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朝先陸軍出身，對艦艇的瞭解不多。
再加上楊明所說，可都是當下新型軍艦纔有的最新配置……
也是因此，聽著楊明那一連串的專業詞彙，周朝先跟個外行似的滿臉懵逼，憋了許久才道：“你居然也懂軍艦？”
不是我懂軍艦。
而是我比你更能感受這次危機帶給國內的恥辱，所以一直在研究這玩意兒——要不然你以爲我爲什麼拼了老命的都要將斯米拉工廠弄回來？
爲什麼在斯米拉工廠弄回來之後第一時間成立東方造船廠，然後又削尖了腦袋的從老烏家黑海造船廠挖人？
這些東西，楊明自然不會告訴周朝先，只是開始根據自己跟東方造船廠挖來的那些軍工專家們的研究，對著圖紙指指點點，一會兒這兒該增加個啥，一會兒哪兒又該增加個什麼系統……
雖然明知道楊明所說的東西的確沒有一樣是沒用的。
也知道只要按照楊明所說的配置，到時候所造出來的軍艦絕對不他圖紙上的軍艦優秀不知道多少倍。
但周朝先越聽，那臉色依舊越苦。
不是他不想幫海軍裝備好東西。
可問題是那好東西越多，也就意味著造成的艦艇到時候造價越高啊！
現在這軍艦，都是想乘部隊改革來個先斬後奏要軍費的盤算……
要花的錢太多，到時候軍費要不下來……
光是想想，周朝先就忍不住的直感有口氣上不來。
“你至於麼你？”
看著周朝先那模樣，楊明好笑道：“不就是要按照我說的造，一條船少說得多花兩三千萬麼——才兩三千萬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啊？”
聽到這話的周朝先鬱悶的鼻子都歪了。
心說不說過去十來年部隊得自謀生路過的是啥日子，就說早年部隊全脫產的時候，任何時候軍費那也都是緊巴巴的。
按照那態勢，即便部隊改革改回全脫產，一切國家負責，估計軍費也不會比當年高到哪兒去。
兩三千萬，怕就是一個團一年的軍費！
合著到你這兒一條船多花兩三千萬，就只是而已？
“行啦行啦，知道你們日子過的苦！”
“但句俗說的好，家裡再苦不能苦孩子，國家再省不能省軍費……”
周朝先趕緊打斷準備將這話掰開了揉碎了細說爲啥再省不能省軍費道理的楊明，沒好氣的道：“你這哪兒聽來的俗話，我怎麼就沒聽說過？”
“不管你有沒有聽說，那都不能否認國家要連軍費都敢省絕對沒什麼好下場這句話是有道理的！”、
楊明白了一眼道：“我也懶得跟你廢話了，總之你所說的這兩條船要麼不造，要麼那就得按照我說的，將火控啊雷達啊垂髮啊航電之類，能裝的全都給它裝上，至於錢的問題——大不了這次造的這幾艘船，相關費用由我出，你們軍方只負責協調人手進行相關設備的研發，這總行了吧？”
原本還橫眉豎目，一臉你以爲你是誰，這部隊上的事豈能是你想咋樣就咋樣的周朝先……
在聽完楊明的話之後立即就換了臉色，諂媚道：“話說你看著菜夠不夠，要不你看看你想吃啥，咱們再叫幾個？”
“行啊！”
楊明道：“那就給我來碗魚翅漱漱口！”
“……”
周朝先無語，回頭就點了個粉絲白菜湯。
“我說的是魚翅！”楊明道。
“魚翅跟粉絲看著都差不多！”
周朝先乾咳兩聲，趕緊岔開話題，問楊明最近在忙啥，有沒有什麼比較好的項目。
要有的話自己看能不能讓部隊投點，賺了錢也好給退伍兵啊啥的多發點福利。
“之前VCDDVD華芯之類，你們不都投了麼？”
楊明道：“還賺的不夠呢？”
“這錢誰有嫌多的時候啊？”
周朝先理所當然的道：“更何況我們部隊，每年 都幾千上萬的退伍兵呢——即便一個退伍兵只多給一百塊的退伍費，你算算那得多少錢？”
楊明也懶得跟周朝先在這事上掰扯，只是表示自己不是怕他們在自己這邊投資賺錢，實在是自己最近乾的事，單純的就是光花錢，不賺錢。
“就你，還會幹光花錢不賺錢的買賣？”
想到楊明即便之前說這次給軍艦什麼的加裝的那些設備所花的錢都算他頭上，自己卻依舊能夠想到楊明如何利用這些技術，往後幫造船廠多拿軍方訂單，或者將某些技術轉化成民用技術賺錢的套路，周朝先一邊癟嘴一邊打聽，問楊明說的這買賣，到底是什麼買賣。
是不是跟塗進軍他們的寰宇外貿大規模轉進非洲有關。
楊明本不想承認。
但想到要是周朝先問起，塗進軍怕是立即就能竹筒裡倒豆子。
楊明便乾脆實話實說，表示的確跟這事有關。
“那不對啊！”
聽到這回答的周朝先更納悶了，表示不說塗進軍這次過去，主營的是礦山收購和鐵，銅等礦石的進口，可都是一等一賺錢的買賣這點。
就說船隊每次過去，捎帶手的拉些國內滯銷的小商品過去，那利潤都不知道多少倍……
按說是想不賺錢都難纔對啊！
楊明嘿嘿一聲，表示收購礦山，倒騰國內滯銷商品過去然後拉各種礦石回來這些生意當然是想不賺錢都難。
但自己所說的光花錢不賺錢的買賣，壓根就不是這些東西。
自己所說的買賣，是通過寰宇外貿以收購礦山，採礦挖礦等名義，帶到非洲的那幾千號退伍兵！
聽到塗進軍居然帶了幾千號退伍兵過去，周朝先心裡頓時就咯噔一聲，心說你小子別是也在玩黴帝大陰以武裝扶持，武裝顛覆那套吧？
要真是的話，那可得趕緊收手！
畢竟不說這套國內壓根不支持，就說黴帝大陰等，怕也絕對不允許。
因而到時候除了將非洲搞的雞飛狗跳，以及給黴帝大陰等攻擊國內的藉口之外，壓根就不可能有任何好處……
楊明白眼，心說自己還沒蠢到那地步。
畢竟雖說以非洲人國家靠散裝，命中靠信仰，團結不存在的戰鬥意識，幾千號退伍兵過去組織成的戰鬥力，完成個顛覆啊扶持之類的的確輕而易舉。
可問題是就非洲那地方，這麼幹最終得到的除了一堆餓的嗷嗷叫的黑鬼之外，還能得到什麼？
“那你搞那麼多退伍兵過去，是想幹啥？”周朝先問。
楊明嘿嘿一聲道：“話說這年頭，不但咱們國內的某些人拼了老命的都想去黴帝天堂享福，非洲那邊想去黴帝天堂裡享福的黑鬼更多——所以我那賠錢的買賣，就是打算想法子將非洲那些想去黴帝享福的黑鬼，全都給黴帝家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