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個屋子裡面都是非富即貴,從穿戴上便能看得出來,尤其是他們的臉上都帶著老子是大爺你必須要跪舔的表情。
我不會惡意的揣測他們的錢和權來路不明,但是他們不該把這裡當做他們可以撒野的地方。
其他的地方可以容忍,因爲他們有權有錢,可以做了很不好的事情依然逍遙法外,但是這裡不行,此時不行。
反正現在的我不嫌事大。
我這句話說完之後,整個包間的人都集體高潮了。
站在我面前這個人指著我就罵,“你他媽的說什麼呢,你有種再說一遍,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讓人覺得無聊的威脅,別說一遍,十遍百遍我都可以說,這些人大概舒服的太久了,以爲這樣的話可以讓人屈服。
以暴制暴雖然不是我的目的,但是今天我已經做好了準備。
“哥,等一等,讓我來說兩句。”
包間裡有個帶著金屬框眼鏡的男人走了過來,拉住了那個要動手的人。
然後眼鏡男笑了笑,對我說:“請問你是哪位啊!”
我說道:“我姓何。”
眼鏡男說道:“你是管事的?”
我點了點頭,說:“是。”
“你們之前有個姓呂的呢,看起來一臉和氣的那位。”
我笑了笑,說道:“你是問呂總管?”
眼鏡男點頭說道:“對對對。”
我說道:“你跟呂總管熟悉嗎?”
眼鏡男笑著說:“熟,怎麼不熟,我跟呂總管關係特別好,呂總管這人很不錯,待人接物特別的得體。”
聽到眼鏡男的話我便知道他是在諷刺我,說我說話不得體。
不過,呂總管一臉和氣這事情我怎麼不知道,說實話,呂總管對待特殊客人會和氣會特別的讓人如沐春風這我相信,對待這種普通客人,呂總管大概只會敷衍一下吧。
真是不忍心拆穿他啊!
我也笑了笑,我說道:“既然你跟呂總管關係這麼好,你怎麼能不知道他離職了呢?”
眼鏡男臉上得意的笑容戛然而止。
過了幾秒之後,他才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不會吧。”
我說道:“如果不會,那麼此時站在你們面前的人便是呂總管了,而不是我。”
眼鏡男說道:“哈哈,他可能沒有告訴我,不過不管呂總管在不在,你的態度都不應該這個樣子,你菜沒有上對不對,這點你不能否認吧。”
我說道:“我確實不否認。”
眼鏡男說道:“所以,你進來滿嘴噴糞怎麼回事?”
我笑了笑,說道:“好一個避重就輕,怎麼不提剛纔打了我們服務員的事情。”
“打你怎麼滴,我就問打你怎麼滴,你們是不是沒上菜,怎麼還有理啦!”
我轉過身對門外的服務員說道:“取消他們點的單,然後請他們離開,找一下這幾位的資料,永不接待。”
得到命令,服務員快速跑上了樓。
這包間的人又一次集體高潮,一下子站了起來,圍住了我,有的人激動,想要動手,有的人還算剋制,拉住了同伴。
“你什麼意思?你什麼意思?把我們拉入黑名單是不是。”
我笑了笑,說道:“我沒有什麼意思,只不過繁華酒樓不歡迎你們,還請你們自動離開。”
“你他媽的給我搞清楚,是我們不願意來你這個破店,知道不知道。”
“你誰啊,你憑什麼做決定,你們老闆呢。”
“草你媽,你知道我是誰嗎?這麼跟我說話,你給我出來,咱倆單練。”
我說道:“不用找我們老闆來了,這個主我還是可以做的,麻煩你們還是離開吧,別讓大家都難堪!”
事情已經這個樣子了,按照這幫有錢人的尿性,他們肯定不會善擺甘休的,我心裡面清楚的很。
“草!”
罵聲響起,他們不在控制自己心中的憤怒,向著我揮拳而來。
雖然感覺很抱歉,對付普通人要用這種手段,不過,這些人實在是有夠討厭的。
在種族之爭時,我會保護他們的命,讓他們活下去,但是現在,我不會慣他們臭毛病。
煞氣破體而出,威懾!
這幾人離我很近,首當其中,臉一下子白了,身體還不住的顫抖。
我笑了笑,說道:“現在,可以離開了吧。”
到了這個時候還有人不服氣,還擡起手臂,指著我,說道:“你他...”
