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木說完,藥盟的盟主拍了拍金木說道:“還是你會說話,藥材的原材料我已經準備好了,過幾天給你。”
金木聽後說道:“盟主大人是怕這一次的考覈我不去幫忙,所以把藥方藏起來了嗎。”
盟主尷尬地撓了撓頭,不可置否。
“我初步定的是三日後,在第九城池之中舉辦,到時候你可一定要來,這一次不會再有龍族的人搗亂了吧。”
藥盟的盟主搖了搖頭,離開了第二城池,金木對於這一次的考覈,完全不放在心裡,五品丹藥足以。
五日後,盟主就把金木接到了考場。
金木來到考場後,衆人看到個個人身上都是花枝招展的,看到了金木穿得這麼土氣的樣子,完全一副瞧不起金木的樣子。
而且當地的大勢力家族互相之間都認識,即便是小孩子也認識,可是他們沒見過金木,因此他們斷定金木僅僅只是平民子弟的人,這樣的傢伙,這幫公子哥可是完全不放在眼裡。
“你小子,幹嘛的。”
一個公子哥看著金木說道,說話的時候還昂起了頭,特意這麼做,就是爲了引起身旁人的關注,因爲在他的身邊有著一個貌美如花的少女,所以他才這麼出風頭。
“來到這的難道不都是爲了考試的,爲了那個實習長老的名額。”
看到了金木這衣服平淡的樣子,那個公子哥知道,金木是怕了他了,因此不敢聲張。
“倒是你,爲了什麼,這麼大的架勢。”
金木一臉不屑地看著這個公子哥,公子哥有些不服氣。
“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我跟你說,這一次的煉丹大會,我贏定了,你們的破鼎拿出來,那都是丟人現眼,我的鼎那可是父親爲我弄的特殊材質,名爲雪虎鼎,嘿嘿,想不到吧啊。”
那個公子哥說道這,昂起頭,頗爲驕傲的享受著這些少女所投來的目光。
“哦,原來就是一個雪虎啊,我還以爲什麼了不起的玩意兒呢。”
金木故意露出了一副面癱的樣子,金木這個表情,令公子哥十分憤怒。
“你,你知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那雪虎的戰鬥力你可知道多兇狠!”
公子哥指著金木,身體傳來了一股子涼意,這股子涼意令金木都頗爲注意,因爲他還以爲自己眼前的這個傢伙,所用的,是冰龍之息呢。
這股子透骨的涼意,不由得讓金木重新審視著眼前的這個傢伙,看來他父親所給他帶來的,不僅僅只是那一口雪虎鼎,還有雪虎之息。
雖然說和冰龍之息無法比擬,但是雪虎之息在這個極寒之地,絕對算得上是上品。
感受到了這種徹骨的寒冷,在場的許多人都對這位公子哥投去了仰慕之情,也有不少少女頗有投懷送抱之意,看的金木一陣反感。
“切,鼎那麼好有什麼用,我爹要是給我這樣的條件,說不定我早就成了見習長老了呢。”
人羣之中,一位少女的聲音傳來,金木看著這一位少女,打扮的跟男孩差不多,若不是自己特殊的眼力,恐怕根本看不出來這是一個少女。
“哪裡來的小叫花子,給老子滾遠點,打你怕髒了我的手。”
那個公子哥嫌棄這位少女滿身的污穢,轉身便是要離開,而公子哥身旁的哪位少女也是附和道:“表哥,別跟這種人一般計較,他們懂什麼呀,我看這個小叫花子就是和那個人一夥得。”
聽了這話,金木是哭笑不得,他沒有想道,這個看起來漂亮的女人,說起話來竟然是這麼的狠毒。
“謝謝。”
金木對那個小叫花子說道。
“得,你也別謝我,要是真想謝我,那你就上午的筆試過後,請我去酒樓大吃一頓,你要是沒這誠心,就當我沒說過。”
那個“叫花子”少女說起話來是一點都不饒人,金木哭笑不得的說道:“好,那你我考試之後就在這裡集合見面。”
聽了金木的話,少女頗爲滿意的點了點頭,對金木說道:“好,既然說定了,那我們就不見不散了。”
這次的大會,由第九城池的藥盟分堂堂主進行主持,雖然盟主也在一旁,但是這樣的小場合,盟主根本不打算自己出場,主持這種小事自然是要交給自己的下屬去處理。
那堂主站在臺上,底下已經是鴉雀無聲,能是藥盟的實習長老,在這極寒之地已經是倍受尊敬了,就更別說是一個分堂堂主了。
而且第九城池的堂主,還是這極寒之地地位僅僅次於盟主的存在,當然盟主令人敬佩的原因最主要並不是他是盟主,而是他有著做盟主的實力,也就是他煉丹的實力。
堂主打量著下面的人,赫然間看到了一位少年,這一位少年是如此的熟悉,當初在皇城之內,那一位打敗了龍族的煉丹師,也打敗了自己的盟主的少年——金木!
“盟主,這……”
他看著底下的金木對盟主說道,生怕這金木是來砸場子的。
“怎麼了,正常主持。”
盟主給他用了一個眼色,他瞬間就明白了盟主的意思,於是繼續專注著自己的工作。
“今天你們都來了,很辛苦,很感謝你們的參加,讓極寒之地的煉丹,變得熱鬧,變得有趣,不過我要事先說好,這一次長老的考覈十分的嚴格。
畢竟你們都還年輕,有著無數的可能性,如果現在就讓你們放鬆了對自己的要求,那麼日後你們的實力,可想而知了。”
說道這的時候,那分堂的堂主一臉嚴肅至極的表情,讓金木看來十分的有趣,在他看來,這個堂主的煉丹實力其實也就是不過如此,到在這裡教訓起人來了。
“是,堂主。”
那些藥盟的藥師們齊齊說道,看到了他們這麼說,堂主點了點頭,隨後用十分雄渾的語氣說道:“那麼接下來,要開始了,第一項檢測是對實力的檢測,如果沒有達到宗師級別的,無法參加本次考試。”
聽著這個嚴厲的辭藻,這些考生都很害怕,畢竟這一次都是抱著大希望來的,都怕自己考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