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齡聽到這裡眉頭皺了一下,顯然對於周忠給自己介紹女人的情況有些不滿。
但是話說回來,眼下週忠要去通知所有職業經理人晚上的會議,的確會有很長一段時間不能跟著自己聽從自己的安排,那樣自己要有個什麼事需要辦的話的確也不方便。
再者讓公司副總來接待自己倒也是正常現象,只不過這個女人確實有些太年輕了一點,能夠輕易坐上這個位置想來最起碼還是有一些真才實學的。
於是周齡點了點頭:“行吧,我知道了。”
周忠見狀直接告退了,而這時周齡則轉過頭來看了看這個名叫程周欣的女人,然而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他的第一反應竟然還以爲自己的老情人程豔豔站在了自己眼前。
可是稍稍回過神來卻發現這個女人和程豔豔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首先這個女人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強烈的自信和上位者的氣質,應該是常年累月混跡於名流社交圈養成的。
再看她的臉上五官雖然和程豔豔大體一致,但任何一個地方卻都有明顯的不同,而根據聯想到程豔豔的實際情況,他得出了一個結論,這個女人是程豔豔的親生姐姐!
其實上輩子、說白了也就是重生之前身份還是張鋒的時候,程豔豔就曾經告訴過他自己有一個姐姐出國留學,已經好幾年都沒了消息。
所以在程豔豔父親當初生意賠本之後,程豔豔沒辦法向她姐姐求救,只能犧牲自己做了曹恩俊的女友。
眼見周齡這樣看著自己,程周欣只是笑了笑說道:“楓少爺,您這樣看著我恐怕不好吧?”
話說至此,餘慶賢、書靖遠等衆人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心道這傢伙該不會是桃花運又來了,又要收下一個吧?
周齡對此也很是無語,於是他直接起身走出餐廳,並順手說一句:“我有事跟你說,你跟你我來一趟。”
眼見這情況,這還就更加增加了哥幾個心中的疑問,他們竟然在程周欣走出去之後,悄悄來到門口並把頭一個一個伸出去看看周齡到底要進行什麼操作。
“你怎麼知道我身份的?”
周齡面向窗外,背對著程周欣,開口了。對此程周欣只是簡單回答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話說,周少爺不是應該第一反應叫出我妹妹的名字嗎?還是說周少爺早就把她給忘了?”
周齡轉過頭來一臉嚴肅的看著她:“我從來沒有忘記她,只是當初我離開她的時候就已經和她做了了斷,畢竟我和她根本不合適。”
“不合適?”
程周欣冷冷笑道:“就因爲你現在是周家少爺?她只是一個普通人?可是當初你要知道你還是別人的養子張鋒的時候,我妹妹可從來沒有嫌棄過你。”
“程周欣我告訴你!當初發生的所有事你根本就不清楚,不要以爲我是因爲身份改變才離開她的。”
“那要不然呢?難道是她已經不能生育的原因。”
周齡聽到這裡先是一陣震動,眉間怒色微啓,而緊接著卻恍然大悟一般突然眼睛放了光。
仔細想來半年前因爲自己能力不足,只能僅僅挽救程豔豔的生命,但如今的他無論醫術還是武道修爲都有了極大的突破,想來如果現在再對程豔豔出手,應該能夠想辦法讓她恢復生育能力。
隨即他立刻問道:“她在哪裡?”
這樣突如其來的一問倒是讓程周欣萬分驚訝,其實程周欣並不是特別瞭解程豔豔和他之間發生的所有經過。
只是被有心人告知了某些隻言片語的片段,導致她誤解周齡是一個喜新厭舊,拋棄糟糠之妻的壞男人。
如今周齡飽含堅定信心的這一問顯然是要讓自己帶他去見程豔豔,這一下倒是讓她有些猶豫了。
眼見程周欣如此,周齡繼續雙眼如炬般詢問道:“怎麼了?我現在想知道她在哪,你怎麼又不說了?”
程周欣有些緊張:“我爲什麼要告訴你?讓你去傷他的心、還是親口告訴他你們兩不合適?”
周齡無語,但還是耐心的解釋道:“我可以治療她的身體,以前離開的時候不能,現在可以了。”
誰知程周欣聽到這裡竟然好笑道:“呵,你這話說的,你認爲我會相信嗎?”
“我是周氏古武世家嫡系子弟,現在這家酒店的少東家,你以爲我有興趣跟你開玩笑?”
“這”
“告訴我,她現在在哪裡?”
最終程周欣還是沒忍住說道:“我回來之後沒有在南湖大學找到她,後來聽爸爸說她選擇半工半遊的方式跑到外面去旅遊了一段時間,而後”
“而後什麼?”
“而後到了南湖市郊的一個尼姑庵當了尼姑。”
“什麼程豔豔當了尼.”
周齡瞪大著眼睛怒視著程周欣,並且還抓住她的領口直接將她提了起來。就好像程周欣就是自己十年前的殺父仇人一般。
“咳咳咳你幹什麼!放手啊!我快喘不過氣了。”
“周齡、你幹什麼快鬆手,要出人命的。”
門口觀察的書靖遠等人二話不說立即衝上來拉住周齡,險些看著他把程周欣給勒死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可是.”
周齡滿臉無奈,甚至眼中都快露出了淚水。
因爲當初他在離開程豔豔的時候,本意是因爲自己已經身爲一個武者,不想打擾她的生活,甚至於現在還想要幫助程豔豔恢復做母親的機會。
可現如今,她竟然得到程豔豔已經出家的事實,試問他又怎麼能夠接受?
眼見周齡這種情況,哥幾個紛紛上來安慰,可是安慰了半天因爲不知道實際情況,導致一點效果都沒有。
不過緊接著程周欣緩過來了之後,看見周齡的表現發現自己可能真的錯怪了他,於是她便說出了隱藏的真相。
“那個,周少爺,其實事情還沒到那個程度,尼姑庵的師傅告訴妹妹,她塵緣未了,所以沒有收她爲徒,但準許她帶髮修行,只是負責庵裡的一些雜活,要是五年之後她的塵緣了卻,就爲他剃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