忍耐是有限度的,機會是有時限的。
我一個耳光扇了過去,讓他沒有罵出來。
一記耳光響亮。
然後我緩緩說道:“既然你們這麼喜歡留在這裡,那就不要走了吧。”
“你想幹什麼?你打人還不夠嗎?還想違法?”
我說道:“這個時候知道了法律了,看來不把你們打疼不知道道理,真是有夠賤的,我既然敢動手,就不怕,繁華酒樓的態度也是如此。”
“我們走,我們現在就走。”
或許是看到包間門口圍著的那一羣服務員,還有服務員眼中的怒火,這些人認慫了,服軟了,準備離開了。
說實話,貧富差距是一個大問題,但是大部分人不會因爲你有錢而眼紅,只會因爲你有錢沒有教養不尊重其他人而感到氣憤。
我看著這幾個臉上還有不忿表情,緩緩走出包間的客人,我說道:“希望這一次的經歷能給你們一個難忘的教訓,還有謝謝光臨。”
這幾個人離開的包間,正式宣告酒樓生意進入有序狀態,後廚那邊沒有再給我添麻煩。
陳曦走了過來,對我笑了笑,說道:“陳俊,處理的不錯,夠果斷。”
我說道:“少捧殺我,我只是非常時期非常手段。”
陳曦對著我笑了笑,說道:“陳俊,你有沒有發現自己變了?”
我說道:“人總會變的。”
陳曦笑了笑,說道:“答非所問那!”
我說道:“變了如何,不變又如何,不要說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了。”
說完之後,我便向後走去,準備處理其他的事情。
陳曦在我身後輕輕的說道:“可是陳俊,你變得越來越冷酷了呢。”
我的腳步出現了一個微不可查的停頓,然後繼續前行。
雖然說酒樓進入了正軌,但是還是有不少事情處理,菜品的問題出現的狀況需要我去處理,還有因爲人員磨合的不夠,出現上錯菜的事情,還好沒有刺頭的客人,我進去說了兩句好話都過去了。
得饒人處就饒人,吃個飯而已,沒有人想要不愉快,理解是相互的。
九點多的時候,酒樓生意依然很好,不過需要我處理的已經很少了,對於這一晚上的工作我還是挺滿意的,只不過我有些少許的迷茫,我還在這酒樓裡呆著幹什麼。
呂總管和少主人之爭,我是沒有任何利益在裡面的,我想我留下來的原因一方面是靜觀事態的發展,瞭解酒樓的內部,然後及時處理可能發生的動亂,畢竟酒樓的客人很特殊,另外一方面是因爲陳曦,我還是不相信她,她一定有目的在,我想要知道。
至於讓酒樓矛盾激化,我現在還沒有找一個好方式,我總不可能趕客人走吧,那樣有點太顯眼了。
巡視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一個屋子裡面傳來了壓抑的女聲。
“不要,求求你不要!”
“救命啊!”
我問站在門口的服務員,“怎麼回事?”
服務員說道:“這個屋子是訂人體盛的客人包間,他們行爲好像有點越界。”
我看了服務員一眼,說道:“聲音都這個樣子了,僅僅是有點過界?爲什麼不上報?”
服務員說道:“以前也有這種事情發生,不過事主最後都得到了豐厚補償,還有的女人是故意的,這樣可以增強情趣,反正都是爲了錢來的。”
我說道:“我給你一次機會,下次如果你在這個樣子的話,自己走人。”
說完之後,我推開了包間的門。
屋裡面有兩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女人應該就是汪雪了,她躺在長桌子上,身上的食物已經沒有了,不過看起來她很狼狽,雙手環著胸,夾著腿,很緊,頭髮也亂得不行,眼睛很紅,正在哭。
旁邊兩個男人,一個胖一個瘦,瘦的猥瑣,胖的噁心,兩個人衣冠不整,有一位已經脫下了褲子,可以想象剛剛他們在做什麼。
看到我進來,胖子很生氣。
“你是誰啊,你怎麼進來了,你們這是什麼服務啊,我要投訴你。”
我扭過對著外邊往裡看的服務員說道:“去找衣服去。”
然後我關上了門,對著那一胖一瘦說道:“給我從她身邊滾開!”
那瘦子說道:“你誰啊,你她男朋友還是她老公啊,我們給了錢的。”
我緩緩說道:“別讓我說第二遍,給我...滾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