋看在眼裡,他纔不相信秦日月三人是馮雪琪的對手,再怎麼說馮雪琪曾經(jīng)也是冥念期的高手,雖然現(xiàn)在實力沒有恢復,可高境界之人就是高境界之人,就算是受傷了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能夠隨意挑釁的。
被輕視的秦日月三人臉色鐵青的看著幾人,偏偏這幾人都不是他們能夠得罪的,於是將目光全部放在了張成河的身上,秦日月更是厲聲質(zhì)問,“張成河,你爲什麼在方尋的房間?先前在縹緲峰上究竟發(fā)生了什麼?”
張成河並沒有第一是時間回答,而是小心翼翼的看向方尋,經(jīng)歷過無比真實的‘奈何橋’事件後,張成河就將方尋視爲天人。
與能夠在‘奈何橋’上救人的方尋相比,凌月山莊算個屁啊,更何況他在凌月山莊一直被秦日月壓在頭上,先前沒有離開只是沒有好去處而已,現(xiàn)在有了,他自然毫不猶豫的投入方尋麾下。
“你……,你個逆徒。”秦遠山被氣的臉色發(fā)紫,好像中毒頗深的樣子,他身上的真氣波動也劇烈波動起來,可也僅僅如此了,他根本沒有膽子跟麒麟之主作對,哪怕麒麟現(xiàn)在尚未痊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