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封鄙夷的看了馮娟一眼,土包子果然就是土包子,就算是長得漂亮,但很多事情卻一點都不懂。
他解釋道:“一號包廂很特殊,在魔都之中,起碼身價五十億以上的老總,或者一流家族的少主,纔有資格申請,一般人根本就申請不到,進(jìn)入一號包房,就等於說玄庭酒店認(rèn)可了你的身份,認(rèn)爲(wèi)你是那種人。”
原來一號包房這麼牛比?
“而且,你看這周圍的畫,都是真正的名畫,有的甚至價值幾百萬,還有一些裝飾,你看著不起眼,百萬千萬都有可能,話說除了有足夠身家的人,誰能見到這樣的寶物不動心?”
熊封繼續(xù)說。
馮娟本來在把玩著一個裝飾,聽到他的話之後,頓時一個哆嗦,將手收了回來。
她顯得有些小心翼翼,要是弄壞了什麼東西,把她賣了也賠不起啊。
“你小心一點,要真是打壞了東西,誰也保不住你,你知道嗎?玄庭酒店是寒柏集團(tuán)的子公司,而寒柏集團(tuán)的擁有者白羽先生,是能在魔都一手遮天的大人物。”
說到這裡,他神色突然有些古怪,目光落在了白羽的身上。
“咦,你居然和寒柏集團(tuán)的老總同名,真的很巧呢。”
他剛纔還在疑惑,爲(wèi)何自己聽到白羽這個名字,有些耳熟。
原來對方居然和寒柏集團(tuán)的老總同名。
熊封自然不會認(rèn)爲(wèi)此白羽就是寒柏集團(tuán)的那個白羽。
因爲(wèi)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他的心中,寒柏集團(tuán)的白羽,哪怕不是三頭六臂,也絕對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
至於眼前這個白羽,除了帥一點之外,和對方哪裡有一點相似的地方。
而且,眼前這個白羽連車子都買不起。
“是啊,可惜同人不同命。”
白羽感嘆道。
然後,白羽一臉認(rèn)真的說道:“那個白羽,肯定高大英俊,同時又非常優(yōu)秀,世間恐怕沒有幾個男人能和他相比。”
熊封非常認(rèn)可他的話,他點頭道:“那是自然的,白羽先生的優(yōu)秀,不是你我這些小人物能揣度的。”
這個時候,鄭小月突然趴在了桌子上面,身體一抽一抽的。
“鄭小月,你怎麼了?”
馮娟嚇了一跳,趕緊問道,她還以爲(wèi)鄭小月出什麼事情了呢。
鄭小月擺手,她差一點忍不住了,快要笑出來了。
特別是白羽一本正經(jīng)的誇獎自己,而熊封還一副認(rèn)同的樣子,更是讓她覺得好笑。
談到白羽,熊封來了興致。
他繼續(xù)說道:“我是熊家的人,你們是知道的吧。”
白羽點頭,剛纔對方就說了。
“其實,我雖然在熊家屬於核心,但熊家真正的主人,卻是我堂兄熊闊東,他以前在魔都的時候,非常的霸道,但是在那個白羽的面前,卻連未婚妻都沒有保住,主動退讓,將自己的未婚妻讓給了白羽。”
白羽本來也在笑,聽到熊封的話之後,他突然笑不出來了。
這就露餡了?
果然,鄭小月頓時不笑了。
她擡起頭,杏眼瞪大,望著熊封,主動問道:“能讓白羽和熊家少主起衝突的女人,想來肯定很優(yōu)秀和漂亮吧?不知道她叫做什麼?”
白羽臉都黑了。
早知道就不說那麼多了,甚至都不該答應(yīng)和熊封一起來吃飯。
他哪裡知道對方這麼碎嘴子,而且還真瞭解熊家的一些事情。
這件事情,一般的成員是不可能知道的。
對熊闊東來說,可以說是奇恥大辱了。
能知道的人,怕真的是熊家的核心成員了。
感受到鄭小月的眼神,白羽笑不出來,甚至很鬱悶。
接下來的時間,白羽一點都不快樂了。
所以,他也準(zhǔn)備讓熊封不快樂。
就在熊封準(zhǔn)備結(jié)賬的時候,白羽說道:“今天吃飯免單吧。”
熊封微微一怔,他哭笑不得,看了白羽一眼,說道:“白羽,你不要胡說,你以爲(wèi)這是你家開的?”
“好的,白總。”
就在此時,服務(wù)員的聲音傳來。
白總?
熊封愣住了。
哪一個白總?
見他一臉疑惑的樣子,鄭小月咬牙切齒的說道:“就是那個搶了你堂兄未婚妻的白總啊。”
什麼?
這個白羽,就是那個寒柏集團(tuán)的白羽?
熊封一下子想明白了,爲(wèi)何最後白羽笑不出來了。
他感受到白羽帶著怒火的眼神。
縮了縮脖子,熊封想要向白羽道歉。
自己這是將白羽拆穿了啊。
白羽瞥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
熊封二話不說,轉(zhuǎn)身就走。
而馮娟已經(jīng)傻眼了。
她沒有想到,熊封剛纔說的白羽,居然就是鄭小月的男朋友。
她心中對鄭小月,更是羨慕嫉妒恨。
兩人容貌相仿,爲(wèi)何鄭小月的運(yùn)氣就比自己好那麼多,找的男人厲害了很多。
當(dāng)然,她想這些的時候,是真的沒有去照鏡子。
面對鄭小月,白羽尷尬一笑,剛想解釋。
結(jié)果,鄭小月就說道:“好了,天色晚了,我們也該回家了。”
“什麼?”
白羽微微有些發(fā)愣。
幽怨的看了白羽一眼,鄭小月沒好氣的說道:“你那麼驚訝做什麼?難不成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知道白羽外面還有女人,若說她沒有不滿,那是不可能的。
但,這是她早已經(jīng)知道的事情。
現(xiàn)在爲(wèi)了這種事情生氣,真的很沒有必要。
她喜歡白羽,就接受他的一切。
這就是鄭小月的想法,異常純粹,沒有任何雜質(zhì)。
“我以爲(wèi)你會生氣。”
白羽撓頭,走了過來,拉住這丫頭的小手。
“還好啦,反正以前都已經(jīng)猜到了這種可能,我還不瞭解你?”
鄭小月笑嘻嘻的說道。
白羽能說什麼?
若說這一羣女人當(dāng)中,最爲(wèi)了解他的,絕對是鄭小月。
“我們回家吧。”
白羽拉著鄭小月的小手,讓酒店派了一輛車將他們送到商場。
他們這纔開著車回家。
“他真的是白羽?”
在熊封的車子上面,馮娟忍不住問道。
看了馮娟一眼,熊封冷冷的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你最好打消這個念頭,那個男人不可能看上你。”