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門房的法力化身照顧著火火的安全,而他本體則跟著那個中年元神遠(yuǎn)去。
“把手伸向三聖學(xué)宮,還敢打焱公主的主意,別說剁了你的爪子,就是滅你九族又如何?!?
老門房恍若鬼魅,悄無聲息的跟著對方,短短時間就到了一個地下建築。
看似倉庫留守了部分閒人,實則是他們的聯(lián)絡(luò)之地。
中年男子將姬半溪扔給手下:“看好他,等大人回來。”
接下來何去何從,就看城主府的行動了。
卻說隨著陳房回去的漢子,即僞裝潛藏的法象境界高手,在於都死後當(dāng)即就決定行動。
“呆會兒我會稍稍打傷你,在趙生離開後你再去他房裡,知道了嗎?”於望指示道。
陳房畏懼於望,可事已至此只能硬著頭皮做下去。
“我要你們幫我做的事情怎麼樣了?”他開口問。
“已經(jīng)辦妥,現(xiàn)在該你實現(xiàn)承諾,幫助我們奪得軍事佈防圖了。”於望欺騙陳房說道。
“好,做就做!”陳房咬咬牙。
這時,於望僞裝成一個渾身被黑霧籠罩的元神境界修士,一巴掌將陳房打的吐血。
這時他的氣勢和殺意略微釋放,住在近處的趙生當(dāng)即便發(fā)現(xiàn)了,匆忙出來,便見到了受傷吐血陳房。
“大膽!”趙生極速而來,就要殺了對方。
於望卻是將陳房扔來,整個人飛身而去。
剎那之間陳房的傷勢便被趙生分析而出,並不嚴(yán)重,放心的趙生憤怒,旋即追了上去。
“夏青,我要你的命!”趙生憤怒道。
要不是他來的及時,自己的外甥不知道還要受什麼折磨,這夏青顯然是來報復(fù)的。
於望得意,隨即將趙生吊在身後,向著遠(yuǎn)處逃去。
趙生離開後,陳房按照於望的囑託就去了趙生房裡,取出幾枚療傷丹藥療傷,而一道元神自他的紫府衝出,陳房便暈倒過去。
陳房自己就知道趙生房裡密室的所在,裡面藏著趙生的珍藏,只是陳房不知道如何打開,也打不開。
於望的分神施展秘法,迅速便闖進(jìn)了密室,搜尋一番終於找到了有關(guān)的軍事機密,得到了軍事佈防圖,隨即就是記憶下來。
得到了所要的軍事佈防圖,這道分神將密室恢復(fù)原狀當(dāng)即遁走。
“這次行動成功了?!膘锻闹懈`喜。
至於陳房的所求,管他呢。
這次行動,若非他的秘法了得,又有陳房的幫助,那是很難成功的。
“唉,蠢到家了,我怎麼會有這麼蠢的兒子?!?
忽而一道身影出現(xiàn),望著昏倒的陳房。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陳房的父親陳築。
他雖平日裡辦公忙碌,所以也會抽幾天便看一看自己這個兒子,偶然之下便發(fā)現(xiàn)了異常。
那陌生法象與自己兒子勾搭成奸,卻是讓他在迷途越走越遠(yuǎn)了。
“還真差點讓你成功了?!标惡B一嘆,真是膽大包天。
多少年了,從來沒有人敢打城主府的主意,或許就是如此,纔有人想來個燈下黑,乘機取得利益。
雖然潛龍城的根本從來就不是什麼軍事佈防圖,也不是他這個天人高手,但根據(jù)潛龍城的軍事佈防圖,或許對方便能竊取更多機密進(jìn)行破壞了。
“過些天送你去南域求學(xué)吧,否則再呆下去,你老子我也得被你拖累的砍腦袋了。”陳築一招手,大量天地靈氣便灌入陳房體內(nèi),幫他恢復(fù)傷勢。
隨後眨眼之間,陳築便消失,一雙眼睛盯著那道逃竄的元神。
於望的分神遠(yuǎn)離了城主府,放心下來,整個人放鬆,哈哈大笑起來。
“成功了!終於成功了!”於望笑的嚮往,數(shù)十個手下側(cè)目,卻是尊敬的低頭不敢多問。
圖謀潛龍城的軍事佈防圖,若非從陳房這裡下手,他們幾乎沒有可能潛入並毫無聲息的奪得。
“滅了人妖,消了妖禍,卻有來了個陌生勢力覬覦,真是多事之秋啊。”陳築看著大笑的於望,對方卻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他。
這道分神成功之後,於望的本尊也施展秘法,擺脫了趙生的追蹤,回到了這裡。
“所有參與了這次行動之人,全部和我回去,其他人照舊?!膘锻愿赖?。
這次行動成功以他的功績足以不用留在潛龍城,留在這個對他們而言勝似流放的地方。
陳築靜靜看著,城內(nèi)打鬥傷亡無數(shù),要鎮(zhèn)壓這個法象後期接近巔峰的修士,還是要選好時機。
卻說莊夏在於都四人自爆之後,藉助世界樹瞬間便回了三聖學(xué)宮,碰到了回來的火火。
火火略有沮喪,看到莊夏便道:“夫君,我今天真的碰到壞人了?!?
隨即,她匆匆和莊夏說了這事,莊夏皺眉:“這個勢力實在是該死!”
