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的木葉過份強(qiáng)大了。
他們的所見所聞,都讓他們大開眼界。
一些人都見到了自己夢寐以求想要再見的人,然而那些他們心目中的強(qiáng)者卻要在木葉忍者的重壓下茍延殘喘。
正當(dāng)宇智波佐助對這些所謂的感情嗤之以鼻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他的哥哥有點(diǎn)兒不太對勁。
宇智波鼬正望著一家甜食店,那家甜食店排著長長的隊列,雖然店面換了模樣,但是賣品依舊是他最喜歡吃的三色丸子。
“如果想吃三色丸子的話,我可以讓泉多幫忙買一些…”宇智波美琴注意到他的目光,柔聲道:“這個時間,她應(yīng)該在幫我家的鼬買三色丸子吧?”
“說起來也是很奇怪呢!自從鼬成爲(wèi)火影之後,這家甜食店也越來越火,想要買到三色丸子也越來越難了呢!”
“不必了?!?
宇智波鼬已經(jīng)注意到了隊列的青年女人,他卻只能只是搖搖頭道:“我對口腹之慾並不在意…”
幹柿鬼鮫:“……”
那你每次去木葉,爲(wèi)啥總拉著我去吃三色丸子?
不知道他一個人高馬大的壯漢,不論吃多少三色丸子,在甜食店裡也根本吃不飽嗎?
正當(dāng)宇智波佐助覺得無聊的時候,他的目光驀地停了下來,死死地盯著某個桌邊的老人,疑惑地皺起了眉頭道:“那個人…不是木葉的三代火影嗎?他怎麼還活著?”
“今天怎麼把他放出來了?最近應(yīng)該沒什麼大事吧?”某個無良宇智波的表情有點(diǎn)兒不太開心。
另一個宇智波出聲道:“估計是爲(wèi)了大蛇丸的事進(jìn)行例行問話吧!誰讓他還是大蛇丸的老師呢!”
宇智波佐助:“……”
宇智波鼬:“……”
你們這個木葉有點(diǎn)兒怪??!
怎麼這個三代火影的日子,活得還不如囚犯呢!
這個忍界,簡直不能更離譜!然而當(dāng)他們路過火影樓的時候,還是覺得自己太年輕、見識太過短淺了。
因爲(wèi)火影樓是木葉唯一保留的傳統(tǒng)建築,爲(wèi)了安全也不得在附近修建高樓,也保留著火影樓前的木葉廣場。
某個虛幻的靈魂體孤獨(dú)地坐在木葉廣場,承受著衆(zhòng)人的指指點(diǎn)點(diǎn),直到他看到了大筒木輝夜之後,才起身站了起來…
“那是誰…”
香磷的額頭上流下了一滴汗水,她的表情異常嚴(yán)肅道:“那個傢伙的查克拉,給我感覺很可怕!那個傢伙是死掉了吧?只剩下靈魂和查克拉還在世,對嗎?”
豬籠草絕緩緩後退,躲在了他們的身後,聲音陰沉道:“…那個傢伙,是六道仙人?!?
宇智波佐助的嚇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你們開什麼玩笑,六道仙人不是傳說中的人物嗎!”
“本來就是嘛…”
一個宇智波撓了撓頭,頗有些無奈地出聲道:“他除了監(jiān)控整個忍界,就是來木葉糾纏先祖…”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誰讓他是輝夜大人的兒子呢,而且六道仙人也是我們的先祖啊!”
“有時候他還會帶著因陀羅先祖過來…”
“剛開始的時候,我們其實(shí)比你還要驚訝呢!但是見到他的次數(shù)太多,也就慢慢習(xí)慣了!”
“估計又是來請求五代火影大人封印輝夜先祖的吧?真不知道他明明監(jiān)視著忍界,爲(wèi)什麼總是那麼清閒…”
“……”
宇智波佐助和宇智波鼬互相對望了一眼,感覺他們的三觀都在重新崩塌,又重新建立起來。
雖說他們心裡也很懷疑事實(shí)的真相,但是靠近的時候總能夠感覺到六道仙人身上擁有的強(qiáng)大力量…
似乎,不是假貨,是真的六道仙人。
今天他們在這個世界見到了傳說中的六道仙人,似乎感覺已經(jīng)此行不虛了??!
大筒木輝夜似乎被六道仙人纏得有些不耐煩了,揮手召喚著宇智波一族的護(hù)衛(wèi):“你們幾個,幫我把羽衣趕走!”
宇智波富嶽:“……”
好尷尬!
兩個老祖宗輩分的人在吵架,讓他們這些小輩上去幹嘛,不論是哪個都惹不起啊!
幸好日向?qū)幋晤H有紳士風(fēng)範(fàn),上前衝著六道仙人擺了擺手道:“羽衣大人,不要擾了輝夜先祖的情緒,她畢竟是你的母親,而你每次來探望她,都讓她很不開心…”
嗯,日向一族,不是六道仙人的後裔。
這種事,只有讓他來做最爲(wèi)合適…
也不對,或許火影辦公室裡那個黑漆漆的傢伙曾經(jīng)不要臉地罵街,硬生生地把六道仙人罵走了…
然而他們?nèi)障蛞蛔迨乔昀凼赖暮雷?,要講究紳士和體面,不能和那個活了一千歲的傢伙學(xué)著不要臉。
大筒木羽衣臉色有些焦急,他看了一眼火影樓,又看了一眼不太開心的大筒木輝夜,最終他的目光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停在了某個豬籠草的身上:“她又製造出來了一隻絕嗎?你們會後悔的!”
說完話之後,大筒木羽衣也不等其他人回答,身形漸漸向著天空飄去,過了一會兒就沒了人影。
豬籠草絕:“……”
怎麼這個大筒木羽衣,沒有半點(diǎn)兒六道仙人那種和祥的氣質(zhì),而且脾氣還這麼大呢!
讓豬籠草絕想不到的是,大筒木輝夜眼睛裡泛著淚水,望向它的目光中,隱隱多了幾分指責(zé)。
日向?qū)幋巫吡诉^來,拍了拍豬籠草絕的肩膀:“下次見到六道仙人的時候,要記得開口把他趕走,而不是害怕地躲起來…”
“…這樣感覺是不是太奇怪了…”豬籠草小心翼翼地開口道:“我能知道,這個世界的我,曾經(jīng)做過一些什麼嗎?”
“都是一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
日向?qū)幋翁袅颂裘碱^,看了一眼宇智波一族道:“也沒做什麼別的吧,就是挑撥千手和宇智波鬥了一千年,想方設(shè)法把輝夜先祖復(fù)活了過來…”
豬籠草絕露出了一副求教的渴求:“能告訴我,這個世界的媽媽是怎麼復(fù)活的,能詳細(xì)說說嗎?”
“不能!”
日向?qū)幋卫淠樉芙^了他,理直氣壯地開口道:“因爲(wèi)我也不知道其中的經(jīng)過,總之那不是一件好事!”
豬籠草絕:“……”
它當(dāng)然知道那不是好事了!
否則它還用偷偷摸摸地計劃一千年嗎!
“而且你們世界的查克拉始祖並不像我們的先祖一樣通情達(dá)理善解人意溫柔可親…”
日向?qū)幋尉嫠频乜粗i籠草絕,他的白眼竟然散發(fā)出了一股威懾的力量,震懾著它不敢有絲毫動作!
豬籠草絕的心思漸漸沉了下去…
這個世界的日向…
也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