“老頭追上去了,不知道有沒有追到他們的老巢去。”火火嘟著小嘴。
“我們?nèi)タ纯??!鼻f夏說道,隨即和火火動身。
老門房的法力化身仍舊還在看著學(xué)宮大門,這個化身和本體有著聯(lián)繫,莊夏得到位置之後就要立即前往。
“兩個小祖宗,老頭我心臟不好,你們就別鬧騰了?!彼蠛暗溃鸵獢r著兩人,卻被莊夏輕易閃開。
“老頭,我沒你想的那麼弱?!鼻f夏齜了齜牙,帶著火火飛天而起。
莊夏的速度很快,一盞茶時間便到了那個地下倉庫上空。
老門房的本體此時還盯著那個中年元神,卻見那中年男人收拾了一番行裝,囑咐一番便要離去。
“想獲取信息,熟知這個勢力,除非一瞬間讓對方連自殺都做不到,不然什麼都得不到。
要知道的夠多,只有擒拿住負(fù)責(zé)潛龍城的高層,否則都是白費。”
莊夏與火火近身而來,對著老門房說道。
老門房的等待,和莊夏等那於都是一樣的,結(jié)果不會好多少。
“他們竟然會自爆?”老門房受到莊夏的神念傳來的信息,大爲(wèi)震驚。
何等勢力,竟然如此謹(jǐn)慎如此嚴(yán)密!
就在老門房驚訝之餘,莊夏出現(xiàn)在那中年男人,也就是襲擊火火的那個元神境界修士之前。
“你想走?”莊夏淡淡的道。
中年男人見到莊夏,更是悚然一驚:“你是什麼時候跟上來的?”
“這時候問還有意義嗎?”莊夏瞥了他一眼,如同看著一個死人。
對方看了看莊夏身邊的火火,自是知道莊夏是饒不了他。
“看來你要給你的小女人報仇?!敝心昴腥撕叩囊宦暲湫Α?
“我會讓你受盡折磨再死的?!鼻f夏道。
“這麼說他們行動失敗了?”中年男人問。
“結(jié)局如何,你會知道的?!鼻f夏一笑。
他們說話跳脫,卻是說一句便能推出前後,說話很是簡潔,思維跳躍很快。
中年男人感覺不妙,莊夏在鎮(zhèn)定了,彷彿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突然,一口淡色的洪爐向他罩了過來,似乎一直就在他的身邊,速度極爲(wèi)之快。
措手不及的他連反應(yīng)都沒有,便被裝進(jìn)了吞天爐。
莊夏也不猶豫,瞬間收過吞天爐,扔進(jìn)了世界樹空間。
上次他便是想自己審問,結(jié)果卻是大意,才被於都四人自爆,結(jié)果什麼都沒問到。
那也怪不得他,誰也不會想到對方連自殺也會這麼果決。
中年男人被吞天爐放出,出現(xiàn)在世界樹空間。
眨眼之間出現(xiàn)在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他極度不安,可還沒等他思索,便被世界樹攝住。
隨即,在他渾身抽搐之中,他所有的記憶都被抽取出來,完整到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痛苦的恍若下了十八層地獄,龐大的記憶眨眼之間就被抽取而出,就是他自己刻錄,沒幾天都做不到,可世界樹做起來卻簡單之極。
知道發(fā)生了什麼的他極度恐慌,身體膨脹而起便要自爆,可剎那他便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連自爆都做不到。
世界樹提煉出莊夏所需的信息,便傳輸了過去。
至於這個人,世界樹會讓他好好看看什麼叫痛苦的。
眨眼之間,這人的皮膚開始消融,隨後是肌肉,再次是內(nèi)臟,經(jīng)脈和血管。
恍若千刀萬剮,這人的肉身便被摧毀。
痛到靈魂之中的這人慘叫,卻又被世界樹吊死,身下升起了藍(lán)色的火焰,一點一滴的灼燒著他的神魂。
幽藍(lán)色的火焰一分一毫的灼燒著他的神魂,感知也被放大了億萬倍,這樣的痛苦,就是他一輩子加起來也是不足億萬分之一。
雖不能讓他死,卻痛苦到語無倫次。
這一刻,他感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絕望,這樣的折磨讓他神魂都痙攣抽搐。
“殺,殺,殺了我!”他連聲音都痛楚到震顫,可世界樹絲毫沒有機會。
一天一夜之後,發(fā)誓永不爲(wèi)人的中年男人魂飛魄散,品嚐夠了世間極度的痛苦,也算是萬萬億分之一的機會了。
莊夏接收到了世界樹的信息,卻是一皺眉:“中原於家?”
“潛龍城最大的魚要跑了,不過或許我們還追的上。”莊夏說道。
“那還等什麼。”老門房二話不說,當(dāng)即就聯(lián)繫了方院長。
他不知道莊夏是怎麼得到信息的,更沒想到這小子眨眼之間便擒拿了一位元神境界修士。
看來,這小子有不少秘密。
想著這些的老門房忽然一笑,這小子要是沒什麼秘密就怪了,妖孽有的不僅是天賦,更有強大的氣運。
於望在飛舟上等待一番,到約定時間卻仍舊有人未來,連一分鐘都沒有多等,果決的他當(dāng)即啓動飛舟離去。
他的飛舟並不是運貨之用,所以速度極快,比之一般的法象境界修士還快上三分。
就是一盞茶的時間都不到,他的飛舟載著他和部分手下便飛出了潛龍城,這時的於望才安了七分心,離開潛龍城,差不多就是萬事大吉了。
潛龍城以北的龍陰之地長近十億裡,寬一兩億裡,只要進(jìn)了龍陰之地,誰能找的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